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神秘的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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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幽香滿室,充滿惡作劇的幽香讓莫桑海呼吸愈發急促。
而荊羽也像是被蠱惑,眼睛猛然睜開,不過他的眼眸不再是原來澄澈的墨黑色,取而代之的是妖媚蠱邪的青碧色,如同荊羽之前看見的那朵花苞的顏色,極其具有吸引力。
昏暗的光線下,那雙青碧色的眼睛閃爍著,荊羽仿佛喝醉了一般,醉醺醺的朝莫桑海笑著,極具魅惑力。
莫桑海在這雙碧眼淪陷了。
或許是都欠缺經驗,或許是兩個人都都不甘落為下風。唇齒相撞,誰都想把誰壓在下麵。
也是——倆人拿出了平日修煉對練的架勢,從床上扭到地上,倆人掃倒一片桌椅板凳。
噼裏啪啦一片,
樓下,某個二胖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喧鬧嚇得手一抖,手中的山竹滾落在地上。
“媽的,樓上的吵架了嗎?”說著彎腰去撿那顆掉落的山竹。
樓上的兩位恐怕沒有吵架這麼簡單。打倒一片桌椅板凳後,莫桑海終於占了上風,不再滿足唇齒之間的纏纏.綿綿,手開始不安分了,放肆的伸向身下人的衣襟。
樓下的二胖子拿起山竹,搓了搓灰,輕輕一剝,露出裏麵水嫩水嫩如同白瓷的果肉,空氣中彌散開幽幽的果香
“這山竹肉,誠實不賴!”二胖子將山竹湊近鼻子,深深沉浸在果香中,“嘶溜”一口入口,甘甜可口,汁水飽滿,唇齒留香。
“嗯~”
莫桑海啃著荊羽白瓷色的肩頭,那醉人的幽香,那引人犯罪的醇香。
就在,倆人在捅.破窗戶紙的邊緣,那原來被撞倒在桌角的銅壺滾落了下來,直愣愣地砸在荊羽的額頭。
“噹——”
似青山的鍾鳴,敲破了人的貪欲、放縱,眼眸的碧綠一閃而滅。
“...這...這是,啊!”清醒過來,荊羽著實被眼前中的景象嚇得不輕,
太不對勁了!這房間的景象,啊!桑海大哥?!
莫桑海咬得荊羽直疼:“桑海,桑海,你快清醒一下,桑海?”
身上人反倒是著了魔一般,滿臉都是野性與欲望,仿佛肉食動物啃食著血肉一般。荊羽從未見過桑海有這般表情。
忽然,荊羽感覺自己小腹有一東西。
!!!!不要!!!
為了自己的貞.操名節,對不起了,莫桑海。
手中聚靈,照著莫桑海的頭就是一拳。
莫桑海得打得晃晃悠悠坐起,荊羽惶恐地盯著身上人,他的眼神還是渾濁、貪婪,甚至還有一種被激怒的肉食動物的視感。
顧不得那麼多了,抄起剛剛滾落身旁的銅壺,用力一擲。
“噹——”
莫桑海混混沌沌中感覺自己的頭好痛,恍恍惚惚地睜眼,
!!!!
“這,這是...”莫桑海感覺自己的大腦被人用矛頭重重地捅了一下,眼前自己最珍惜的人,全然不是平日的畫風,對方全身上下隻剩一件散披,滑落肩頭的中衣,白瓷似的肩肩頸留下紅紅的牙印。而他的臉上一臉驚恐警惕。
“。。。我...我幹了什麼!!”低頭檢查自己,心中的恐懼瞬間放大,整個人顫抖向後退,他甚至忘記站起來,直接向後爬。
我怎麼會這麼畜生?簡直該死!
感覺桑海仿佛在世界崩潰的邊緣,也顧不得自己也是個受害人,爬到桑海旁邊要開口安慰,卻又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桑海是那麼的潔身自好,青樓的漂亮姑娘他看都不願看一眼的,這一下子如此失態,將心比心,如果是自己的話,恐怕心裏沒點崩潰是假的。
“桑海...沒事了...我的錯,我不該跑神...”
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卻要反過來安慰別人,哎~命呀...
捂著頭的莫桑海終於冷靜了些,長發掩住了眼睛,看不出都沒表情
“你沒事吧?”莫桑海幽幽地問道,
“我?我沒事呀。”
莫桑海忽然一掌上來把荊羽推倒,扯開剛剛被紮好的中衣,“我檢查一下。”
“!!...哦...”
這神的太尷尬了,
確信過沒事後,倆人對坐沉默了一會,也尷尬了一會。終於,莫桑海開口了,
“怎麼回事?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什麼味道?”
莫桑海抬頭,眼神複雜道:“你自己這些聞!”
荊羽倒是像模像樣地撩起衣服聞起來,確實是有一股清涼細膩的幽香,
“我...沒有用過什麼香料...”
“好像是你自己的味道。”
“我自己的味道?體香?”荊羽又仔細嗅起了自己,接著一臉嫌棄,“大男人身上有這樣的味道,好娘啊~”
荊羽一臉不滿,腦子裏竟閃過一句話,要是蘭疏桐知道該是怎麼看他?
當然也不敢多想,整好中衣,向莫桑海靠過去。
“離我遠點,你這味道有毒!”莫桑海捂著鼻子繞開荊羽,好像他麵前的是一坨*。
將窗戶大開,莫桑海把腦袋伸到外麵,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仿佛自己不是在客棧,而是在茅廁。
大大地感受到自己被嫌棄,荊羽抽了抽嘴,
“有那麼聞不得嗎,我再去開間房,洗了就是。”說罷惺惺地走了。
莫桑海收回腦袋,回頭看一片狼藉的房間,地上不是倒亂的桌椅,就是撕碎的衣服。方才的記憶越想越清晰。
扶好桌椅,發覺這房間內還彌留這那一抹幽幽的清香,
這香味真的很好聞,不膩,但是很勾人。。。
撿起掉落在地上碎衣片,眼前閃現荊羽緋紅的臉頰和邪魅碧綠的眼眸,
如果...如果剛才沒有停下來...現在...
“啪-”莫桑海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種想法萬不能再有,能陪在他身邊已是奢望,不能再無事生非了,隻剩一個月了。
事後,荊羽身上的幽香的沒有向那次那麼濃烈,若不貼著皮肉是聞不到這個味道。荊羽也向莫桑海說了那朵花苞的事,但莫桑海對這個毫無了解。兩人還翻閱一些資料,但是由於這個東西沒有個具體形態描述,所以沒有絲毫結果。
但是為了防止重蹈覆轍那天的事,每次修煉時莫桑海都會把自己的嘴和鼻子捂得嚴嚴實實。他倆也再也不敢一起睡了,好好的兄弟被這樣整的好是別扭。
還有一點值得荊羽注意的是,若是他願意,他就會內視看見那朵花苞,這朵花從那天和莫桑海那一場意外後,個頭長大了不少,足足有個腦袋那麼大,但是一點開花的跡象都沒有。
而且那場意外之後的日子裏,這個花苞像是雕塑了,一點也不長。但是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每當靠近莫桑海時,荊羽可以明顯感到這朵花苞流露貪婪,似乎想克製不住地想引誘他,想吞噬他。
這一切都令荊羽感到後怕,對個男的有貪欲,能不後怕嗎?猶豫了幾天後,他還是告訴了莫桑海。
“放心吧,放開心態,不用害怕,我們這不是防得好好的嘛,若真有一天,我失控,你就直接拔劍刺我。”
莫桑海說的很平靜,除了最後一句。
荊羽也隻好作罷,不理視它罷,畢竟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桑海就要參加家族選拔賽了。
雖然桑海嘴上不說,但荊羽可以感覺到他還是很想贏的,還是很想拿到暗蒼劍的。
暗蒼劍,暗蒼族的傳世劍,紫級神品,隻有首座和未來繼承首座的座下才擁有機會去拔此劍。但是此劍雖然認暗蒼族的血脈,卻不信任暗蒼族的人,自暗蒼創世之人逝世後,世上再無人能拔它出鞘。
荊羽知道,桑海是個有胸懷的人,他的誌向在於天下,那麼這個暗蒼劍恐怕桑海很早就想試試。
可是試試的前提是要打敗莫浩川,此人早在三年前就是地級中階了,又有整個暗蒼輔佐其修煉。現在看來,恐怕要贏他很難。
這幾天莫桑海也是拚了命的修煉,荊羽能做的隻有陪他修煉,然後一句嘴也不敢多。
這天,莫桑海一早就叫來荊羽,
“荊羽,我知道你想去看我比賽,我也想讓你去,但是——”莫桑海頓了一下,荊羽一口氣頓時提到嗓子眼,一種不好的感覺來臨,“但是,這次選拔賽事關重大,所以影月族的皇子都會應邀而來...”
“所以...”
“所以你不能去,這幾個月,影月皇室開始嚴查丟失皇子的消息,我當年能一眼認出你,那你那些有血緣的哥哥恐怕...”
“我知道了,我不會給你添亂的。不用擔心我。”荊羽努力笑得輕鬆點。
他真的很想陪莫桑海去比賽,無論他結局如何,至少戰完後,他喜悅也好,失落也罷,都可以第一時間和自己分享。
收拾好自己心中的失落,他又開始輔助莫桑海修煉。現在離比賽隻剩半個月,他和莫桑海已經回到族門,剛剛回到族門,就收到一個不利的消息——莫浩川破入地級高階了。
這對地級中階的莫桑海無疑是一個噩耗,但聽到消息後,莫桑海反而反過來來安慰荊羽,
“荊羽,沒事的,為了這場比賽我努力至今,已經收獲了我這輩子最有價值的經曆,其餘的,盡力便好,一切隨命吧。”
被莫桑海輕撫著腦袋,荊羽這個時候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真真屬於莫桑海的成熟,自己終究沒有他那麼平穩的心態。
莫桑海回到族門的消息倒是引起族門內一陣騷亂。
“誒,那個莫桑海出去那麼久竟然又回來了,難道還非要舔著臉去參加那個選拔賽,到時候那麼多名門貴族,去丟臉嗎?”
“就是,有骨氣也不是個這樣的骨氣呀,這就是強的。”
現在的莫桑海是地級中階,再加上對靈力的深刻控製。整個族門沒有哪個內門弟子可以看出他的修為,還以為他還是那個玄級中階的小子。
莫桑海回來的消息還是引來了多事人。那一日,莫桑海把好多之前借出去好幾個月的書還回藏書閣了路上,又路過練技場,
“莫桑海,站住,”一個看起來端端正正的內門弟子叫住莫桑海,“莫桑海,我本無意針對你。可你不會想想嗎,你是不可能超越大師兄(莫浩川)了,你這樣貿然去參加門座選拔賽,隻會給族門丟臉。”
莫桑海好似不解地歪著腦袋,裝作有點小傲嬌地說:“怎麼會?沒有我,誰來當綠葉襯托我哥那朵又紅又騷的大花花呢?”
說罷,莫桑海還裝懵懂的用兩根食指戳住自己的並不存在的酒窩。
“...”嘔——
…
莫桑海走後,那位內門弟子還僵在原地,這個莫桑海是真的變了。
雖然剛才莫桑海明顯隻是在敷衍,也感受不到他的氣息變強,但內門弟子還是感覺這場選拔賽恐怕會更有看點。
時間一天天減少,眼瞅著還有三天就要比賽了,荊羽在床上翻來覆去,荊羽便自己一個人。
這最後幾天莫桑海都是自己一個人修煉的,最後幾天他需要安靜。
怎麼辦,還是想要去看比賽...
突然,荊羽腦子靈光一閃,有了,蘭疏桐啊!
於是半夜,荊羽自己一個人禦劍飛出去。
作者閑話:
大森:桑海啊!不好意思,本大森就喜歡玩虛的,你能把我怎樣!略略略~
以上純屬虛構,還請各位讀者幫忙收藏!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