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含笑丫頭可是魏公子勢在必得的呢！有人還要高嗎？”
    眾人出現為難之色。
    “哈哈……”魏玄亦大笑，“含笑姑娘，你我真是有緣啊！”
    “十萬兩一次……十萬兩兩次……十萬兩三……”
    “禦賜袈裟一條！”
    這時，一個和尚從門口走來，高聲說道。
    老鴇用手遮住笑容，一副‘瞧不起’的樣子，說：“你一個臭和尚，也要來？”
    在場的人也都起哄著。
    “你們說……這個和尚是不是酒肉和尚？哈哈……”
    “連和尚都貪戀美色，我們這個小美人還真有本事……”
    和尚不理會，再次說道：“禦賜袈裟一條！”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含笑一眼，可是含笑卻暗地偷笑：他還是沒有不管我！
    “這袈裟是禦賜的？”老鴇問道。
    “正是——”
    “是給和尚用的？”
    “自然——”
    “那你給我幹嗎？”老鴇笑道。
    “哈哈哈……”魏玄亦笑著，“你以為含笑姑娘會喜歡你這樣的人麼？”
    老鴇心想著，能被皇帝禦賜袈裟，這和尚也不簡單。還是讓他知難而退吧……
    “你應該知道我們含笑丫頭接客的人，名字必須有一個‘玄’字或者‘悲’字吧？”老鴇走到和尚的跟前，附上耳邊，“那你有麼？”
    “玄悲——貧僧法號玄悲。”
    “哈哈哈……為了個小騷貨，連法號都改了！”場中的一個公子拿起折扇，笑道。
    “這……”老鴇不知該如何是好。
    “媽媽……我就要他！”含笑纖指輕點，朝著玄悲笑著。
    聽到含笑如此講，玄悲依舊沒有看含笑。
    “這……也好。”老鴇走向台上，“既然我們含笑丫頭已經說了，那麼這……玄悲就可得到含笑丫頭的第一夜。”
    魏玄亦見如此，甩袖而走。走到門口時，回過頭，有深意地看著含笑。
    “各位公子們，可不要氣餒呢！咱們拈花閣又不是隻有含笑丫頭一個人，是不是！”
    -----------------------------------------------------------------------------------------------------------
    莫冽，含笑，玄悲。
    玄悲此時站在窗口，閉上雙眼。
    “玄悲，你還是來了……不是麼？”含笑走道玄悲身後，從身後抱住了玄悲。“你是愛我的，對嗎？”
    在含笑抱住玄悲的那一刻，玄悲有一些不易察覺，甚至連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愫。
    “妖狐，人和妖本不能結合，你又為何要來禍害凡人。”玄悲的手將含笑的手拉開。
    含笑看著玄悲，眼睛有些濕痛，“隻是因為我是一隻狐狸，所以我不能去愛人？也不能愛你麼……”
    一種失落及悲傷湧入我的心中，五百年從未有的情感。
    玄悲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氣息。
    “就和我待一夜，或者就抱著我。那我就答應你，我不去故意害人。”含笑看著玄悲，懇求著，“好麼？”
    玄悲轉過身，看著我，“妖狐，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回山上去吧……”
    含笑輕哼，垂著手，“連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肯嗎？”
    窗外朦朧的夜景，月明星稀，不時傳來動物的低鳴。
    她別過頭，冷笑道：“放心，我不打算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