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離別後,慎莫動哀弦  初生犢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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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久二年,京都。
    告別父親,離開明石後,我再一次回到了京都——母親的故鄉。
    雖然離開了京都已經有整整十六年,我對這個地方的印象仍然深刻,不曾忘記,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給予了我的童年太多的回憶。那些回憶無不是血淋淋的,也無一不是殘酷的,然而直到現在我仍然不願意,亦不允許自己忘記,因為它們都給予了我警告,無時無刻都在警惕著我這個時代有多麼的殘酷!
    看著那個寫著“吉田”的門牌已經好半天了,我在那道大門外躊躇好久,終於鼓起勇氣敲門。在門外等了一會兒,隻見有一名穿著白色劍道衣,深藍色劍道?的少年跑出來,我朝他微微一笑,有禮地問道,“打擾了,請問吉田先生在嗎?”
    “你找吉田師傅啊?他出去了,你有什麼事嗎?”少年搔搔頭,他看了看我,指了指自己,笑著,帶著一絲少年獨有的羞澀姿態,“我是崛尾,小姐要找吉田師傅有什麼重要的事,可以留下姓名,我等師傅回來會代為轉告。”
    “吉田先生出去了?那,我是齋藤,是吉田先生故友的……兒子。”我表麵在笑著,卻暗地裏罵著自己,差點就說成是“女兒”了,果然還沒有習慣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剛才這位崛尾似乎也叫我“小姐”啊……我深知自己就算是穿了男裝也不像男孩,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不但是我,就是父親這樣真真正正的男人看起來也不見得像男人。
    想起父親,我嘴邊的笑意便淡了幾分。
    崛尾聽到“兒子”兩個字後,愣了一下,接著便漲紅了臉,忽然朝我大大的鞠了個躬,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想到……”
    我不禁失笑,這個崛尾看起來似乎很是容易害羞,看到他這般緊張的道歉,弄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連連擺手,滿不在乎地道,“崛尾君,不要緊的,我長得比較像女孩子,常被人認錯,早就已經習慣了,所以你也不必過於介懷!”
    “啊……是這樣啊……”崛尾仍然是一臉歉意。
    “對了,請問吉田先生什麼時候會回來呢?”我忽然想起自己來這的目的,吉田是父親的故友,在京都開道場教劍,似乎兩人的關係很不錯。在臨走的時候,父親交給了我一封信,讓我拿著信到這邊來投靠他。
    “啊,對了,你是來找吉田師傅的!”崛尾猛地醒悟,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如夢初醒,“吉田師傅要出外訪友,兩天前就已經出發了,估計得明天晚上才能夠回來。”
    “哦,是嗎……那是沒辦法了,我後天晚上再來吧!謝謝了,崛尾君。”我朝他行了個禮,正準備轉身離去,忽然裏麵有一人走出來,朝著崛尾大呼,話氣很是不禮貌,“崛尾!崛尾!你在這邊磨蹭什麼,想要偷懶嗎?”
    “不是的,不是的,宮野師傅!”崛尾一臉緊張地搖頭,急道。
    我看了宮野一眼,皺皺眉頭,看那男人的嘴臉似乎在道場之中身份也不低啊,是代理師傅嗎?斜眼看去,隻見崛尾不住地向他道歉,忍不住跟他說話,“宮野先生,抱歉,是我打擾你們練習了,實在不關崛尾君的事,請你不要責備他。”
    他睨了我一眼,挑眉,“喲,我道崛尾怎麼就敢偷懶呢,原來門外有一個小美人在啊?”他昂首闊步,緩緩地走到我麵前,囂張的姿態使我不由自主地聯想到驕傲的孔雀,隻見他摸著下巴湊近我,“難不成……是哪家藝伎館裏的太夫嗎?”
    我平靜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這個宮野還真是個粗心大意的家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連日的趕路,從明石到京都,餐風宿露,不看鏡子我也明白,現在我的頭發有多亂,衣服有多髒。先不說沒有一個藝伎會像我這般不修篇幅,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我,穿著男裝。
    宮野似乎仍然沒有看清事實的真相,而旁邊的崛尾許是怕會得罪我這個客人,被宮野嚇得臉色都變得刷白,在旁邊想要說話,但張開了嘴又說不出話來。
    “你是笨蛋嗎?”我打破了沉默,張口便問。
    “呃?”宮野似乎沒想過我會這樣子說話,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雙目圓瞪,怒道,“你這女人,什麼意思,找打嗎!”
    “你不是笨蛋嗎,嗯啊?”我挑眉一笑,“不是笨蛋,腦袋也沒有問題,但為什麼會把一個‘穿著男裝’的‘男人’看成是‘花魁’呢?”我在某些字眼上特別加重了詞氣,抬眸看了他一眼,隻見他站在原地,呆若木雞,似乎已經看清楚了我身上的男裝。我玩樂之心忽起,狡黠道,“哦,我明白了,莫非是因為宮野先生最近流連在藝伎館太久,天天夜夜都在想女人,所以看到男人後也會產生錯覺,看成是女人了?”
    旁邊的崛尾忽然“噗哧”一笑,宮野轉過頭去怒瞪他一眼,崛尾馬上用手緊緊地捂著嘴巴,朝他搖了搖頭,表示著自己什麼也沒做,但似乎越描越黑,宮野更生氣了。我在旁邊繞有趣味地看著他們倆的互動,哈哈大笑——多日以來沉鬱的心情,現在就似是被春風吹散了的濃霧,在那一瞬間迎來了一縷若有若無的陽光。
    在黑暗之中呆久了,盡管隻有一縷陽光,那般的卑微,甚至不足以照亮黑暗的光芒,卻同樣的令我覺得如斯溫暖。
    因為,這樣的光芒是有溫度的,而不是從劍上映出來的那樣沒有溫度的流光。
    他們兩人聽到我的笑聲,不禁頓了頓,宮野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臉色鐵青,那眼神似乎在怪責我胡亂說話。冷不防他一把抓起了我的手,朝我吼道,“我告訴你,我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我愣住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但也沒有甩開他的手,他把我拖進道場裏麵,“哼,你這個隻懂得胡言亂語的小子,進來,跟我比劍去,我要打敗你!”
    “哎?你……”
    “不行啊,宮野師傅!”我還沒說完,崛尾已經在旁邊嚷起來,“齋藤先生是吉田師傅的客人,不可以傷了他的啊!”
    “不管!齋藤先生你身為武士,遇到別人的挑戰,不可能會有所退縮!”
    我腳步一頓,站在了原地,再也不動。宮野見狀,也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一臉奇怪地看著我,似乎在詢問著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低著頭,任由那長長的劉海掩蓋我的雙眸,手緊緊地握著別在腰間的劍的劍柄,低聲道,“我,才不是什麼武士,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浪人罷了。”我頓了頓,在他們不解的目光之下,繞過他們,緩緩地步入道場之中,“但是,我接受你的戰爭,以齋藤一的名義。”
    以齋藤一的名義,而非以武士之名。
    我永遠……都不會成為武士。
    “喂,你這人是怎麼回事……”
    “?,宮野君,”我打斷了他的話,轉過頭朝他挑釁似的笑著,“雖然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仍然期待著你打敗我的那一刻來臨。”
    ※※※※
    換上了崛尾為我準備的道服,把一頭長發用發繩高高地束起,我踏著涼意陣陣的榻榻米,手裏拿著竹刀,走到道場之中。
    道場兩旁坐滿了人,一律都穿著藍褲白杉的道服,整潔且利落,唯一的例外便是坐在道場最角落的一個男子。隻見他穿著淺青色的和服,坐得端正,梳了一個小小的髻。一張國色臉,濃眉之下是一雙小小的眼睛,渾身上下都顯得很有威嚴,且不苟言笑的樣子,讓人難以忽視。
    在一群穿著道服的少年當中忽然坐著這麼一個男人,顯得有些突兀。我的眼睛看向他身旁的那一柄刀,忽然有些了然,原來是從別處而來的浪人嗎?我對這樣的一個人並沒有太在意,很快就收回目光,畢竟一個道場裏麵出現浪人武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又何必在意?
    “齋藤君已經準備好了嗎?”宮野狂妄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我轉過頭去麵向他,點了點頭。隻見他又看了我一眼,搖頭道,“啊,倒是我疏忽了,忘了為齋藤君準備護具。”說罷,又請人去拿一套護具上來。
    隻見崛尾從內室中走出來,手上拿著一套護具,走到我的麵前。我盯著他手上的護具看了一會兒,不禁一呆,我學了這麼多年劍,從來都沒有用過護具啊!而且,看起來似乎很重,而且很複雜……說不定我連怎麼戴也不會,那且不是很丟臉?
    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戴了,一來沒用過,現在用了反而防礙了自己的動作,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載,如果錯了在這麼多人前未免丟了父親的臉麵。我佯裝輕鬆地笑了笑,道,“不,我不習慣戴這個,宮野君就這樣出招好了。”
    “哼,齋藤君如此有自信,想必劍技定是很精湛。”他有些不屑地冷哼一聲,眼神似乎在宣告著自己必勝的決心。
    “也許,我從來沒有跟別人過過招,也不知道是否精湛。”到了京都後,我的心情大好,雖然現在在與人比劍,但仍然覺得渾身輕鬆。我衝著他露齒一笑,忽然覺得挑釁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宮野君,我等著你來把我撂倒!”
    “當然,但齋藤君這嬌滴滴的模樣可真讓人撂不下手!”宮野嘲諷著我,的確,一個武士被人說成“嬌滴滴”什麼的的確令人很不快,也的確是很有效的挑釁方法。隻可惜我並不是武士,更不是男人,對於這三個字僅當是讚美便罷。他揚了揚下巴,嗤笑,“初生之犢不怕虎,雖然自信是好事,但是也要量力而為才行!”
    初生之犢嗎?的確,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在道場上與人比武,的確讓我有些興奮!初生之犢不怕虎,我不知道宮野是強是弱,我隻知道自己現在全身上下的神經似乎都在興奮地跳動,似乎在告訴著我它們也急不及待地想要展現身手!
    盡管對方是虎也罷,我這初生的小牛都不曾感到懼怕過。
    “對了,補充一句,那也要你撂得起才行!”我挑眉一笑,然後便不再說話,跪坐在榻榻米之上,他也不再多話,隨即跪坐在上麵。我們兩個向對方下了一個禮,齊聲道,“請多指教。”
    話音未落,宮野便已經先發製人,率先跳起來,許是我剛才的連翻挑釁真的觸怒了他,他朝尚未起立的我揚手一劈,眼看著劍便要落在我肩上,我右手抓起了竹劍,一麵起立,一個“袈裟斬”斜劈下去,正中他的左肩口。
    他微微一愕,似乎沒有預料到我有這一著,想必剛剛也是抱著玩樂之心跟我比劍吧?他有些興奮地笑了起來,仿佛是獵人找到了獵物一般的神色,正色道,“再來!”說罷又朝我的肩部一劈,我側身避過,才剛避開這一招,忽地他的刀又朝我左邊肩部一劈,我馬上向另一方移開避過,連接幾下之後,隻聽宮野大叫道,“齋藤君,這樣避下去我就算撂倒了你也沒有意思啊,出招吧!”
    我大喝一聲,右足踏出,低頭巧妙地避過了他的刀,一個轉身背向著他,反手一劈,以巧勁劈中他的手腕,劍馬上便脫手而去,接著一躍而上,在半空中翻了個筋鬥,手上的刀劈到他的頭上去。眾人“啊”的一聲驚呼,抽氣聲此起彼落,但我卻依然無動於衷——雖然剛才那一劈看似很用力,但因為看他也沒有載上護具,所以在在決定要出這一招的時候已經開始收小力度,在劈下去的那一下事實上根本沒用什麼力氣。
    “齋藤,一本!”旁然擔任裁判的弟子顫著聲音道。
    我把竹劍擱在自己的肩上,看著他那有些許僵硬的背影道,“宮野君,承讓了,多謝指教。”也不等他回話,便徑自走開,從崛尾的手上拿回我的“擾州住池田鬼神丸國重”和“菊紋山城守藤原國清”。
    “多謝。”我朝崛尾說了聲謝,又向他行了個禮,“那個,今天鬧了一天,實在不好意思。倘若吉田先生不在的話,我就遲一點也來吧!今天就先告辭了,衣服我洗好了再還……”
    “呃,啊,那個,齋藤先生你不用著急的,慢慢來吧。”崛尾搖搖頭,眼光中露出了一絲崇拜的神色,看來剛才那場比試使他對我的態度又改變不少,本來已經很恭敬了,現在變本加厲,變得比以前更恭敬。
    我暗地裏呻吟一聲,事實上我很怕別人這樣子對我說話,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以前父親待我好,我也便待他好,有一個能夠讓我偶爾撒嬌任性的父親,的確是我的福份;真悠子?廣明跟阿勝他們待我不好,屢屢對我加以嘲諷,惡言惡語,我可以不理會他們,忍受不住的時候我甚至可以對他們拔刀,惡言相對!
    可是……崛尾對我的態度恭敬,我對他好又不是,對他壞又不是,甚至連應該用什麼態度來跟他相處也是無從稽考。許是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看過我,所以現在我才會這樣子的手足無措吧?
    我忽地感受到有些慌亂,隻能夠笑了笑,說了聲告辭便抱著自己的東西逃走,留下滿室的弟子,仍然愕然地站在原地的宮野,以及對於我的行為而表示不解的崛尾。
    剛走到門外,忽地背後有一人大聲喊道,“請等一下!”
    轉過頭去,隻見遠遠有人在道場裏麵跑出來,我?起眼睛,隻見那人穿著一件淺綠色的衣裳,倒有幾分眼熟。那個人長得不高,腳下卻也迅速,隻見他加快了腳步跑到了我的麵前,劈頭便道,語氣間有些激動,“先生可否留下姓名?”
    我微微一怔,對於這人無端的問我名字有些不解。但轉念一想,也覺得留下姓名也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就當是交個朋友,於是老老實實回答道,“齋藤一。”
    “齋藤君剛才精湛的劍伎讓在下好生佩服!”他一臉的興奮,笑得燦爛,身上那股讓人難以靠近的感覺也因此而淡了幾分,“在下近藤勇,是天然理心流的四代目宗家。”
    天然理心流?這流派的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裏聽過。我皺了皺眉頭,這個人一來便如此坦率的自報身份,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真那麼想要跟我交朋友,反而像是在打什麼主意似的。
    想了想,客套話說得太多反而顯得太矯揉造作,而且我也不擅長說這些。我看了近藤一眼,也不再廢話什麼了,決定單刀直入,微微笑道,“近藤先生,請問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在下幫忙嗎?”
    近藤聽到我的話後,微微一怔,唇邊的笑意僵了僵,但隨即便仰天大笑起來,微微頜首,頗有讚賞之意,“齋藤君是一個率直的人?!也對,身為武士,做事不應該如此躲躲藏藏的,像個女人般扭扭捏捏的,這樣成何體統!”他頓了頓,臉上斂去了笑意,添了幾分嚴肅,“是這樣的,在下……”
    櫻花早已落盡,每當暖風拂過,卻仍然可以隱約聞得櫻花那淡雅的香氣。
    近藤絮絮地說著,我靜靜地聽著,並無作他想——命運總是奇妙,某些人,某些事,說出現便出現,猶如夏日的天氣一般,說下雨便下雨,說放晴便放晴,事前一點兒征兆都沒有,讓人無從揣測。
    那個時候,我作夢都不曾想到,今天的一番對話,竟預告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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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女:藝伎館中的賣淫女子,但相對地位較底。
    (這個是“替罪羊”一集中忘了解釋的,就是廣明跟旗本爭的)
    太夫/花魁:遊女之中最高等級的稱呼,都是年輕貌美,且於茶道、和歌、舞、香道等諸藝皆有不俗的造詣,服務對象隻限於達官貴人,達官貴人亦以客禮待之,所以社會地位相對較高。
    一本:劍道比分,有效打擊部位為麵部(包括正麵、左右麵)剌喉部、腹部(左右腹)手部(左右手腕)。
    袈裟斬:斬擊的基礎之一。(總共有九個,過兩天畫張圖上來作解說,今天先緩一下。)
    天然理心流:天然理心流創始人為遠州(遠江)人近藤內藏助裕長。據說近藤內藏助本是古流武術--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的傳人,後來將此流派武術加以自己的理解,於寬政元年(1789年)創立了天然理心流。所以也有說法把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當作是天然理心流的遠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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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今天終於有可以閑下來的日子……好吧,我也承認了,我今天一口氣把十一集的《交響情人夢》都給看完了,話說裏麵的曲子真的超棒!(雖然我是地地道道樂癡,音樂考試不論是唱歌還是筆試都沒及格過,但這裏請允許我裝不足一分鍾的知識分子吧。)好吧,我懺悔,明天得上學,我不應該不做功課(剛剛才做好,寒);好吧,我認了,不應該不寫文碼字(從開始正式發這部文到現在才碼了兩萬字而已,不合常理);好吧,我知道,就算要看電視也應該看奧運或者是看《新撰組!》才對的……
    好吧……我認錯了。
    (PS:我實在很想知道,為什麼這裏會成為我每天懺悔的地方……)
    ****山口真悠子?山口廣明?山口勝****
    我們今天的主題是“山口這一家”!(名字原型:《我們這一家》)
    先說真悠子,說起真悠子這個名字啊,不得不說一下我的取名原則了。基本上,我是一個極不懂得取名字的人,如果文中有我自創的名字的話,不要懷疑,這些名字都是在百度的“動漫作品”排行榜中隨便點一個,然後在那部動畫的百度知識中的一串人名中隨意挑一個順口的來!(當然,是姓跟名分開來找,不是完全跟)
    至於這三人的原型應該是……《Cinderella》?雖然一開始時我沒想過要以《Cinderella》來作人物原型,但自小受童話的影響的我們,後母的形象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吧?而且現在回想起之前的情節,的確是挺像這麼一回事……(老實說,我真的是作者嗎……為什麼每次說起原型時後麵都要用問號?寒。)
    這三位可以說是反派的存在,也是女主的逃離的原因。在裕助(就是父親大人)得知自己有癆咳的時候,想到的就是要女主逃,因為他深深地知道,這三個人對於女主的恨意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女主要是留在家裏絕對不會好過!其次,廣明在小石川惹了禍,從江戶千裏迢迢地跑回家裏,把殺人的罪名握給自家妹妹,如果女主留在家裏遲早也是會被抓,所以必須逃。
    三人對於女主的恨似乎來得有些突然?我猜可能有讀者會這麼想,因為在文中並沒有太正麵地說其中的關係。真悠子恨女主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她的身份,女主是私生女,是裕助跟理惠(就是母親大人)在外麵生的小孩,先不說丈夫背叛她使她產生恨意,更重要是裕助對於女主的過份寵溺跟保護,使她更加無法容得下女主的存在。感情沒有了,還有名利,但是偏偏女主是一個比自己子女更加出色的人,加上裕助對她特別的好,所以也威脅到自家兒子繼承人的地位。
    廣明恨女主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繼承一事,其次就是裕助教過女主劍術。廣明在江戶的道場之中學習劍術,但他卻深知自己父親的劍術之高明,卻不曾教過自己一招半式,卻甘願把所學都教給女主這個“野種”(他認為),所以令他氣憤!不過這個人似乎並不懂得什麼是劍,骨子裏求勝心很重,而且是挺自私的一個人,一心隻為自己的利益著想。(順道說一句,這個人在後文仍然會出現。)
    至於阿勝,這個人實在沒什麼原因恨女主,在我的設定下她是一個草包姐姐,估計是在母親的從小教育下才會弄成這個樣子吧。Cinderella的姐姐們都是這個樣子就是了,應該說這人是最最合乎原型?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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