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親人來了(求收藏求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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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詩堯看到丫鬟碧蓮和孫嬤嬤扶著張夫人下了馬車,緊接著彩霞扶著二小姐張君瑤也下了馬車。
張詩堯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十分仔細的觀察著正向他走來的兩個重要人物。這兩個人雖然跟自己的親媽和親姐不是完全一樣,但都有至少六七分的相似,這讓張詩堯倍感親切。他跑了過去,擁抱住張夫人。
“娘,我好想你。”這一聲娘不僅僅是替原主喊,也是為自己喊。他不知道自己會在小說的世界裏呆多久,有親人就不會太孤單。
張夫人先是一驚,然後也緊緊地抱住他,說:“娘也好想你,你終於原諒娘了,是嗎?。”
“娘,你在說什麼?你是我娘,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原不原諒的。”
張詩堯並不知道,在原主要嫁給趙謹涵的前天,他企圖逃跑,是張夫人把他綁住,硬讓他上花轎的。當時他很氣憤地對張夫人說是她毀了他的人生的,他不要嫁給楚王,他要嫁給燕王。
張夫人原本因為丈夫和大兒子的事情,大受打擊,又因為小兒子的話,精神差點完全垮掉。
“快讓娘看看你。”張夫人立刻檢查他的脖子和手腕。記得她接到來自京城的信件裏麵寫過他被迫割脖子和割手腕,流了很多很多的血,難以生還。讀到那行字的時候,她的心猶如刀割,呼吸困難,直接暈了過去。
要不是二女兒說信上隻說難以生還並非真正死亡了,她想她就支撐不下去了。於是隔天她就收拾東西和女兒啟程回到京城。隻是這路途遙遠不說,半道上又經曆困難重重,先是遇到山賊。折騰了幾日,後來又遇上了一連好幾天的大雨,讓她們寸步難行。所以她們花費了好多時日才終於回到了京城。再次見到了他想念已久的小兒子,看著他活蹦亂跳地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的心情十分激動,十分高興。
張詩堯轉了一個圈,笑著說:“娘,我好著呢,但是您氣色不是很好,都是因為我的事情讓娘擔心了。”
張夫人聽著他的話,又驚又喜,摸著他的頭,笑著說:“我兒長大了,懂事了。”隻因原主太不懂事,太不讓人省人,總是覺得張夫人嘮嘮叨叨,又愛限製他的出行,他沒少和她賭氣,耍小性子。
“三弟。”張君瑤喚了他一聲。
“二姐。”張詩堯倒是想和她擁抱一下,但是這個禮教太多的世界,就不給她招來麻煩了。
“娘,二姐,咱們快進去吧。”
她們被安排在棲景苑旁邊的一個小別院淺草居,這院子裏的景色清雅幽靜,很適合修養。
其實張家在京城是有宅子的,是當年張大千被封為懷化大將軍時,皇上賜下的宅邸。可如今張大千戰死沙場,張智堯又下落不明,張家的將軍府的招牌已經被拆了。皇上並沒有收回宅邸,因為張大千過往立下的赫赫戰功,而張家又隻留下老弱婦孺,強製性收回宅邸會讓是人說皇帝無情。皇上角色不過隻是一座宅子,就留給張家人繼續住吧。
可是也因為這一點,外人不少指指點點說張家人厚臉皮,張大千打了敗仗,張家沒落了,還霸占著這宅子。這也是張夫人被氣到生病的其中一個原因。如今回來了,對於那個大宅子她們想回去但又不想回去。想是因為在那個宅子裏,有著他們一家人美好的回憶,不想回去也是因為怕觸景生情,更不想別人指指點點。雖然楚王願意讓她們居住在王府裏,但畢竟這裏是王府不是張家。張夫人曾想過回來後會在京城買兩件屋子和女兒一起住,然後再幫女兒找一戶好人家,也好告慰先夫的在天之靈。
“娘,二姐,這個院子你們喜歡,我特意讓人收拾出來的。”
“喜歡。”張夫人笑著說,然後問,“你現在和楚王相處得如何?還有你生死不明的事情究竟怎麼回事,真的是楚王逼你自殺的嗎?”
張詩堯聳了聳肩,道:“我們倆就那樣唄,互看不順眼,又不得不住在同一屋簷下。”
“至於我生死不明的事情,那算是我自己作出來的,是我生氣砸了花瓶,自己又不小心滑倒,倒地時候,手和脖子恰好劃過了花瓶碎片,然後就流血了。您想想,我劃傷的兩個很關鍵的部位,而且流那麼多血,肯定傷勢很嚴重。由於失血過多,所以我一時陷入生死不明的狀態。這件事情不是王爺的錯,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活該。
張夫人緊蹙眉頭,聽他講的時候腦海裏是他出大血昏迷不醒的樣子,心裏疼極了。張夫人疼愛地摸了摸他的頭發,慈祥地說:“其實謹涵是個不錯孩子,既然你已經嫁給他了,就好好過日子吧,好好去了解他,忘了過去,忘了那個人,好嘛?”
張詩堯一怔,然後才慢慢反應過,原來他娘誤以為他心裏還想著趙謹聰,所以不願意和趙謹涵好好過日子。拜托,是趙謹涵用有色眼睛看他好不好。
“娘,你放心,盡力過一次生死,很多事情我都看明白了,我是大將軍的兒子,我還楚王妃,我會做好這兩個角色的,不會讓父親再蒙羞,不會讓楚王丟臉。”他一點也不想和燕王扯上關係,燕王就是個偽君子,麵上兄友弟恭,暗地裏比誰都心狠手辣。
張夫人滿意地笑了笑,說:“你能這樣想就好,娘為你高興。”
“娘,二姐,你們一路顛簸回來,先好好休息下,晚上我準備了接風宴。”張詩堯又說,“這裏的丫鬟你隨便差遣,有什麼問題跟我說。”
“好好。”
張詩堯走後,張夫人感慨道:“君瑤,你弟弟真是大人了,懂事了,你爹在天也該瞑目了。”
“娘,這是好事,您怎麼還哭了。”
“好,我不哭,我不哭。”張夫人擦了擦眼淚,臉上又浮現微笑。
晚上,張詩堯讓人準備了豐盛的晚餐,聚辦在淺草居。
母子三人快快樂樂地吃喝,卻沒想到,趙謹涵突然來了。
“參見王爺。”張夫人張君瑤忙著行禮。
趙謹涵扶住張夫人的手肘,“嶽母大人快免禮,二姐也不必行禮了。”
“都快入座吧。”趙謹涵說,“今日本王本該早些來見嶽母大人,但是公事太多,所以……”
“王爺不必為我這等小事介懷,朝廷大事重要。”
“謝嶽母諒解。”
“快吃吧,嶽母,二姐,別因為本王來了就有所拘束,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吃穿用度可有短缺了,一定要說。”
“好好好。”張夫人笑了笑,夾了一塊肉放在他碗裏。“快吃,好長時間沒見你了,看你都瘦了。”
趙謹涵把那塊肉往嘴裏送,臉上很是滿足,更是露出了張詩堯難得見到的笑意。
張詩堯詫異,趙謹涵竟然沒有因為厭惡他而遷怒他娘和他姐,對她們陌生的客氣,是尊重和親近。
難得呀,他竟然看到了一個鄰家哥哥一樣的趙謹涵。之前幾次見麵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生人不得靠近的樣子,讓他想要離他遠遠的。
一頓接風宴結束,張詩堯本來想陪著張夫人和二姐聊聊天,近一步了解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世背景,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隱藏劇情,所謂知己知彼才不會露餡。
可是他親愛的娘親好像不太願意讓他留下,把他和二姐打發走,卻留下趙謹涵,還關了門,這是要密談的節奏。
張詩堯心裏癢癢,太好奇了,第六感告訴他,有大秘密。要不要使用一次隱身術?可是一次隻能隱藏15分鍾,萬一他們講個半小時或者一小時呢?
按照他看過的電視劇,大秘密一般不會講太久,因為怕隔牆有耳。
張詩堯找了借口讓徐嬤嬤和月牙不要跟著,然後立刻用意念使用隱身術。
為了保證自己真的隱身了,他故意在路過的丫鬟麵前晃了晃,擋著她們的路。驚喜的是,丫鬟們真的沒看見他一樣,甚至從他的身體中穿過。
張詩堯心道:哇塞,這隱身術棒極了,那是不是表示隱身術包含了穿牆術?
為了節約時間,他立刻去了張夫人房間,正好聽見了他們重要的對話。
他看到趙謹涵臉上滿是悲憤,他激動道:“如果可以選擇,我根本就不想出生在帝王家。父皇從未愛過我母妃,我母妃就是個替身,死了就再也不會有人想起她。我雖然是個皇子,卻是個連太監和丫鬟都能欺負的人,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欺負別人,可別人還是卻總以欺負我為樂。要不是當年嶽父嶽母參加宮宴時,發現奄奄一息的我,我可能早就死了。張詩堯說得對,經曆過生死的人,就會脫胎換骨,所以我要變得強大,我登上寶座我要成為天下最高之人,我要讓欺負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張詩堯捂住嘴,真沒想還有這樣的隱藏劇情,想想,小說裏還真沒有提到過趙謹涵的生母。
“我一路過來也聽了不少傳言,說是你故意見死不救,故意拖延時間,讓詩兒陷入生死未卜的狀態,是真的嗎?”張夫人平靜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