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夢中心不知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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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邪是天下第一高手,見到清邪的人不是被他的功夫折服就是被他的傲氣折服。也有些人在暗地裏說著,這樣的人總有一天會為了誰而褪去那滿身的傲氣。
我住在高高的山上,年少時的輕狂已經褪去了很多,不再四處挑戰高手了。現在,是別人來挑戰我。一日,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四大家族的之中的一個嫡子,家人寵得不得了,而他又特別好武,自是什麼好的師父都給他尋來了。18歲這年,他覺得自己很厲害了就四處去尋訪高手,第一個就是我,清邪。
成名至今十多年過去了,我從不曾把誰放在眼裏。住在山上也隻是覺得世上沒人能敵得過我。也有想過找個人陪我一起在山上度日,可沒有遇到心裏想要的人。這日,正無聊著來了一個人,我住的山上,一般人是上不來的,它無路,隻有絕頂的輕功才能上來。抱著劍等著那白色的影子,不一會,他來到我的麵前。見到他揮來的劍,沒有動作,隻呆呆的看著他。一身的白衣,更是襯出他絕世的美。世間美麗的女子見了不少,俊俏的男子也見了很多。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那是怎樣的風情,第一眼,我就知道,那是個男子,不似女子陰美而是陽光的耀眼,直直射入我心裏。那時,我才明了,我在心裏一直在等著一個人,我總是記得,我欠了一個人一世的情緣。是他,來找我了。我想起前世,他是我收?的孩子,他叫易兒。那劍沒有因我的呆楞而頓住,反而直直刺入我的心髒。
“以為是什麼樣的角色,卻也隻是個好色的小人。”他不屑的眼神,讓我暗暗嘲笑自己,我沒有忘了還他一世的情,他倒是把我忘了個幹淨。無心去管傷口,直到流血過多,軟倒下去。
“莫不是我找錯了人?你是清邪麼?”他有點慌神,接住了我。虛弱的笑,沒有回他。
不愧是大家族,隨身帶的藥都是起死回身的。他每日裏無奈的照顧我,又總是問我是不是清邪。我全當自己是啞巴沒有回他。待傷好得差不多了,他就不再理我,一心想要離開。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不是清邪?”他背著包袱,想在走時弄個明白。“是!”知道他不會留下了,所以給了他答案。我還在迷茫,要不要還他那一世情緣。
他扔下包袱,"拿起你的劍,不知道我的實力我是不會甘心的。”
我定定看他,“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為什麼?”他一驚,看著我,一會紅了臉,“你這無恥小人,拿劍!”
淡淡的笑開,覺得他臉紅更是好看了。易兒,你和前世一樣是個美人,不知前世的我與現在有多大的差別。這世的我,隻是個清俊的男子,再加上滿身的傲氣,總讓人不肯親近。
他見我不肯與他一比,一怒離開了山頂。我想了想,跟上了他。怕他那張臉給他帶來災難。他知道我跟著,時快時慢,憤怒不已。索性出現在他的麵前,與他同桌並馬。
“世上的傳言多為假的,讓世人知道清邪是這等小人,怕是要失望透了。”他拿我沒辦法,隻得明嘲暗諷。我隻笑笑,不以為意。
“我告訴你,要是你真敢對我怎麼樣,我一定送你去地府。”臨睡時,他不放心,對著窗外的我說。
笑笑,看著月下那張更是醉人的臉,寵溺著,沉醉著,在心裏想著什麼時候他回家了,我就回山上,如果他想起我,我就還他一世情緣,要不然,就如前世把他當作孩子寵溺。
不知是我的存在,還是他背後的勢力,一路上平安無事著。他想尋高手,可總也尋不到,真不知當初他怎麼找到我的。他無聊時總是要與我比劍,索性教了他幾招。他很好學,不認輸,這樣子下去,不久我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住在一個小鎮上,每日裏如師徒般,不過反倒要我這個師父去服侍他。
“你等著,我一定會打敗你的。”每次他輸了,總是嘟唇喃。而我見了不免有些失神。
原本我以為就是要這樣下去,直到他打敗我才止,可沒想到,他住在這不走,是為了等一個人,一個用毒高手。而且是用來對付我的。那日我被一個黑衣人引開,不一會,我怕他出事就趕了回來。聽到了讓我不想再見到他的話。
“表哥,就是那個清邪,沒想到他看上我的容貌,整日跟著我。要不是我不想殺人,我一定早殺了他。你用毒製住他,讓他也知道我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孩子氣的話,讓另一人笑了出來。
“易兒最是厲害了,這般絕色的容貌連不近色的清邪都迷倒了。我定是讓他好好吃些苦頭,讓他還敢妄想我的易兒。”另一人倒也是絕色傾城,就是帶著說不上來的狠毒。二個美人相擁倒也是絕美的畫麵。隻我的心裏酸酸的,暗暗明白到,這個人我該放開了。
這天晚上,我狂奔了百裏之外,到了另一個城都,找了一家大的酒莊喝了個大醉。醒時,最要好的朋友在我床前守著。我知道我的異常讓他擔心了。
“發生了什麼事?”他似一夜未睡,緊張的問我。
無表情的搖搖頭,不想多說。這才是平日的我。
“我得到消息,你一直和一個叫獨狐易的人在一起。為了他,你破了你永不下山的誓言。那個人對你來說很特別嗎?”他有絲惱恨。
“沒什麼,你不要多想。”知道會驚動他,才特意跑他的酒莊喝酒就是為了不讓他四處尋我。
“清邪,你記得那日你說的話嗎?若你喜歡男子,那麼就給我機會,我一直在等。”
“不是,我隻當他是一個孩子。”
“果真?”他似不信,也不追問。“你隻要記得違背誓言,我定會殺了他。”
“全,我頭疼。”閉上眼睛,疲累的說。
他不再言語,隻是為我揉著太陽穴。過了一會,唇上傳來他的溫度,“你還要我等多久?”任由他吮吻著我,沒有拒絕沒有回應。
“哈哈!!原來清邪是這樣的人呀,不止纏著易兒,還另有同床之人。我倒是要瞧瞧,若是入得我的眼,也算我一個吧。”輕挑的話語由梁上傳來。全驚怒,軟鞭狠絕的甩去。那人輕鬆躍下,是他,那個與易兒說話的人。“我還沒整到你,你就逃了?真是讓人不甘呀。”他笑著躲開全的攻擊,打量著我。
躍起,推開全,三招之內製住了那人。他正色,盯著我。“真以為清邪那麼多年沒出山,功夫退步了不少,連易兒那半調子都傷得你。哼,原來你果真是看上他了。”
“什麼,你受傷了?”全暴怒,捉住我的衣襟,“你說過沒人能傷得了你。可惡!!”
“我說了,我隻把他當作孩子,你不要生氣。”不知該說些什麼。
“哼!!孩子?你想做我爹怕是沒那個福氣。”易兒從門外走來,看著我麵色冷豔。
全未待我反應,軟鞭直直揮向易兒,易兒隻閃躲著,沒有還手。無奈,上前奪過全的軟鞭,緊緊抱住他,“別胡鬧了。”似情人的話語和擁抱,全又驚又喜。
另二人見這畫麵先是一楞,心裏想著這二人果真有問題。易兒心裏悶得發酸,而那人麵目森冷的看著清邪,一會咬咬牙拉著易兒離開。
在全的府上住了幾日,因那日的主動,他以為我是在對他回應,總是小動作不斷。總算受不了,我沒有說一聲就離開了。想著回了山上他還是會尋來,就四處走走。當初闖下的名聲真不是假的,走到哪都有人跟蹤挑戰,煩不勝煩。
又一次露住,仰躺下來,看著滿天的星辰,一陣香風吹來,警覺時,已動彈不了。
“功夫再高又有什麼用,你還不是要栽在我的手裏。”竟是易兒的表哥。他細細打量我,“說實話,認真看,你長得也不錯,那也就不委屈我了。”不能動不能言,隻能用眼神製止他。“這可是易兒要求我這麼做的哦,說實話,我還不想這樣。”他一邊褪著我的衣,一邊這樣說。
是易兒這麼要求的?我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是易兒要求的嗎?心裏難受極了,閉上了眼睛。你的願望嗎?就當還欠你的那一世情緣吧。
唔!胸前被用力的扯咬“說是他要求的,很痛苦是不是?”我聽到他的言語裏有一絲危險。莫不是他喜歡易兒到這種地步麼?也好,這樣的美人伴著他,我也可以放心了。
他的啃咬越來越重,竟逼出我的淚。“真是貞烈之人呀,那麼喜歡他麼?”像是懲罰,更疼痛起來。最後的抽動,更是痛極。
“痛!!!”淚流不止,真的好痛。
“這是你的第一次吧?隻有這麼痛,你才能記得,記得此時在你身上的人是誰。哼!!”
最後暈了過去,醒時在一個馬車上,他擁著我,半閉著眼睛。全身無力,內力好似被封住了。
“我叫夜蝶。”他閉上眼,輕說。
“你還想怎樣?”聲音嘶啞的問。
唔!!他收緊雙臂,又一次讓我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