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焦裕祿陵園的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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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去焦裕祿陵園瞻仰一首詩,覺得它是人生的真諦,更是焦裕祿一生的寫照。
讚焦裕祿
郭沫若
(水調歌頭)
一九六六年三月十五日
紅日照天下,
湧現振奇人。
盡管病魔纏繞,
奮起棒千鈞,
甘願粉身碎骨,
敢下五洋捉鱉,
倒海索奇珍。
蘭考焦裕祿,
耿耿鐵精神。
鹽堿淨,內澇治,
風沙馴。
弦歌聲起,
楊柳東風萬戶春。
借問津梁何處?
萬亊認真實踐,
全意為人民。
群眾中來去,
天地共翻身。
焦裕祿(1922——1964)出生於山東博山崮山鎮北崮山村一個貧農家庭裏,因家庭貧寒,幼年隻讀了幾年書,就在家務農,而在這個時侯,他的父親焦方田被地主逼債上吊自殺了,更使這個苦難的家庭雪上加霜,從此焦裕祿到寒冷的冬天裏到山上砍柴,夏天裏做苦工,和母親相依為命,飽受舊社會的苦難。日偽統治時期,被抓勞工,他被押送到東北撫順大山煤礦當苦工。焦裕祿在陰冷的礦井下忍饑挨餓,終日不停地挖煤,稍有怠慢,就會遭到工頭和漢奸的毒打。1943年秋,他和工友們團結起來,和日寇進行了巧妙的鬥爭,終於逃出了虎口。為生活所迫,他給地主當長工。1946年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3月參軍到了河南,曆任尉氏縣副區長、區長,區委副書記,青年團縣委副書記及團地委宣傳部長、副書記等職。1953年6月,任洛陽礦山機器製造廠車間主任、科長,1962年6月,任尉氏縣縣委書記處書記,1962年12月任蘭考縣委第二書記、書記。
焦裕祿到蘭考時,蘭考縣正遭受內澇、風沙、鹽堿三害。老百姓食不果腹,甚至出現了大批的農民去外地逃荒的現象。縣裏原設有一個頗具當地特色的“勸阻辦公室”,但是幹部們快腿快腳還是堵不住外出逃荒的災民。1963年元月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焦裕祿臨時召開縣委會。他沒有宣布議程,而是把大家帶到火車站,去目睹成批成批災民逃荒的令人痛心的場麵……有著同樣逃難經曆的焦裕祿下了決心,就是拚上身家性命,也要把蘭考的“三害”治住。他毅然把消極的“勸阻辦公室”改建為積極的“除三害辦公室”,先後抽調了120多名幹部、老農和技術人員,組成一支“三害”調查隊,在全縣展開了大規模的追洪水,查風口,探流沙的調查研究工作,他帶領大家跋涉幾千裏,查清了全縣大小風口84個,逐個進行了編號、繪圖,為防災抗災積累了第一手資料。
很多同誌考慮到焦裕祿的病,勸他不要參加野外調查了,他說:“吃別人嚼過的饃沒味道。”老飼養員肖位芬有治沙的經驗,他就多次到肖位芬的牛屋裏,向肖位芬討教治沙的“真經”;那時,林業局裏新來了兩位大學生,他就同他們交朋友,解決他們的實際困難,鼓勵他們研究泡桐。在帶領全縣人民封沙、治水、改地的鬥爭中,焦裕祿身先士卒,以身作則。每次刮大風沙的時候,他都會帶頭下去查風口、探流沙;每次下大雨的時侯,他都是帶頭冒雨涉水、觀察洪水流勢和變化(現在焦裕祿陵園裏還展覽著他當年用過的雨傘和雨衣)。風雪交加之際,他心係百姓的飽暖,就親自率領幹部訪貧問苦,登門為群眾送救濟糧款。他還經常鑽進農民的草庵、牛棚,同百姓同吃同住同勞動。他把群眾同自然災害鬥爭的寶貴經驗,一點一滴地集中起來,他就是在這種“萬亊認真實踐上”認識了蘭考,找到了治理“三害”的具體方法,才使得蘭考“鹽堿淨,內澇治,風沙馴。弦歌聲起,楊柳東風萬戶春。”
焦裕祿在個人作風上也是比較清正廉潔。那時的蘭考,由於連年受災,老百姓的生活都比較困難,肉類和副食供應比較緊張,有的人一年到頭還吃不上一頓肉。1963年的春節,縣委辦公室的一位同誌看到焦裕祿春節了,還在忙工作,就心疼他,給他家裏送去了幾斤肉。焦裕祿問他:“人人都有份嗎?”這位同誌回答:“要過年了,書記們工作忙,顧不上打肉,這是待意照顧幾個領導同誌的。”焦裕祿聽後對他說:“謝謝了,我家的肉已經買好了。請你把肉提回去,看辦公室還有誰沒買,這肉就照顧誰吧。”他還囑咐這位同誌,以後可不要再單獨照顧領導了。
一次,國家給蘭考撥來一批救濟棉花,救災辦公室的同誌看到焦裕祿的棉襖補丁摞補丁,決定照顧他3斤,讓他做件新棉襖。焦裕祿的妻子徐俊雅拿著3斤棉花票,等焦裕祿一進家門,就興奮地跟他商量做新棉衣的事。焦裕祿一聽又是“照顧”他的東西,開口就說:“那不中。”稍停,他平心靜氣地對妻子說:“蘭考現在還有好多群眾缺衣少穿,救災物資是給群眾的,這棉花咱咋能要?我是領導,可不能搞特殊啊!”
焦裕祿夫婦盡管省吃儉用,但因要贍養兩位老人(雙方的老母親),撫育6個子女,有時還接濟窮困群眾,日子過得相當緊巴。1964年春節前的一天,風雪交加,焦裕祿到縣政府大院找到縣長程世平,說他多年沒回山東老家看望母親了,打算春節帶著全家回老家一趟。接著,焦裕祿有些難為情地說:“老程,你手頭寬不寬裕,能不能借給我三四百元?”
程世平雖知道焦裕祿家的日子過得緊巴,可沒想到他一個十五級幹部連回老家探親的路費也湊不夠。見焦裕祿說話直打哆嗦,程世平急忙問:“老焦,你是不是病了?”
焦裕祿這才隨意說:“沒有,就是有點冷。”
程世平順手摸了摸焦裕祿的胳膊,吃驚地說:“老焦,大臘月裏下著雪,你咋穿個空筒襖,連件秋衣也不套?”
焦裕祿也是當著真人掏心窩說話:“老程,我沒啥衣服套啊!沒布票,手頭也緊,能將就過冬就行了。再說了,老百姓有的連空筒襖還穿不上哩!”
聽了焦裕祿的心裏話,程世平又欽佩又心酸,直想流眼淚。
焦裕祿寧可借錢也不向組織伸手要救濟,他的親戚和子女們也沒有誰能從他那裏得到所謂的“便宜”。他有兩個侄子,高中畢業後一直在山東老家務農,多次寫信請求給找個工作。焦裕祿回信向他們解釋;“招工是有計劃有政策的,我即使有權也不能搞特殊。”
親戚們沒能走成“後門”,自己的子女在找工作時焦裕祿也不“關照”一下。他的大女兒焦守鳳初中畢業沒考上高中,在家待業,有人向他提議:“小學教師不夠用,讓守鳳去學校教書吧?”還有人向他透露信息:“郵政局要招收話務員,小梅(焦守民小名)幹這個工作挺合適。”焦裕祿對於這些熱心的提議,一再搖頭否定。後來,焦守鳳到蘭考縣食品加工廠當了一名臨時工。剛去上班,焦裕祿就專門找到時任廠長的張樹森,特別交待,“我的女兒來廠裏當臨時工,分配工作時一定要把她安排到醬菜組,這樣對改造她的思想有好處。”臨走時,焦裕祿又強調一句:“你們不要以為是我的女兒,就另眼相看,應該對她嚴格要求。”當時,焦守鳳不認為爸爸讓她經受勞動鍛煉是關心她,讓她養成自食其力的本領,心中“實在不滿意”。而今,已經退休的焦守鳳滿含感謝之情地說:“現在想想,爸爸對我們兄妹的愛是一種大愛,他是在教我們怎麼做人,怎麼生活啊!”
焦裕祿對同誌對人民滿腔熱情。他的心裏裝著全縣的幹部群眾,唯獨沒有他自己。他經常肝部痛得直不起腰、騎不了車,即使這樣,他仍然用手或硬物頂住肝部,堅持工作、下鄉,直至被強行送進醫院。
1964年5月14日,焦裕祿被肝癌奪去了生命,年僅42歲。他臨終前對組織上唯一的要求,就是他死後“把我運回蘭考,埋在沙堆上。活著我沒有治好沙丘,死了也要看著你們把沙丘治好”。
同年11月,中共河南省委號召全省幹部學習焦裕祿忠心耿耿地為黨為人民工作的革命精神。1966年2月7日,《人民日報》發表長篇通訊《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全麵介紹了焦裕祿的感人事跡,同時還刊登了《向毛澤東同誌的好學生——焦裕祿同誌學習》的社論。隨後,《人民日報》及全國各種報刊先後刊登了數十篇文章通訊,在全國掀起了一個學習焦裕祿的熱潮。焦裕祿是各級幹部特別是領導幹部學習的榜樣。
可以說郭沫若的這首詩正是對焦裕祿的一生最真實的寫照,可謂是人活一生做好事,人死之後得好名。俗話說“得時當為天下語”正如宋儒張載所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所以做官之道應是為天下萬民和後世子孫多作一些好亊,才能贏得後世之語。
注解:此詩郭沫若之作,雖不能算作古詩,卻有著極深刻育人意議,望諸位網友讀之,對今後的人生之路有所啟示。同時焦裕祿的部分故事來源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