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改過了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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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以落的悉心照料下,我很快便康複出了院。原以為會和安以落每天泡在甜言蜜語中,不料安以落的上司把他臨時調回了維也納。而後,便失去了對他的所有聯係。我也並不感到奇怪,畢竟國際刑警本就是一份很特殊的工作。從人間消失一段時間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工作需要。而我便回到了。由於綁架、拍廣告、生病的原因,我的設計稿早已拖欠了N多了。於是,我也回到了Cindy身邊認真設計。隻是少了安以落,總覺得像蛋糕少了糖一般,感覺怪怪的,似是缺了什麼東西。這種感覺真的很差,於是便埋頭工作,用忙碌來麻痹自己,讓自己忽略掉這種感覺。
“難得你肯出工作室透透氣,你這個工作狂,一開始設計,就算拉也拉不出來。”Cindy一邊喝著Cappuccion,一邊小聲地抱怨著。
“把你悶著了是不是?”我把弄著手中的咖啡杯,笑著問道。
“是啊!每天看你的設計稿,都悶死我了!”Cindy將杯中口飲盡,“我再去續一杯!”
“你都喝了四杯了,還喝?我幫你去吧!”反正我杯裏的拿鐵也快喝完了,索性把自己的那被也續了。
“乒——”“乓——”我端著杯子,還未完全起身,手中的杯子便應聲炸裂。杯子的碎片濺了我一身,但沒有劃傷我。
“寒霜,你有沒有事?”Cindy衝了過來,細細地把我檢查了一遍,確認我沒事後,又說,“怎麼回事?”
我環顧四周,不遠的草叢後隱約浮現白色身影。
“沈安迪,你幫我出來!”我衝著草叢沒好氣地大叫道。
“又被你發現了,真無趣!”草叢後走出一名白衣的中國男子,一八的個子在陽光下異常刺眼。是沈安迪,安以落的上司,但工作起來比安以落還要不正經。
“就你那破槍法還一天到晚射東射西的,萬一射到什麼不該射的,你那警司老爸又要打你了!”
“倚寒霜,你……”沈安迪咬牙切齒地說。
“我怎麼了?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和沈安迪一見麵,吵架便是不可避免。
“#&¥*!”沈安迪開始滔滔不絕地反駁我。
“說正題!”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他似乎有些耳背,並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說重點!”我向沈安迪怒吼了一聲。這家夥還不是一般的多!
“……”沈安迪看向Cindy。要Cindy走就直說嘛!又是廢話優勢繞圈子的麻不麻煩?我瞪了一眼沈安迪。
“ISee,我先走了!拜!”Cindy向我搖了搖手,便攔了輛Taxi走了。
“說吧!”我坐了下來。
“#&¥*!”沈安迪似是看到我緊握的拳頭正躍躍欲試地?準了他的臉,便一反常態地輕咳了兩聲,一臉嚴肅地說,“以落,這個月有沒有寄過東西給你。?
我搖了搖頭。就知道是為了安以落,不然從沒回過國的沈安迪不會從維也納飛回到中國來。
“他拿了張芯片回國,便失蹤了!”
“重點是那張芯片對吧?“總覺得事情一定不會隻有失蹤那麼簡單。
“那張芯片可以控製一顆衛星上的主電腦,而那顆衛星上有兩顆足以摧毀兩個城市的導彈。這張芯片在兩年前由他們兩兄妹臥底從恐怖組織那偷了回來。”
“兩年前?就是我剛剛認識以落的那個時候。那個恐怖組織我也有印象,沉寂了一年,去年年初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那張芯片並不是重點。“見我沒了聲音,沈安迪又說道,”重點是那個恐怖組織在半年前找到了安以落,並和我們警方交了火。安以……“
“安以黎在那次交火中,為了掩護安以落,而中了一槍,犧牲了!“我接著沈安迪的話說了下去,回想起安以落告訴我以黎死訊時那悲傷的神情,我也大致猜出了安以落的計劃,“所以,以落想用那張芯片引出那些恐怖分子,將他們一網打盡,為以黎報仇!”
“嗯~應該是這。但問題是……”怎麼還有問題?沈安迪頓了頓,又說:“但問題是安以黎並沒有死!”
“什麼?!”我沒聽錯吧?以黎竟然沒死,那為什麼安以落會和我說以黎死了。我有些迷糊了。
“安以黎是中了槍,但隻是鎖骨中槍,那不致死呀!她當時隻是暈過去而已。上頭為了以黎的安全便謊稱她在那次交火中中彈身亡了。之所以沒告訴以落,一是因為這樣會比較逼真,二是可以給以落一個借口離開維也納一段時間。安以黎現在瑞士養傷,有專人保護。”
原來如此。安以落要是知道以黎沒死,一定會開心死的!我不禁淺笑,為安以落能和妹妹見麵而高興。
“別高興的太早,安以黎是沒有危險了,可你的危險大了!”沈安迪提醒道,“那些恐怖組織已經盯上你了,隻要芯片一到你手上,就滅口。幸好安以落沒那麼笨把東西寄給你。”
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安以落回維也納前對我說的一句玩笑話:“如果哪天想我了,就對著我送你的手鏈大喊一聲‘安以落我愛你’,然後去琴菲爾你的私人病房,我肯定飛去!”
“現在有沒有人跟著我們?”我機警的問道。
“沒有,我收下都擺平了!”沈安迪不解的看著我,“問這個幹什麼?”
“走,我們去找安以落!“我把手提到嘴前,對著手腕上那條紫色的手鏈喊道,“安以落我愛你!”奇怪自己竟然沒有覺得尷尬和為難,似乎說“安以落我愛你”是件很是正常發自內心的事。
“你發瘋啊!沈安迪一臉莫名的看著我。
“主要是你的手下比較瘋!“這個手下正是指安以落,安以落送我的東西裏80%是他們新研發的“產品”,就像上次那隻裝有GPS的手表一樣。
“針孔竊聽器!”果然沈安迪在瞅見我的手鏈後便大叫起來,“這個安以落竟然私自把研發產品送人,怎麼可以這樣!”
“別?嗦了,我們去醫院!”
“醫院?那家夥會在醫院?”
“信不信隨你!”我轉身攔了輛出租車,“司機,琴菲爾醫院!”
而沈安迪也沒有多加深究,識相的跳進了出租車。
琴菲爾醫院613病房門口:
“特殊病房——倚寒霜(VIP)你的病房?”沈安迪對著病房門牌問道。
“要你管!”不知道安以落會不會在裏麵,或者他那句純粹隻是句玩笑話。才發現自己是那麼期待安以落能夠出現在自己麵前。
“你說那家夥會不會在裏麵?“沈安迪問道。
“不知道。”我做了深呼吸打開了門。
病房裏空無一人。
從所未有的失望籠罩全身。忽的發現安以落的不出現竟然能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失落,才發現自己對安以落早已是依賴成習慣,習慣成自然了。
背後靜悄悄的,聒噪的沈安迪竟然沒有多言廢話,怎麼回事?
正當我準備轉身一瞧究竟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小霜霜是不是因為沒看到我而不開心啊?”
我猛地一個轉身,一張略顯倦容卻滿是安式笑容的臉出現在我的麵前,“以落……”我一把抱住安以落,把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裏,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以證明自己沒有做夢。隨著安以落有力的心跳聲,淚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小傻瓜,怎麼了?韓誠欺負你了?”安以落關心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抑住了淚,抬起頭說:“以黎,她沒……”看到安以落身後的沈安迪正對我搖頭狂使眼色地示意我別把以黎沒死的消息告訴以落,我又把話吞了下去。
“沒錯!我要為以黎報仇,非把那些家夥繩之以法不可!”安以落的眼中充斥著忿恨,這讓我感到很是不安。不行,一定要把以黎沒死的事和以落說,不然安以落肯定會衝動地做傻事的!
“安以落,你聽我說,以黎她……”
“?!”一顆子彈從耳邊穿過。
“哐!”身後的窗,附和著子彈的穿越而應聲碎裂。
“趴下!”沈安迪大喊一聲,便躲到了病房的沙發後。
安以落拉著我閃到了病床後蹲了下來。
一條黑色的金屬項鏈帶到了我的脖子上,安以落小聲地說:“即使我死了,也不可以把這條項鏈給別人!”
“嗯~”我點了點頭。我低頭看了看頸中的吊墜,這是一顆星形吊墜,星星的中央有一塊正泛著光的銀色金屬片,想必那便是芯片。“我答應你,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會把這項鏈給別人。但是前提是你不能死!”
“我不會死的,我舍不得你!”安以落幫我把項鏈埋進了衣服裏,也不管是不是合時宜的拋下這句肉麻的話便開始向門口進行反擊。
隨著門外最後一個持槍者的中彈身亡,這場持續了三分鍾的械鬥,便以我放壓倒式的勝利而畫上了完美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