正文  第五戰——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般的小市民可以被逼到殺人放火…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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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戰——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般的小市民可以被逼到殺人放火……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般的小市民可以被逼到殺人放火……”
    真在和史黛拉趕往醫院的路上這樣想到。
    史黛拉坐在車裏,看著真一臉焦急又憤怒的模樣,不由地皺緊了眉頭。她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地將手按在真的手上。
    “我沒有生你的氣!”真對著史黛拉吼過去,雙腳焦躁地跺著車廂,“但是史黛拉!為什麼不讓我通過我的靈力直接去醫院?那樣不是更快麼?我很急,很著急!比你想象的還要急,你永遠想不到我有多急!!”
    然後將頭一甩,不去看女生的臉。
    “但是…但是……!”史黛拉看上去也慌了,“連SABER都遭到這種事……我害怕這樣會暴露我們的行蹤……我…我害怕戰鬥……!!”
    沉默著的真其實有很多話可以反駁她。但是他什麼也沒說,隻是看了一眼時速達到90千米的碼盤,反過來握緊了史黛拉有些顫抖的手。
    醫院的門口站著艾紮莉薩。她意外地表情嚴肅。
    “LANCER。SABER的事情,想必你都聽你MASTER說了吧。”
    真瞪著她,眼神陰冷可怖。
    “誰幹的。我要殺了他。”
    史黛拉注意到真的聲音在顫抖。不由地害怕。
    但艾紮莉薩卻笑了。嘲諷的笑了。
    “那要看你下不下的了手。”她說道,一邊用手撩起額前的銀色發絲,“傷害SABER的人,是你生前——也就是你還是個人類時的戰友,ASSASSIN。雷。”
    雷。
    雷?!
    真倒退了一步——他啞然。
    一腳踹開病房大門。真雖然在車上就已經預測過各種各樣血腥的悲慘的鏡頭來麻痹自己的神經,但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怒火中燒。
    阿斯蘭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像個死人(我這又是在寫什麼啊……)。雙臂都纏著厚厚的繃帶,右臂兩根骨頭全部斷掉了,而左臂隻能說相較於右臂來說好一點……隻是脫臼而已……混帳什麼叫而已啊!!!
    身上蓋著被子。所以真無法猜測被子下麵,那一副纖弱的身軀是如何的傷痕累累。一旁的心電圖儀器不安地跳動著,就算真看不懂,也知道那雜亂無章的圖案一定不會是什麼好兆頭。
    真看到伊紮克坐在凳子上,雙目無神的樣子讓他格外惱火。
    癡呆啊你。
    不是很厲害嗎,還把我放倒了。
    不要在那裏COS思想者(電視上學來的)啊。
    你到底是怎麼看護我家人的啊?!
    已經完全混淆主從關係的某人,終於憤怒地揪起了伊紮克的衣領,衝他大吼起來:“你這個笨蛋到底在搞什麼搞什麼搞什麼啊(還X3,作者都想OTL……)!!SABER她不是你的SERVANT嗎!!你是怎麼做MASTER的啊(這話難道不應該反過來嗎小鳥同學?)?!”
    伊紮克依舊是雙目無神。
    “你……你倒是給我說話啊!!!!!!!!!”真簡直要飆出眼淚來了。
    “沒有打敗。”
    “啊?”
    “我……沒有打敗ASSASSIN。”
    伊紮克的表情捉摸不透。而阿斯蘭除了微弱的呼吸起伏仍然沒有任何生存著的跡象。
    “到底……是怎麼回事……”真不由地放開了伊紮克,“什麼叫‘你沒有打敗’?”
    於是時間回到戰場上。伊紮克憤怒至極,根本沒有注意到原本拿不起來的蘭斯洛特又被自己舉了起來。阿斯蘭的腰部當時已經被鮮血給浸透了,這麼大的出血量刺激得伊紮克渾身發抖——
    “你怎麼可以!!”他吼了出來。蘭斯洛特像是感覺到了伊紮克的怒氣,劍身的文字突然奕奕生輝,並從中分裂出一個透明的銀藍色的人形生物。
    雷抿緊了下唇,微微地向後退了一步。
    “憤怒的靈魂啊……用你的情感來控製我的力量……掃盡一切邪惡…………”
    那靈體這樣對伊紮克說道,然後將冰涼的雙手按在伊紮克的手上,將身體融了進去……
    怎樣做呢
    “殺了他”
    這樣而已嗎
    “夠了”
    “給我殺了他”
    伊紮克這時才猛然想起,那蘭斯洛特的靈體根本就是占據了自己的身體來和ASSASSIN作戰麼。等自己恢複意識的時候,隻有阿斯蘭躺在身邊。而ASSASSIN和蘭斯洛特都不見了。蘭斯洛特會到哪裏去呢?可以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來,那家夥雖然隻是一個沒有實體的靈魂,卻有著自主的意識。難道是不敵ASSASSIN被他奪走了嗎?還是……
    “等等,伊紮克。”真突然擋住了嘴巴,眉頭緊皺像想到了什麼,“你就沒有注意到?”
    “什麼?”伊紮克原本以為LANCER的腦袋裏就是一團漿糊,“注意到什麼?”
    “蘭斯洛特啊!”真瞪眼看著他,“為什麼你一開始能拿動他,還劈了那召喚獸一劍;但後來你說你又拿不動了;但最後找到SABER的時候,你突然又能把他給舉起來!難道你就沒有覺得奇怪麼?!”
    心裏想著“一般的熱血漫畫男主角不都是被逼到絕境才會爆發小宇宙麼”想法的伊紮克頓了一下。然後才緩緩應道:“啊——這是個問題。”
    “那是因為這力量不是伊紮克你的,而是SABER的本源力量。”艾紮莉薩和史黛拉也走出了病房。艾紮莉薩看了看一臉迷惑的兩人,補充道,“蘭斯洛特雖然是SABER的武器,但對於一個SERVANT來說,武器和戰士本人共享生命。伊紮克你遇到危險,那力量就遵從SABER的意願對你進行人身保護;而當SABER自己生命危機或自動放棄生命權時,那力量就會放棄對MASTER的保護。而當MASTER的情緒達到興奮臨界點時,力量就會暫時直接聽從MASTER的命令。這就是原因啊。”
    “那,這麼想起來,還有一件事讓我吃驚……”伊紮克看著母親說道,“為什麼連校長也介入了聖杯戰爭……啊……?”
    手沒有感覺。牽製著肩膀不能動彈。
    “阿斯蘭覺得失敗恥辱嗎?”
    “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到嗎?”
    “即使全世界人都說你無能,我不會的。”
    “我沒有要得到什麼的意思。隻要能和你在一起……”
    阿斯蘭猛的睜開了眼睛。一身冷汗。
    他定定神,周圍的白色空間沒有人。啊…除了一個被嚇到的紅發少女。
    “誰……?”
    他嘶啞著嗓子問道。眼睛裏寫滿了警覺。
    “我、我是這裏的護士……您的換藥時間到了……那個,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看到阿斯蘭冷冷的眼神,馬上改口:
    “其實沒有關係的!再、再過十分鍾也可以來換……”
    “麻煩你了,真的很抱歉。”
    麵前冷冷的少年突然微笑了起來。聲音依然啞的很,但卻說不出的舒服。少女怔了一下,連忙拿出了剪刀幫他把頭上的舊紗布給裁了下來。阿斯蘭抬眼看著她,兩個翹起的羊角辮和大大的清澈的眼睛都說明她年紀還小。
    “我……不是這裏的護士。隻是來幫忙的……畢竟年紀這麼小不可能工作呀。”正這麼想著,少女卻自己說了出來,“病人是這樣想的吧?大家都這麼說呢。”
    阿斯蘭沒開口,卻對著她露出鼓勵的笑容。
    少女看著少年美麗異常的臉和溫和的笑,不由地臉紅起來。
    “好、好了。”她將工具收了起來,一邊猶豫地添了一句話,“那個……我是美玲。有什麼情況的話,就叫我好了!”
    阿斯蘭點點頭,想衝她招招手,卻沒能抬起胳膊。但這樣的一個動作,卻讓美玲高興地要跳起來。
    想要……和他好好相處!
    “我……我想要知道更多,可以嗎?”一直躲在艾紮莉薩身後的史黛拉也慢慢走了出來,眼神也變的堅定,“我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上次聖戰的事情。因為……身為介入者的我們,直到有人作出了犧牲,才有戰鬥的自覺……”
    伊紮克暗暗攥緊了拳頭。史黛拉說的沒錯……就因為我沒有要戰鬥的自覺,才會導致這樣的事情發生……就是因為我的懦弱,才讓阿斯蘭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艾紮莉薩注意到兒子微妙的表情變化,便衝真努嘴:“說吧,LANCER。有關於上次聖戰你所知道的一切。”
    真點了點頭。
    “基本上,七個SERVANT,我都認識。除了你們現在知道的我和SABER,還有ASSASSIN雷,ARCHER海涅閣下,CASTER(魔術師)尼高爾。RIDER和BERSERKER每次戰鬥都有盔甲護身,所以我並不認識他們……但現在的情況並沒有這麼簡單。”
    “為什麼?”史黛拉連忙問道。
    “那是因為,ARCHER和CASTER在戰鬥中陣亡。我們都是生前有傑出貢獻的人才,死後得到獎賞才會被聖杯賜予職階。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們隻能稱作是英靈而已。但是英靈一旦死亡,他所在的職階就等於出現了空缺——當然了,就要找到別人來填補這個位置。所以,現在不在我們掌握之中的有四個人,RIDER、BERSERKER、CASTER和ARCHER。”
    “我知道RIDER是誰。”伊紮克沉思道,“和我們學校的學生會長拉克絲長的一模一樣。”“哎?!RIDER是個女的嗎?”真瞪大了眼睛,“能操縱那麼強大的召喚獸的人,我還以為是個男的!”
    “人不可貌像。比如最強的SERVANT,SABER。誰又能想到會是那樣一個清秀的少年?”艾紮莉薩搖了搖頭。
    “恩……我也沒想到。”真皺起眉頭,猛然就吼了出來,“SABER他真的是男生啊?!”
    咳。
    其實沒發現的,也隻有你了。
    “美——玲——”
    遠遠的,同樣是一個護士招手道。她有著清爽的酒紅色短發,翹起的天線甚是可愛。
    “來了,MA……啊,露娜……”
    美玲依舊是慌慌張張。一時半會就是改不了口。
    “啊——啊,你好歹是我的SERVANT啊!”露娜雙手叉腰,顯現出嗔怪的樣子,“就算是你的第一次出征,我也實在沒有見過比你更緊張的家夥了。”
    美玲臉紅著低下頭。露娜也不忍再說什麼,隻好作罷:“我是沒有什麼指揮能力啊……雖然已經介入什麼戰鬥,我卻一點自覺也沒有。至少你這個新手就完全不能給我其他SERVANT的信息呀,簡直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嗎。對了,你是什麼職位來著?”
    “是CASTER。”美玲忙應道,“魔術師。”
    翌日。
    伊紮克在艾紮莉薩的勸說下終於打起了一些精神去上課。說實在的,知道學校裏那個地位最高的混蛋就是要殺自己的人……誰還有心情去上什麼破課?沒辦法,莫名其妙的請病假對於某些人來說就是本質上的“我輸了,聖杯你拿走吧我送給你”表現。所以為了尊嚴(哪裏來的尊嚴啊)就去上課給你看啊基爾巴特!
    這樣想著,伊紮克便加快了步子,拐過牆角——
    隻見LANCER一臉臭死人的樣子站在那裏。
    伊紮克頓時也將臉拉了下來。
    “你幹嗎?史黛拉咧?”
    真表情意外地嚴肅起來:“有一個SERVANT死了。就在昨天晚上。”
    死了?!
    伊紮克吃驚地看著的確不像在開玩笑的真:“你……你怎麼知道?”“我們SERVANT是一個房間裏的蚱蜢(難道不應該是一條繩上的蚱蜢嗎真同學)。昨天晚上,我突然有這種感覺。一定是的,有一個SERVANT死了。在沒有自願退出戰鬥的情況下。”
    “難道是雷?”伊紮克猜測。“也許那天被蘭斯洛特中傷,沒有及時送入醫院或者搶救,拖到昨晚才死?”
    “雖然有點搞笑……”真歪著腦袋,“但的確會有這種可能。SABER他應該也感覺到了才對。”
    伊紮克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又一陣心絞痛。他有些艱難的笑了笑,心想我還是等他好一點再說吧,畢竟這種時候我沒有臉去見他……而且以他的古怪脾氣,一定想著“我真是對不起MASTER”一邊逃避現實……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LANCER。我突然想起來。”
    “什麼?”
    “為什麼你從來都沒有叫過SABER的名字?”
    真莫名其妙地就火了。
    “我為什麼要叫那個男人為他命的名!!”
    伊紮克眯起眼睛。那個男人。哪個男人?哦,就是阿斯蘭曾經的MASTER吧。不過他那麼火幹什麼?
    “SABER他……他被那個混蛋折磨的還不夠麼?居然在最後關頭出了那樣的烏龍事!”真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罵罵咧咧,“我絕對不承認,SABER的名字!”
    然後他猛的將手指指向伊紮克:“還有你!!看到你這張臉我就煩!最好離我遠一點!也離SABER遠一點!他雖然是個男生,但這年頭變態同樣很多!”
    “你是在說你自己啊?”伊紮克覺得自己實在沒什麼精力和他吵,一轉身走開了。
    一個SERVANT死了。是誰?誰幹的?
    LANCER從不叫SABER的名字。阿斯蘭的MASTER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真麻煩。
    美玲在給阿斯蘭換藥的時候,察覺到他心中的不安。
    “出了什麼事?”
    阿斯蘭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她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我能幫你什麼忙?”
    阿斯蘭呆了一下,接著搖頭。不能牽連到無辜的人,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善良的女生。但美玲卻微笑起來:
    “我有特殊的本領……我能夠洞察人心。我能幫助你嗎?”
    “洞察人心?”
    咀嚼著這四個字,阿斯蘭頓時就想到了死去的尼高爾。那家夥在上次聖戰中是CASTER……也擁有這樣的能力。但是,他已經死了。
    阿斯蘭想了想。
    “美玲,幫我到聖密涅瓦學院。”
    放學的鍾聲響起。坐在教室裏的學生們頓時像被打足了興奮劑,等不及老師說完話就往外衝。伊紮克今天衝的格外快,但原因並不是趕著回家看《澡堂老板家的男人們》大結局。
    醫院裏,阿斯蘭還昏迷著吧。
    他這麼想著,急急地衝出了校門——他慶幸基爾巴特又或拉克絲沒來找自己麻煩。
    “伊紮克。”
    熟悉卻虛弱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伊紮克猛的刹住了車。隻見阿斯蘭雙手纏滿了繃帶,一手拄著拐杖出現在自己麵前。旁邊有個女孩子扶著他。是醫院護士嗎?
    來來往往的學生們看到受傷的阿斯蘭頓時竊竊私語起來。伊紮克瞪了周圍人一眼,有些生氣地看著阿斯蘭。我說你也太亂來了一點吧?!
    “借一步,說話。”
    阿斯蘭有些斷斷續續地說道。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難看的不象話。
    “喂!”伊紮克忙上前推開了美玲(==),緊緊地攬過了虛弱的阿斯蘭。“有什麼話什麼時候都可以說!幹什麼非要親自跑過來…你要不要命啊?!”
    阿斯蘭慢慢地吸了口氣,連說出的話語都顯得蒼白:“在……戰鬥期間,……我的命……都是您的……”
    戰鬥?
    美玲歪了歪腦袋。什麼……戰鬥啊?
    伊紮克隻覺得心裏一緊,什麼滋味都有了。他看了看一旁戰戰兢兢的美玲(這得多大瓦數的電燈泡啊),緩緩地說道:“那個……這位小姐。請你先回去好了……這個家夥我待會送他回醫院。但現在我和他有話要說……所以……”
    “啊好好好好的!”美玲忙擺了擺手,“隻要您把病人送回去就可以了!”
    伊紮克點頭。
    街心公園。
    地上還殘留著隱約的血跡。雖然沙土遮掩了大半,在伊紮克看來卻是那麼的刺眼。他扶阿斯蘭坐下,自己站在一邊。但阿斯蘭卻用顫抖的手輕輕拉住了伊紮克。
    “怎麼?”
    “請您……也……坐下……”
    地位的關係嗎?伊紮克簡直越來越討厭自己。我說你啊,把你害這麼慘的人是誰?是我;有史以來你所遇到最無能的MASTER是誰?還是我;你現在還要這個混蛋坐下來……
    伊紮克習慣性地按了按眉心。那是他苦惱的表現。
    “阿斯蘭,你先聽我說。”
    阿斯蘭抬起頭,看見伊紮克隱忍而有些痛苦的眼睛。
    “如果你要為這次的事情道歉,我認為這完全沒有必要,而且我會鬱悶你搶了我的台詞。”伊紮克說著將手覆在阿斯蘭的腦袋上,“這不是你的錯,隻是別人在我們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來了個暗箭。我相信你是最好的SERVANT!所以……”
    “MASTER真的是這樣想?”
    哎?
    伊紮克停頓了一下又點頭:“那當然。”
    (阿斯蘭覺得失敗恥辱嗎)
    “那MASTER……會允許失敗嗎?”
    阿斯蘭微蹙起好看的眉毛,靜靜等待著伊紮克的回答。
    (覺得自己什麼都辦不到嗎)
    伊紮克開口。
    “我不允許失敗。”
    阿斯蘭心裏像塌了什麼。他垂下了頭。
    “但是……隻要能夠吸取教訓,對我來說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勝利’。”伊紮克突然把阿斯蘭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緊緊地,握著他的雙手,讓手心灼人的溫度傳達到對方的心中。阿斯蘭有些訝意地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阿斯蘭。下一次我們將並肩戰鬥。”
    伊紮克看著他。
    “我們不會再分開。這就是我們的勝利。”
    說完,再一次地,他溫柔地抱住了阿斯蘭。讓對方聽到自己心中,最真實的聲音。
    我大概呢……是真的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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