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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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後的神經依然不是很清醒,顧清商從夢境中突然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坐起身來,搖了搖了昏沉的腦袋,努力睜開眼打量四周。這裏應該是山下客棧的一間客房,沒想到自己後來竟然在墓園裏暈了過去,想必是祁默將自己帶下了山,那之前吩咐過的晚些時候去山上接自己的家丁怎麼辦呀?雖然外衣已經褪去,但是被雨淋濕的裏衣還穿在身上,黏膩得很是難受,真想沐浴更衣下。
正當顧清商剛醒來迷迷糊糊想著如何沐浴時,隻見祁默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兩個小廝抬著一個大浴桶進來。
“你終於醒了啊,真是時候。”祁默對著床上的顧清商說道,同時命小廝擺好盛滿熱水的浴桶便退下了。
說完他走到床邊,趁著顧清商迷糊之際,一把將他抱起走到浴桶前,用手試了一下溫度,微熱,剛好適宜,收回手伸向懷裏人的腰間,準備幫他寬衣解帶,卻被顧清商一把按住了。
祁默挑著眉毛看著顧清商,“難不成殤兒你喜歡穿著衣服沐浴嗎?我竟不知你有這樣的癖好?”
“祁默,你究竟想幹什麼?”顧清商終於稍微清醒了一點,自然不會繼續讓祁默為所欲為。
“嗯,你問我想幹什麼?你在墓園裏淋了那麼久的雨,我不過是想幫你暖暖身子而已。要不然尚書大人病倒了,誰還能幫我查明真相,還我清白呢?”祁默心裏是想說“當然是你”了,偏偏還要假裝正直。
“既然隻是沐浴,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小侯爺可否放下在下,並且回避一下?”顧清商客氣地說道,同時掙紮著想要從祁默的懷裏掙脫。
見懷裏的人如此鬧騰,祁默一不做二不休,幹脆直接把顧清商往浴桶裏一扔,然後趁著水花四濺的時候,自己三下五除二脫得一幹二淨也跳了進去。
顧清商剛反應過來從水裏冒出頭來,想要從浴桶裏逃出去,就被身後的祁默挾製住了。
“殤兒這麼急著出去,莫不是嫌棄這荒村野店的條件太差,可是這已經是他們最大的浴桶了,殤兒就將就一下吧。”祁默的唇貼著他的後頸說道,噴出的熱氣惹得他有點癢,不由瑟縮了下脖子。
“小侯爺,不覺得有點擠嗎?”顧清商無論如何掙紮都被祁默抱得死死的,於是放棄了,閉上眼睛氣憤地說道。
“哦,有嗎?本侯覺得剛剛好啊!還有空間可以活動活動啊。”祁默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特意趁機上下其手,將顧清商也扒了個幹淨,然後把濕淋淋的裏衣扔了出去。
在水中肌膚相親的一刹那,顧清商又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為什麼每次都會走到這一步,而自己每次都這麼無能為力……也不知道雲汐的藥有沒有配好,再這麼下去,遲早會……
“你在想什麼?”祁默對顧清商的明顯走神很是不滿,難道自己還不夠用力嗎?想著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惹得殤兒抑製不住得呻吟出聲。
“嗯,想做就做,這麼磨磨唧唧幹什麼?”顧清商隻想早點結束,故意出言刺激祁默。
“嗬,殤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殤兒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總是讓自己欲罷不能啊。
細密的吻落在後背,顧清商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不理會祁默在耳邊絮絮叨叨的調戲挑逗的話語,他現在隻想放棄思考,放空自己,似乎隻有這樣才能不淪為欲望的奴隸。他寧願相信祁默對自己的所為隻不過是所謂的征服欲,他隻是出於對自己的折辱目的,而不是如他所言的那些虛情假意。
十分不幸的是,顧清商因為醉酒失去反抗能力,被祁默壓著在浴桶裏做了個通透,從浴桶裏出來後又被壓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夜。所以第二天他們返回京城時,顧清商毫無意外地被抱上了小侯爺的馬車,至於他自家的那輛,早被小侯爺糊弄回去了。
由於小侯爺的“功勞”,顧清商在馬車坐立難安,挪來挪去,最後覺得還是斜躺著舒服了。而滿臉紅光,春風得意的祁默則是淡定地迎接著顧清商想要殺人的眼神。
“我最後特意看了下,沒有出血也沒有受傷,而且我還上了藥,你不至於這麼難受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祁默覺得雖然自己昨夜確實胃口大了點,但是誰叫醉酒的殤兒這麼勾人呢?自己要是能克製住就是對不起自己了。
“小侯爺不介意的話,可以讓著我壓著做一夜試試?”顧清商恨恨地說道。
“就不勞殤兒辛苦了,這種體力活在下自己來就可以了。”祁默揮揮扇子,笑著說道。
“快到京城了,麻煩小侯爺將我放在城門口即可。”不理會祁默的調戲之語,顧清商看著馬車窗外的景色,正色道。
“殤兒這是要避嫌嗎?不過你這個身體,自己走回去真的沒問題嗎?”祁默皺著眉頭問道。
“小侯爺多慮了,我隻不過吩咐了手下在城門口接我而已。”顧清商淡淡地說道。
“哦,什麼時候傳的信?”祁默想了想後恍然大悟道,那隻死鳥,要是被我抓到,我早該燉了它!”
“你敢!”雪鸝可是顧清商和陛下一起養的鳥兒,寶貝得不得了,而且又多次救了自己。
“嗬,確實不敢,至少目前,我還不敢冒著欺君之罪。”祁默望著顧清商高深莫測地笑著說,“不過,這會不會變天也很難說啊!”
“祁默,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嗬,你派曲慕晗去無憂山莊名為拜訪我,其實不就是為了監視我嗎?隻可惜,他命不好,年紀輕輕就死了。”祁默冷笑道,“已經過了七日了吧?沒想到你竟然沒事,看來,你真的不是……”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顧清商越聽越覺得奇怪,莫不是祁默在暗中下了什麼黑手。
“沒什麼,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祁默轉過頭不想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