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4章即墨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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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按照福老板的指點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牌坊、還看見牌坊上有幽情街三個大字。
“應該是到了。”何苦又按照福老板的交代、找著那三顆銀杏。倒也沒有費多大的勁、何苦就看見自己左手邊真的有三顆銀杏、隻是不像福老板說的什麼大銀杏、而是三顆不到二人之高的銀杏。“銀杏難以成才、這福老板是沒有見過銀杏嗎?”何苦著時、就見銀杏的後麵真的有一處房屋、白牆灰瓦、瓴簷張飛、窗格整齊、風鈴亂響著。房屋正中的門頭上黑底金字一匾牌、四個大字、正是酈即墨說的幽情茶肆。何苦抬腳就要拾級而上、被一漢子給攔住:“通貼!”冷冷而說。
“什麼通貼?”何苦一楞、反問道。
“入肆通貼!”漢子仍然是毫無表情的說道。
“不是------什麼----是通貼?”何苦急了、感覺年代和文化成分的差距開始顯露了出來。
“這樣的!”漢子從懷裏拿出一個硬殼的、足有一台14寸筆記本大小的本本給何苦看。何苦一看、這個本本上果真豎著寫著通貼兩個大字。再湊近一看、大字下麵還有一行小字;本通貼僅適用於幽情茶肆。有效期一年。下麵落款是永熙三年一月一日。
“這不就是VIP卡嘛。”何苦哈哈大笑起來、這一言一笑、把漢子倒給笑傻了、幽幽地、冷冷地又問何苦:“什麼VIP卡?”
“小爺何苦來見即墨將軍!”何苦知道給漢子解釋VIP卡也解釋不通、便把在福老板那裏學來的蠻橫話說了一次。漢子被何苦正震懾到、愣了愣神、好似回過味來、道:“小爺稍等。”噔噔噔就跑進茶肆。
“果然是夠好使!”何苦沒有想到福老板教的蠻橫還真是好使。見那漢子跑進茶肆、雖然門口沒有人守著了、何苦也沒有抬腳進去、而是席地而坐到了木質的台階上。沒多大一會、漢子小跑著出來、開口就問何苦:“可是與即墨將軍在刑場有約之人?”
“正是!”何苦起身後、被漢子給讓進去。然後就被領到了一間叫著墨菊的房間裏。
“即墨將軍、客人到了。”漢子抱拳衝著坐在一張桌子後麵的酈即墨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即墨將軍、小爺我來遲了、還望見諒。”何苦心有抱愧、連忙示弱起來。
“尊姓大名?”酈即墨也不起身、隻是略微欠了欠身子、算是與何苦打了招呼、語氣裏並無責怪之意。還示意何苦坐在對麵。
“何苦。何苦來哉的何、何苦來哉的苦。”
“人生來若苦、何苦來哉!好名字呀!”
“即墨將軍多才。”何苦謙讓了一下、打量起酈即墨來;穿著一件寬袖長灰衫、著一頂免沿小帽、帽邊褶皺中插一殷紅小花、胸前掛一串蜜蠟佛珠、正在仔細把玩著手邊的一蓋碗茶水。
“這般打扮倒是更加適合他的名字。比起他穿著將軍服來更有韻味了。”何苦在心裏想著。
“先生在何處學曲?什麼是KTV?什麼又是全息影像?”酈即墨開門見山就問起了他在刑場現場沒有搞懂的事情來。
“先生?”酈即墨的一聲先生、讓何苦有些受寵若驚。
“嗯、先生。相比起那些蠻橫的稱謂來、我更喜歡先生這個稱謂。何況我現在正在向你請教問題。”酈即墨將一個茶盞推到了何苦的手邊:“墨菊、雖寒苦、卻利身。先生請用。”一言一行、讓何苦都快忘了眼前這個人還是北魏的將軍。何苦稍事客套、也就淺嚐了口墨菊:“好茶!”禮節性道。
“先生可否再唱一曲、也讓即墨學習學習?”
“其實我------”何苦一想到唱歌、心裏就怵、雖然自己能把歌唱好、但是自己能唱的歌也就那麼熟悉的幾首、這個時候本來是想說自己其實並不擅長唱歌的、卻被酈即墨給武斷的打斷了:“就我所見、先生的唱曲、不但曲好、詞更好。倒是給我珠聯璧合的享受。實在是忍不住了、才約先生百忙之中過來的。”
“完了、給我把退路給堵死了。”何苦暗暗叫苦起來、心裏又惦記著紅姬的情況、不免有些性急起來、言由心生、不自覺的就說道:“即墨將軍可知我那同伴狀況?”
“你------”酈即墨抬頭看何苦、臉上是不怒自威的表情。這聲你、讓何苦頓時就明白了酈即墨的意思;我給你臉、你卻給我露出屁股。
“紅姬姑娘尚好無礙。”酈即墨說道。何苦沒有想到酈即墨不但沒有怪罪自己不給麵子、還透露了點紅姬的情況。便覺剛才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否讓我見見?”見酈即墨並無責怪自己的意思、何苦大著膽子又提出了一更加大膽的要求。
“這個-----該從長計議------不過------紅姬姑娘算是暫告安全------我------能保障短期內紅姬姑娘無虞。”顯然、對於何苦的這個請求、酈即墨表現出了極其的為難態。這也正應了福老板給何苦說的、就算是酈即墨也很難救出紅姬來的那話了。
“可是我------”何苦覺得自己不見的到紅姬。心裏終究是沒有踏實下來、有礙無虞得紅姬親自給我說、我才能放心下來。便再想試試自己的要求、隻是剛出口、就被酈即墨給打斷了。
“你別太過分。”語氣柔暖、緩急得體、根本就不像是在說著狠話。就這樣卻把何苦給鎮住了、何苦不敢再說、生怕多出事端來。
“倒是可以給你帶去書信、或可給你帶來書信。這個就得看你的表現了。”何苦以為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基本上就算是把事情給做絕了、再無生路可言。正在心裏懊惱自己太過衝動、太沉不住氣時、酈即墨的話在何苦這裏無疑就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欣喜得連說道:“可以可以、即墨將軍想要我如何表現?”
“再教我幾支曲子。”這個時候酈即墨才露出了一點點的微笑、隻是這個微笑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再教你幾支?我不是還沒有教你嗎?難道我在刑場上唱的你自己都學會了?”何苦以為自己理解錯了酈即墨的意思、便深入進去說道。
“你聽聽。”酈即墨說著、居然很完整的把何苦在刑場上唱的那首《紅顏》給哼唱了出來。搞得何苦睜大眼睛盯著酈即墨看了好一會、才在酈即墨的打擾下醒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