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0章官家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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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因為說了句柳宗元的名句、不得不又給福老板解釋了半天、福老板才哎呀了一聲、眼裏露出對何苦充滿敬佩的眼神來。
“你哎呀是什麼意思?”何苦問福老板。
“哎呀、就是說這個先知真是說得好。不過、說法好倒是好、就是難以實現。”聽了何苦的話、福老板先是一高興、後來轉念一想、這個事情要想實現起來還真是難呀。
“即使是複仇有難度、那也要將所有罪名都給壓到盜取之罪上的這個律法給糾正過來。我還真就不明白了、官家何以要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來奴役百姓?”
“不就是要做一個幌子、拉個大旗、做個虎皮、盜竊之罪才能至死嘛。為此、官家還出了官書。各家各戶、大街小巷、商賈遊客、暗娼流娼、店鋪車馬、平頭百姓哪個手頭沒有一張這樣的官書?堪比暴秦、堪比暴秦。”
“福老板手頭可有?”何苦被福老板說的官書給吸引、總是與盜竊墨眉劍有關之文、便想一看究竟。
“當然有呀。這裏有一張、這裏也有一張、咯吱窩裏還有一張、我上房了裏還有好幾張呢。”福老板說著話、從鞋墊裏掏出一張、從盤頭的包巾裏也摸出一張、再從咯吱窩裏掏出一張來。三張一起送到何苦的麵前。
“剛才那張是從你頭上的包巾裏掏出來的?”何苦嫌棄福老板從鞋底和咯吱窩裏掏出的官書有氣味、沒有直接去接過福老板一並送過來的三張官書、而是用手捂住鼻子問福老板道。
“中間一張。”福老板或許是明白了何苦的用意、幹脆把最上麵的一張和最下麵的一張又一起給塞到了咯吱窩裏。
“我看看。”何苦接過福老板遞給的官書一瞧、頭就懵了:這那是什麼官書嘛、簡直就是天書。
道是何苦看見是官書還是天書、我們按原文記錄於此。
何苦纏著福老板閑聊、就想在閑聊中打探些北魏的實情、也好為己所用、救出紅姬。當福老板聊到什麼官書的時候、何苦更是興趣濃厚起來、確定這個官書會和所謂的墨眉劍、親屬行刑這些事件有必然的聯係。便央求福老板找一份來瞧瞧。何苦那裏知道、就這麼一個官書、居然在洛陽城裏深入人心、處處都是。因為就是福老板一個人、僅僅隻是從隨身都掏出來三份、福老板還告訴何苦、他那上房裏還有好多份。
何苦接過福老板遞給的官書、隻看了一眼、就驚訝得說道:“這那是什麼官書、簡直就是天書嘛。”
“誰說不是呢?官家還宣稱、如果有人釋解了這個官文、就可以擁有一次免死機會。”
“有人釋解了嗎?”何苦翻看著手上的官書、問著福老板。
“不曾有一人!堪比暴秦、堪比暴秦。”
“如何一直說堪比暴秦?”當福老板第三次說出堪比暴秦的時候、何苦實在是忍不住問了聲福老板。
“口頭禪、口頭禪。嘿嘿、說習慣了。”福老板有些尷尬、嘿嘿了幾聲。何苦隻當是福老板的口頭禪、人嘛、都會有一個口頭禪的。便不再追問、捋平被福老板放在包巾裏被弄皺了的官書看了起來。抬頭是官書二字、也無官書名稱、直接就是連標點符號都沒有的一小塊文字、何苦也不管、照字就讀了起來;“受登拜下拜下不敢羞子天遺以下於越隕恐拜下無命之子天貪敢餘白小尺咫顏違不威天曰對拜下無級一賜勞加老耋舅伯以曰孔使子天命後有且曰孔拜下將侯齊胙舅伯賜孔武文於事有子天曰胙侯齊賜孔宰使王也禮好修且盟尋丘葵於會。”
“小老弟可以呀。還能一口氣給讀出來。”福老板見何苦一口氣也不歇、把官書上的文字都給讀了出來、心中還是稍有佩服之意。
“可以什麼呀、完全就沒有讀懂。官家是作何解釋的?”何苦緩了口氣後、才又問福老板。
“官家解釋說這個就是意欲盜取墨眉劍的法律文書。隻是怪我們老百姓讀不懂。”
“好一個強奸民意的官家意思。”何苦氣急、心想北魏律法該有多欠缺、才至這樣。
“官家卻說是順天應人。堪比暴秦。”
“這不是欺世盜名嘛。”
“官家說是名副其實。堪比暴秦。”
“你能不能不說你的那個堪比暴秦。和你前麵的話攪在一起說、好話都給你後麵的堪比暴秦給注釋成了壞話了。”何苦還不習慣福老板一口一個堪比暴秦。
“嗬嗬------口頭禪、口頭禪、我再不說了。”福老板有些羞赧起來。
“就這些何以服眾?”何苦抖了抖拿在手上的那天書般的官書說。
“以兵刃服眾。你也看見今天的刑場了。”
“太過殘酷。”何苦都不忍心在回顧刑場上的每時每刻。要是開始何苦就知道不是拍片場所、他自己是萬萬在那樣的地方待不了三分鍾的。如此的虐心和殘暴、是個人就不敢多待一會。
“早已習慣!”福老板不再說後綴了。這個倒是讓何苦好受多了。
“對了、福老板、你所說永熙年開始的那妖精是什麼情況?”
“隻聽傳聞、並無見識。所以不敢妄加評說。”福老板似乎是諱莫如深:“各自心中有數、不便言說。”
“那此官書出自何人之手筆?”何苦知道不便再追問下去、便把事情回到了官書上。
“鄴城賀六渾之手。”
“北魏大丞相?”何苦隱約XN植入法在起作用了。要不這個時候真的就沒有辦法和福老板接著聊下去了。心裏默默在祈禱著這個陌生的XN植入學習法快點在自己的身上完全的生效起來。
“對。你來自鄴城、應該比我還熟悉賀六渾。”
“哪裏、平日裏潛心學習、不曾關心外事。”何苦趕緊假裝謙虛道。這個時候、何苦也隻是有謙虛了、要不再被福老板一追問、那不就露餡了?
“難怪小老弟能一口氣讀出天書上的字來。原來是一個學子。”
“我也就是讀出了字麵、字義還是一竅不通。敢問福老板也是一點也沒有明白?”
“是呀、都揣在咯吱窩裏三年了。看起來還是像看天書的。對了、小老弟、你說會不會是這個該死的賀六渾胡亂寫了幾個字、就是想讓百姓都看不懂、他好糊弄人的?”
“他不就是一個大丞相嗎?如此糊弄就不怕怒了陛下、陛下治他一個玩忽職守、草菅人命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