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國篇 第六十三章:來自父親的愛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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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琮以前有組裝過機甲模型 ,不過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他清醒的時候都畫不出來這個機甲機器人,沒想到喝醉了居然畫的那麼詳細,他自己都看得嘖嘖稱奇,話說這些公式是他亂寫的吧?完全都看不懂呢!
“這是封印在我記憶深處的神器,如果做出來天神會從天上下來屠戮五國。”
白瑾琮沉著臉,其實他不認為衛仕祈將機甲做出來,但要是將精力用在自己無法完成的事情上,那還不如讓他一開始就放棄,不是他看不起衛仕祈,讓原始人造槍也不現實的對吧?
“是麼?真是太可惜了。”
衛仕祈戀戀不舍的看著那些字符,這機甲機器人看上去確實不是聖蘭大陸可以擁有的,要是引起天怒那就是罪人了。
“嗯嗯,我可以教一些不惹神怒的武器。”
白瑾琮馬上安慰衛仕祈,那個火箭還是可以改進的,隻要不太過分應該還是可以的。
然後兩個人又在小房間裏開始討論起了別的武器,而那個畫著機甲機器人的房間暫時就封起來了,要讓白瑾琮親手毀了那些他會心痛的,畢竟畫得那麼好!留下來做個念想也是不錯的。
兩個人為了武器的事情基本上沒有和外界接觸,這也導致衛仕祈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人敢去搜武器司首領的房間,所以三天之期很快就過去了。
將整個城都找翻過來還是找不到人,夜玢覺得很沒麵子,居然連一個人都找不到,他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男寵確實沒有出城,救他的是個力氣很大的男人,但北武國尚武可以拔起柱子的人一抓一大把,而每個客棧都查看過了沒有男寵入住的痕跡。
“三天時間到了。”
龐望舒看著夜玢,但白瑾琮還是沒有找到。
夜玢冷冷的對男人說:“那我也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輸了你的性命任我處理,你贏了北武國任你走暢通無阻。”
“好,陛下願賭服輸。”
龐望舒看著夜玢,那就按之前說的,他的人隨他調遣。
“你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
夜玢覺得從這個男人踏進山莊的那刻,他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隻是沒有說而已。為的就是想要在這個時候多拿點好處。
龐望舒問:“北武國有女將麼?”
“女將麼?如花似玉的還是……”
夜玢晃著酒盞裏的酒,那雙黑色的眼眸裏帶著玩味。
“聽聞殷將軍做事雷厲風行。”
龐望舒這幾天也沒有閑著,他將北武國的女將進行篩選唯有殷三娘有可能接觸武帝。
“三娘麼?哈哈好的。”
夜玢對於男人的人選很是吃驚,他想到了某些事情笑著答應了。
當龐望舒看到那個劍眉星目雙鬢帶著銀絲,高挑又堅實男人時他皺起了眉頭,這是殷三娘的兄弟麼?
“這一身的臭味,讓我想起了那個無情的家夥,後來聽說他回西賈國去了,後來就再也沒有機會捶他一頓了……”
那人看著龐望舒很不高興,他身上的味道讓他想起了那個人。
“殷三娘?”
龐望舒看著男人,這個家夥肯定知道什麼。
男人笑著回答:“那是以前,現在叫殷三郎。”
龐望舒看著殷三郎,他身上一點女性的特性都沒有,要是說他男扮女裝,那就是那種,一裝扮就讓人有種想揍不敢揍的感覺,要是他女扮男裝這女的長得也太彪悍。
殷三郎將自己家族的特殊性對龐望舒說:“我們家族一出生便都是女子,唯有族長一男子,等家主去世就會由族裏最強大主母成為下一任家主……”
“變成男人?”
龐望舒皺著眉,他討厭魚刺多腥臭,沒想到這些水族如此的隨意,連性別都能更改。
“在失戀後我進入了狂暴期,不小心將族長打跑了,我也隻能當族長了,想當年老娘的美貌無人能及。”
殷三郎用十分爺們的口氣說著女漢子說的話,龐望舒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殷三郎不介意別人聽他的愛情史,反正聽過他講這事情的不是離開了就是死掉了,所以別人很怕他說自己的愛情史,而龐望舒就是為了這事情來的。
當年武帝被驅逐來到北武國,殷三娘和武帝偶遇,武帝苦苦追求她,後來殷三娘有了孩子,而武帝在她生下孩子後就帶著孩子走了……
龐望舒看著殷三郎一副少女情懷的樣子黑了臉,他不想聽這個家夥說他的愛情史,不過聽到後麵的事情龐望舒又皺起了眉,殷三郎說她生了個孩子,後來武帝的身份被揭穿後他帶著孩子走了,龐望舒有些奇怪,武帝登上皇位後宮佳麗不少卻沒有為他誕下子嗣,而武帝和殷三娘的事情進展的有些太順利了。
龐望舒不得不從別當方麵確定,於是他問:“那個孩子現在多大?”
殷三郎想了想,以他們的孕育方式需要合適的環境下才能成功破殼一個孩子,記得之前探聽到的消息他的孩子已經成功出生,算算出殼的年紀應該有三十多了,於是他說:“因為那個孩子是混合獸,可能生出的方法有些奇怪,現在應該三十多歲,具體多少我也說不上,作為獸與水族的混合後代,他的身體上可能會有些問題。”
三十多歲長有鱗片,身上有無法化形的問題,龐望舒一條一條的對比,他期望這些不符合白瑾琮的狀態,可每條都符合上了。
“會不會無法化形?”
龐望舒拋出了心裏的疑問,要是白瑾琮不能化形,那即使他再努力也無法幫他登上皇位。
“有可能。”
殷三郎思考著,他們族裏沒有和別的族混血過,所以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也不能確定。
“明明是你要找男寵,為什麼一直在聊我的事情?”
殷三郎和龐望舒聊了半天才想起了正事,丟了男寵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北武國崇尚武力,男寵要是太柔弱了很容易傷亡。
“他隻是躲起來了。”
龐望舒對於白瑾琮的躲藏能力還是很看好的,這三天北武國皇帝都把城找翻過來,也沒有找到少年那隱藏能力也算很厲害了。
“你怎麼那麼樂觀?萬一陛下找不到他的原因是他已經死了呢?”
殷三郎來之前聽過男人和他們皇帝的賭約,他覺得這個男寵不是真的很會躲那就是人已經死了,以找活人的方式自然是找不到一個死了的人。
聽到殷三郎的話,龐望舒表麵上沒有什麼改變,但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想起少年被他凍感冒的事情,他也不能否定少年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測,姚曦晨也沒有陪在他的身邊,北武國又那麼的危險。
“嘖嘖嘖,表麵上滿不在乎,其實心裏急壞了吧?!”
殷三郎看著龐望舒嘲笑他,作為女人的直覺和男人的第六感,他認為這個男人是愛他的男寵的。
“他隻是我手上的棋子。”
龐望舒馬上反駁了殷三郎,他怎麼會愛上他手上操控的棋子?
“你敢說你沒有擔心他麼?如果他出事了你第一個想到的是換一個棋子,那才是對棋子的正確感情。”
殷三郎在陛下手下當差,見陛下下棋的次數多了,陛下喜歡哪個妃子裏扶持他們的家族,等他們家族壯大了就再扶持另一個家族與之抗衡,抗衡得了就讓兩邊維持平衡,維持不了就讓其中一個將另一個滅掉,再出手給對方按罪名再滅掉另一個,在他看來隻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人,真正的冷血無情。
聽到殷三郎的話龐望舒覺得,自己對白瑾琮的感情似乎是有些多了,他不該擔心棋子的安危,既然白瑾琮不能化形,他在某些意義上已經死了,那麼就讓他消失吧!
一個侍衛急匆匆的跑進來稟報:“殷將軍在泠河裏發現一具屍體……”
“為什麼要和我說?破案這不是地方官員事情麼?”
殷三郎有些不高興,他是將軍不是仵作和他說這些有什麼用?
“這三天城裏沒有人失蹤,也沒有人報案有人走失,這屍源不明屬下認為這有可能和那個奸細有關……”
這城裏沒有人少那不就表示多出來了一個人麼?而最近陛下不就是要找多出來的那個人麼?那個侍衛馬上將猜測對殷三郎說了出來。
龐望舒看著那個侍衛他想要問那具屍體在哪裏,卻又怕自己泄露的情感出賣了自己,明明他已經想要白瑾琮死了,但聽到和他有關的事情就會揪心,這太不像他了,曾經的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龐望舒,居然會為了那個少年而焦慮,真是太可笑了。
“屍體現在在哪裏?”殷三郎知道了其中的關鍵便想要過去看看。
侍衛猶豫了一下回答:“屍體在衙門,陛下也已經過去了。”
“走。”
龐望舒覺得北武國皇帝就是想要看他的笑話,他可不能讓那個家夥做什麼手腳。
當龐望舒看到地上被白布蓋著的那具屍體,和白瑾琮的身量猜不多的時候,男人的呼吸都停頓了一下,那隻蒼白的手腕上還戴著鐵鏈,而白瑾琮的身上也戴著鐵鏈,白布下露出的衣服,也和白瑾琮離開時穿的那件一樣。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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