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魂穿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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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時間晚上十一點整。
    書桌旁的溫潤少年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聚精會神的在題海裏遨遊。
    顧瑾言突然看到了一道很有意思的題目。
    炎國的有關改革措施。
    顧瑾言一時好奇就上網搜找有關炎國的信息。
    炎國,建於公元前516年,時天下五分,以炎國為首,後因皇帝暴虐無道,百姓苦不堪言,導致農民起義,後四國與炎國起義軍裏應外合攻破炎國,最後國滅於公園498年,曆時18年。
    顧瑾言嘴角微微揚起,又是一個因為暴虐無道而滅國的皇帝。
    顧瑾言繼續翻看資料,又發現了好玩的東西。
    炎國皇帝沈拓,在位十八年間後宮空寂,膝下無子。
    “這皇帝得多暴虐,連個女人都不敢嫁。”顧瑾言調整了一下坐姿,繼續翻看炎國的資料。
    十二點,顧謹言扛不住困意,關了電腦,上床休息。
    一躺上床,睡意席卷而來,不過多時顧謹言就睡沉了。
    他做了一個夢,在夢裏他看到了一個古色生香的屋子,一群像古代演員一樣的人圍著他,似乎還有一個江湖騙子模樣的人對抱著他的人說他乃天潢貴胄之命,將來必定有大作為。
    抱著他的人聽後很是歡喜,直接賞了那江湖騙子五十兩銀子。
    之後,夢境一轉,他坐在古代學堂裏學習輔軍之道。
    夫子誇他天資聰穎,是一個不錯的可塑之才,可惜當今朝政不穩,聖上不懂治國之道,王朝不久矣。
    突然,一場戰亂出現在顧謹言的麵前,他的父親作為一介文官,城破後被收歸牢房。
    “言兒啊,你醒醒,不要嚇為娘。”
    顧謹言微皺眉頭,夢裏的哭聲仿佛就在他的耳邊,他想睜開眼睛可怎麼用力都睜不開,隻能任憑著哭聲在自己耳邊回蕩。
    不一會,哭聲停止了,他聽見剛剛哭泣的女人說到:“罪婦拜見陛下。”
    一個太監模樣的聲音響起,勸退了屋裏所有人。
    房裏十分的靜謐,顧謹言聽見腳步聲慢慢的靠近自己。
    一雙冰涼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動作輕柔,似乎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謹言,太醫說你今晚還醒不過來的話就沒有希望了,你最是當心國家興亡,百姓疾苦的,倘若你今晚不醒。我能為你打下這天下也能為你放棄這天下。你說前朝皇帝暴虐無道,百姓敢怒而不敢言,你說你想入仕為官,做一世忠臣。現在,我為你打下這江山了,你為什麼要投河?為什麼?”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靠近自己,顧瑾言感受到了男人似乎把臉貼上他的臉。
    迷糊間,顧瑾言再次陷入沉睡。
    夢,還在繼續。
    少年的顧謹言坐在學堂裏,少年模樣,翩翩公子。
    門外一長相出色的少年踏著落花緩緩歸來。
    “瑾言,你還在看這本書?”少年搶過顧謹言手裏的書,繼續說道:“當今聖上暴虐無道,身邊人全是佞臣,你根本入不了仕的。”
    “沈拓,你不懂的。”
    沈拓?原來眼前的少年就是野史裏記載的暴虐無道的皇帝。
    “謹言,別看了,我帶你出去玩吧。”
    顧謹言頂不住沈拓的撒嬌便和人一起逃了學。
    “謹言,你看這大好河山,他日我一定拿下來送與你。”沈拓拉著顧謹言的手腕指點江山。
    顧謹言含笑看著沈拓。
    “你又說笑。”
    自從顧謹言和沈拓抱怨過對當今聖上的不滿之後,沈拓就總是和顧謹言說這些話。
    公元前517年末,大軍起義攻打城池,為多時,城破,起義軍統帥沈拓親手射殺戰敗君主。
    顧謹言得知昔日好友真的揭竿起義打下這大好河山。在顧謹言的心裏,這就是大逆不道。一時接受不了的他投河自盡了。
    河水裏冷得很,顧謹言看見對麵一個長相清秀俊美的男子,男子看著顧謹言輕笑,模樣可謂傾國傾城。
    “顧謹言,我和你是同一個人,隻是我們生活的時代不同,我走了,我拿我的命替沈拓敬畏天地了,你好好輔佐他,不要再讓炎國滅亡了。”
    聲音越來越遠,顧謹言突然睜開了眼睛,沈拓剛剛還閉著眼睛休養,感覺到床上的人有動靜之後急忙睜開眼睛。
    顧謹言和他對上視線,沈拓的眼裏布滿了血絲,顧謹言不知為何,看見他這模樣,心裏湧上了一陣酸澀之感。
    顧謹言想抬手替沈拓擦幹臉上的淚水,可他發現自己的手沒有一絲力氣,根本抬不起來。
    沈拓看見他的手動了動,立刻伸手過去握住顧謹言的手。
    “謹言,你醒了?”沈拓的聲音很是欣喜,可不過一會,沈拓就低下了頭。
    “謹言,對不起,我成了你嘴裏的佞臣了。”
    顧謹言用盡一身力氣搖了搖頭,他並不認為一個結束暴政的人是一個佞臣,之前的顧謹言讀死書,認死理才會這麼認為。現在的顧謹言是一個接受過二十一世紀新教育的三好少年,怎麼可能和之前的顧謹言一個思想。
    沈拓見顧謹言搖頭,眼裏迸發出一陣欣喜。
    “謹言,顧伯伯現在隻是暫時在牢裏,他日我正式登基之時,天下大赦,顧伯伯就可以出來了。到時候你入朝好不好。”
    顧謹言剛剛搖頭已經用完了他全部力氣,現在隻能眨了眨眼。
    幾天過後,顧謹言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顧夫人來看他時也不在哭喪著臉。
    “言兒,要為娘說,沈拓這孩子是為娘看著長大的,如今他結束了前朝的暴政,在曆史裏也算好名聲,你何必認死理呢?”顧夫人以為顧謹言還存著心結,苦口婆心的勸著顧謹言。
    “娘,孩兒都懂,孩兒已經不計較了。”顧謹言回握住顧夫人的手。
    這幾天,顧謹言也想開了,既然穿越了拿就既來之則安之,他日再看看有沒有機會回去。
    顧夫人聽聞又忍不住用手絹按眼淚。
    “我兒想明白就好。”
    “夫人,少爺,陛下又來了。”遠處一婢女匆匆上報。
    近日來,沈拓時常來顧府探望顧謹言。
    “顧夫人。”沈拓頷首。
    顧夫人嚇得趕忙起身拉著顧謹言跪下。
    “老身那受得起陛下如此對待。”
    沈拓見身體還有些虛弱的顧謹言跪下,心裏別提多心疼,趕忙將兩人扶起。
    “顧夫人怎麼不適合了,說到底,顧夫人還算朕的幹娘。”沈拓著兩天忙著新朝政的事,整個人都廋了一圈。
    顧夫人和沈拓寒暄兩句之後就找借口離開了。
    顧謹言動作清雅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給沈拓倒茶。
    “陛下,請用茶。”
    沈拓眼神幽幽的看著顧謹言。
    “謹言,你好久沒叫過我名字了。”
    “陛下,禮樂不可廢。”顧謹言頷首。
    “你還是這麼認死理。”沈拓接過顧謹言為他沏的茶,喝了一口,感覺如飲甘露一般。
    “對於新政,謹言有什麼見解嗎?”
    顧謹言停下動作思考著自己在學校學到的知識,開口道。
    “自古以來,國家以民為本,為政者,需親民,愛民,君舟民水,倘若對百姓不仁不義,也隻會落得與前朝一個下場。”
    沈拓雙手撐著自己的臉,看著顧謹言,點頭,讚同他的見解。
    “謹言所言甚是,我一想到未來謹言與我共同治理朝政,天下定國泰民安,海清河晏。”
    顧謹言含笑,心裏卻有些慌,這些知識也隻在書本學過而已,這第一次實踐,多少都有些不安。
    公元516年,新帝登基,天下大赦。
    顧府接到了皇宮裏來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顧尚書清正廉潔,品行端正,特封三品文官,顧秦氏賢良淑德,特封三品夫人,顧尚書之子天資聰穎,品學兼優,特封攝政王。欽此。”
    顧尚書不知自己是這麼謝恩的,接過聖旨之後,打賞了一些銀兩給小太監。
    “姥爺,謹言。。。。。。陛下封謹言為攝政王?”顧夫人也還沒有從震驚裏恢複過來。
    顧尚書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謹言,過來。”
    “是,爹。”顧謹言走近顧尚書。
    “即聖上封你為攝政王,你定不能辜負陛下聖恩,這一生都要為君王傾囊效力。”
    “兒子省的,父親請放心。”
    曆代來,十八歲當上攝政王的是絕無僅有的,自然在民間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沈拓為了平複百姓的騷動,特下旨將前幾日顧謹言擬的減少苛捐雜稅的條例頒布,並放出風聲,這些都是新上任的攝政王擬定的。
    一時之間,百姓把顧謹言捧上了雲巔,說他為一代良臣,身後定名垂青史。
    本來沈拓聽到前半部分還挺開心的,可後半部分一出,沈拓就有些不開心了,怎麼連身後事都想好了。
    顧謹言被封攝政王之後,沈拓特意在皇宮裏賜了一座宮殿給他,離皇帝的寢宮十分的相近。閑來無事的沈拓總會到顧謹言的寢宮溜達,到後麵就直接把批閱奏折的地方搬到了顧謹言的寢宮裏。
    顧謹言看著聽聞民間歌謠的沈拓抒眉又皺眉,覺得好玩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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