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滅族離開
    我們在洞穴內僵持。
    “被譽為天才的你，將來一定是強者。”其中一個老人說道，
    “然後呢？為了肮髒的冰狩一族要獻出我的一生嗎，別傻了……要守護的東西，由我自己決定，容不了你們這些老家夥來管。”
    “你，你你……”幾個人被我氣的幾乎咬到舌頭。
    “所以，最好讓我離開哦。”我笑得十分邪惡。
    “一個8歲小鬼，別太狂妄！XXX（小人物，馬賽克處理掉）單球靈體附身合體”麵前所有的人都有持有靈，而我還沒有得到……
    我記得這些是分家的誰，但是名字不記得了，無所謂，要消失的炮灰也沒有記得的必要。
    躲過刺過來的武士刀，我和總司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速度太慢了，我輕易一個轉身，毫不經意的就躲開了他的的刀刃。因為身高不夠，手刀也隻能打在對方的手腕上。骨頭哢嘰一響，我肯定他的手骨骨折。太不經打了。
    在武士刀落地的時候，我反應極快的抓住了那後麵的握柄處。就連總司都歎為觀止。
    連我的人影都沒摸到就被我打斷了手骨。還被我搶了武士刀，如果我是個武士被人搶了刀，一定會羞愧的自殺。可惜對方已經隻剩下靈魂了想死也死不了。
    在這個洞穴內想開展大規模的戰鬥對於我來說絕對不利。別說用忍術和冥火，這小地方，隻怕我和總司都逃不掉。
    所有人都視總司如無物，全部都來攻擊我一個，四麵楚歌啊。手中僅有一把武士刀。我和總司無路可退。
    “總司，能否幫助我衝出去。”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願意升天，但是此刻為了自己的命還是得賭一把。“好的。”總司微笑著，化身為一點淡白色的球狀溶入了我的體內。
    “附身合體！”
    ‘嗬嗬，好久都沒有擁有實體的感覺了。’總司用我的身體擺開了架勢。
    “什麼，那個鬼之子怎麼會和那個小鬼！”所有人又恐懼又驚訝。在他們驚訝的時候，我與總司早已經飛快的從他們身邊穿過，刀刃寒光一閃，沒有見血他們全部都倒下了。
    “總司，為什麼不殺了他們。”我看了看身邊已經解除附身的總司。剛才那些人隻是被總司用刀背打暈了而已。
    “無論對象是誰，一但雙手染血，就再也無法回頭。‘因劍而生，必為劍死。’”看著他清澈憂傷的眸子我才明白，他是怕我染上鮮血。
    但是，
    這些人不殺不行，包括他們那些控製的靈魂。“冥火焚盡。”暗紫色的火焰吞噬了整個山洞，就連瀑布也無法撲滅，反而被火焰瞬間燒成了水蒸氣。隱約看得見那些靈魂在掙紮。但是沒有用。凡是被冰狩一族控製的靈是與通靈人間有條鎖鏈。無法升天，無法離開那個通靈者。所以隻能把他們滅了。
    “總司，我已經殺人無數了喲，所以曾經才和你說我們兩個是一樣的。我早已經無法回頭，已經做好了覺悟。”我們都是在屍體鋪成的道路上走過來的，隻是我還活著，而總司已經死亡了。
    總司心疼的看著這個小女孩，早已經做好覺悟了嗎。好像曾經的自己。為了活下去而斬殺。殺人，同時也做好了被殺的準備。
    “總司，你為什麼不升天呢？”我問，看著他的那一瞬，我在他的眼睛裏找到了憐惜。
    直至冥火消失不見，整個洞穴都崩塌了，總司看著星空莞爾，“因為，我看見無夜的眼睛很寂寞。與我一樣失去了重要之人的眼睛。”
    我詫異的盯著身邊的總司，不由得笑了起來“總司，你真的很溫柔。和他一樣。”和白一樣，即使殺人也是那麼的幹淨。
    總司，也許就是因為我們太相像了，所以靈魂很接近，才能發揮附身合體百分之百的力量吧。
    我讓總司在這裏等我。
    我一個人走回了冰狩家，麵對最大的族長。
    較長的走廊此刻都充滿的詭異的氣氛，而我毫不介意。推開華麗的大門，撲麵的殺氣以及黑暗。
    “像來被譽為天才的你，想要背叛冰狩一族規則嗎！”充滿威嚴的質問。
    可是我沒有放在眼裏，“被稱為天才又怎麼樣，難道非要為了守護而獻出一生。哼，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你這是對精靈王的褻瀆。對精靈王的背叛。”
    “我又沒發誓忠於它，況且，你們口口聲聲說守護，實際上還不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了力量變強，還不是想要占有精靈王。”
    “住口！！！”嚴肅的聲音，告知某人已經生氣了。
    我冷笑，繼續說“所以背叛一開始就存在的，我不屬於冰狩一族，族長，你應該知道。”冷眼一瞥，讓族長一驚，這是8歲孩子該有的氣勢嗎。有些膽顫，還好她還沒有持有靈。
    “族長。”我的聲音成功的讓他回神，“記得你們起的名字嗎，冰狩星隕，可是你起得名字。我是這樣理解的，其星隕落，必將墮暗，遮天地光華，冰狩之星燦爛千年隕落頃刻間。”
    “夠了，閉嘴閉嘴！！！”我的話讓黑暗中的大長老臉色風雲巨變。這股殺氣與霸氣，也許普通人早就受不了了。
    “我可以當作我的出現注定了你們的毀滅吧。”我繼續嘲諷，“我討厭冰狩一族，而且不要和我動手，否則……”話未說完，就感受到了充滿殺意的攻擊。我未動，火焰立刻從我身邊自動防禦爆發，
    “……會被燒死的。”等我慢悠悠的說完，那個長老早就被冥火燒成了灰燼。這就是不聽人說話的結果。
    我把大部分來襲的人全部燒死後，冰狩一族死寂一片，幾乎已經沒有活人的氣息了。
    忽然一陣光影在黑暗中讓我刺眼，反射的轉身危險的擦過刀刃。手臂一陣刺痛傳來，還是受傷了，我慌亂的捂著傷口後退，殺氣緊逼不舍。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這樣的氣勢還是不錯的，隻不過刀法太幼稚。慢慢地我就平穩了下來。
    “夠了！玩鬧也要有限度，冰狩明！！！”一下子就可以把他撂倒。隻是他似乎很不甘心，而且他的靈有一種我不喜歡的黑暗氣勢。
    “死小鬼，你鬆手。”被我握住的手腕的冰狩明不能動，那把武士刀倒是開口了，上麵一團霧蒙蒙的東西。
    “哦，明，你不錯嘛，已經知道將靈知道附身在武器上運用了。”我仔細大量他手中的刀，這是這是總司的刀！！！
    “哦，知道本大爺了啊。”
    “你給我閉嘴。武士有你這樣的敗類靈。”隻一瞥，殺氣足夠讓明不能動彈，就連那個靈也閉嘴了，詫異怎麼會有這樣的殺意眼神。
    刃長78。48CM，鋒刃極長，刀身細且薄。傳說刀身泛光，殺人不見血。刃部刻有代表皇家的16瓣菊花家紋(還有一說菊花紋是刻在刀柄上的)，其下又雕有橫一字紋。
    衝田總司的愛刀是“菊一文字則宗”。菊一文字屬於薄刃之刀，加上我傷口薄的程度，沒錯。
    這刀如此鋒利，想必也是冰狩保存好了的。交給冰狩明。
    “這是總司的刀。”
    這個9歲的少年頂著我之前的殺氣，向我揮刀。鬆開他輕盈的一躍就避開了。
    “為什麼要背叛冰狩，為什麼要背叛我們。”
    “沒有背叛可言，我不想被束縛，所以得殺了你們。”
    “明，她不一般，回頭吧。”冰狩明手中的靈覺得這個8歲的女孩子不一般，她的氣勢是斬殺千人的人才有的。這樣冷靜決然的眼神，以及冰冷的殺戮之氣，不符合這個年齡。
    這個小鬼，很恐怖。
    我看見那個靈在顫抖。使之刀身都在顫抖著悲吟。我一眼看過去，刀顫動的更厲害了，“這種靈，真是膽小啊。”我緩緩的吐息著說道。
    雖然外表比我大一歲，9歲的少年也隻是個小鬼，不管冰狩家再出眾，訓練的小鬼與眾不同好了，但是經驗是訓練不出來的。看，他已經在顫抖了。卻還苦苦支撐。
    “難道我們之間就沒有好的回憶嗎？我們之間不是有羈絆嗎。星，小時候我們關係都很的。”
    聽到冰狩明這麼說，我靜靜的闔上眼睛，是的，和他之間有很多回憶。這些回憶，都是和他一年中創造的。
    “就算如此，你不也依舊對我揮刀。”迅速的躲過了他的刀，消失在他視線內的瞬間，從下方將他踢飛。
    刀脫離了他的手滑到我的腳邊，他成直線被飛出很遠倒在地上後，連爬得力氣都沒有了，對於他來說控製合體的時間已經到極限了。體力已經不夠了。那個靈擔憂的從刀中跑了出來“明，你沒事吧。”
    我撿起了遺落在腳邊的“菊一文字則宗”緩慢的走了過去。“這麼小就知道利用回憶來製造對方破綻，很不錯，如果過幾年的話可能可以和我過幾招。但是抱歉的是可能沒那個機會了……如你所說，我們之間存在羈絆，但是如果我要離開的話，這羈絆將會是累贅，所以，必須斬斷！！！抱歉了。”說完我舉起刀照著他的脖子揮了下去。血噴濺了我一身。
    斬下了明的頭，滿身鮮血的我如同修羅，殺人不眨眼的修羅，看著身邊這個靈。
    “請，請你放了我，我是被逼的。”眉頭輕微皺了皺，明的持有靈竟然是這幅德行。想必生前是罪大惡極吧。從他的長相也是窮凶極惡。這樣的家夥根本不配做武士。
    我衝他微微一笑，嗜血之氣全無。隻見對方鬆了一口氣。在聽到我後麵的話的時候，完全僵了。“既然你已經是鬼了，就讓你灰飛湮滅吧。放心不會有痛苦的。”沾血的臉龐露出了甜甜的血腥的笑容後，呼喚“冥火！”
    轉眼間整個冰狩家族，都被黑色的火焰吞噬，而我拖著有自己五分之三高度的武士刀“菊一文字則宗”。緩緩的走出了火海。
    而有千年曆史的名門冰狩一族一夜之間全滅，曆史化作灰燼。沒有一個靈存在，震驚了整個通靈界。而我被他們稱為了“破滅之魂。”
    “呐，總司，這是你生前的愛刀‘菊一文字則宗’。我搶過來了o(∩_∩)o。。。”使用冥火也隻是吐了一口血，大的反噬看來目前不會發生吧。
    總司一直都在自責為什麼沒有與夥伴們戰鬥到最後。最後不是死在戰場之上，而是死在了病榻之上，一定很不甘心。
    總司在山上看著沾血的我愣了一下，“你回去幹什麼？”
    “拿錢。”我說著亮出了無限的金卡。
    我看見總司石化了瞬間。
    在放火前我可是把錢和卡都拿出來了。冰狩一族就是錢多。而我想要找到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就得不斷的尋找。錢是必不可少的。
    我握著刀走了上去，山下的世界霓虹燈閃耀如同地麵的點點星光。
    我還是在山上住了幾天，反正總司不準備升天。把臉上衣服上的血跡洗幹淨，我就決定帶著總司離開。
    夾在道路兩旁扶桑開的肆意，淡淡的香氣悄襲著鼻翼，一皺，又一皺。旁邊的總司雀躍非常，抱著千果子湊到一簇又一簇的花前，嗅的滿臉開心，看得我的嘴角也不由得牽了牽。隻要不說的話，誰也不會知道眼前的少年會是過去大名鼎鼎的‘鬼之子’
    如果是鬼之子，是不會有如此明亮的笑容，如果真的是鬼，背影是不會如此殘忍而悲傷。總司，你是鬼之子，我也會站在你的身邊。因為我不想一個人。風輕輕的在吹，兩個人的發絲如同一人般糾結柔和的飄浮……
    “這裏不論經過多少年，多少世，始終都是如此的黑暗，殘酷的一麵永遠在光明看不見的地方。有光明必定有黑暗，所以殘酷的不是殺人者，而是名為現實之路。所以錯誤的不是我們，被稱為鬼之子的你也好，破滅之魂的我也好，隻是想要活下去而已。不是嗎？”
    失去了過去封印的我，身體會慢慢長大，憑借這幅身體，不知道能活多久。
    “總司，如果目前你不升天的話，請你陪我走過這條短暫的人生之路好嗎，這隻有單程之旅。”直至我靈魂衰亡之日。
    “恩，”他笑得十分可愛。
    “總司，你的刀名太難聽了，太長了。”我的臉皺成了包子。總司捂著嘴偷笑，“可以換一個名嗎？”
    總司歪了一下頭，這個動作他做起來十分可愛，他想了想笑著說：“可以。”
    我開始構思名字，揮刀的那瞬間，白光鋒利轉逝，有種淒美的寒冷。曾經在總司活著的時候追隨二十幾年，如今嘛~~~我想了一下，“無夜你來用的話，叫雪冽，怎麼樣？”總司建議道。
    “雪冽，好名字的說。我很喜歡。”我笑眯眯的說，很興奮。
    “無夜，外麵一定有很多曾經你帶給我吃的甜食吧。”
    似乎是特殊的關係，我接觸的到總司，並沒有透過總司的靈魂，而且經過我接觸的食物，可以給總司吃。這應該是冰狩體質的特別之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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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田總司番外
    我很想念過去的日子，百年前的日子，盡管充滿殺戮，但是是和土方先生和大家一起的日子……並不寂寞。
    大家在一起都有歡笑。
    然而此刻隻有我一個人在此等待百年。盡管明白他們早已不在，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但是我也不想離開。百年前的一幕幕近在眼前。
    土方先生和大家明明都說過會來看我的。
    但是，隻是我一個人，漫長的等待著……
    如今有很多通靈者，想要控製我。
    我收起了一貫的溫和，冷凝的散發著殺氣。我是‘鬼之子’是已經不可能升天的了。
    而且我的願望是想和大家戰鬥到最後，而不是寂寞的死在床榻上。看著世界的黑暗，墮落。
    土方先生，知道嗎，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小女孩呢。
    很奇怪，她給我的感覺是不像一個女孩子。盡管有的時候，一些舉動很幼稚。
    比如。。。恩。。。對所有都感覺好奇吧。唯獨我被排外。
    明明隻是小女孩，為什麼眼睛卻是看透了一切的滄桑？
    盡管她綻放的笑容比任何都燦爛純粹，但是也有深深的悲傷沉埋。如果讓我選擇相信，我會選擇相信她活了很久了。而不是個隻有幾歲的小女孩。
    如深淵一般的黑瞳卻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明明黑瞳的眼睛是如此的寂寞，卻想盡辦法讓我升天。
    通靈人不是需要強大的靈來守護嗎？她竟然希望我升天？
    結界被她打破了，而我也見識到了她隱藏至深的能力，真的很強。
    但是她陪伴我的四年朝朝暮暮，點點滴滴的回憶。我就明白，也許我已經不可能再升天了。
    從她憂傷的說出與我一樣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因為，我有了新的羈絆。
    這次想和她一同戰鬥。想成為她的持有靈。
    即便是滿身鮮血的她，讓人看了隻是多出一股淒涼感。這個世界有的人可以不沾血腥的活著，而有的人必須從小握劍。這是不論現在還是過去的，強者的法則。
    未來的路對她而言還很長，對我而言可能隻是彈指一瞬吧，我想陪伴在她身邊。
    土方先生，也許我不能那麼早去看你們呢。不過我等了你們這麼久，你們也該等我一下吧，嗬嗬。想到這，我似乎又看見過去土方先生臉黑的模樣了。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即使，這是一條，不歸路，也要，笑著，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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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總司的刀，文中主角把刀名字換作了雪冽，下麵是地址（記得把句號換作美式句號，實心小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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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是兩章節上傳，因為小翼知道一天讀一章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