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白宗主白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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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璃站在藥蠱司府門口。看著鳳翼差人裝那些箱籠不由得又是一頓抱怨:“東西太多了鳳翼,你這不是讓我去求學,好像是去嫁人。”
柳氏站在翁璃身後道:“多什麼多。你一去幾個月。這些東西哪裏就多了?還嫁人這麼大的姑娘真是不知羞。”
聞言翁璃回頭看見柳氏跟翁彤,正站在自己身後笑臉盈盈看著自己
翁彤也打趣道:“翁公子這身裝扮,真是好一位翩翩公子呀。”
柳氏也道:“我的璃兒這身男裝當真是俊俏至極,這一去隻怕是要迷倒不少玄門中的仙子與女修呢!”
翁璃上前環住柳氏的脖頸,紅著臉撒嬌:“阿娘;啊姐;你們取笑我。”隨即又道:“阿娘;我若真嫁,阿娘什麼也不必陪嫁。誰娶了我,那是他三輩子修來的福氣。要什麼嫁妝?”轉而又“嘿嘿”一笑:“阿娘,說實話,真不用帶這麼多東西。中原又不是荒僻之地什麼都能買到的。”
翁彤卻道:“我們藥蠱司的香料在中原可沒有。我們夜郎的素錦中原也沒有。”
翁璃聞言立刻抿了抿嘴不再說話了。
翁彤又道:“我找了專門的匠人,雕刻了一枚冰紋翡翠圖章,放在那禮物箱子裏。那些天然的紋路像極了蘭花,很適合送給藍老先生。其它的禮物你自己看著分便是……”翁彤跟柳氏正在叮囑翁璃去姑蘇該注意的事宜。鳳翼已牽了馬緩緩的走了過來。
翁璃聽完阿姐跟阿娘叮囑後施禮告別。然後轉身接過鳳翼遞來的韁繩,翻身上馬道:“阿姐;阿娘;我走了,你們保重……”
柳氏雙眼含淚:“去吧;璃兒,路上注意安全……”
翁彤卻一臉正色:“璃兒;你要記住答應阿姐的事。”
翁璃無奈的一抿嘴:“哦;我記住了。說完雙腿一夾馬腹。紅鬃馬便拉開蹄子奔了出去。”
翁彤看著翁璃遠去的背影,又交代鳳翼:“好好照顧好你家少主,如有差池唯你是問。”
鳳翼道:“是主上,屬下一定護好少主。”說完也忙催馬跟上。一行五人,一個車夫兩個侍衛,車夫趕著馬車遠遠的跟在翁璃和鳳翼身後。兩個侍衛跟在馬車的後麵。
一路上主仆五人經過城池美景便會按轡徐行。荒郊野嶺才打馬疾馳。就這樣一路走著。看著。玩著。翁璃準備就這樣一路玩著去姑蘇。於是鳳翼提議先去趟繁華的蘭陵玩一天。然後轉道回秣陵再坐船去姑蘇。因為翁璃跟鳳翼都沒坐過船。於是七八日之後一行五人終於來到了蘭陵城。進了蘭陵城後翁璃主仆幾人頓時被一派繁華景象所吸引。
街道兩旁茶樓。酒肆。廟宇。公廨。當鋪。作坊。滿眼皆是紅牆綠瓦,樓閣飛簷還有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錦旗。
擺攤的,算命的,挑擔的,趕車送貨的,街頭叫賣的。還有那騎馬坐轎的。
一路走來翁璃看得滿心歡喜:“鳳翼;這蘭陵城可比我們天柱城熱鬧多了呢!”
鳳翼點點頭:“那是當然了,聽說這蘭陵城可是中原數一數二的繁華的城池呢!”
翁璃道:“那我們先找家像樣的客棧落腳。然後再好好的嚐嚐這裏的美食如何?”
鳳翼道:“嗯;屬下這就去找落腳的客棧。”
翁璃一指前麵一家正門樓上掛著,“春香閣”三個大字的地方:“去那看看那地方可還幹淨,若幹淨,今晚便住那吧!”
鳳翼點點頭,輕輕夾了下馬腹,便朝那春香閣跑去。片刻的功夫,鳳翼便麵紅耳赤的跑了回來。
翁璃見鳳翼的耳朵都紅了問道:“鳳翼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搞得如此驚慌失措的。”
鳳翼尷尬的道:“少…少主那…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客棧。”
翁璃問道:“啊;不是客棧?那是什麼?”
這時從鳳翼奔回來的方向,一位年輕的公子騎馬奔來,他對翁璃一行人拱手道:“這位仙友想必是番地來的吧?”
聞言翁璃仔細打量了下那騎馬的公子,一身月白色長袍。腰懸一把靈劍,那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靈劍,這公子皮膚白淨,容貌倒也算俊朗,再看這身形到也是修長之人而且這位公子看起來似乎有幾分麵善,翁璃卻想不起曾在哪裏見過。
翁璃打量完那騎馬的公子才拱手還禮:“嗯;我主仆五人是從夜郎而來。”
那位騎馬的公子笑道:“哦。那就難怪了,剛才這位姑娘詢問的地方是秦樓楚館,而並非客棧。”
翁璃微微一笑:“哦;原來是青樓呀”
騎馬的公子道:“仙友還知道青樓,看樣子,仙友不是第一次來中原了?”
翁璃道:“我到是第一次來。隻不過以往常聽人說到過這青樓。所以不覺得有甚奇怪而已。”
聞言騎馬的公子“哈哈”一笑拱手道:“在下,臨安白澤,白應寒。敢問仙友貴姓。”
翁璃心中一怔:“這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聽過。可是一時卻想不起。”於是也拱手道:“小弟免貴姓翁。單名一個璃,字念嬰。是夜郎藥蠱司的少閣主。”
白應寒忙拱手:“原來是翁公子,幸會;幸會;”
翁璃拱手還禮:“白公子;幸會。”
白應寒道:“翁公子真是生得俊俏且氣度不凡!好似謫仙落凡塵呀!”
翁璃被白應寒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白公子過獎了。”
白應寒道:“翁公子真可稱得上是絕世容顏了。公子這容貌隻怕是令很多的女子都要汗顏呐。”
白應寒的話讓翁璃心中有微覺不快。翁璃覺得這白應寒說話,未免有些輕浮的感覺,卻是少了些修仙之人的端方持正。
白應寒並未覺察翁璃的不悅,又道:“白某絕非信口胡言。翁公子這個容貌“哎”別說女子,就連我這男子看了都動心呢。”
聞言翁璃頓時覺得,心裏像吃了隻蒼蠅進去般難受,卻又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人家隻是誇讚自己而已。難道誇讚自己還有錯嗎?
於是翁璃隻得輕笑道:“白兄說笑了。”
白應寒道:“不知道翁公子來中原是辦貨還是遊玩。”
翁璃強壓下想立刻打馬離開的想法,淡淡的道:“小弟是前往姑蘇聽學的。”
白應寒驚喜的問道:“翁公子是去雲深不知處聽學嗎?”
翁璃點點頭:“正是,想今日在這蘭陵稍作休息。明日便去秣陵乘船再趕往姑蘇。”
白應寒忙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正準備前往雲深不知處。如此我們剛好一路同行”。
翁璃本不想與他一起前往姑蘇,可是如今已經說是同路了,不好強硬推遲。
於是翁璃隻得哂笑道:“隻怕會給白兄添麻煩,我看我們主仆五人還是自己前往吧。”
白應寒道:“無事。我是雲深不知處的常客,正好給五位帶路呢!”
翁璃忙問道:“白兄常去雲深不知處嗎?”
白應寒點點頭:“嗯;好幾年了。幾乎每年都去。以前魏兄再時我們常一起飲酒夜聊。如今……”
聞言翁璃瞪大了眼問道:“白兄說的魏兄,可是魏無羨,魏先生?”
白應寒笑道:“沒想到。這魏兄的名號連夜郎都知道,果然是非同一般呀。”
原本翁璃實在對這白應寒沒什麼好印象,可是一聽他提起跟恩公魏嬰有過交往,頓時那些不悅又統統的煙消雲散了。翁璃又覺得這白應寒似乎又沒有那麼討厭了。
於是翁璃笑道:“其實我是常聽家姐常提起魏先生,所以才知道魏先生的一些生平事跡。”
白應寒道:“那既是如此,不如我們先找一間客棧安定下來。住下後,再慢慢聊魏兄之事如何?晚上我請翁公子好好品嚐下這蘭陵的美食。蘭陵我特別的熟悉,翁公子與馬車跟著我便好。”說完也不等翁璃回話,便拍了下馬腹,緩緩的走在了前麵,替翁璃她們幾人引路。
翁璃見白應寒如此熱情,也便不多推遲,於是便立刻拉了拉韁繩。跟在白應寒的身後,一行的馬車也跟在後麵。片刻後一行人來到另一條不是特別熱鬧的街麵上。但是兩旁的客棧。酒肆。茶莊卻特別多。看樣子這白應寒還真的很熟悉蘭陵。
白應寒走進一家門樓上掛著“醉仙居”三個字的客棧,翁璃也隨後跟了進去。隻見白應寒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店裏夥計連忙上前賠笑道:主子;您今天是準備在店裏住呀?
聞言翁璃心下明白這家客棧,是這白應寒白公子的。
白應寒道:“這幾位客人是我的貴客。把店裏最好的房間騰出來。還有,交代廚房做最拿手的菜。把我的神仙醉拿幾壇出來,快去。”
夥計忙點頭退下,去辦白應寒交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