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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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父親掐著肖藝的下巴,“這張臉就跟你那賤貨老媽一模一樣。聽我的,乖乖到船上去。隻要吳老板開心,我的債就不用還了,你還可以過富貴日子。你不是很想擺脫我嘛。跟了他你就是他的人了。”肖藝看著父親的眼睛,他的眼裏有的隻是邪惡。肖藝絕望的閉上眼點點頭。
冰冷的海風吹打在肖藝臉上好生疼痛。吳老板坐在甲板的餐桌邊用餐。“過來。”吳老板停下用餐盯著肖藝。肖藝也打量著他。很年輕,又是一位“年輕有為”的人才。可惜也是個空有其表的“臭蟲”。肖藝收回目光,開始觀察環境。
“老板叫你,還不過去!”肖藝被推向前。
老天,就此了結吧。走到中間的肖藝突然轉身衝向左邊的護欄縱身跳海。吳老板沒料到肖藝有此一招,隻能驗證正看著肖藝沉入海裏。
好好的一個度假,先是讓那個無知小鬼挑釁,後是讓一群飯桶打攪。安德烈煩躁地爬上泳池,穿上仆人為其打開的浴衣。
昨夜公司的電腦係統被人入侵,大量信息被盜。雖然公司機密安然無恙,但是整個係統癱瘓嚴重。安德烈不得不提前結束休假。
“少爺,飛機到了。”科比站在門外看著安德烈正對著落地鏡打領帶。
科比知道一提到肖藝安德烈就會發火,但還是硬著頭皮問:“哦。少爺打算如何安置肖先生?”
安德烈整理好領帶,說:“丟了!”
“啊!”科比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目送安德烈。
肖藝早上醒來就收到了科比的通知。安德烈會在早餐後乘飛機離島,自己將與其一起離島。
這是小型私人飛機,機艙並不算大。肖藝坐在最後的靠窗位置,看著窗外的白雲。他決定在睡一會兒。
談完公事的安德烈坐在肖藝身邊,看著柔和的陽光灑在肖藝蒼白的臉上如同白玉。彎彎的睫毛合在一起,熟睡中的肖藝眉頭總是緊皺著。安德烈看著心裏煩躁,抬手想為他撫平。肖藝的身子卻在這時慢慢向他傾倒。安德烈輕輕抱著肖藝,小心地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肖藝在島上的一個星期裏,安德烈總能看到他在別墅的露台上發呆,有時甚至會在露台的躺椅上睡著。第一次看到肖藝在露台時,安德烈以為看到了下凡的天使。微風吹動潔白的衣服,陽光灑在肖藝身上好像包裹著他,讓他全身發光。憂鬱而失焦的雙眸望著遠方。之後,安德烈看是有意無意的注意露台,看到了肖藝安德烈會感到幸福,看不到肖藝安德烈就會四處尋找。
“少爺、、、、、、”科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安德烈殺人的目光咽了回去。安德烈溫柔地看著肖藝的睡顏,隻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在這一刻,讓他永遠的留在自己懷抱。
飛行員走出駕駛艙。“老板、、、、、、”科比飛快地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打擾安德烈。
看到飛行員,安德烈發現自己的失態。他用力推開肖藝,重新回到嚴肅自傲的樣子。“到了,還不起來!”
肖藝被驚醒,回過神時安德烈已離開機艙。
“送他下樓。”看到肖藝下了飛機,安德烈冷冰冰地命令科比。肖藝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也不看安德烈便跟著科比離去。120層高的大樓頂層,風吹拂著白衣飄飄。安德烈看著肖藝漸行漸遠的身影,一種說不出的酸楚攪亂心湖。
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肖藝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真的是無家可歸了。在鬼門關晃了一圈的肖藝已經不想再尋死了。我自由了!肖藝望著海上的遊輪決定,開始新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