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緣起 第十七章黑淵潭賊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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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寒的故事從他出生前的父輩一直講到現在他已成長為十六歲的少年。他娓娓道來的在別人眼裏是故事,在他心裏卻是一段看破世俗的荒誕往事,一切隻因當今這個皇帝太奇葩而起。
“雲都嶺是我的鄉梓,是我的故土,我一直以為我這一生都會在這裏平淡的度過,但我的叔父叔母不僅教會我識文斷字,教會我武功絕學,也告訴我梅氏注定不平凡……”梅寒深遂的眼眸望向殿堂門外,用比剛才平述時緩慢的語速,像是把深藏心裏的一個秘密要說出來一樣,隱忍而又決絕的說到。
“今年十六歲生辰這天,我叔父和我說起,我們梅家的每個人右手背上的那枚印記,是乾坤印,而我沒有,我的在右肩,並告訴我讓我在今後去找到有乾坤印的人,找到後告訴他們,我們和他們一樣,同根共祖,一脈相承,並將共擔未來,所以我說了我是鳳棲人士。”
王祜說到“梅九天,你說你們身上也有印記,你們也是莊王智慧的後人?”
“是的族長,我們也有流傳下來的史書!”
“此話當真?”
“當真!如有半點虛假,我梅九天必遭天譴!”
“好吧,那我且先相信你,那你們的史書中怎麼記載的智慧老祖呢?”
“族長,我隻知其一,不知其中,各中細節我現在還沒來得及向叔父叔母請教!”
“那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梅寒接著說到“一月前,雲都嶺來了一夥神秘的人,他們說是修元的後人,到這裏來尋找下當年修元家被滅門的蛛絲馬跡。”
下麵有人問到“修元家不是一個活口都沒留嗎?”
“正是,可那時官府辦案不利,不僅沒查到凶手,就連修家到底有多少口人也沒有個明確數字,還有沒有活口也一概不知。當時皇帝下命徹查此案,修家畢竟是當朝重臣,官府也派了好幾撥人前來,可是最後都是不了了知,皇上都換了好幾任了,一直沒查出來,到現在也成了奇案懸案。”
“他們說是修家後世,我們理當配合,也上報了朝庭,朝庭還派了親察特使到雲都嶺,想要重新查辦修家的陳年舊案。沒想到這夥人把我們的配合當成理所當然,把我們木成王府和木豐王府當成他們的地盤,日夜不得通報就進門,到處亂翻亂搶,碰到府內人毫無禮儀可言,謾罵推打,白天夜晚都要來府內驚擾一通。叔父是個心胸開闊,大義凜然之人,告訴所有人不可輕舉妄動,連接七日,這夥人沒查到任何線索,可他們不但沒有減少行動,反而變本加厲,還愈發猖狂,連整個雲都領老百姓的家裏都不放過,叔父一看,他們是借辦案之名來尋釁滋事,便帶領我們反擊,我早已是忍無可忍,一心隻想還雲都嶺百姓安寧的晴天白日,便和這幫賊寇大戰了三天三夜!
他們每個人都身懷絕技,非一般人,而我們隻有梅家人會武功,所以這仗打的並不容易。官府剛開始都是幫著賊人的,聽上邊命令,奉命辦案嘛!可後來也看明白了那群人不是普通人,好像是有意衝著梅家來的,得罪哪邊都不對,官府就轍了,隻剩下我們雙方戰的不可開交。
雲都嶺地形酷似鳳棲鎮,周圍也都是山巒,周山中夾著我們的郡縣,還有一個黑淵潭,此黑淵潭卻不能和鳳棲湖比。鳳棲湖山水秀麗,養一方百姓,而黑淵潭,卻是百姓唯恐避之不及,所有雲都嶺的人都知道,無特殊事絕不靠近,那是死亡之淵。
相傳黑淵潭內有三怪。
第一怪近看潭水呈深棕色,遠觀就是黑色的一潭水,並無異味,隻是潭周圍三裏內寸草不生,人隻要進入這個範圍不會有什麼感覺,但三日內必會失去知覺,繼而死去,自古以來,無一例外。
第二怪在早前人們不知道這水的怪異時,有村民去捕過魚,人和船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才發現這水浮不起船,浮不起木,會遊泳的人到黑淵潭也必是有去無回,但卻能浮山石兩日,之後山石不沉而是慢慢消融。
第三個奇怪的現象是這裏冬日大雪紛飛,潭水卻不結冰,冒著熱氣似溫泉一般。
雲都嶺離此潭有五裏之遙,並不太遠,居民都安然無恙,隻要三裏之外就不會有什麼事情,而且雲都嶺地勢比黑淵潭高兩丈,雲都嶺的人吃的是山泉水與黑淵潭並無關係,百姓常年生活在這裏都知道黑淵潭不可靠近,所以一直以來相安無事。
而那夥號稱是修家後人的賊寇始終未表明真實身份,在未分勝負的情況下,他們卻慢慢的向黑淵潭方向轍退,其間梅氏有警告過那水危險,他們卻像是顧意要引我們往黑淵潭的方向靠近一樣,馬上要到黑淵潭三裏界限了,他們的人越來越少,不是戰死,而是無緣無故消失的,最後隻剩下八人轍到了黑淵潭附近一裏地左右。
叔父叔母開始認為他們被潭水之毒所侵噬,但後來才發現事有蹊蹺,其一,他們看似普通人,如果放在大街上絕對是普通平民百姓,有男有女,無論男女都沒有特別出類拔萃之處。其二,隻要有人受傷,立馬就退出戰鬥逃向黑淵潭,之後消失不見。其三,這也是最讓人無法理解的,這些人在黑淵潭附近安營紮寨幾日,卻並沒有染病而亡。
叔父叔母分析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但並沒有和我說,隻是讓我不要和他們戀戰,他們退後不要追,我們從進攻變成了防守,隻要他們不來強犯,我們絕不出擊。直到有一天,他們放火燒掉了一百姓家的民房,並把這戶百姓掠走。我實在忍無可忍,忘記了叔父和我說過的話,追到黑淵潭附近,以一敵八,寡不敵眾,稍一不慎,被他們背後使詐狠狠的推了一下,就掉進黑淵潭。
後來……我失去了知覺,再後來,我就被秦坤霖救起!這就是整件事的經過!”
梅寒看著秦義,眼神複雜,飽含深意。秦義也看著梅寒,他和在場的眾人都像聽故事似的,被這麼傳奇的事給驚呆了,但秦義的眼神裏除了不可思義,還有一點懷疑,這懷疑不是不相信梅寒所說,而是總覺得此人還有很多故事在這裏沒有講出來。
族長這時說話了“雲都嶺……黑淵潭……這黑淵潭莫非連著這鳳棲湖?”
“我也要查明真相,而且我更要查明雲都嶺這夥賊人的真相,也不知道我消失的這些天叔父他們是怎麼度過的……”
梅寒那張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擔憂。
“族長啊!這事太蹊蹺了!太不可思議了!現在外麵的情況我們誰都不知曉,他雖也是可憐之人,可是我們會不會因此……因此而惹禍上身呢!”其中一長老正是四大姓氏中的楚洪夫說道。
經他這麼一說,鴉雀無聲的大殿下麵像開了鍋一樣,眾說紛雲。是呀,人們雖然願意聽故事,可這故事再精彩,也不希望自己成為故事中的受害者,一時這殿堂說什麼的都有。
梅寒無語
秦義無語
族長也無語
足足過了現在的十分鍾時間,王祜兩手一擺“大家安靜!梅九天,你覺得外麵的人會找到這裏嗎?”
“不!族長!雲都嶺的人不會找到這裏,至於那夥沒有摸清底細的賊寇,他們如果想找這裏,應該早就找到了,不會是我帶來的,他們的目的應該是讓我死!”梅寒說的堅定,也似乎有些道理。讓現場的人暫時安了心,沒有人再說什麼。
族長繼續說道“梅九天,你雖說自己是鳳棲人士,但你並不是,你講的這個故事很精彩,但也有斷點,可能是你叔父沒告訴你乾坤印的曆史,也可能是你叔父告訴你了,你沒有說,但我肯定的是你我有可能同氣連枝,都是莊王智慧的後人,但你並不是鳳棲人士。所以,你且再休養三日,三日之後,我會命人送你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