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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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陽?”
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美妙的大提琴聲,不過不是爺爺,爺爺不知道我叫什麼。是徐涼。
“啊,徐涼小弟弟啊,你怎麼在這,哦對了,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你是法律係的麼?”
“不是,我聞到了靈的味道,過來看看。我是商貿的。”徐涼很成熟穩重的對我說,不過在聽到“徐涼小弟弟”的時候臉還是紅了一下。
好可愛!!
“是麼,我來找人,先走了。”
“等等!”徐涼叫住準備走的我,剛剛紅過的臉現在更紅了,“你,你現在還好麼?”
你現在還好麼?!
等一下,這是什麼狀況?我從昨晚睡到今天下午,沒吃早飯午飯在花園和美少年爺爺哈拉一下然後來到B大再接著遇到徐涼最後徐涼問我,你現在還好麼?!這不是一般那些愛來愛去,關係複雜,相互離棄,然後多年之後再見麵的男男女女們的第一句問候語麼。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很窘迫的撓撓後腦勺,說,
“啊,很不錯,有的吃有的穿還有的住,現任的房東很好看,在考慮要不要追過來當老公。”
“是麼。。。。”徐涼很暗淡似的喃喃,我看著他,想要說些什麼話來,可剛要開口,一聲犀利的尖叫聲刺進耳朵。
“啊!!!!!!!!!!”
我和徐涼聽到,臉色均是一變,馬上掠上樓去,尖叫的地點是七樓。
等上了樓到達地點,發現方秉文也在,呃,或許該說事情就是他引來的,但我想開口阻止卻是遲了,他叫出了那個我萬般不喜歡的稱呼,
“大人。”
我滿腦黑線的已經不想再重複那句話了,隻是旁邊的徐涼聽到後疑惑的看著我,我嘿嘿一笑敷衍過去,問方秉文,
“出什麼事了。”
“畜生道的靈想附我的身,被我幹下去後就找了其他人來代替,現在那個人在那。”方秉文看向前邊。
我們前麵的是一隻已經被靈同化的怪物,至於樣貌,不外乎獠牙利爪很強健的四肢肌肉,怪物紅著眼睛瞪方秉文,走廊裏沒有人,因為走廊裏的人已經統統的退在我們三人身後了,神情都很恐慌,,但好像還都沒有走的意思。我搖搖頭,中國人愛湊熱鬧的本質真是到死都改不了。
“大人,這個人已經沒救了。”
哎,沒救了啊,那不就是可以直接秒殺,可惜不是處女是個男人,要不然還可以讓童子享受一下大餐。我很遺憾的取下鏈子纏在手臂上,並很有愛的提醒了一下後麵的人群,
“啊,同誌們尤其是女同誌們,下麵要出來的喜歡吃處女的胸脯,還請處女們現避一下吧。”人群抽著氣往後退一退,好像隻要退一退就能安全似的。我皺一皺眉毛,回頭決定不管他們,
“死了可不要賴我。”雙手合十,“出來!”
酒吞童子小小的一隻蹦出來,我聽到後麵的嗤笑聲,懶得理。
“童子,”我蹲下來,指一指像是在養精蓄銳的怪物,“要吃麼。”
童子看看,變聲器的嗓音響起來,
“那是靈和人體結合的怪物,那個人的本尊已經被吃掉了,這樣的東西很難吃。”
“啊,那把那隻靈拉出來好了,拜托了。”我很虔誠的看它。
“嗬嗬嗬嗬,那些食物是我的麼,嗬嗬,小陽,好高興!!”酒吞童子直接忽略掉我的話興奮的將嘴巴漲成一米那麼高撲向人群。人群尖叫著知道該跑了,但好像有點晚,童子把樓梯的出口給堵上了。有人抖著說,
“那不是你的東西麼,快收了它啊!”
我沒理他,招招手叫童子,“那些不能吃,會變笨,以後會給你找的。”
童子不滿的跳回來,隻是視線沒有離開那些“食物”。“食物”還在發呆,方秉文提醒,
“還不快走!”眾人慌忙跑下樓去,腳步聲中夾雜一兩句,“拽什麼,哼。”
片刻,現場清淨了,怪物很合作的一動也不動,童子將嘴巴收回來,身形長到一米,它的禪杖不停的點地,嘴巴裏還念念有詞,
“¥……%%%¥*¥#@~……¥##¥@~……×&%……”居然是日語,不過也對,酒吞童子本來就是日本的東西。
我安心的看,隻見童子停下之後一把抓住禪杖,“喝”的一聲投出去,禪杖穿過怪物的心髒,一個黑色影子被釘在地上,那個,就是畜生道的靈。靈還在不停的掙紮,黑黑的嘴巴不停的開闔,看口型好像是,“先生”。一隻紙鶴從它的釘口處飛出來,徐涼兩指一伸夾住它,
“這是陰陽術者的紙鳶。”我接過來看,那隻紙鳶掙紮兩下便自燃掉了,我想不到什麼,就拿令牌出來叫出鬼差吧靈拖走了,
“方秉文,今天去的時候告訴閻王,靈的身體裏,有一隻紙鳶。”
“我會的,大人。”
回家之時已是夕陽西落了,校方的人將這起事件歸為意外事故,當時在場的都是方秉文同係的學生,都被禁了口,但即使是這樣,我們走出校園時,有好多人在對我們指指點點,估計以後方秉文在校沒有好日子過了。徐涼說,
“伊陽,我想和你談談。”
我無奈的看徐涼,攤開手說,
“徐涼,我累了。”
徐涼不再說話,目送我和方秉文離開,我想他一定會纏上方秉文來問。小方,我對不起你。
回到方秉文的家,我熱烈的抱了抱小白,小白說,
“偷偷的跟去了,你的那句‘追來作老公’是真的麼?”狡猾!!
“嗬嗬,你說呢。”我打著哈哈。
“不要逃避啊,其實我還可以看到你小手指上的那條紅線,要不要知道那一頭是誰?”
“。。。。不要。”小白怎麼可以學閻王。
小白跳下我的懷抱,走到爺爺腳邊看著我。
天!!不是吧!!
晚上,我決定出去尋找獲了七宗罪的女人,或許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碰到逃跑的靈。閻王說逃跑的靈一共有十七隻,現在我才抓到了一隻,要趕快才行。
不過說到罪惡的集中地,那當然是燈紅酒綠的煙花場所。我來到紅燈街的一間地下酒吧,看到了很多糜爛的靈魂。小白在我的肩膀上很不舒服,過多的雜音和氣味也讓我想吐,我迅速的瞄準一個要出門的女人,跟著她走出去。
女人跌跌撞撞的在店與店之間的小黑巷裏行走,迎麵過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他來到女人麵前停下,女人不滿,
“喂,當老娘的路,想死!”說著,一把小刀從她的身後抽出來向那人刺去。
刀子刺中了,但沒有流血,那人說,
“暴虐憤怒,獲罪。”身後就閃出了六個黑影。
原來他們是七個人,隻是站成了一列。七個人都穿著黑袍,頭上帶著兜帽,臉看不見,是七人隊。
那女人被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個人走了出來,把手伸了過去,我說,
“對不起,能不能把那個女人讓給我。”
七人隊轉過身,看不見的臉對著我,我抱歉的笑笑,將剛剛叫出來的童子拎出來。女人見機想跑,但剛剛抬腳就被童子的舌頭卷住了。七人隊沒有反應,隻靜靜的站在那裏,童子已經回去了。我抱下小白,說聲對不起就走了,七人隊在目送。
我告訴小白,我不喜歡那些家夥。
小白說,“七人隊是神的傑作,永遠的行走,永遠的懲罰,永遠的接班。每一個七人隊的成員隻有找到下一個他的獲罪者才可以解脫。你搶了憤怒的接班人,以後碰見他要向他供奉一次,貢品是一隻火雞。”
我點點頭記下。
第二天方秉文上學,我給他一部手機,
“向你爺爺要的,為了孫子的安全。碰到靈要打電話給我,上麵隻有我的號碼,我的也是。”搖一搖同樣的手機,方秉文看的有些呆滯,表情非常可愛。爺爺走過來說,
“陰界又有靈跑出來了,這次是,十八層裏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