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敢動他試試,當我死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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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早,班長。”肖燁很正常地和夏津打了個招呼。
“咳咳,早。”夏津尷尬地輕咳兩聲,回應道。
“班長,你是不是感冒了啊?我去醫務室給你拿點藥吧。”肖燁頗為擔心地問。
醫務室、樓道、公主抱。真是意外的順口啊,嗬嗬。昨天的事已經讓臉離家出走了。呸,想什麼呢!
“不不不!我沒感冒、絕對沒有!寫題,乖哈,寫題。”夏津說出口地話帶著她自己都能聽出來的慌亂。
“我不是小孩子啊,總說什麼乖啊。”聽著像是抱怨,但是一見那通紅的耳朵和低垂的頭,夏津就再也沒有了緊張和尷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中午。
“喂!劉楠生,放開啊。有什麼事這麼急?”夏津被劉楠生拽著手跑,腳下差點一個踉蹌。
這劉楠生是個不折不扣的單純少年,從來沒有對女性有過應有的禮貌,嚐嚐惹得班裏女生氣哭,偏偏十有八九他還欠揍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夏津一拽,劉楠生腳下立刻就是一頓。
“班長,你力氣好大啊!”帶著星星眼讚歎。
不過一回頭就是另一張深宮怨婦一般的臉道:“班長,快救救我。我找不到老師的U盤。”
夏津笑了下,用極輕極緩的語氣說:“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個,拉著我的手、在樓道裏、受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洗禮?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洗禮?”
自己要變成鬼片男主角了,這是劉楠生的第一個念頭。
第二個念頭閃現的時候,劉楠生那纖細的神經反應了過來並受到了莫大的驚嚇。雖說夏津對待自己班地學生不輕易動粗,也很禮貌帶人但是她依舊是夏津啊……
劉楠生瞬間送開了手,改為護著自己的頭大吼:“班長我錯了!我以後一定離你最近三尺遠,我保證!”
他說完偷偷瞄了一眼夏津 看到對方的神情瞬間閉上了眼睛。
“哈哈,你說的呦!老師的U盤在櫃子裏,沒有鑰匙對不對?來,這是鑰匙,去開櫃子吧,小心點。回來記得關好櫃子、鎖上櫃子,然後把鑰匙還給我哦。”
有點囉嗦,但是多不計前嫌、多和善啊——如果沒有說一個囑咐就把揪著某人耳朵的力道加重一分,沒有說一個囑咐就把腳揣在某人屁股上的話,夏津一定會是最寬容的女生。
“謝謝班長!班班班、班長再見!”劉楠生一溜煙跑了。
“要是所有肖燁的迷妹都這樣神經大條就好了。”夏津的腦海裏不知為何蹦出了這個念頭。
“對了!”夏津回班,道,“肖燁你還欠我三頓……飯。”
十幾道目光攜著羨慕嫉妒和顯而易見,不是因為自己的心疼向夏津射來。
“······冒昧的問一句,怎麼了?”夏津慫慫地問了一句。
“班長,肖燁哥幫你出氣去了。他剛剛出去讓班裏男生守好門。”一女生打破這詭異的沉默對夏津說。
身後一聲巨響打斷了女生的話,隨後就是嘈雜的喊罵聲。
“說是,絕對不能讓班長你出去,還不要告訴你他去哪了。”帶著醋意的語氣,聾子都能聽的出來,但是夏津對此沒有任何想法。肖燁……
夏津剛轉身想出去,那邊卻一瞬間安靜下來,沒有了一絲聲響——除了那每一聲都刺在夏津心上的痛苦呻吟。
下一刻,夏津就不見了人影,想攔都來不及。
“我從沒見過班長那麼從容的一個人如此慌亂憤怒,也沒見過肖燁哥那麼溫柔的一個人這麼生氣衝動。”班裏人向別人說起這事時,都是這麼描述的。但這是後話了。
肖燁從不打架、更不喜打架。平常連發火都很少見。不,是從沒見過肖燁發起火來的樣子。他為什麼因為自己這麼失控?
看見前麵有很多女生聚在門口,卻沒有一個男生。沒人進,亦沒人出。
肖燁,你就一個人啊!你明明是很聰明的啊……
在門口,有女生看見了她,停止討論,自動讓道。
夏津推開門,一片狼藉。桌椅全都倒在了地上,昨天傷了夏津的惡霸把肖燁摁在地上,人們圍著個人,夏津甚至都看不見那被圍著的肖燁。
每個人都在邊罵邊踹。夏津聽到了抑製不住的痛呼,衝了過去。可此時卻發生變故——
肖燁臉上竟沒有半點戾氣,更沒有一絲淩厲,隻有笑意。拽住戒尺就往那惡霸的手臂上招呼,見了血。趁著對方驚訝的空當,往肚子那裏踹了一腳。
都是夏津昨天傷到的地方,連位置都一模一樣。
但是隨後,肖燁昏了過去。
這家夥真——眼見著肖燁又要被人按在地上,夏津忍不住開口。
“你們再敢動他一下試試,當我是死的,嗯?”
聲音很輕的一句話,卻讓人群霎時寂靜下來。
夏津眼神犀利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笑著,卻讓人戰栗。
她輕柔地把肖燁扶到自己腿上,半摟著。幸好隻是因為體力不支暈倒。
“你們是忘了,不能動A班人的事了?還是說……景波收到了處分書,你們的報酬沒了,後台也沒了,昨天還被我打的爬不起來——你們羞惱了啊?”
她輕柔地讓肖燁枕在自己沒有受傷的臂彎,心中越發惱怒。那麼踢,渾身上下肯定沒有一處是好的,校服也全是腳印和灰塵。
她依舊笑著低低開口道:“你們動誰不好,動肖燁?”
“你們大可試試!我可以向你們展示,這世上有多少能讓人痛不欲生的方法。而你們所謂的靠山,景波。她對於我來說也隻不過是個連熱身都做不到的配角罷了。”
眾人低下頭,完了!夏津向來幹淨。利索,從不拖泥帶水。這回說了這麼多,還都是赤裸裸的警告,這肖燁,以後是千萬不能動的。
“還記得我是誰麼?需不需要我讓你們重溫一下失去幫派,道上沒有生意,不敢收保護費的日子,嗯?
我是班長,但不是善人!我討厭的人,我會讓他離我遠遠兒的。”
最後兩句,是當年夏津剛到這個學校時提起來就知道是那個新生夏津的話。離她遠遠兒的就是打到他上不了學,自然見不到夏津。
肖燁的臉本來就白,此刻更是蒼白如雪。說的太多了,得帶他去醫務室看看。
“壞了規矩,打折壞規矩的地方!曾經說過的,諸位可不要忘了。”夏津抬頭掃了一眼眾人。
剛低下頭,耳邊便是慘叫聲。肖燁的眉微皺,夏津輕拍著肖燁的背,等著他的眉重新舒展開才不緊不慢地添了一句——
“明天早上讓我挨個檢查。不來的、裝病的,我會讓他認錯——當然,隻好向閻王認錯了。而我夏津能做的,就是送他去見閻王。”她的嘴角斜斜挑起,仿佛罌粟一般的微笑浮現在臉上。
後來據旁觀者說:夏津帶著肖燁走後,那個班級裏的慘叫聲就沒停過。每個男生都在自己打折骨頭,勸都不聽。
下午班裏沒有一個男生,他們都帶著骨折的傷,卻到底是隻敢請了當天下午的假。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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