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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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接二連三地發出摔破東西的聲音,王愛國一驚,轉回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門被鎖得死死的,他心裏著急,喊到:“趙逸天,你怎麼樣了?”可是怎麼叫,屋子裏的人就是不理睬。
王愛國站在外麵幹著急,可就是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讓管家打電話叫來了張幹副官。王愛國跟張副官大致講了一下事情經過。雖然事先已經告訴他要冷靜考慮問題。但張副官的反映竟然比趙逸天的反映更加激動。就在王愛國為張幹副官頭痛的時候,趙逸天走出書房,煽了張副官兩個巴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張副官被趙逸天這麼一煽,好像也醒了大半,跟著趙逸天往外走出去。
然後,就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
王愛國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那…那俺咋辦?”
趙逸天坐在車裏,他感覺到自己腦子裏千頭萬緒,但自己已經抓住了一條綱領性的東西。
坐在前排的張副官一路也一直沉沒著,張副官似乎能感覺到他的上司正在打算要走一條怎樣的路。這條路肯定無比艱難。但張副官知道,他肯定會與他的旅長站在同一線。就算最的發生的結果是最壞的,那他也是趙旅長最後的後援,不離不棄。
就在車就快開進軍區總部大院的時候,趙逸天開口對張副官,說道:“張副官,明天一早,你把王愛國護送到南京,那裏相對會比這裏安全”說罷,趙逸天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整整半晚,王愛國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想,自己咋那麼笨,明知道趙逸天是個軍隊的大官,自己還這麼刺激他。早知道就幹脆不不要說出事實,或者用別的方法騙他去南京。
想來想去,王愛國一咬牙,說道:“不是不管俺了麼,那麼俺自己跑,總比在這裏等著給日本鬼子抓去當壯丁強”。說完,翻身下床,可是腳剛一落地,就後悔了,那趙逸天怎麼辦?俺不能丟下趙逸天自己跑路了,他救了俺,俺在丟下他,那俺還叫男人麼。王愛國矛盾極了,最後,幹脆認命地說:“就不信了,他們小日本能怎麼地俺,大不了,把爺剁碎了下酒”說完,王愛國心裏鬆快不少,一頭倒在床上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張副官便把熟睡中的王有國拎起來,丟下一句話:“七點鍾去南京的火車,我們還有20分鍾”。
王愛國一聽,樂了:“真的去南京?”下意識地尋找趙逸天的身影,可是並沒有找到,失望地問:“趙旅長呢?他在哪?”
“他在總部”張副官麵無表情地說道。
“他…不跟我們一起走”
“他說他要留下,爭取讓上麵收回不低抗的命令”張副官心裏當然也不願意走,在這麼危急的時刻帶著王愛國離開奉天當逃兵!他怎麼做得出。但是,他跟著旅長這麼多年,知道旅長的脾氣,命令就是命令,不容得抵抗。
所以當趙逸天跟著他說要讓他把王愛國送到南京的時候,他隻回頭看了看上司的表情,咬著牙,說了聲‘是!’盡管有怒意,但他仍緊緊捏起拳頭竭力壓製,盡量克製住自己即將要爆發的東西……
王愛國一聽,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忙說:“他不走?……那俺也不走”。
張副官一聽,說道:“護送你到南京是我的命令!我不需要你同意!”說罷抓過王愛國的胳膊就往外拖。
王愛國當然也不是女流之輩,被一個男的這麼一拽,麵子丟了不少。牛脾氣也跟著上來了,心想,同樣是男的,俺憑啥任他宰割?
兩個人就這麼一反一正的捏著,誰也不讓誰。當然吃虧的是王愛國的胳膊,那疼啊!掙開束縛抱著門柱子,王愛國說:“你把俺殺了,大卸八塊帶走好了”。
張副官氣得胃疼,苦笑著說:“那你讓我怎麼跟旅長解釋?”
王愛國一聽有戲,馬上說:“俺去跟他說!俺不願意走!要走的話,他也得走!”
“好,那我帶你去見旅長!”
趙天逸坐在辦公室裏,抽著煙,他估計著王愛國已經離開奉天了,想張副官一定會盡量把他照顧周到,這也算是解決掉了一個眼前的麻煩。
這時的王愛國,站在趙逸天辦公室的門口。心裏開始打鼓!怎樣跟趙逸天怎麼開口?他皺起眉頭看向大門。深吸了口氣,走進去。
剛一進門,王愛國就被整房間煙嗆得咳嗽了幾聲!調節了一下呼吸,望了一眼桌後麵的趙天逸,說道:“你憑啥讓俺一個人走?”
趙逸天驚恐的抬起頭,不可置信地問:“你怎麼在這裏?”
王愛國被突如其來的質問嚇得不敢說話。
趙逸天憤怒地,掐掉煙,說道:“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讓張副官護送你到南京去了麼?馬上給我離開奉天!坐下一班火車去!”
王愛國一聽,心裏那叫一不舒服,連忙還嘴:“你不走,為啥讓俺走?你要是不走,俺就算走了,又有什麼意義!”
“你怎麼……”趙逸天剛要罵,可一想剛剛的話,覺得不對頭,剛剛王愛國說什麼?那…那算做表白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