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更加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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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萬江說:根據昨天我們去磚廠,有人反映康莊大橋上發現一男一女。這對我們極為重要,雖然不敢肯定與本案有關聯,是不是情殺尚未能得出結論,這隻是一條線索,也要考慮其它方麵因素。
隨著城鄉經濟迅猛發展,改革的力度不斷深入,這肯定對有些違法犯罪分子不利,這牽扯到他們的根本利益,會千方百計的進行阻撓。現在是經濟發展社會,行業競爭特別激烈,市場殘酷無情,一定會產生許多積怨,再有社會上一些地痞流氓、無業遊民、社會閑雜人等,他們貪圖安逸,幻想不勞而獲,必然會做出一些違法亂紀之事,所以要考慮得多些,不能僅限於情殺這個圈子內。磚廠的同誌對他印象不錯,不應該是那種輕浮放蕩的人,但這也是一種表麵現象,不能作為依據。正如耀章所說,現在的年輕人思想活躍,他們很是開放,一些事情讓我們料所不及,一個看似簡單的案件,往往會有諸多的因素。
“隊長,你說是還會有其它的原因?”孫耀章問。
“對,這就要看對何金強本身調查情況清楚後才能確定,從作案手段來看,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是一起謀殺案,說不定有著一定的背景。”鄭萬江回答說:“咱們不能紙上談兵,馬上兵分兩路立即出發,掌握第一手材料,盡快找到案件的突破口,盡快抓到凶手。”
鄭萬江和孫耀章來到何金強的家,這是一個普通老工人的家,四間正房,四間倒座房。室內裝飾也很簡單,何金強的父母接待了他們。父親叫何佳奇今年57歲,母親叫杜月蘭今年55歲,均是退休職工。
“大爺、大媽我們是公安局刑警隊的,來找你們調查核實一些情況。”鄭萬江說。
聽說他們是公安局的,何佳奇夫婦倆臉上有些不自然表情。特別是杜月蘭,瞪大眼睛看了他們好幾眼,那眼神有些緊張和慌亂。
“你們是公安局的,來找我們能有什麼事情,我的家裏又沒人幹犯法的事情,有什麼事情直接說罷。”何佳奇麵無表情地說。
看樣子不歡迎他們的到來,連讓他們坐的意思都沒有,杜月蘭給他們倒了杯茶水,眼神不時地打量他們倆,表情很不自然,鄭萬江注意到這一點。
鄭萬江接過杜月蘭遞過來的水坐下來說道:“請問你們是不是有一個兒子叫何金強,他是縣交通局汽車隊司機。”兩位老人同時點點頭。
“你問他幹什麼,他在外麵惹了事?這是不可能的事,他這人特別老實,從不招惹是非,更不可能幹違法的事,這一點我敢保證。”何佳奇說。
“他最近有沒有回家,現在哪裏?”鄭萬江問。
“他去北京拉貨去了,得五六天以後才能回來,你們找他有什麼事?有事可以到單位找他,不過,他可是個老實本份之人,不會去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何佳奇看了一下老伴回答說。
“怎麼他出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杜月蘭接過丈夫的話急切地問道。何佳奇瞪了她一眼,意思嫌她多說話。
“您不要著急,情況是這樣的,我們在19日下午在張家灣鎮五福莊村河邊發現一具男屍,年齡在27歲左右。麵容全部被毀,屍體已被河水浸泡得不成樣子。身高1、75米,唯一的特征是右胳膊上有一條8厘米的疤痕,我們斷定是被利器所傷。”鄭萬江說到這裏有意停頓了一會兒,他看到杜月蘭的臉微微顫動了幾下,又看了老伴一眼,但是沒有言語。
鄭萬江繼續說:他是被人殺害後扒光衣服裝入麻袋拋入河裏,經過我們初步判斷,死亡時間是在17日晚上十點以後,死後是被人從康莊大橋上拋下河裏,根據死者的特征印發了協查通報但沒有結果。康莊磚廠的同誌向我們反映了重要情況,說是死者與何金強特征極為相似,經過調查,到交通局汽車隊核實,初步確定死者就是何金強,因此來了解他的有關情況,希望你們能夠積極協助公安機關開展工作,盡快緝拿凶手。
鄭萬江說著拿出模擬照片和現場照片遞給了何佳奇夫婦,杜月蘭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屍體照片,便嚇得不敢再看了,何佳奇要過照片看了好一會兒,眉頭緊皺,臉上出現陰雲。最後他搖了搖頭把照片還給了鄭萬江,說:“這個人不是我們家金強,你們搞錯了,他到北京送貨還沒有回來。”
“老人家,您可看清楚了,經過我們去交通局調查核實,可以確定死者就是何金強,他這幾天根本沒有上班,他請的是事假,沒有說具體天數,單位一直認為他在家休假,所以沒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孫耀章說。
“我說不是就是不是,我的兒子還能認錯了,他到北京送貨去了,不要再打擾我們,你們走吧。”何佳奇說。他轉過臉去,獨自抽起了旱煙,不再理鄭萬江他們二人,氣氛顯得十分的尷尬。
“老人家,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誰都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但沒有辦法,這必定是一個事實,希望你們能夠正確對待這個問題,積極配合我們,把他的情況和我們詳細說說,為我們偵破工作提供有力線索。”鄭萬江說。
“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們昨天還通了電話,他告訴我們在北京,過兩天才能回來。”何佳奇說。
“他是用什麼電話打的,是手機還是公用電話?”鄭萬江問。
“是手機。”何佳奇回答。
“用的是他自己的號碼?”鄭萬江問。
“沒錯,是他自己的號碼,他的號碼我記得十分清楚。”何佳奇回答說。
“那麼具體是什麼時間?”鄭萬江問。
“就是這兩天的事,我說你們怎麼這麼羅嗦,還有完沒完,具體時間我早忘了,但我確實和他通過電話,他不可能出事,你們肯定是搞錯了,那個屍體不可能是他。”何佳奇說。
“這不可能,我們調查了他的手機使用情況,7月18日以後沒有任何通話記錄。他的手機到目前還是關機,您怎麼可能和他手機通過電話。”孫耀章說道。
“我哪裏知道他用的是誰的電話打來的,他不可能出事,沒有什麼事你們請回吧,不要惹我心裏不痛快,大清早兒給我添堵。”何佳奇顯得更加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