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5章壁櫥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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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給福老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想要福老板助他翻過牆、到榮凱將軍府裏去。
“啊?翻牆進將軍府?你知道抓住了是什麼罪嗎?”福老板被何苦的話嚇得差點墩到地上。
“管他什麼罪。反正是抓不住我的。”何苦一笑、自己知道榮凱將軍府裏麵就是沒有一個的人。酈即墨就是這樣交代的。
“憑什麼?”福老板不相信何苦的話。
“憑這個!”何苦一指自己的腦袋。跟著有些不耐煩的對福老板說道:“你別再囉嗦了。把些好機會都放過去了。跟我來。”拉著福老板偷摸走到將軍府的最後麵、藏在黑暗之中、觀察了一下巡邏的士兵路線。發現巡邏士兵的路線雖然是走了這最後的院牆下麵、但是中間間隔的時間至少有一根煙的功夫。
“嗯。時間足夠了。”
“你準備怎麼辦?”
“你幫我爬上那個牆頭就可以了。”何苦指著白天酈即墨上的那扇山牆的牆頭說。
“笑話、這麼高你怎麼上得去?”福老板一看山牆都丈高有餘了、這那是何苦能上去、就算是自己助他一把、那還得他自己有些輕功在身才可以的。
“我上不去、你上得去?”猢猻歪頭一看福老板:“快點到牆下去幫我。一會巡邏兵又來了。”何苦也不等福老板回答、自己徑直就跑到了牆腳下麵、回頭看著福老板。福老板見何苦根本就是不管不顧的、這個時候要是再讓何苦回來、估計就正好是巡邏兵要拐過牆角出現在他們視線裏的時候。一想、要是何苦暴露了、也就是自己暴露了。說時遲那時快、福老板貓腰疾步跑到了何苦的身邊。
“踩我肩頭上。”福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肩頭。
“還是差一段。”何苦站到福老板的肩頭向上伸直了手臂、結果是離牆頭還有尺許。
“你就不知道跳一下呀。”福老板急得、咬牙切齒低聲吼道。
“你以為我有你那逃跑防身的本領?”何苦在福老板的肩頭用腳踮著:“巡邏兵過來了。我看見他們長長的影子了。”突然對福老板說。
“你害我!”福老板起身抱住何苦的雙腿、往後一拉、讓何苦先騎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一彎腰、雙手在何苦的後背一拍、何苦就從福老板的肩上落到了地上。緊接著福老板原地起跳、一個三百六十度就旋到了牆頭上、跟著就是一根繩子落到了何苦的身邊。繩頭早就打好了兩個環圈、何苦伸出雙手、分別抓住兩個環圈、福老板一用力、何苦騰空而起也落到了牆頭上。這些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看來你還是有實力的吧。”何苦鬆開繩頭、把繩子扔向牆的另外一邊:“你拉好繩子、我先下去了。”順著繩子滑到牆底、剛一落地、福老板已經下來、站在了何苦的身邊。
“你害苦我了!”福老板氣難消、低沉的吼著何苦。
“我不逼你、你會使出你的招數來嗎?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原來你早知道我會輕功?”
“知道不知道、一急你不就知道了嘛!”
“萬一我不會呢?我們倆不就死翹翹了?”
“萬一就是你會嘛。噓、小點聲。”何苦見將軍府內果然一個人都沒有、帶著福老板來到榮凱將軍的書房。
“你怎麼知道府裏沒有人?”福老板見何苦在將軍府如入無人之境、好奇的問道。
“噓------別出聲。我們拿到燈油和蠟燭就走。”雖然何苦見到過榮凱將軍的屍體、甚至還和酈即墨一起搬過。但是、那是白天、又跟著些隨從。現在是晚上、整個將軍府一個人都沒有、雖說是仲春、可是這夜晚的風一吹、還是讓人感覺陰嗖嗖的。
“燈油蠟燭在哪裏?”福老板問。
“燈油在條幾後麵的壁櫥裏。蠟燭在後麵的窗台上。”白天勘驗的時候、何苦早就對將軍府裏門兒清了。
“我去拿燈油、你去拿蠟燭。”聽完何苦的話、福老板立馬就奔著燈油而去、連何苦想製止都來不及了。果然、還沒有等何苦出聲、福老板就驚叫了起來。可能想著是不能出聲的、立馬有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隻手指著條幾上白天被何苦和酈即墨放在上麵的榮凱將軍的屍體、驚恐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來。何苦趕緊衝了過去道:“叫你都叫不住了。別怕、這就是榮凱將軍。”
“他他他------是死人?”何苦來到福老板身邊後、福老板就躲到了何苦的身後。
“是的、白天就死了的。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馬上拿上我們需要的東西快走。我還不知道你剛才那聲尖叫有沒有被士兵們聽見。”何苦說著、自己走的壁櫥邊、拉開壁櫥。這一拉不打緊、壁櫥裏發出一聲女人的驚叫聲、跟著何苦也叫了一聲。等福老板回頭一看壁櫥、也叫了一聲。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呆在了那兒。
“千萬別出聲!”相互愣了一會、何苦見壁櫥裏那女人又來張口的、以為她又要叫、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你是誰?”接著問。
“嗚嗚-----嗚嗚------”女人嗚嗚著、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拍拍何苦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哦。這樣、我鬆開手、但是你千萬別再叫了。如果明白我的話、你就點點頭。”女人點了點頭、何苦慢慢鬆開了捂住女人嘴巴的手。女人果然信守諾言沒有出聲。何苦便接著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將軍府的壁櫥裏?”
那女人未曾開言先流起淚來、嚶嚶的抽泣著。
“哎呀、你倒是說話呀。這裏那是你哭的地方。”福老板急了、催促道。
“福老板、別急。應該是不會有人來的。我們三個剛才的叫聲、到現在都還沒有人來。肯定是他們根本就聽不見後麵的聲音。別催她、等她緩口氣。”何苦深感這個女人來曆注定不簡單、肯定是和榮凱將軍的血案有必然的聯係。便耐心的在邊上等著那女人抽泣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