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時間到忘了和他計較吃自己果子的事。
    “哎”佟百如同小老頭一般的搖了搖頭。不吐不快，真的是不吐不快，可是說了自己是不是又一次作死？
    很喜歡這個叫程鬆的小雌性，有好吃的都給自己，性子也溫和，就像現在，自己吃了他果子，他也沒怎麼樣。
    “怎麼了？”
    “真醜”
    “什麼？”
    “你畫的真醜。”
    “……”程鬆的臉一下子變得很尷尬。
    “你前兩天畫的哪一種還可以，你為什麼不畫了？非要畫這一種？”把一種畫好不是挺好的？上一種雖然也有很多的毛病，不過明顯要比這個還有些希望。
    “過兩個月我就要考試了”程鬆歎了口氣，開始吃本來屬於佟百的那一個果子。
    “你才九歲而已，你現在就是低級五品的靈符師了，你還有好幾年的時間了，著什麼急呀？”
    生活如此美好，你怎麼就想不開呢？
    “我從來這裏就沒有升過級。”
    “這又怎麼了？”
    “我們家不是大家族。”
    “我們家就是一家人。”
    “我們家也已經沒有八級以上的強者了。”
    “我們家最高的隻有六級”
    “在我來到這裏之後，家裏得到的資源多了一些，但是我一直沒有升級。”
    “我們家雌性最高級別的就是低級五品的，我們家除了我最年輕的雌性也三十五歲了。好像隻是低級三品要不就是二品。我們家就是黎家的追隨者。”
    “你為什麼能夠留在這裏。”好吧，和你們家比起來，和你比起來，我們家似乎還不那麼慘。
    “不知道”佟百吃完了，開始擦手。
    “你們家的人知道你這樣嗎？”
    “我怎麼了？”
    “你一點兒也不努力。”程鬆說到。
    “我努力了又怎樣？從低級沒品，變成低級一品就好了？”
    “……”好像也是。“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要給宮言大師當弟子”
    “這不可能”
    “那？”
    “什麼？”
    “我就嫁給黎鳳，給黎凡當嫂子，做黎家的家主夫人。”
    “你混蛋？”還沒有等程鬆說些什麼？一聲怒喝傳來。
    “黎凡？”這就尷尬了，隻見門口站著兩名中年雌性身後還跟著幾名少年雌性。佟百看著被抓了個現行，嘴裏的果肉差點沒有把他噎死。
    快要考試了，有雙能力的小雌性，會兩種測試都參加，當然，絕大多數的雌性會隻參加一種，怕因為分神耽誤晉級。
    黎凡這種標杆式的天才，自然是兩個都要表演一下的。
    再有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靈符學院、藥劑學院，最多的就是天才，所以低年級的小雌性往往不著急確定主攻哪一個方向。
    接下來的兩個月他們會兩邊都練，今天就是來這麵練靈符的，沒想到一眾人剛剛進門就聽到如此高談闊論。
    當然生氣的不僅僅是黎凡，其他的小雌性也是一臉的鄙夷。
    佟百心裏吐了吐舌頭，有這種想法還是受你們的啟發不是嗎？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還敢覬覦我哥哥，還敢覬覦我們家的家主夫人之位？你真無恥……”
    “喜歡你哥哥，覺得你哥哥會成為家主，這麼不對嗎？那你哥哥真實可憐。”
    “你說什麼？”雖然知道後麵的話可能會氣死自己，但是，黎凡還是慣性的問一句。
    “你竟然不相信我這麼美的雌性會喜歡你哥哥，你竟然不相信你親哥哥有當家主的能力，你這是多麼瞧不起你哥哥呀？你哥哥真可憐。”
    “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