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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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悠悠的睜開眼睛,感到胸口一陣陣的疼,看到麵具的龍宇,“好疼啊,我是不是傷的很重啊?”
“沒事,你的內力深厚,不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影響,”他不緊不慢的說。
“可是很疼啊!”我虛弱的說。
“我說了沒事就沒事!”他不耐煩的說道。回頭對後麵的黑衣人說,“你把她打傷的,你來照顧她。”
“是,屬下遵命。”黑衣人恭敬地說。
說完黑衣人把我抱起來,向大殿外走去,我昏昏沉沉的又在黑衣人的懷裏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感到口渴無比,發現我還是在上次睡的房間裏,整個房間昏暗無比,我想應該是晚上的某個時候,起身找水,身體一動就感到疼痛難忍,“嘶,怎麼還這麼疼啊。”剛下床我就捂住胸口輕聲抱怨。這是們砰的一聲打開了,是那個黑衣人。“姑娘,你躺回床上,要什麼告訴我就可以。”他急切的說到。
“水,我要水。”我坐回床邊。
“好。”他一邊說一邊倒水遞給我。
我看他殷勤的樣子,好笑的接過水,“把我打成這樣,你是不是很內疚啊。”
“嗯,姑娘,我……”他滿臉歉意的說,“我以為你是來硬闖本教的入侵者。”
“我長的很像入侵者嗎?”我瞪著他問。
他被我瞪得低下頭:“不是,姑娘長的很清秀。”
“我叫慕容蓉,雖然你把我打傷了,但是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就不怪你了,不過,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律風。”
我喝完水,把茶杯遞回給他。
“慕容姑娘餓了吧,我去給姑娘準備吃的東西,姑娘想吃什麼?”他把杯子拿回去之後問我。
我看看外麵應該很晚了,我也不是很想吃東西,於是說:“我不想吃東西,我現在隻想睡覺,你也去休息了吧。”
看著他退出去,我慢慢的躺回床上。由於剛才睡的久了,現在睡意全無,閉上眼睛,想到那個帶著麵具的身影,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
早晨,陽光透過窗紙,照在我的床上,我被陽光刺激的醒來,活動一下身體,覺得沒有什麼不適,竊喜,有內力就是好啊,傷的那麼重一夜之間就可以好。我下床開門想到外麵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門一打開,我看見一身黑色勁裝的律風在外麵站著,背對著門口,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轉身過來,神色緊張的說:“慕容姑娘,覺得怎麼樣了?”
看到他緊張的樣子,心生一計,用手捂住胸口,故作痛苦的扶著門,虛弱的說:“我好難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他連忙扶住我,把我扶進裏麵,“既然上的這麼重,你就不要到外麵吹風了,免得加重傷勢。”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眼裏盡量擠出一點淚光,“好的,我不出去。你去幫我打些水來,我要洗漱了。”
他扶我坐好,就出去了,“誒,等一下。”突然想起我餓了,要吃早餐了,所以大聲的喊了一下,已經出了門口的他回頭疑惑的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虛,小聲的說:“我餓了,可不可以幫我拿點吃的東西?”他微微一笑,“好。”一笑,發現又是一帥哥,糟糕,不會是被他識破了我是裝的吧?
隨後,律風帶了兩個侍女進來,一個端著水,一個端著點心。
“你們放這兒就好,我自己來。”她們看看律風,律風行他們點頭示意,他們才把水和點心放下,輕輕的退出去。律風站在旁邊,我輕聲的說:“可不可以請你也出去啊?我不習慣別人在旁邊看著我洗漱、吃東西。”他尷尬的轉身出去。
我飛快的收拾完自己,以風卷殘雲之勢把點心消滅掉——因為實在是太餓了!
“嗬嗬,看來你的傷了八九分了。”龍宇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站在門口,不知道來了多久了,應該看到了我剛的樣子了。
我聳聳肩,“我厲害啊,怎樣?”
閃身來到他的身旁,在他的耳邊低語:“不要告訴律風,好不好?”
“為什麼。”他緩緩的走向桌子旁。
“我想要有人陪我玩啊,你是一教之主,肯定沒有時間陪我,其他人我又不認識,律風昨天打傷了我,我要他陪我玩,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好不好嘛?”我搖搖他的肩膀,口氣略帶撒嬌的說到。
“你這是在利用他的內疚之心。”
“他本來就應該照顧我好幾天,你想想要是他昨天打的是一個普通人,說不定就沒命了,即使不死,也要臥床好久。”
“嗯,那你是說你不是普通人了?”
我心裏嘀咕“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但是嘴裏卻說“你答不答應啊?反正又不會影響你什麼事!”
他起身輕歎一聲,“好吧,不過隻有三天。”
“三天就三天。”我興奮的說,轉念一想,三天後我就沒人陪了,心裏不免一陣失落。龍宇看我由興奮突然轉變為失落,不解的問:“怎麼了?”
我抬頭看著他,“三天後我就美人賠了。”
他拍拍我的腦袋:“想得可真遠。”往外走了。在外麵不知道對律風說了什麼就快步離開了。
律風走進來仔細的瞧了瞧我,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結巴的問道:“幹……。幹嘛?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嗎?”
許久他還是不語,我是在是受不了,轉身往外走,碰到剛剛端水和點心來的那兩個丫鬟,想來是去收拾東西的。律風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我,在我身後冒出一句:“你想去哪裏?”嚇我一跳,我拍拍胸脯,深呼吸一口,“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嚇?向你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有人靠近你?”他抱著劍,一臉不信的說。
“信不信由你!”我氣憤的踩了他一腳,迅速跳開。“哎呦,你真狠!”他抱著剛剛被我踩過的左腳,跳來跳去,齜牙看著我。
“難道我應該能察覺?會武功真的有這樣的功能?”我暗自思量,可是仔細一想,是個人,隻要專心就能感觸到周圍的事物。
“你們這裏有什麼好玩的?”我問還在揉腳的律風。
“神教可不是玩的地方。”他不屑的說。
“哼,神氣什麼啊?外麵都叫你們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