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回 令牌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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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魔君一死,黑衣魔君凶性大發,風從虎連連後退,風過留痕見了,連忙加入戰鬥。黑衣魔君攻勢立刻被迫中止,連連應付兩麵攻擊,特別是快劍,令自己防不慎防,連連受傷。
風過留痕瞥了一眼白衣魔君,見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順手給了一顆鋼珠,白衣魔君忙於應付一劍在手的快劍和速水的碎玉拳,被鋼珠打了一個正著,立刻身體一僵,就感到不妙,但這時已經晚了,一劍在手的劍已經到了咽喉。
黑衣魔君見勢不妙,一掌逼退風從虎,就向後麵躍去,風過留痕連忙截住他的退路,倉促地對了一掌,風過留痕吃了一個悶虧,受傷不輕,但是這時,一劍在手和風從虎兩人已經把黑衣魔君圍住,黑衣魔君招架不住兩路快劍,很快就倒下。
紅衣魔君見三人已死,一掌擊地,立刻塵土飛揚,轉身就跑。塵土落下,紅衣魔君身後站了三人,金錢眼、風從虎和一劍在手。
“看來是金兄劍快一籌。”一劍在手拔劍說著。
“那裏,紅衣魔君本來就離我近,不過我刺到他時,他像是已經別人點穴了。”金錢眼說。
“不會吧,是留痕兄嗎?”水清柔望向風過留痕。
“水小姐說笑了,我已重傷,你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風過留痕剛說完,一個如幽鬼般的身影出現在大家眼前。
“是誰殺了老夫的弟子,滾出來!”老者一身紫衫,須發皆白,紅光滿麵,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高手,有點滑稽的是額頭正中長了一個突起的肉瘤,仿佛是被打而腫起,老者咆哮道。
風過留痕幾人麵麵相覷,沒想到這個任務這麼難做,現在又來一個老家夥,不過金錢眼就是有主意,連忙上前說:“老前輩,你有所不知,我們本來在切磋武藝,紅衣前輩武藝高強,我三人聯手都敵不住,誰知道紅衣前輩陡然之間就,就不動了,我三人失手,才傷了他,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等,您老明察秋毫,一定能揪出凶手的。”
老人走上前觀察了一下,就發現紅衣魔君腦後一小窟窿,明顯是被暗算,從暗器手法上看去,暗器飛來的方向正好是逍遙站的方向。
“好賊子,敢害我的徒弟,找死。”老人向逍遙飛來,逍遙沒有讓,和老人對了一掌,逍遙後退三步,老人退出一丈,逍遙對自己功力有了大概的了解,所以就沒再糾纏,寒光一閃,老人倒地,逍遙騎馬而去。
風過留痕本來是想逃跑,但是見老者倒地,連忙跑上前來看個究竟。
“小李——飛——飛——刀——”老者還沒說完就沒氣了。風過留痕一震,小李飛刀,難道剛才是逍遙。
“好快的飛刀!”一劍在手說。
“你看見了?”風從虎問。
“沒有,隻看到寒光。”
“那你還說是飛刀,說不定是劍呢?”風從虎說。
“你怎麼就知道是劍呢?”一劍在手反問道。
“好了,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裏,這裏不安全。”風過留痕說。
金錢眼在老者懷裏摸了一下,竟然摸出了兩本書,放進懷裏,連忙跟了上去。
一行六人急行一天,到達三門峽古韻飯店,進入竹字號房間。
竹字號房間裏卻一片寂靜,隻聽圍棋落子的聲音。執黑子的是一清瘦慈祥的老僧,五十開外,神情肅穆,寬大的木棉袈裟和身後小沙彌手中的九錫禪杖表明他是少林方丈嚴相大師,和他對弈的是一四十多的道士,身著白皂道袍,用三清紫金道觀挽的道士髻,麵色紅潤,身後一道童懷抱真武古劍,這人正是武當掌門張觀雲。
“牛鼻子,還不放子,是不是沒招了。”天山掌門藤公良嚷道,本來自己對圍棋就看不懂,他們就是要下圍棋,峨嵋掌門清心師太、華山掌門嶽騰、崆峒掌門黃鬆子他們也同意下圍棋,並且看的津津有味,就他滿肚子牢騷,正好借機發泄。
“他們回來了,像是有人受傷。”張觀雲裝作沒聽見地說。
“少在,裝模作樣而言他,你——”藤公良不服道。
“確實已經回來了,看來張掌門的內功又進一步呀,恭喜!”嚴相說到。
“隻怕大師早已聽到,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張觀雲說。
這時房門被打開,六人一一見過自己的掌門,原來無命公子一劍在手是天山弟子,而神拳公子速水卻是崆峒弟子。
水清柔從行囊裏拿出一隻金令,正麵是群龍頂起一個盟字,背麵是雲朵環繞一個令字,這正是武林盟主令牌。水清柔把令牌遞給了清心師太,清心把令牌遞給少林掌門嚴相大師,嚴相手握金令,隻見金粉落下,一會兒武林盟主令牌就被毀了。
“這次你們立有大功,洗去十三大門派之恥,掌門人會有重賞,望你們多加努力,朝廷相信不會有多大動作,但是江湖上的風波又起,我們就此別過,各位掌門一路小心。”張觀雲說。
其他人都走了,房間裏隻剩下金錢眼和張觀雲,張觀雲給了金錢眼一本武功秘籍,希望金錢眼好好學習,然後就走了。
風過留痕得到的是般若掌,風從虎得到的是獨孤九劍。不久水清柔也高興地走回來,因為她得到了《九陰真經》,並且學了,神拳公子速水得到了《七傷拳譜》,無命公子一劍在手得到的是《遊龍劍訣》和遊龍寶劍。
六人都大喜,這時速水說:“剛才掌門問起幫我們的那個書生,你們誰知道那書生的名字?”
“我知道,金少俠你呢?”水清柔說。
“怎麼問我,我的確知道一些。”金錢眼苦笑道。
“喔,他是玩家,難道是夢幻公子,但是夢幻公子不是那樣打扮的呀?”速水說。
“他就是夢逍遙,他的劍就是最佳的證據。”水清柔說。
“好個財迷,我說你怎麼會一口咬定是劍,而不是飛刀呢,原來他是你請來幫忙的,也不早說,害的我們那麼辛苦?”一劍在手說。
“我哪知道是他,本來是想拖時間,讓水小姐把令牌送回來,誰知道那個書生是他。”金錢眼說。
“我們可以作證,逍遙確實不是我們請來的。”風過留痕拉著風從虎說。
“我也可以證明。”水清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