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篇 第五章 紅色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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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龍進宮自請罪責,皇上雖然沒有下旨降罪,但也有口喻讓慕容清龍在家閉門失過幾天。
書房裏,書桌上、地上零亂的散落著書寫完的紙張,慕容清龍仍站在書桌前,拿著筆不停地寫著,隻有紙上的字才能表現出此時主人的情緒是那麼的煩燥、憤怒、怨恨。自從他看到白衣小生之後就一直如此,讓書房內外的丫環小廝大氣都不敢出。
此時,門外的李劍小心翼翼地說:“王妃遣小憐來請王爺去福祥苑。”
慕容清龍頭也不抬地說:“不去。”
“王爺,你和王妃新婚燕爾,不去,恐怕不妥吧。”李劍無奈地說道。
“李劍,本王要去哪還容得你多嘴。”慕容清龍帶著怒氣說道。
“奴才不敢,隻是怕王爺見到丞相時會不自在的。”李劍雖然慕容清龍要發怒了,可是做為他的護衛、朋友、知己,他不能看王爺在沉浸過去的悲痛裏去,當年的那段情讓王爺幾乎崩潰,也是當年的那個人,讓王爺變得如雪山上的冰,終年不化,如今更不能因為她而得罪丞相。
慕容清龍看著李劍,歎了一口氣,朝書桌胡亂地扔下毛筆,頹廢地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閉上眼睛揉著太陽穴。
“今天我很累,不想在聽林絡微的絮叨,一會你讓高總管拿些珠寶送到福祥苑去,就說本王有要事在身,實在離不開,讓她今天獨自歇了吧。”
看著疲備的慕容清龍,李劍應聲出去,他知道這時候王爺已經從那種情緒中退了出來,恢複了理智,至少不在傷害自己,於是擔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慕容清龍聽著李劍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心裏開始平靜了下來,不禁要問自己到底怎麼了難道中了蠱。
他想到人的一生是不是一定要有個劫難,那個人就是上天來折磨自己的,為什麼那個人當初要悄無聲息的走呢?連借口、緣由都沒有,隻剩下一個迷和一堆誤會留給自己,難道當年她一點真心都沒有,如果從她的口中得到的哪怕是拒絕,可能痛苦也沒有今天這麼深。
如今一切都已經平靜了,為何一張與她相似的麵孔又闖了進來,難道是為了要提醒自己嗎?提醒自己曾經的心碎,提醒自己曾經的萎靡不振,還是提醒自己是如何的愚蠢。
想到這心裏的恨意更加的濃烈,憑什麼她要一直占據在我的心裏,以後她在也與自己無關了,這個念頭開始盤旋在心頭,或許是為了證明什麼,慕容清龍大聲喊過李劍,沉聲地說:“我要見那個刺客。”
一連幾日,白衣小生仍然是昏迷不醒。看他平靜的睡著,卻不知道屋外已經翻天覆地了,算算到昨晚已經來了不知道是第幾批的殺手或探子,不管來得是誰目標都是躺在床上的人。
而更讓慕容清龍好奇的是,來人都好象是職業的殺手,手法幹淨利落,每當王府的護衛阻攔時,都能輕巧的脫身,這更加地讓慕容清龍好奇躺在床上的這個女子,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能力。
屋內床上白衣小生仍然閉眼躺著,隻是臉色已經比前些好看一些,守候在旁邊的太醫拜過慕容清龍,“二皇子,這位姑娘近幾日應該醒來,隻是不知為什麼她總是拒絕,好象寧願死去。”
“主子,外麵的人最終的目標就是他,如果他一直昏睡不醒,恐怕王府永無寧日。”李劍有些擔心地說。
“所以,本王一定要她醒來,太醫,你看他還要多久才能醒來。”
太醫略一沉吟,抬起頭對慕容清龍說:“本是這幾日,最多不超過後日。”
慕容清龍聽完慢慢地靠近床邊,伸過頭看著白衣小生,那張失血的臉,小巧的鼻子,顰著的雙眉,越看越熟悉,突然心底的那種久違了的痛更加的深刻,往事一幕幕浮在眼前,於是粗暴地伸出手握住她的右手,她的手好滑好冷,細長軟柔的手,怎麼看也不像拿劍要刺殺人命的手。用手順勢號了一下脈,脈如湖水一樣平靜,無波無瀾,慕容清龍的眼光不禁飄向窗外,突然用力地按了一下手腕的穴位,猛烈的疼痛刺激床上的人不自主的叫了一聲,那雙緊閉的雙眼,隨著長長的睫毛抖動地張開,她的眼神清澈如泉水,看向眼前那張誇大的臉,隨後皺著眉頭,說:“你是誰?”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是誰?”慕容清龍陰冷問著。
“我是誰?”她喃喃地小聲說著,臉上一片茫然。
慕容清龍不能容忍著她的茫然,她的不知所措,很怕一時的心軟,於是狠狠地抓起她的雙手,使勁地把她從床上抻了起來,因為用力在她的手臂上泛著紅印,她受驚般地看著慕容清龍,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這樣的情況,驚慌得如一隻膽小的兔子,渾身發起抖來。
看著她柔弱無依的樣子,慕容清龍心裏的一根弦輕輕的抖動著,他還是忘不了那個女人,還是無法忽視她的存在,心裏的怒火反映在那雙憤火的眸子,好象要吞噬眼前這個人。
一旁的太醫看情形不對,過來小心謹慎地打斷著慕容清龍的思緒,對慕容清龍說:“二皇子,這女子因為頭部受傷,加上失血可能是失憶了,你這麼刺激她反而會加重的她的病情。”
慕容清龍聽後,看著她的雙眼,有些不甘地放下她的手臂。
跌坐在床上的她,仍努力地回想,當她聽到血字時,輕輕地說“我叫什麼名字?我叫雪兒。”
慕容清龍回過身地雙目含著冷氣看向她問道:“還想起別的嗎?比如你的家在哪裏,你是哪人?”
雪兒皺著眉想著,突然她抱住頭,喊著:“頭好痛好痛,我想不起來”。一聲慘叫之後又昏倒在床上。
太醫過來號了一下脈,皺著眉,對著慕容清龍說:“二皇子,這女子原本受傷極重,看來得緩一陣子才能審問,不然恐怕前功盡棄,在加上她無意求生,再刺激恐怕會因心脈斷裂而死。”
慕容清龍看了她蒼白無血的臉,楚楚可憐地昏倒在那裏,心裏那端無從發泄的火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於是狠聲地說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語氣的冰冷足以讓滿屋子的人凍得心裏發抖,直到他走後,太醫和丫環們才敢擦拭頭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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