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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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看了眼空蕩蕩的病房,安胡拉住了過往的一個護士,“這裏麵的人呢?”安胡詢問。
“走啦”,“走了?走哪兒去了?”安胡追問。
護士奇怪的看了眼這個頭發花白了一半的男人,“還能去哪兒了,出院了”,說完便走了,看著護士的背影,安胡喃喃的說:“出院了?”
身體都站不穩的安胡,仿佛一下子變得蒼老不已,緩緩轉身,一夕之間,兒子,女兒,妻子,公司都不在了,家更加是不像個家了,漫漫餘生孤獨,隻剩自己了。
都是報應啊,人應該知足的,本來,妻子,女兒,家庭,事業,他都有,可欲壑難填,總是感覺缺了什麼,找著找著,就什麼都沒了。
隱約又想起了與高欣結婚時的情景,那時候,公司剛起步,不景氣,每天兩人都是累死累活的,尤其是高欣,忙完公司裏的事後,回來還要操心家裏,自己還感歎,真是娶了個能幹的老婆,幫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忙。
後來啊,公司漸漸的起步了,女兒也大了,但是兩人卻再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甜蜜了,在公司裏公事公辦,在家裏也是談公事,不僅如此,他發現,女兒對高欣比他崇拜,公司裏也是大多是高欣做主,試問,哪個男人會樂意,會讓女人比自己更能幹,有話語權,更有威望,更強勢?
所以當遇到王鈺菲時,那種女人的柔媚,聽話,讓安胡的男人尊嚴重新站了起來,或許,還有他自己心裏陰暗的一麵,既然她這麼能幹,什麼都可以,那麼,就讓她試一下,被男人拋棄,背叛的滋味,再能幹的女人,家庭破裂了,就等同於基地塌了,背就挺不直了。
果然,當高欣知道後,雖沒有同別的女人一樣衝他大吼大叫,撒潑,鬧,卻看得出來,對她打擊很大,最顯而易見的是那皺起的眉頭,還有兩人的分房而睡。
可高欣卻沒有向他提出離婚,或許是為了女兒吧。
本來安胡也想過離婚的,可是看著公司苗頭正好,他不想因為兩人離婚,影響到公司。
恍恍惚惚的想著這一切的安胡看著醫院的陳設,他是對不起她,背叛了她,可是,他從沒有想過會害死她呀!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呢?
屋外飄起了洋洋灑灑的似鹽般的雪粒,屋內卻是暖氣縈繞,安雪凝吃著趙澤宇帶回來的燒麥,看著趙澤宇撲撒著身上的落著的雪。
“去洗洗吧,反正一會兒睡覺時也要洗,”聽著安雪凝吃著東西,發出來的含含糊糊的聲音,趙澤宇莞爾,“也行,要不然抱你的時候你又嫌棄我太涼了。”
安雪凝的臉有些紅,這些時候,她確實太嬌氣了些,趙澤宇要是碰她,冷了也不行,熱了也不行,一定是要讓她感覺到舒服才行,想了想,也怪趙澤宇太縱容她了,導致自己的毛病越來越多。
嘟囔,“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趙澤宇動作一頓,“行啊,那我就過來了”,說著便作勢要過來。
安雪凝立馬雙手交叉,表示不要,聳了聳肩膀,趙澤宇繼續脫衣服。
視線從趙澤宇筆直的長腿到腰腹,安雪凝緩緩欣賞了起來,怪不得趙澤宇雖風流浪蕩,卻還是那麼的受女孩子追捧,這身材確實堪比男模,想到了風流浪蕩,安雪凝一思索,便記起了兩人剛認識的時候,趙澤宇便趁機把她往車裏壓,眯了眯眼,這是得禍害了多少女孩子啊。
再看看趙澤宇的腹肌和結實的胸膛,也沒有多麼的誘人嘛,這估計就是為了招惹女人而故意練的呢,剛想發難的安雪凝,視線掃到了趙澤宇脖子上的石頭墜子時,停了下來。
安雪凝放下手裏的燒賣,度步走到了桌子旁邊,拿起了趙澤宇剛剛解下的墜子,仔細看了看,當初送時,一時感動,沒想那麼多就給送了,沒想到他竟然一直戴著,安雪凝有些感動,卻也有些窘迫,現在想想,趙澤宇什麼身份,佩戴什麼不行,要整天戴著塊石頭,幸虧現在是冬天,沒給人看著,要不然非得被人笑死。
其實安雪凝可能不知道,當初她一送給趙澤宇時,趙澤宇便戴上了,去見客戶的客戶都是人精,看著趙澤宇這麼寶貝這塊墜子,頓時一頓吹捧,將一塊普通的石頭硬是吹成了稀世之寶。
當時同行的一位對玉石之類的有過研究,雖說跟著一行人吹捧,但心裏卻有些納悶,這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普通的石頭啊,但礙於趙澤宇的身份,硬是沒敢出聲。
於是,在趙澤宇不知道的時候,一場還沒開始的暴風雨悄無聲息的熄滅了。
在洗完澡後,出來擦頭發的趙澤宇掃了眼桌麵,沒發現安雪凝送給他的墜子後,又仔細的看了看,找了找,桌麵,抽屜,地下都沒有。
向安雪凝問;“凝凝,你有沒有見過我剛才取下來,放在桌子上的墜子?”,“哦,那個啊,,,我,,,感覺不好看,就收起來了,改天給你重新買個”,那個實在不太配你的身份。
“啊?我感覺挺好看的,不用了,那個就挺好看的,好多人都說我有眼光呢。”
沒想到趙澤宇已經戴著出去招搖過了,安雪凝的臉簡直要冒煙了,那是他們在恭維你,你聽不出來嗎?
“我說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安雪凝說
“好好,不好看就不好看,”趙澤宇誘哄。
頓了頓,“雖說不好看,但你還是給我吧。”趙澤宇堅持要,安雪凝有些好奇,“你為什麼非要那個墜子?”“那是你第一次送我的東西,當然不一樣,起碼,,對於我來說意義不同,雖說後來你也給我送東西了,”擺了擺手上的戒指,“但是第一次送我的動西,它代表了你心裏肯開始接收我了,從另一個方麵來說,也是我們的第一次。”
安雪凝臉有些燒,將手上的墜子拋了過去,羞憤地說:“什麼第一次啊,肉麻兮兮的。”
趙澤宇揚了揚頭,將接住的墜子,故意當著安雪凝的麵親了一口,“就是這麼肉麻。”看了眼直接將頭埋進被子裏的安雪凝,趙澤宇也上了床,故意說,“我找找看,小兔子躲到哪裏去了呢?”
將身子也埋進被子裏,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安雪凝“咯咯”的笑聲,“別別,我癢,癢,哈,”,等安雪凝臉酡紅著,喘著氣從被子探出頭時,披著被子的趙澤宇說:“捉到了!”
感受著手心的軟綿,趙澤宇頭探到安雪凝耳邊,輕聲說:“你猜我捉到什麼了?”安雪凝沒有回答,隻有喘息聲在不斷的放大,用鼻尖蹭了蹭安雪凝的臉頰,隨即附過去綴住了櫻桃紅的嘴唇。
悉悉索索的衣服聲摩擦後,隻聽見,“別,小心孩子,”更加粗啞的聲音回答,“沒事,三個月過了,我小心一點,,,,”
作者閑話:
全程姨母笑的寫完了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