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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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哥的意思是說那個叫雲龍衫的可能不是王上?”笑問天出口問道。
“嗯,聽說那個雲龍衫在入教的時候就是個啞巴,所以我覺得他是尉遲連的可能性比較小。”北堂傲雪擺弄著眼前的茶杯,歎道:“唉~~這麼多天的努力又白費了。”
“那可還有其他什麼關於王上的消息。”撲了空,韓翼羽失望之餘,也為王上沒有近入那個危險的獄龍教而感到高興。
“這個嘛~~”北堂傲雪翻了翻眼前一大疊子的書信,“好像在花火國境內還有個人疑是尉遲連。對,就是這個消息。”北堂傲雪從中抽出一封信,遞給笑問天,卻被韓翼羽一把搶過。
翻看了兩下,“上麵形容的那人的樣子確實有幾分相似。”韓翼羽喃喃,“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花火。”
“嗯。”一直被忽視的連煜忙應道。
“也好,那我也一起去。”北堂傲雪向身旁的下人吩咐了兩句,四人便一起起身離開醉仙樓。
然而四人走後沒有半分鍾……
【你說過我們回來的時候可以去買酒的。】我指著醉仙樓向光龍穀瞪著眼。
“嗯~~好、好,去就是。”光龍穀無奈的望了望天。
“二位客官,要點什麼?”小二見有人入門,而且衣著不俗,便一臉恭敬的迎上去。
【要兩壇凝月紅。】我指指酒牌,接著又伸出兩個手指頭。
“客官,您可是要兩壇凝月紅?”小二確定著問道。
【嗯。】我點點頭,笑笑。
“喂,快點,趕快點拿了酒,我們趕時間。”光龍穀見我不慌不忙的做著手勢,便先發飆了。
“這個~~”小二見來人急了,知道自己不能得罪,隻好小心的解釋著。“抱歉,我們店的凝月紅為了保證其口感,一直是在總店用特殊方法保存,如果有人買,便需要專門去取。所以這酒向來是預定,如果你們真想要,隻能現在預定,然後兩天後再來取。”
“什麼?還要再來,不行。”光龍穀馬上反對,“你換個別的酒。”
【不。】我也固執的搖搖頭,邊在紙上寫下:【我預定。】
“你……好,那自己出來取,我可不陪你。”光龍穀憤憤的說。
【哼!】我白了光龍穀一眼,一邊按著小二的指點,寫下預定的單子,並提前付了一半的酒錢。
“好,那客官兩天後便來這裏取即可。”小二恭敬的將我們送出門。
“少費話,快走。”光龍穀又拖著我的胳膊。
“嗯?那封信讓我忘在醉仙樓裏了。”離開醉仙樓沒有幾步的北堂傲雪一邊渾身搜索著,一邊說道:“不行,我要回去拿一下。”
“還拿什麼,不就一封信嗎?”韓翼羽不耐煩道。
“那個信上有寫那人現在的大概位置。”北堂傲雪繼續翻找著,“真的忘帶了,我回去一下。你們在這等我就好。”
“在這等著也是等,傲哥,要不我們陪你一起回去吧。”笑問天提議。
“哼~~”韓翼羽不滿得哼哼,帶著沒問意見就被直接忽略的連煜回去。
而這一行人回到醉仙樓時,我正好被光龍穀連拖帶拽的離開這條街,這真可謂事事難料。
剛才送我們出門的小二,看著我們離開視線,轉身便又瞧見主子回來,馬上上前問候。
“主子,回來了。”
“嗯。”北堂傲雪沒有多說什麼,便直接向內走去。
“主子,剛才有兩個人預定了兩壇凝月紅。”小二恭敬的上報。
“哦?是誰?”北堂傲雪馬上警惕的問道。
在醉仙樓裏,凝月紅並不是普通的酒,更確切的說凝月紅根本不存在,凝月紅就像一個暗號一樣,隻有特定的幾個人知道這個酒名,因此有人預定了凝月紅,還要了兩壇,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那人是個啞巴,名字好像是……是叫什麼雲……衫的。”小二回憶著那個簽下的名字。
“雲衫?莫不是雲龍衫?”笑問天忙接道。
“去把那人預定單子拿過來。”
“是。”小二忙去取單子。
“這個……這個……”等不及小二抬手呈上來,韓翼羽便一把搶過那預定的單子,“不會錯的,這個是王上的字。”
“這麼說這個雲龍衫真的是王上,而且現在又化名為雲衫。”笑問天也一陣歡喜。
“隻可惜,我們晚來一步,就這樣擦肩而過。先在除了知道王上在這域都之中,具體在哪就……”
“主子,那人說兩天後會再來拿酒。”小二見狀,忙上前說道。
“真的?”韓翼羽頓時又來了興致。
“看來我們要重新商量一下,首先就是王上為什麼會在獄龍教?還有王上為什麼會啞了?這一切是王上的計策,還是王上不得以落入此境況?如果這一切都是王上的計策,那麼我們的行動會不會影響了王上?”笑問天首先分析著。
“如今之計是先找到王上所在,一切更大的活動,到兩天後王上來了再說。”韓翼羽的建議,馬上得到大家的認可。
不知道北堂傲雪當前在不在域都,再加上如果他們還不知道我那個“雲衫”的名字,那事情……可就麻煩了。坐在長廊上,頭靠著柱子,我歎了口氣。
“怎麼?心情不好。”
【你去白炙王那裏了?】我沒好氣的看著來人。
“嗬~嗬~~~難道你很在意?”裳龍雪輕笑著靠近我,“隻要你說一聲‘我舍不得你。’我就不再找那人了。”
【你……】我剛想伸手再比劃點什麼,卻不想手被裳龍雪一把抓住。
“不要再說什麼了,也不要那樣看著我。”將頭埋進我的懷裏,裳龍雪輕輕的說著,輕得幾乎讓我聽不見。
似乎被這種寂寞的情緒所感染,我抽出裳龍雪抓著的手,而環上了他纖細的腰肢。
片刻,聽見懷中的人輕聲的歎息,我剛想問緣由,沒想裳龍雪卻首先搶了話。
“回去吧,我接著幫你治病吧,這是最後一兩天,很快你就能發聲了。”裳龍雪笑笑,但不知道為何他的笑容卻讓我感到揪心。
“今天,你和光龍他出去了?”小屋中,裳龍雪一邊用著針,一邊漫無目的的問道。
【嗯。】我點點頭,接著又用手示意:【去了靜龍月那裏。】
“是麼。”出乎意料的裳龍雪沒有問相關的細節,而是又沉默不語。
被這種氣氛弄得不知所措,我首先起話頭,從桌子上拿過一支筆,飛快的寫著:【自從我當上玉士,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光龍穀對我的態度變了好多,我都有點不習慣。】
“嗬~”看了我筆下所寫,裳龍雪說道:“這也難怪。光龍那人雖然平常霸道、不講理,並且還有點暴虐成性,但那人其實很佩服有真才實學的人,你在比賽時的表現如此出眾,光龍當然會對你另眼相看。”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光龍穀是以級別視人,沒想到還是因為這個原因。這麼誠實的表現著自己的感情,不禁讓我覺得光龍穀還是有幾分可愛之處。
入夜,我、光龍穀、裳龍雪如約去見白炙國的武將關逆。
飛身進入關府,似乎早已經料道我們今晚會來一樣,一侍童上前對我們行了一個禮,便領著我們去見關逆。
“幾位便是獄龍教的骨幹人物了?”關逆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笑容算不上和氣。
“是教主讓我們來找關大人的。”裳龍雪首先上前應話,“我是玉侍裳龍雪,這兩位分別是左護法光龍穀和同為玉侍的雲龍衫。”
被介紹到,我和光龍穀都對那人行了個禮,關逆掃過我們兩人,眼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但終是回禮一笑。
“不知關大人有什麼計策?”光龍穀不兜圈子的問。
“關於挑起幾國之間紛爭的方法,我想了一下。”關逆背手走了兩步又說道:“不知道幾位聽未聽聞均靈王自從古進之宴之後一直沒有回均靈國的事。”
“嗯。”光龍穀應道:“所以我曾想過要不要向均靈那邊假傳消息,使其以為均靈王現在身困白炙,從而誘使均靈來此救主,借此達到挑撥兩國關係的目的。”
“左護法所想,正好是我想說的。”關逆肯定的點點頭,“不過對於挑撥的方法,我希望幾位到均靈來要主之時,能夠裝成均靈國人去襲擊白炙王,這樣可好?”
“如此兩國定會認為是對方所為,而且正好也可以趁此除去白炙王,這和我們的任務要求剛好吻合。”光龍穀細想一下,“好,我們就按關大人所言行事。”
“那就麻煩幾位了。”關逆又露出我們來時的那個笑容。
“好,關大人,為防人起疑,我們先回去了。”裳龍雪帶頭,三人行禮,離開關府。
沉默的回到宮裏,我又陷入沉思。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把這件事纏上均靈,說實話我並不是十分擔心,但經過剛才的關府一行,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不過是哪裏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