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有女初長成 第五章 初見貴客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2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隱月,隱月,你快過來啊!”伊水興奮地加快了腳步,在前麵向隱月揮著雙手,剛整完人的快感在心中遊蕩。
“小姐,你等一下,等一下啊!”隱月無力地按住小腹,喘著粗氣,“隱月寧願在屋裏抄書,也不願再陪小姐玩了。”
“抄那麼多書幹嘛?《告女》我早都會背了,點雨‘姐姐’那麼愛寫,就讓他弄好了。”伊水不以為然地嘟起小嘴。
“可是你讓點雨去抄,未免不太好吧?怎麼說他也是你先生。。。。。。”隱月有點擔憂地說道。
“沒錯,在課堂上他確實是本小姐的老師。可是在平常就不是了,況且我‘偉大’的先生可沒說不能讓別人抄之類的話。”伊水不耐煩說道,看著隱月帶著憂愁的麵孔,打趣道,“隱月你替他擔什麼心啊?你又不是他什麼人。。。。。。啊,隱月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點雨是長得還可以,你若真喜歡他,我就不逗他了。”
“羞羞羞,小姐這才多大就沒個正經的。”趕上來的隱月用纖細的手指點點伊水的太陽穴,“女孩子家要笑不露齒,平時呢,應當穩重大方,說話要把握好分寸。。。。。。”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是吧?我明白明白,隱月就是個模範,就不用多跟我說了,用你的行動打動我就好了。”伊水說的一臉悲壯,好象將要去就義的英雄。
“小姐可真是的。”隱月不經意地瞥了瞥前方,詫異道,“誒,‘流花居’?這不就是其他少爺小姐住的地方嗎?小姐居宮有些時日了,該去看看他們了。以後也好與他們互相有個照應。”隱月邊說邊把伊水拉入裏麵。
一陣微風吹過,樹上的花朵葉子隨著風飄落。石凳椅上坐著一位金童,一位玉女。少年褐色的頭發長及腰,渾身散發著一種空靈輕逸、淡雅脫俗,純淨如的如一滴凝在葉上露珠,不染一絲塵埃;他輕揚的嘴角猶如冬天裏的第一縷陽光,溫暖的讓人隻懂心醉;修長的手指一拂,曼妙的音樂就源源不斷傳入聽者耳中。少女身著柳綠衣,身披淡綠色的薄紗,裙擺下修著豔麗的牡丹花,修長的手指把蕭拿在嘴邊吹,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裏宛如仙境。
“隱月向大少爺行禮,向二小姐行禮。”隱月福下身,拉了一下杵在一邊的伊水。
“伊水像哥哥姐姐請安。”伊水急忙也福了下身,卻不知怎麼回事,褪下一痛,絆了一跤,跪到了地上。
“妹妹何必行此大禮?”歌廖輕輕一笑,身旁的花兒也不免失色幾分。
“是,謝謝姐姐。”伊水欲站起來,腳下又是一絆,這回她看清了——是歌廖對她的腳彈了一塊小石頭。
“喲,喲,喲。都說了不用行禮了,怎麼還再行?妹妹多禮了。”
伊水的眼眸裏飛過一絲狡猾,低聲說:“伊水也不想行此大禮,但身卻不有己,想必姐姐並不是凡人,讓人忍不住畏懼。”伊水頓了頓,看見歌廖有幾分得意,又繼續說,“比如說——妖怪什麼的。”
“你,你。。。。。。”歌廖忍住火氣,瞅了瞅初若,平了下神色,“妹妹這不是故意拐著彎罵姐姐嗎?不是凡人的也平非隻有妖怪,還有神仙啊。”
“姐姐難道不知道嗎?神仙是人敬仰的,怎會令人畏懼,就算真畏懼也不可能一跪在跪,令是妖法所致。”
“廖兒別鬧了。”初若淺淺一笑,出聲阻止到。他的聲音十分動聽。如箏,清脆;如雨,動聽。
“好一張伶俐的嘴巴。夫人前些日子跟我說起,我還不信,妹妹的伶俐,今日我這是領教到了。”歌廖把頭轉向初若,“初若哥哥,你說是吧?”
“水兒甚是聰慧。”處若依舊是淺笑,向伊水投來讚賞的目光,氣得歌廖直咬下唇。
“恕隱月多嘴,三小姐還有些事,不知二小姐可不可以改日再與三小姐相約?”跪在地上的隱月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妹妹既然有事,自然可以先行。他日再與妹妹聯絡感情。”歌廖急忙點了下頭。
“謝二小姐。”隱月起身謝過,忙把伊水拉到外麵去。
“隱月,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說我有事?”伊水不滿地問道。
“小姐,你就別說了。”把伊水拉到較遠的地方,隱月才停下來,“二小姐自少爺剛剛進宮的時候就十分喜歡少爺。你剛剛進去的時候,一個勁盯著人家大少爺看。我想,隻要是個心有所慕的女子,都會不喜於別的女子愛慕自己的心上人吧?”
“哦?!吃醋就可以讓我長跪呀,我又不知道。。。。。。叫我看啊,她就是個蛇毒心腸的人。”
“少爺進宮的時候才6歲,二小姐愛慕他已經快有十年之久了。十年,小姐知道是多久嗎?況且,少爺對二小姐一點表示也不曾有,隻能算是二小姐單相思了。”
“這種愛情就是所謂的隻要付出,不要結果嗎?”伊水輕輕喃喃。
“小姐別想這些了,二小姐其實人挺好的。隻要不是有關少爺的事情,一般來說,二小姐都對人很和藹的。”
“好吧,這次算我不對。不過,下次我不會這樣了,她也別再這樣對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小姐能這樣想就好了。隱月今日打斷了小姐與二小姐的對話,犯了不敬之罪,要先去領罰了。”
“啊?為什麼?歌廖不是說不介意嗎?”伊水的臉上露出一抹緊張之色。
“雖然二小姐這樣說了,可不敬就是不敬。歌宮雖然不用下人使用卑稱,可是管理很嚴的。日後被發現了,處置的更嚴。”
“那你幹嘛還要打斷我的話?”伊水氣急敗壞道。
“二小姐雖然平時人很好,可是對於少爺的事情上態度就截然相反了,隱月怕小姐再吵下去,日後會有危險。”隱月拍拍伊水的肩,安慰道,“隱月是為小姐的事情才不敬的,不會受很重的責罰的。”
語畢,瞅了瞅天色,匆忙地交待了伊水幾句,就趕緊朝管家那跑。
不會受很重的責罰嗎?
一絲愧疚爬上了伊水的心頭。
她不知道隱月受了什麼懲罰,她隻知道那天以後至她第二次見到隱月已經是三天以後了,隱月滿是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