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假如你一定要傾心於我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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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新和肖沫,嗯,是和這位莫非少年,一起把酒言歡,動手動腳,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就像祁新自己說的,常年泡在乙醇裏,對酒精有天然免疫力,所以他酒量特別好。
    但這位莫非少年,明顯是喝大了。
    祁新問他:“你有沒有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怎麼?看我家基因好,還想對我家兄弟下手啊?”莫非撇他一眼,“雙胞胎沒有,但有一哥,大我好幾歲,在國外。”
    “和你一樣花天酒地?”
    “我哥可優秀了。”莫非眼睛瞪的圓圓的,“他可不像我這樣,他要好好讀書,負責賺錢養我,我呢,就負責吃喝玩樂。”
    祁新皺著眉輕笑:“你是你爸媽親生的嗎?”
    “必須的呀!”莫非用大拇指指指自己,“我,號稱花城千人斬,都作成這樣了,他們還沒打死我,肯定是親生的。”
    “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
    “叔叔,你別看我風流不羈,我也是有文化的人。”
    祁新一臉不屑:“你那是吊兒郎當。”還風流不羈,我這樣才叫風流不羈。
    “我說真的,沒文化怎麼在情場混啊。”莫非清清嗓子,“我給你背首詩。”
    祁新放下酒杯,小流氓背詩,有意思:“你說。”
    “假如你一定要傾心於我,你的生活就會充滿憂慮。
    “我的家在十字路口,房門洞開著,我心不在焉,因為我再唱歌。
    “假如你一定要傾心於我,我決不會用我的心來回報。
    “倘若我的歌兒是愛的海誓山盟,請你原諒,當樂曲平息時我的信證也不複存在。
    “因為隆冬季節,誰會恪守五月的誓約……
    “你應把它銘記在心,然後再把它永遠忘卻。”
    莫非朗誦完拄著下巴,衝祁新眨眨眼睛。
    莫非的眼睛細長,眼尾部一點寬窄適中的雙眼皮,輕微上揚,眨起眼來特別勾人。尤其是現在這樣,喝了酒,兩個小臉蛋粉撲撲的,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
    “叔叔,這詩怎麼樣?”莫非問道,祁新看著他入了神,懶得回話。
    莫非抬抬眉毛:“太文藝了沒聽懂?那我給你講人話,就是,不拒絕,不負責,我行走情場全靠這六字方針。”
    莫非哈哈的笑起來,這笑聲,在嘈雜的酒吧懷靜裏,顯得特別清晰。順著莫非口中的氣息,鑽進了祁新的耳朵裏。
    祁新往前湊了湊,莫非雙手勾住祁新的脖子:“叔叔,可以上我,不可以愛我呦。”
    祁新咬了下嘴唇:“想跟叔叔回家?”
    莫非的手掌在祁新大腿內側用力捏了一把。
    祁新笑笑:“叔叔從不帶人回家。”
    淩晨兩點,酒店的房間裏。
    祁新把莫非抵在牆上,玄關處昏黃的燈光從頭頂照射下來,照著莫非的小臉魅惑誘人。祁新修長的手指捏起莫非的下巴,輕輕抬起,越來越近,夾著酒味的呼吸撲打在彼此臉上。
    祁新用舌尖輕輕舔了下莫非的薄唇,小孩的唇滾燙,隻是這一下,便像火焰般灼燒著他,又像是一個漩渦,吸引著他。祁新吻了上去,兩人的嘴唇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祁新輕輕吸允著,探尋口腔裏每一處位置。
    小孩口裏的味道像百花蜜,明明喝了酒,卻是甜的。
    這個吻,祁新用了些技巧,吻的激情又綿長,莫非很快的進入忘我的地步,癡醉的把舌頭伸了過來,開始回吻他。兩人糾纏在一起,吻的彼此都有些喘不過氣。
    祁新離開莫非的嘴唇,兩人分開一點距離,氣息不勻的對小孩說:“不是千人斬嗎?臉紅什麼?”
    “酒喝多了。”莫非嬌|喘著回複。
    “站的穩嗎?哥扶你。”
    祁新把手伸進莫非的條紋毛衣裏,從側腰一直向上遊離。祁新的手很涼,莫非條件反射的輕嘶一聲。
    細微的,溢出來的聲音。
    祁新心裏像是被什麼抓了一樣癢:“叫什麼?”
    “涼。”
    祁新輕笑,另一隻手解開莫非牛仔褲的拉鏈,從後腰直接伸了進去,緩緩向下移,順著尾骨,沿著股溝,摸到了那裏……
    莫非渾身抖動了一下,腦子也懵了一下。
    “……醫生,”莫非低聲喊他,“你真的是醫生嗎?”
    祁新貼著莫非的嘴唇說道:“如假包換。”
    “那你知道,括約肌在遇到外物侵入的時候,會自然的縮緊吧。”
    祁新停下手裏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懷裏的小孩,說道:“慫了?剛才不是挺浪的嗎?”
    莫非眼神左右飄忽:“都是斬別人,沒被人斬過。”
    祁新的鼻尖在莫非的鼻尖上蹭了蹭:“怕疼?”
    “叔叔,我現在說想回家,還來得及嗎?”
    “箭在弦上。”祁新往前頂了頂,“走不掉了。”
    “真怕疼。”莫非一字一頓的說道,一改剛才酒吧裏風流不羈的樣子,現在變成了一隻求饒的小奶狗,可憐兮兮。
    祁新忍不住在他唇上碰了碰,笑笑,鬆開了他。
    “我去洗澡。”祁新輕聲說道,然後開始脫衣服。
    好看的肌肉暴露在莫非眼前,胸肌,腹肌,還有人魚線,下麵……莫非悄悄的吞了口口水。
    祁新走過去,伸手摸了摸莫非的耳垂:“還會見到你嗎?小流氓。”
    第二天早上,祁新酒醒,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想了半天。
    昨晚從浴室出來,不出所料的,小流氓臨陣逃跑了。
    那小孩不是肖沫,也不是他的雙胞胎,而是另外一個人,叫莫非。
    如果不是他裝的,那就是,人格分裂?
    這種概率是不是太小了點。
    人格分裂這種事,聽起來很酷,但還真不是你想得就能得的。
    祁新又回想起昨晚,想起了那個忘我的吻,舔舔自己的嘴唇,味蕾還是能清晰的憶起小孩口裏的香蜜味。
    祁新吻過很多人,各種有技巧的沒技巧的,腿長屁股翹的,什麼樣的鮮肉他沒見過。
    但是昨晚那個吻,讓他覺得很特別,或許是因為沒有吃到口的肉,會特別香吧。
    祁新有些意猶未盡,後悔昨晚放小孩走了,就應該把他衣服扒了,扔上床,然後今天早上,再來一發。
    祁新感覺被子裏麵的分身,已經開始了早上的升旗儀式。
    呼了口氣,起床,洗個冷水澡,降溫,跑步。
    為了保證充沛的精力,祁新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的三公裏,從入Q大醫學部的那天起,一直堅持到現在,除了幾次趕早班機,祁新沒懈怠過一天。
    醫生不僅要醫術精湛,還要有一個健康的體魄,不然手術台上一站一天,怎麼受得了。
    手術台上稍微恍下神,可能就是人命的大事。
    祁新一直記得,他的導師最愛說的那句話:手術台上無小事,醫生眼裏無小事。
    用來時刻警醒自己,要細致、細微、細心。
    跑步的時候,祁新又想起了昨晚懷裏的小孩。
    他明天,會來看我的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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