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分明是在暗示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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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在床底下發現的。”黃麗梅說。
    “怪不得我一進屋久聞到了一股香水味道。”鄭萬江說。
    “你們認識這條白紗巾嗎?它會是誰的?”鄭萬江問杜月蘭母女倆,“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何芳回想著。
    “你仔細的回憶一下,這條紗巾會是誰的?”鄭萬江說。
    “我想起來了,這是秋蘭姐的,有一天她來我家,我爸媽都不在家,我跟她呆了一會兒,我見她脖子上係的就是這條白紗巾。”
    “那是什麼時間?”黃麗梅問。
    “這我就記不清了,應該有段時間了。”何芳說。
    “她用的是什麼香水?”鄭萬江問。
    “秋蘭姐不好打扮,平時根本不用香水。”何芳說。
    “何金強有存款嗎?”鄭萬江突然問。
    “有十萬八千多呢,是存在工行城內大街儲蓄所,我還見過存折呢。”何芳肯定地說。
    “他的存款於十八日被人支取十萬八千元,這可是個大數目,你們是否知道這件事情?”鄭萬江問。
    “我們確實不知道此事,或許是他自己支的。”杜月蘭說。
    “不可能,他那時已經出事了,會是什麼人支的,你們有沒有一點印象。“黃麗梅說。
    “這個嗎,我們說不上來,我們誰都沒有進過他的屋子。”杜月蘭說。
    “難道會是何佳奇支的。”孫耀章自言自語地說。
    “這更不可能,我沒聽說過這碼事,孩子錢上的事他根本不管。”杜月蘭說。看樣子他們確實不知此事,存折上沒有指紋,更加說明這裏麵有問題,是有人故意這麼做,想把人們視線引開。
    “我問你們,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何金強死亡消息的?”鄭萬江問。
    “這個嗎?”杜月蘭有些遲疑,看了一眼何芳說:“具體情況真我不知道,她爸爸知道,我聽到以後就蒙了,你們還是問他吧。”杜月蘭說。
    “小芳你知道嗎?你不要害怕,我們會為你做主的。”鄭萬江說。
    “不要問我,這事我一點不知道,我爸爸不讓我說。”何芳有些害怕地說。
    看來她們是不會說出實情的,這必須得找何佳奇了解情況,他知道事情的內幕,不過這個老人是個說,脾氣暴躁,易於激動,說話讓人摸不找頭腦,有時把你噎得夠嗆,讓他開口講出實情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金強是不是一直在家裏住?”鄭萬江轉移了話題問。
    “一般他是住在家裏,除非他夜裏值班或是出車沒有回來,他跟金剛不一樣,整天在外麵鬼混,沒有特殊情況不在單位住,說是單位住太亂,沒有家裏住著舒服。”杜月蘭回答說。
    “何金強出事前也就是16日那天晚上他住在哪裏?經我們調查他也沒有住在單位?”鄭萬江問。
    “他那天和他爸爸吵了架,晚上就沒有回來,我以為是和她爸爸慪氣住在單位,哪裏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更沒想到那是最後一次見到他,並遭遇如此橫禍,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杜月蘭說不下去了。
    這時何佳奇還沒有回來,不知幹什麼去了。
    孫耀章在衣櫃裏發現了四條中華煙,兩條熊貓煙,其中有一條中華煙已經打開,還剩下兩盒,這些高檔香煙價格昂貴,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鄭萬江想起鄰居崔雲路反映的情況,何金強以前經常抽中華牌等名牌香煙。
    以何金強的工資收入水平,司機收入雖然較高,不可能自己經常買中華煙抽,偶爾一兩次這還算說得過去,長期抽這煙誰也舍不得,除非是有人送他的,何金強隻是一名司機,為什麼有人送給他高檔香煙,按照一般人的常理,有求於人時,為了急於把事辦成,才買些高檔禮品。可何金強隻是一名大貨車司機,誰會有求於他,難道他是用公車給人辦事,究竟辦的是什麼事,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如若他是準備送給某個人,那麼是準備送給什麼人,何金強一定是有求於他或者達到什麼目的,這個人是幹什麼的,他和案件有沒有關係。孫耀章提取了上麵留下的指紋。
    “何金強經常抽高檔香煙?這些煙是哪來的?是他自己買的嗎?”孫耀章問。杜月蘭母女倆都搖搖頭,說她們不清楚。
    鄭萬江他們從何金強家裏出來回到了公安局,看來有人搶先下手了,何金強被殺以後,先後兩次潛入他的房間,支取存款以後又把存折放回原地,可是進何金強屋子裏的會人是誰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那個腳印是個女人的腳印,白紗巾是李秋蘭的,可那支口紅筆又會是誰的呢?也有可能就是她的,這難道會是李秋蘭,可是從腳印的痕跡來看,應該是一個比較胖的女人,李秋蘭沒有那麼胖?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她會是殺人凶手,還有那幾條高檔香煙,是自己買的還是有人送的,還是準備送給某個人的,送煙的目的是什麼?鄭萬江反複仔細地思考著。
    “這是從何金強房間裏提取的腳印。”孫耀章把幾張腳印的照片地給鄭萬江。“有一個是何金強的,一個腳印比何金強大兩號,一個就是那個女人的腳印,從軋痕深度來看應該是同一個人,體重在一百四十斤以上,說明有個女人曾經進入房間。”
    “有沒有指紋的情況?”鄭萬江問。
    “沒有發現完整的指紋情況,我估計是有人破壞了現場,進入何金強房間的人是戴著手套作案,可見他是個老手,有著較高的反偵查能力。有一點值得我們注意的是,我們在房間裏也沒有發現何金強完整的指紋,這不正常,更說明這裏麵有問題,反而暴露了他們的行蹤。我認為是何家的人幹的,因為他們有充裕的作案時間,可以隨便的出入他的房間。”孫耀章說。
    “你認為他是怎麼進入房間的?”鄭萬江問。
    “應該是從門進去的,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他們有方便條件,或者他們本身就有鑰匙,隻是沒有跟我們實話,是在隱瞞他們的蹤跡,那個女人的腳印就是個依據。”孫耀章說。
    “那麼說還有個女人進過他的房間?”鄭萬江問。
    “我認為應該是這樣,也許是別人留下的,家裏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還沒有想明白。”孫耀章說。
    “我感覺他是個男人,十分熟悉房間的情況,第一次應該是從門進去的,是用撲克牌打開的暗鎖,把何金強的存折拿走並支取了現金。同時為第二次進房間作了準備,把後窗戶的插銷拔開,支完錢後又把存折放回原處,這次他是從後窗戶進去的,或許是他有意給我們製造幻覺,把我們引向他們的視線,他們的用意何在,我還揣摩不透,這些還有待於做進一步調查。”鄭萬江說。
    “可是在何金強房間發現的白紗巾和口紅筆又如何解釋?明顯可以看出是有一個女人進過他的房間。”黃麗梅說。
    “麗梅,你們女人口紅用完以後,一般是怎麼放回原處的?”鄭萬江突然問道。
    “那還用說,都是隨意往回一扔唄,這和案子有關係嗎?”黃麗梅不假思索地說。
    “可我們發現是口紅筆立著放在寫字台上的,並且是在明顯位置,這不符合一般女人的性格,除非她是有意識這樣做,而且上麵並沒有發現指紋,更可以說明是事先特意準備好的。”鄭萬江說。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這麼做,是有意識的放在寫字台上,已引起我們的注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黃麗梅說。
    鄭萬江點點頭,說:“應該是這樣,還有那條白紗巾,它分明是在暗示我們什麼,進入何金強房間的是一個女人,她就是李秋蘭。我猜測那支口紅筆也應該是李秋蘭的。難道支取存款的人會使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會是殺死何金強的凶手。我總覺得這裏麵有問題,有人是想讓我們知道進入房間的是李秋蘭,這個人就是殺人的凶手或者是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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