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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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阿飛?聽說你們曾經偷盜了風雲聯盟的國家金庫?”陳風十分好奇,“但最後是如何被抓的?”
“嗨!還不是因為馬車若的禍!”阿飛一臉的鬱悶“之前我們是找了輛馬車的,好不容易藏到偏僻的地方藏好,但誰知道等我們出來後竟然發現馬車被別人偷了,我們竟被黑吃黑!當時正是深夜,也找不到出租的馬車,於是隻能靠自己跑了,我們本來是用了隱身粉末的,~~”
“隱身粉末?什麼粉末怎麼厲害?能隱身?”陳風非常吃驚,連阿飛這樣的小盜賊都能隱身,那自己的披風不是很一般了?難道自己被騙了不成?
“老大!不是您說的那個隱身!隻是消除自身氣味的除味粉末,專門用來對付那些嗅覺靈敏的獸類,但是沒想到,警備部隊竟然訓有盲犬,這是種沒有視力,專門依靠嗅覺捕獵的犬類動物,隱身粉對他竟然不起作用,所以最後就被抓住了!”阿飛還是有些不甘心。
“笨!你們白癡啊!根本就不是隱身粉末的事!那些狗追的根本就不是你們!他們追的是那些金子!那些金子被撒上了某種帶氣味的東西!”陳風一下就聽出了根本的原因,不由得破口大罵。
“~~!!!~~”
小侏儒們也不是苯人,他們隻是當事者迷罷了,等在過一段時間他們自己也會想通事情的關節。但是現在他們被陳風一罵,眼前豁然開朗,對陳風的崇拜已經達到了極限。
“好了,也別太怪自己了!你們還年輕!最重要的是——你們現在自由了!等過段日子,你們盜賊的本領練的更厲害了!咱們一起再來幹一票,相信那時你們一定會成功的!再說咱們的老二的駕駛技術沒得說,他可是駕駛著馬車隻用7天就從落日帝國的鐵血關趕到了這裏!”
陳風在安慰小侏儒的時候沒有想過自己才15歲,實際年齡其實是四人中最小的一個,但現在卻表現的老氣橫秋!胖子鹹魚也因為陳風的這句話腰板挺的筆直!
“咱們明天一早就要出海了,據說要3天的時間才能到夢想島!大家都回去休息把!”陳風說著便下了逐客令。
清晨的金沙港永遠是一天中最忙碌的,喧囂的碼頭上苦力們搬運重物的號子此起彼伏,柔和的朝陽從地平線上升起,給漲潮的海浪上鑲了一層奢華的金邊,而遠處的大海還是深藍的,這種情景使得陳風對這片海洋產生一種奇異的美感,這麼美麗的世界正等著我去征服,踐踏,蹂躪,~~
想想自己的紅警大軍,想想那密林裏開始覺醒的紅巾軍,
我要讓這個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瞬間一股淩然霸氣充滿了整個身體!~~
他們四人麵對著海港站著,朝陽從背後升起,使得他們在沙灘上留下了長長的影子,陳風正陶醉其中,渾然不知道自己四人的怪異——
隻見這四個人:一個高高的竹竿,一個扁圓的水桶,兩個穿著小公主裙的小猴子,離的遠的人會以為是馬戲團裏的小醜和動物們跑了出來。
陳風一臉霸氣的看著這個世界自己的第一批手下:鹹魚,阿飛,耗子(怎麼都是歪瓜劣棗?汗!)
“兄弟們!讓我們出發!”說著陳風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姿勢,(西特勒行納粹禮的動作)於是從一個竹竿變成了一根路燈。
鹹魚他們帶著一連純潔的敬仰的崇拜的目光列隊跟在陳風身後,向一條巨大的客運帆船走去。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
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
陳風一個人靠在船舷上看著蔚藍的大海輕輕哼著鄭智化的‘水手’在他頭頂上正在操作船帆的老水手喊到
“小哥!你唱的是什麼歌啊?很好聽啊!能唱大點聲音嗎?”
這還是陳風聽到第一次就叫他小哥的人,頓時心情一陣大好!聲音立刻提高了很多,
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的忽略了父親母親和
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麵具
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又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尋尋覓覓尋不到活著的證據
城市的石板路(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跡
驕傲無知的現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過的海洋和天地
隻有遠離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帶著鹹味的空氣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傳來海浪聲(汽笛聲)和水手的笑語
永遠在內心的最深處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
陳風唱完隻覺一陣大爽!轉臉一看——
身後,頭頂圍著十多名水手,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小哥!這首歌叫什麼名字?”那個老水手問,
“歌名就叫——水手!”陳風暗歎自己的精神力曾加後連聲音的控製也比以前強多了,這次唱歌竟然難得的沒有跑調!
“這首歌是你自己寫的吧?以前我都沒聽過,不過寫的很好!”一個穿著一身紅色水手裝的人靠在桅杆上感慨著問道,他暢著上衣,全身上下都是紋身和刀疤;一隻眼睛沒了,帶著眼罩;一隻手沒了,胳膊上是隻鉤子;一隻腳沒了,腿上連著一根木腿,年齡倒是不大,黑色的長發,用一塊紅頭巾包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陳風看了一驚,這是個怎樣的人啊!肯定經曆了不少血雨腥風的戰鬥,心下感歎——這個人不簡單!
“啊!世上最強的水手‘龍王——雲飛虎’!一個人就能駕駛一艘戰艦!”老水手驚叫倒!看來這個人並不是這條船的水手,也是一位旅客!
圍著陳風的水手們都向哪個水手鄭重的打了招呼後無聲走開了。
陳風走過去,他很想結識這個慘烈的人!
“你好我叫陳風!剛才那首歌是我家鄉的一位吟遊詩人所做,隻是在這裏不是很出名!”陳風走過去靠在桅杆旁邊的大木桶上說,他還沒那麼厚的臉皮承認自己是歌的作者。
“嗬!這個世界有真本事的人都不是很出名的!”那三獨水手(獨目,獨手,獨腳)輕輕一歎“叫我雲飛虎就行了。”
“嗬嗬!那個詩人說這個世界上隻有水手是真正的男兒!士兵是工具!英雄是悲劇!隻有水手是因為喜歡大海才留在船上與海天抗爭,是真正的男人!”
陳風殷勤道“我也是這麼認為!”
雲飛虎看了看陳風同樣黑色的頭發“你也是楓葉帝國的人吧?我很小就離開了楓葉帝國,這些年一直在季風海,也不知道家鄉現在怎麼樣了!”
“嗬嗬!我是個孤兒!懂事以後就一直在落日帝國的鐵血關附近瞎混,還從沒去過楓葉帝國呢!”陳風在這個世界上也隻熟悉鐵血關那一帶了,不過他知道神州大陸東北方楓葉帝國的人都像自己一樣是黑頭發黑眼睛的。
“我現在是在鐵血關得罪了些人,才不得不逃亡去夢想島的!雲飛虎大哥你這也是去夢想島嗎?”
“哦,是啊!我前幾天把一艘新船送過來交貨,現在回去領買麵包的錢!”雲飛虎在這見著‘老鄉’也很高興。
“哦?虎哥再那工作啊?聽說虎哥一個人就能駕駛戰艦,虎哥可真厲害!”陳風早以被雲飛虎的風采所傾倒已經改口叫虎哥了!(不明白,這個三獨水手的風采究竟是什麼樣的,不過一許堅信——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看陳風是啥樣的,就不難猜出他的眼光和審美觀了!)
“嗬嗬!我還不行!想我的師傅可是能一個人駕船自由出入風暴洋的!我還做不到的!”雲飛虎謙虛道“我也是人啊,我也要吃飯的,沒錢了就幫別人送送船,反正請我一個比請一大幫人要便宜,再說道上的朋友們也都給我幾份麵子!”
「哥哥!紅兒很納悶的,這個人身上的魔法能量很弱小,鬥氣能量幾乎為零,但他的肉體強度很厲害哩,雖然不能跟哥哥比,但卻是我們在這世界上見過的人中最強悍的哩!」紅兒分析著雲飛虎的實力。
“啊!虎哥,你是什麼職業啊?小弟很好奇的!”陳風裝作不經意的問。
“哈!我拿有什麼職業啊!隻不過是皮糙肉厚罷了!小時候也學過魔法和武技,但老師都說咱不是那快料!”雲飛虎十分豁達。
哦!全靠加強肉體的啊!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