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平安鎮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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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也覺得打擾到姐姐,於是跟芳姐姐道別。但是芳大嬸心裏不是滋味。心道老娘活這大半輩子也沒遇到稱心的男子生個一兒半女的。跟小雨點兒難得投緣,剛好緩解泛濫的母性之愛。聊的好好的把孩子給我趕走。唉,老娘去哪裏說理去!
等人走了,嬉皮笑臉卻麵皮緋紅的清有天說“芳姐姐,我跟你尋個東西…”
“清公子請直說,我能幫的肯定幫。”芳大嬸不拘小節的性子,瞬間就不生氣了。
“那個…就是…嗯…”
“清公子是個性子直爽的人,莫非是有難言之隱?”
“唉,芳姐姐,我是不好意思…”
“哈哈哈你大膽說與姐姐聽。”
“就是你有沒有滑潤止澀的東西…”
“當然有啊,姐姐我這裏可多呢,你看我桌上”然後芳姐姐手指妝台,確實挺多,各種包裝的護膚膏油。
年輕人的臉更紅了,海搖著頭說“不是塗臉的。”
“塗身體的也有啊…”
“也不是塗身體的…”
芳大嬸四十有餘,什麼沒見過。眼前清秀俊逸的年輕男子一臉害羞模樣。
芳姐姐敞開了笑聲,這笑聲如鈴響,小雨點兒都能聽到。
她笑著從妝台的小抽屜裏拿來一白瓷瓶,交給清有天。
“清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個要省著點用。”
清有天把東西握在掌心,紅著臉謝過芳姐姐,飛似的從姐姐閨房逃走。
他先去找了小雨點兒了解打探的消息。聽說連華鎮長也要抓自己,心情很是鬱悶。他可是飛鶴的大哥,如果他跟搶劫官銀一案有關聯,我是抓還是不抓他呢。唉聲歎氣的樣子被小雨點兒看一下去,將其推搡出來。
他回了房間把玩著小白瓶,想著抓自己祭陣是所謂何由。
“昨晚挺爽吧…”一聲慵懶而來,如清風吹進清有天耳朵裏,嚇得後背發涼。
“你突然冒出來能嚇死人知道嗎?”
“怎麼,有了飛飛,鶴鶴,你就拋棄我了?你這叫始亂終棄,不道德!”
“………”清有天本就心虛,懶得理會白煙的貧嘴。
“你手裏是什麼東西?”
清有天去找芳姐姐要東西的時候把折扇丟在房間並沒帶著。所以白煙對著精致小瓶不知所以。
“沒什麼…”清有天說罷,將小瓶塞進腰間側包裏。“昨晚那個女人已經行動了,抓我我能理解,但是我不理解為什麼抓我去祭陣。”
白煙挑眉心道“還不是因為你身體裏那和尚的一魂,他可是能脫胎換骨飛升為仙的人。”但是最後因為自己的怨念將他打的三魂分離。想到這,白煙的心揪的生疼,捂著胸口說“清有天,我…”我現在很想弄死你,然後把和尚的魂魄還回去,你會不會怨我,和尚會不會更生氣!
“白煙,你知道那女人擺陣的目的吧?”
“………”你怎麼就突然聰明了呢。
“你告訴我吧…”
“我不知道!”白煙身形清晰,麵露清冷,一雙媚眼裏沒有一絲柔情。冷酷甚至還有絕情。
“………”清有天麵對多年相伴而朋友如此寒意還是第一次。哪怕前幾次被他踢打,都沒感覺到這股寒,冷的他心哆嗦。
“白煙,你答應我要幫我辦案的,這是承諾。”
這是承諾,兩個不同的人說的語氣卻是一樣。
“白煙,我的來生你不可使用法力幹涉我。”和尚說。
“好,我答應你!”
“你要遵守,這是承諾!”
“白煙…”呼喚聲夾雜著哀求。
白煙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這華家男兒壽命都不長,這位夫人應該是要擺陣改運。”
“擺的什麼陣能改變命運?”
“降龍五行陣!”白煙說完還在心裏佩服這個女人起來。這降龍陣可是道家最高陣法,可吞日月可改天地。這麼高強的陣法不是一個凡人能做到的。然後眉頭皺了起來。說“這個女人沾滿血腥,絕不是一個簡單婦道人家,她已沾滿血腥,現在又要抓身帶靈者…糟了!”
一聽糟了,清有天一陣緊張“什麼糟了?”
“這降龍五行陣並非普通陣法,金木水火土都不能是常人所得常人所用的凡物,尤其這火更是難覓,火種不是他物而是人心!”
“人心?活人的心?”
“沒錯,既然他要抓你,必是其他幾樣已經湊齊,用你做火種,那這五行陣便離成功就差一步了。”
“還需要什麼?”
“湊齊這陣法還需要一個東西做引方能成功。”
清有天聽著激動“什麼東西?”
“處子鮮血…”
“那完蛋了,如果把我抓走,再找個小孩滴兩滴血,這五行陣就真的成了啊!”清有天有些焦躁起來。“這女人好狠,要挖我的心髒!”
“我猜她本意不隻是要你的心髒這麼簡單…”
清有天一臉黑線,都挖我心了這還叫簡單?神仙真是不知人生苦短!
“所謂處子鮮血可不是一兩滴,而是通天貫日,從頭到腳…”白煙一改嚴肅,眯起一雙媚眼說“她可是要把你從頭到腳吃個幹淨!”
“啊!”清有天一個衝刺跳到白煙身上說“扇神救我啊!”
白煙眯著眼對著貼在自己身上的人說“我可沒辦法救你,是你自己硬要過來辦案…作死!”
清有天被白煙伸出的一隻手挪走。像塊豆腐一樣被都在床上,“啪”一下散架了。
“你還是不是朋友啊?我們相處這麼多年,我真的把你當朋友,還有…我還喜歡過”
“閉嘴!”白煙將清有天馬上要吐露的你字生生堵回去。一聽他說喜歡自己,心就軟了,一軟就想幫他,可是幫他的話,清有天這一世如何能嚐盡人間酸苦,如何能快點結束!和尚的魂在外漂的越久,離自己就越來越遠…。
“你身邊那個小孩兒不是普通人,他會保護你的,你就自求多福吧。”白煙一個轉身消失不見。剩下的人坐在床上等待落日降臨。
清有天滿腦子在想,如果華飛鶴知道自己兄嫂都在打自己愛夫心髒的主意,他會不會難過絕望。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安慰他。
被安慰的人,華飛鶴此時在華府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華古鬆正在陪著二哥,心道二哥昨天還能下床行走。怎麼今天就又無力行走呢,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誰請郎中也不讓,告訴大哥大嫂他也阻止。這一聲噴嚏嚇得華古鬆立即站起身來說“二哥,你是不是又受寒了,我這就去請郎中!”
“三弟別去,古鬆…”對著不聽自己話的三弟說“你給我站住!”華古鬆一聽二哥語氣順變,趕緊停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