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且試天下 第一章 曉聽風雨,看大浪淘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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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黑,小黑是我,這是我九歲前的記憶,出身在平凡到極致的農民家庭中,父親、母親似是衰老得過早了些,當我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娃時,他們已兩鬢斑白了。
我常被村裏大地主的兒子欺負,一看到我就會嘲笑我家窮得叮當響,或是召集了一群崇拜他家那些銀兩的人來圍堵我。我不是個任挨的人,可畢竟兩拳難抵四手,每回身上都像染了顏料一般的七彩。
這事我從沒和父母說過,怕他們看了心疼,自個兒用水清洗傷口,用破衣裳遮掩些,日子也就一天天過去了。
隨著年歲一日日的升高,從一歲到五歲,從五歲到九歲,雖過得清苦,卻也是無憂無慮的走過了。
九歲生日那天,父母用種地積攢下來的錢,說是為我買了件新衣裳,要我一幹完活就回家去。心情雀躍的我隻等著傍晚快點來,活快些幹完。下午開始飄起瓢潑大雨,來了個人敲著鑼說,改明兒再補量,今個兒可早些回家,在田上幹活的人們紛紛散了。我也收拾了幾下往家裏趕。
“瞧瞧!這不是山頭東家的小黑嘛?!哈哈哈……”
這就是地主家的兒子,氣焰不減當年,圍了一群人過來。
“今個兒我不想鬧事,要急著回家,要打,明天!”我露出凶狠的眼神凝視他們。
“可我偏要選今天,怎麼辦那?”陰陽怪氣的提著嗓門。
看來和他說理是行不通的,我迅速起身飛了一腳,踢倒左邊的那個小個子,趁有間隙之時逃了出來,飛快的向家的方向奔去。
“快!快!把他給我抓回來!”聲音漸行漸遠。
雨打得我生疼生疼的,可也顧不得多想,狼狽的推開籬笆門向屋子內走去。破舊的老屋異常寂靜,屋內父母似是已睡下了,連盞燈都未點上。我摸索著點上煤油燈。
微弱的火焰激動的跳躍著,像個小醜般舞蹈。兩個人就那樣沉默得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浸沒於血泊中,白發被染紅了,衣袖被染紅了,嘴角的微笑也被染紅了……
“爹,娘!”重重的跪倒在旁,我抓著他們蒼老的手,反複搖著,由輕到重,由重到輕,想要挽回些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那?絕望的注視著,淚水無助的落下。爹的手指微動,換了雙手握緊,將他扶起,他的唇瓣微顫著,俯下身,雙耳貼在他唇邊。
“床……床……床下……”爹輕輕喃出這句就永遠得沒再開口了,是什麼樣的秘密,以至於要來殺了爹和娘,殺害我最親的兩人!
我衝進內室,趴在地上,決絕的伸長了手臂,夠向那個足以改變我一生的秘密。
雨還在下著,似乎在洗盡一切的罪孽,破舊的老屋在狂風中搖曳、起舞,門前的台階韻開了點點紅色,衝刷著泥土,紮下了根。沒有一盞燈,沒有一個人,卻聽到那黑夜中唱著鬼魅般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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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客放心,小女子不喜歡女主是貌醜型的,一定不會讓各位失望的,請各位大大們慢慢看下去,一定不負眾望!小女子在此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