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前塵(求枝枝~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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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淵喝完還挑眉舔了舔嘴唇,嘴唇上沾著晶亮的口水。
若是像祁玉這樣的美人,媚眼如絲,做這個動作或許會讓人肅然起敬。但像嚴淵這樣一個腿毛長得能當毛褲的粗漢子來說,做這個動作真的超級無敵油膩!
祁玉腳上沒有穿鞋,用嫩白的腳狠狠地踢了嚴淵兩腳。踢完後剛要往回來撤,卻被一雙粗糲的雙手握住腳腕了,祁玉瞪了嚴淵一眼,用眼神暗示他不要胡來。
嚴淵卻沒管他的威脅,做到正爽的時候被人打斷,回來要去伺候老婆,結果老婆卻大敞著前襟和別人抱了個滿懷。雖然他倆沒什麼,但擋不住嚴淵的醋意。
他要宣示主權!
祁玉的敏感點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他自然知道怎麼才能讓祁玉無力反抗。他手裏的這隻足,指甲圓潤而飽滿,腳背上因使勁而青筋勾起,皮膚細嫩,像是打磨過的和田玉。
單單這雙足,就無數次地讓他在床上欲仙欲死。
嚴淵本來就沒發泄的欲望瞬間被點燃了,他砸吧了一下嘴裏的味道。茶是上好的茶,泡出來的茶水自然清香無比。但這杯茶裏,卻又多了幾分營養物質,喝到嘴裏,有蛋白質的清香。
他手裏把玩著皙白的足,祁玉在他的磋磨下早就軟成一團,兩人的眼神一對上,天雷勾地火。兩人又黏到一起去了。
陸俞都想不通自己大晚上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他將書包背起來,剛要離開。
從廚房裏走出一排傭人,每個人手上都端著茶杯茶壺這些東西,還有人捧著沙發墊和窗簾。
陸俞的眼尾跳了跳。
待傭人出來看見客廳裏的場景,都愣住了。她們以為打電話叫她們出來是已經辦完事了,讓她們出來收拾。難道是出來地太晚,他們又開始了?
她們都背過身看著女管家,女管家打量了一下陸俞,歉意地笑了笑,對著滾在沙發上要打全壘的兩個浪蕩不堪地主人說:“嚴先生、祁先生,還有客人在。”
嚴淵反應很快,他瞬間將祁玉包嚴實了。
陸俞……我都看見了,你才包?
祁玉也從沙發上起來,這次是真的狠狠地給了嚴淵一腳,恨不得直接將這人踢死!
他麵色陀紅、嘴唇飽滿地看見陸俞背著書包,皺了皺眉。他拉好自己的衣服,腰裏的帶子也係上了。
女管家看兩人分開了,招了招手,後麵的傭人速度很快,她們迅速地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撤了下去,窗簾也換成了黑色。
整套換下來都沒超過一分鍾。她們訓練有序,動作熟練,做這些事像是做過了千萬遍。
等傭人都下去,祁玉將陸俞拉到了沙發上。嚴淵坐在另一邊,默默地抽煙,還時不時地用欲求不滿的眼神瞥一眼這邊。
祁玉是祁老的獨生子,是被祁老捧在手心裏長大的。陸俞是個窮學生,家裏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的,一天還得打好幾份工,才能勉強維持生活。
按理說,這兩人不可能有交集。
可事實是,這兩人不但有交集,而且還是朋友,這個朋友還不是陸俞先去巴結的,而是祁玉先定義的。
那年陸俞才九歲,他在醫院照顧蘇宛琴時認識了祁玉。那年祁老昭告天下,要將幫會正式交給祁玉。但祁玉的姐夫李凱卻狼子野心。
李凱當年也是祁老手下的一條猛犬,他盡心輔佐祁老十多年,曾經還替祁老擋過子彈,才讓祁老活到現在。而他自己與死神鬥爭了兩個月,才回到這陽間。
這些事就放在那兒,祁老也記在心上。李凱在ICU病房裏躺了兩個多月,醒來後,祁老立刻將自己的女兒祁戀許給他,祁戀長相妖豔,道上想娶她的人多的是。
可祁老重情,他欠李凱一條命,他便還了李凱一條命。
祁老以為能替自己擋子彈的人心也肯定是好的,可沒想到,李凱就是暴徒。他娶了祁戀之後,生出了不該生的心思來。他想要的不隻是一個晚上可以暖床,帶出去有麵子的妖豔女人。他想要的是祁老手裏的勢力,如果有勢力,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更何況一個女人!
他在祁老麵前賣力表現,甚至在暗地裏打壓祁玉,祁玉很聰明,早就看出了李凱的別有用心。可祁老看不出來,人老了,腦子也不夠用了。年輕時殺了太多的人,做了太多的孽。老了之後卻開始重視親情,活在“家庭和睦”的幻想裏。
他們這樣的人家,最怕的就是有幻想、有軟肋,而李凱精確地抓住了祁老的軟肋,也充分利用了祁老的幻想。
李凱在聽到祁老要將道上的所有事務都交給祁玉時,他終於狠下了心,當牛做馬這麼多年,卻隻得到了個女人!既然他想要的祁老不能給他,那他就自己伸手拿!
離交接儀式僅剩兩個月,李凱發動了叛亂。他將祁玉打傷,殺光了跟著祁玉的人,然後轉身告訴眾人,祁玉是遭到了仇家的埋伏。之後他在老宅裏威脅老爺子將位置傳給他。
祁老才看清李凱的真麵目,隻恨當年一葉障目,才引狼入室,但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祁戀當時懷了孩子,被李凱囚禁在家,當她知道祁玉生死未卜,祁老被自己的丈夫挾持。她拚死從家裏逃出來,但是動了胎氣,孩子最終沒保住。
祁家風雨飄搖,偌大的家業都落在了一個畜生手裏!
李凱雖然將祁玉送進了醫院,可並沒想著讓他活著出來,他想要順利上位,祁玉必須死!
但他得做樣子,得給道上的兄弟一個交代,讓眾人心甘情願地歸順。祁玉與其說是在醫院靜養,倒不如說是在禁足。等李凱將他最後的價值都利用完,便是他的死期。
可這時卻出現了一個人,那人是陸俞,陸俞年紀小,又懂事,最重要的是,他背景幹淨。
李凱打起了陸俞的主意,祁玉如果死在醫院裏,總得借一個人的嘴將這個消息傳出去,這個人不能是他的人。可他又不放心其他的人。這時他看見了一個孩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如果祁玉死了,從他嘴裏說出去,這事再好不過。
於是,陸俞認識了祁玉。
可陸俞未曾生活中象牙塔裏,也並非不諳世事。當李凱將主意打到陸俞身上時,他這盤看似必勝的棋,就注定是會滿盤皆輸。
陸俞替祁玉聯係上了嚴淵。事發前,李凱怕嚴淵壞事,將嚴淵派去外地辦事,然後切斷了兩邊的聯係。
可嚴淵根本不相信李凱,他私底下一直注意著總部的消息。他聽說祁玉受傷了,便帶了人悄悄地回來了。
嚴淵就是個莽夫,,沒有謀略。在外別人都稱他是“活閻王”,但實際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隻哈士奇。也就隻有那張臉能唬人,做的事都不像人能幹出來的,腦子長時間掉線。
於是祁玉指揮,陸俞傳遞,嚴淵行動,三者之間的配合天衣無縫。
最後嚴淵聯合眾部,奪回主權。據說李凱見事情敗露,便飲彈而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自古成王敗寇,誰又在乎他是怎麼死的呢?
反正他們都知道,這次叛亂後,掌權的依舊是祁家。
祁玉身份特殊,再加上經受過暗算,祁老恨不得將他養在籠子裏保護著。祁玉知道自己回去便會被保護起來。所以走之前給陸俞留了話,說有什麼事隻管來找他。
可陸俞這麼多年未曾找過他,陸俞隻是看不慣將人囚禁在醫院,所以才出了一點小力。他本來就不是奔著酬勞去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陸俞和祁玉、嚴淵再沒見過一麵,卻未曾想,如今見了麵依舊能認識。
祁玉看著陸俞,多年未見,當初的小孩也長大了,長成了少女夢中情人的模樣。但眼神裏的疲倦,依舊如從前。
嚴淵咳了一聲,打斷了祁玉對陸俞的打量。
雖然他知道陸俞是祁玉的救命的恩人,也知道他們不可能,但隻要祁玉眼神專注地看陸俞,他心裏就是很不舒服!
祁玉狠狠地瞪了嚴淵一眼,嚴淵又不吭聲了。
祁玉問:“出什麼事了?給哥哥說說,哥哥給你撐腰。”
陸俞對祁玉早就免疫了,當年祁玉被囚禁在醫院裏,就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更何況現在被人當國王一樣側候著,沒騷上天就已經是他麵子了。
陸俞也沒繞圈子,他說:“我想在酒吧裏打工,錢和別人一樣結就行。”
祁玉:???
就求這麼一件小事?
陸俞補充道:“但我有個請求。”
祁玉趕緊說:“你說。”
陸俞:“我晚上十二點前必須回家。”
祁玉:……你這算什麼要求?!
祁玉等了半天,才真的意識到,這孩子來找他,真的隻是為了找個工作。這事特別好辦,嚴淵給陸俞找了個特別簡單的活,就是擺放酒水。
其它什麼都不用幹,就是看到人家調酒的時候,將架子上的酒放到吧台上,再從庫房裏拿出新酒,將架子上空的位置擺滿。
工資和正常人的一樣,按月結。
於是陸俞失業一天後,又有了新工作。
作者閑話:
我下次不立flag了,說好的早更,結果並沒有。
晚上11點左右會再更一章。
昨天看見有人給我投枝枝了,特別感謝你們呀~
希望大家還能給我投枝枝呀~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