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初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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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又用手指了指安歌:“我告訴你安歌,你那姘頭要不是洛嘉安的話。隨便換個其他人……嗬嗬……你也不打聽打聽,在上海灘,誰他媽敢這麼對我。切……你個港特。”
“陸銘;你打得嘉安在醫院躺了半個月,難道還不夠嗎?”安歌的表情有些激動。
“嗬嗬。”陸銘輕笑了兩聲:“住半個月的醫院算個鳥啊!要是換了別人。我早他媽打斷他的腿了。濃曉得伐?忘恩負義的賤人。”
對陸銘的爛罵,安歌反而變得表情平淡:“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陸銘這個道理你能明白嗎?”
陸銘卻忍不住嗤笑:“你的意思,我做不到就別要求你對嗎?那麼請問,我要對你做到什麼呢?你他媽當初跟我不就是為了錢嗎?難道我沒給你錢?房子。車子。我少你哪一樣?你哪一個月不花掉我幾十萬。我有說過你一句嗎?賤人……”
陸銘說著把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別他媽在我麵前裝的很無辜似的。你剛跟我時我就說過。你要錢,我給你。要車,也可以給你。房子也沒問題。但是愛,我沒有。要想離開,隻要你跟我說明白。我絕對不攔你。但是你這賤人做了什麼?去你媽的……”陸銘甩手又砸了個酒杯。
“嗬嗬;”安歌苦笑了兩聲:“陸銘;我要什麼難道你真不知道嗎?跟你在一起的兩年。你又把我當什麼?你自己不明白嗎?”
“嗬嗬嗬……”陸銘不禁嗤笑出聲:“安歌;我記得一開始我就告訴你了。我們隻是包養關係。到底是我陸銘沒說清楚?還是你他媽腦子滑特了?理解不了。你想要我的心是嗎?不好意思,我他媽給不了!”
安歌壓抑不住心底的激動。眼裏含著淚。說話的聲音也略高了些:“那你何必對我的離開耿耿於懷呢?反正你也不愛我?”
陸銘又抬手幹了一杯。接著用眼角掃了眼安歌,眼中的鄙夷溢於言表:“這就對了嘛!這才是真正的你。總是演戲,總是裝得那麼的軟弱可憐。你到底累不累?你演著不累,我他媽看著還累呢!趕緊滾吧!別他媽髒了我的眼睛。”
“陸銘;難道你就很幹淨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找的人還少嗎?趙卓那裏隻要一來新人,哪次不是你第一個去嚐新?”此刻安歌的眼裏滿是絕望和失落。
陸銘不禁氣笑道:“安歌,我看你腦子是真有問題!我他媽是你的金主,老子出了錢了。。。。。。當然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難道你還想管著我是怎麼滴?你既然收了我的錢。就要做到你的本分。何況我除了喜歡玩點,對你還算是有情有義吧!要什麼就給什麼……”
“我要的不是這些。”安歌忽的拔高了聲音。
陸銘看了安歌一眼冷笑道:“無情無義的賤人,真是印證了那句老話。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像你這樣的婊子加戲子,指望你能忠誠豈不是笑話。”
“你說什麼?”一個聲音在陸銘的身後猛的咆哮。他的領子隨即被人提了起來。
陸銘頭都沒回,直接一個反手。扣住那人的手腕。接著一個靈活的反轉起身。再順勢用力一壓。就把身後那人,手肘反背的死死壓在座椅的靠背上。
旋即不屑的笑道:“洛嘉安;我倆可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我想你是不是忘了,從三年級起我就開始練習散打,還拿過區裏的少年組冠軍。就你這樣的,再他媽來三四個也不是我的對手。”說完一甩手,放開了被他扣住的那隻手腕。並且從容的整理著自己被弄亂的衣領。
脫離了控製的洛嘉安,也忙站直了身體。略顯尷尬的整理著自己有些淩亂的西裝。嘴裏卻依然不憤的道:“打架厲害算什麼本事?你從小就是這樣目空一切,自以為是。掌控欲又強。憑什麼跟過你,就得一輩子跟著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陸銘臉色忽變,一把揪住洛嘉安的衣領,咬牙道:“我不是誰,我他媽是陸銘。你他娘的衝我叫囂什麼?”
旋即又一指安歌道:“洛嘉安;麻煩你拎拎清,就憑你那小破公司,也能養得起這婊子?嗬嗬;他每個月光買衣服飾品。都能花掉你公司一個月的總流水。你個港特。”
“那是你對他不好。所以他才用購物來作為發泄。跟我在一起後。他從來都沒買過什麼昂貴的東西。”洛嘉安掙紮著大聲的爭辯。
陸銘咬了咬唇,又甩甩頭,然後緩緩地放開了洛嘉安。接著又若無其事的幫他整理了下衣領。
這才哂笑道:“沒關係;我恭喜你們。真的,發自內心的恭喜。反正也是我穿過的鞋子。嘉安既然你喜歡,那就拿去穿好了。我無所謂的。我反正已經膩了。再說這破鞋,我穿著並不合腳。你慢慢穿。祝你穿得開心。記得穿牢一點,別再被人撿走了。”陸銘說完用力的推開了洛嘉安,頭也不回的大步向餐廳外麵走去。
安歌看著陸銘離開的背影。心裏的感覺五味雜陳。
洛嘉安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你別跟他計較了。他這人就這樣,從小就偏執又傲慢,永遠隻能看見別人的不對,從來不檢討自己。仗著家裏有錢,又學了幾年散打。橫行霸道慣了。”
安歌“嗬”的笑了聲道:“誰讓他有橫行霸道的本錢呢……”
“你說什麼?”洛嘉安似乎沒聽清安歌的話,所以追問了句。
安歌搖搖頭:“沒什麼。。。。。。”
陸銘麵色陰沉的走到酒店的大堂,給自己的秘書陸誠撥了個電話:“阿誠;你叫老劉把車開到酒店門口來接我。”
幾分鍾後一輛藍色的賓利,停在酒店的大門前。陸銘上了車:“回公司。”
“好的陸董。”副駕駛上的秘書陸成答應著。然後對著司機老劉說了聲:“走吧回去。”
回公司的路上,天忽然下起了雨。陸銘默默望著窗外出神。雨水落在車窗上。外麵的景物,開始變的模糊不清。又開了一段。就開始堵車了。在上海,堵車就是斯通見慣。如今忽然下雨。堵車就更加的如同家常便飯一樣。
“這是哪裏?”陸銘捏了捏眉心,沉聲問道。
“陸董;前麵就是酒吧街了。到公司還要一會。”秘書陸誠回答道。
“開門,我要下車走走。”
“陸董;外麵正下著雨呢!”
“沒事,我就想淋淋雨。我一會再給你電話。”
陸銘說著就打開了車門,抬腿下了車。然後往酒吧街方向大步走去。雨水淋在他的頭發上,還有身上。讓他的視線開始變的模糊。但是陸銘卻覺得很痛快。似乎想借著這雨水,澆滅他心中的怒火。
這條酒吧街的PUB,全部都是上海最高檔的酒吧。一家比一家裝修的豪華。不過此刻全部都是關著門的。陸銘淋著雨慢慢的走著。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一個熟悉的PUB門口。陸銘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抬頭看了看PUB門頭上的牌子。“KISSME。”
陸銘看著PUB的招牌苦笑了下。幾步走到KISS的玻璃門前。把臉湊到玻璃門上,往裏麵看了看。PUB裏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陸銘轉過身,斜斜的靠在PUB的玻璃門上。然後靜靜的望著街麵上,冒雨奔跑的路人們,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