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月下美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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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經過沐子軒的房間,敲了敲門,沒人回應,他推門進入,他看到一位美人頭枕在浴桶上。月色透過窗戶照入,月光籠罩在沐子軒身上,給沐子軒的身上渡上一層不可言喻的美。他走了過去,伸手探了探桶裏的水,他輕聲地在沐子軒耳旁叫了叫,見其不動,他便用手戳了戳沐子軒的香肩。
沐子軒幽幽轉醒“嗯~”,雙眼朦朧的望著天花板,他被突然出現在自己視線裏的風清嚇了一跳,連忙擺正頭姿勢,他揉了揉脖子,好像想到什麼,他立馬雙手捂胸,支支吾吾的說:“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內?”
“你房門沒關緊,而且我也喊了,沒人應,還以為你出事了,我就進來了,”風清曖昧的氣息在他耳旁柔聲道,順便吐了一口氣給他,“怎麼?”
沐子軒臉本就紅著,被他這麼吐著氣,倒也看不出自己的臉有什麼變化,他問:“有什麼事嗎?”他內心細思極恐道:不會吧!好像他說過他好男風,他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你這是什麼表現?搞得一副我好像要把你怎麼了的樣子。”風清嘴角一勾,戲謔的說。他挽起沐子軒一縷發絲。
“你。。。你,我可告訴你,我可不喜歡男的,雖然不歧視同性戀。”沐子軒立即轉動身體到桶的另一邊和他麵對麵的說。
風清噗呲一聲,“小軒軒,你該不會以為我。。。”
沐子軒見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連忙打住道:“你來找我到底是來幹嘛的?”
風清走到他身邊附耳說道:“你要小心千流影這個人。”
這時,千流影聽到沐子軒房內有人聲,以為他遭到黑衣人襲擊,連忙推開房門,千流影看到眼前這一幕,沐子軒看清來人,噌地站起來連忙喊道:“小千!等等!”
沐子軒無限春光展露無疑,風清吹了吹口哨。
千流影剛想退出去把門關上,卻聽到沐子軒喊自己,他問:“沐大夫,有何事?”
“你等等,你幫我把他趕出去。”沐子軒又坐回水裏說。
“水涼了,別泡著了免得著涼了。”風清說。
兩人挨個走出沐子軒房門,風清說:“真是一條好狗啊!”他說完便揚長而去。
沐子軒看著兩人離去後,猛地吐氣:“呼~看來以後我要把房門鎖緊了才行。”他起身趕緊穿衣服,卻聽到敲門聲,問:“誰?”
“沐大夫!”千流影說。
“小千?有什麼事嗎?”沐子軒穿好衣服說,“你先進來吧!”
“沐大夫,這是金瘡藥。”千流影說著,遞過一個棕色的小瓷瓶。
“都怪小清,嚇得我的心髒都不好受,唉!”沐子軒說。
“沐大夫?您沒事吧!他沒對您做什麼吧!”
“嘶~小千你問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沐子軒眯著眼盯著他問道。
“是在下是多嘴了。”千流影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沐子軒說。
“在下沒多想。”千流影說。
“沒多想就好!”沐子軒說。
“嗯!”千流影說,“這是金瘡藥,對您的傷口恢複有幫助。”
“都怪小清。”沐子軒碎碎念遊神懊惱著,他愣是沒聽到千流影說什麼,他單手握拳捶在手心上,雙手傳來麻痛感“啊~”,他手心上的布又滲出血來。
“沐大夫!您沒事吧!”千流影問。
“沒事。”沐子軒說。
“沐大夫,讓在下為您上藥吧!”
“謝謝你啊!小千,你人真好。”沐子軒說,然後他嘀嘀咕咕的說:“還說什麼讓我小心你,嘁,真諷刺,我小心他還差不多呢。”
千流影不解問道:“沐大夫您怎麼了?”
“沒事!”沐子軒說。
千流影為沐子軒上完藥包紮好傷口後,“沐大夫,您早些休息。”
“嗯!你也是,”沐子軒說,“晚安!”
千流影離去之時,把屏風上沐子軒的衣服取下。
“小千,你拿我衣服幹嘛?”沐子軒問。
“在下拿去洗,您手受傷不便碰水。”千流影回道。
“不用!我自己用腳踩兩下就行。”沐子軒說。
“沒事,現在您手不便。”千流影說。
“那。。。那謝謝啊!我老是麻煩你。”沐子軒說。
“沐大夫您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千流影說。
“你也救過我了,我們互不相欠了。”沐子軒說。
千流影聽聞,全身一怔,握緊手中的衣服問:“沐大夫,您不是我們是兄弟嗎?”
“是啊!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沐子軒說,“所以以後,別再說什麼救命恩人了,總感覺這層關係束縛著我們兄弟的友誼。”
“那就好!”千流影喃喃道,“嗯”
沐子軒一把抱住千流影,說:“你是我來到這裏對我最好的人。”
“沐。。。沐大夫!”千流影說。
這一幕剛好被窗外的風清看到也聽到,“嗤,我對你就不好嗎?”他望著月光,月光灑落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形單影隻。另一邊,君墨塵巡邏也看到了這一幕,轉頭就離去了。
沐子軒放開千流影,說:“對不起,我太感動了!一下子沒忍住。”
“在下就先出去了。”千流影說。
沐子軒:“嗯!”
千流影剛走出沐子軒的房門,便看到拐角處的風清,他走過去,問:“找我何事?”
“你最好給我離他遠點,我不管你帶有什麼目的,如若傷害他,我絕不饒你。”風清說。
“如若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千流影說。
他想繞過風清,風清攔住了他,說:“你最好給我記住了我剛才的話。”
千流影剛走兩步,風清瞥了一眼千流影手裏拿的衣服,說:“對了,你手裏拿的是他的衣服?他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身份。”
千流影不會回答他的話語,直徑離去了。
準備回房的風清,看到自己的門口前站著一個人,問:“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夏落天說:“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想問什麼?”風清說。
“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處處護著他?甚至我們兄弟見的友誼你都能拋棄。”夏落天說。
“你在質問我嗎?”風清說。
“墨塵和你我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你卻為了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就跟兄弟吵架,他到底是你什麼人?”夏落天問。
君墨塵在拐角處剛準備想回房,卻聽到夏落天和風清的對話,他停下腳步,默默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我的事不用你管。”風清說。
“我們不是兄弟嗎?”夏落天問。
“有些事不是兄弟就能說的。”風清說。
“難道你真的喜歡他?”夏落天問。
風清汗顏,推門進房,不理會夏落天。
“真被我說中了?你喜歡他,墨塵也喜歡他,他到底有什麼好的,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們兄弟反目成仇。”夏落天說。
風清關門之際,聽到夏落天這句話,質問道:“你說什麼?墨塵喜歡小軒?”
“我猜的,不然你們一個兩個的幹嘛對他那麼好?”夏落天說,“都沒見你們對我那麼關心過,他一受傷吧你們就緊張兮兮的,我受傷不管不顧。”
“當初貌似是你們吧!如今我對他好吧!又賴我身上了。”風清說,“什麼叫沒關心過你啊!你記性不好,趕緊回去休息吧!整天在那胡思亂想的。”
“有嗎?”夏落天剛說完。風清就把門關上“嘭”
夏落天經過君墨塵房門時,看到君墨塵一步踏入房門,準備回房的樣子,“墨塵?”又“嘭”的一聲。
夏落天吃了閉門羹,“他這怎麼了?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難道剛剛的一切他都聽到了?”他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就離去了。
房內的君墨塵夜有所思,一夜未睡,另一邊的風清一樣輾轉難眠一夜未眠。
一覺睡到天亮,沐子軒門外,一身黑衣的千流影問:“沐大夫,您起身了嗎?”
沐子軒“嗯”了一聲,打開門,早晨的空氣迎麵撲來,朝陽灑落在廊道上,仿佛就似一副畫。
他們齊身走到廊道,碰到一身墨黑色衣的君墨塵,沐子軒說:“墨兄,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君墨塵頂著熊貓眼回道:“沒有!”
這時一身紅衣的風清從廊道走來,打著哈欠說:“早啊!”
“你也沒睡好?”沐子軒說。
風清也頂著黑眼圈說:“昨晚蚊子太多,沒睡好。”
夏落天一身藍白色衣服,伸著懶腰走來,問:“怎麼都站在這呢?”他看著一身白衣似雪的沐子軒,沐子軒嘴唇蒼白,臉頰上還有些紅暈,問道:“沐兄?昨晚沒睡好?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你們都是被蚊子咬得睡不著嗎?那待會兒我給你們弄驅蚊香草藥來。”沐子軒說。
“小軒軒,昨晚睡得可好?”風清問。
“還不是因為你,害我昨夜做了噩夢。”沐子軒瞥眼說。
“什麼能怪我,我好心。。。”風清話還沒說完,就被沐子軒打斷。
沐子軒說:“你好心?好心會鬼鬼祟祟來我房間?”
夏落天驚問:“什麼?他鬼鬼祟祟進你房幹嘛?”
“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沐子軒說。
“什麼?他對你動手動腳了?”夏落天問。
沐子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