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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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將軍府後院內,站著的五個人都一臉焦慮的模樣。
“靳,怎麼辦?都已經十四天了,怎麼還是沒有顏兒的消息?怎麼辦,怎麼辦?”芯柔焦急地問道。
“芯柔,別慌,別慌!我已經加派人手到處去找了,一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刑靳趕忙抱緊芯柔,溫柔地安慰道。
“不!十多天了。顏兒到底在哪?她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她會不會被人抓了?會不會……。”死了,這兩個字她害怕說出口,不敢做出這樣的假設,一瞬間,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大小姐,都是月兒不好,月兒沒有看緊二小姐!二小姐,她會不會出事了?”月兒哭得十分悲慘地說道。
“呸呸呸!你這丫頭,別烏鴉嘴了。那個鬼靈精的丫頭,一定會沒事情。說不定她在哪裏玩,一時半會舍不得回來呢!”百草醫仙忙開導道。
“可是顏兒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這老太婆心可慌得很。這,這叫我們怎麼和親家公交代啊?”刑老夫人擔憂地雙手交握。
“爹?我……我對不起爹,我不配做這個姐姐,竟然沒照顧好顏兒!不行,我要出去找她!”芯柔忙用力推開緊抱她的夫君。
刑靳見狀,忙把芯柔又拉回自己的懷抱中,說:“芯柔,冷靜點!你這樣慌慌張張的,要是你也出事了,我怎麼對得起嶽父大人?十多天了,都不見顏兒的蹤跡,可能她自己回到星都了,也說不定。唯今之計,隻好先修書一封到丞相府,希望可以得到顏兒平安的消息。”
“汗,隻能這樣了!我這老頭喜好遊逛,指不定這小妮子和我一樣。”刑百草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須,故作鎮定地說道。其實他心中擔憂的很,補充道,“鬼丫頭都去雲遊了,我這老頭也不能閑著,先閃人咯!”
“啊呀,這個弟弟,都關鍵時刻了,還隻記得玩!”刑老夫人皺著眉頭看著百草一下子消失在院中,抱怨道。
“娘,別怪舅舅了!他現在其實是去找顏兒了。”刑靳拍著芯柔的纖背,對他娘解釋道,“娘,你在這幫我照顧芯柔。月兒,我們再去絕扇都找找!”
“是!”月兒使勁地點頭道。
“我也要去!”芯柔用力地拽了拽丈夫的衣袖。
“不行!你瞧你現在的樣子,都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萬一顏兒回來,看到你這樣子,不是要怪死我這做姐夫了的麼?你就在家等著,說不定顏兒一會就回來了!”刑靳拉開愛妻的手,右手輕輕撫摸著她那已經瘦得塌陷的臉頰,眼神充滿疼惜。
“靳兒,那你快去找吧!芯柔就交給我照顧,放心吧!”刑老夫人向前走了幾步,伸手挽住媳婦的右臂。
“恩。我現在立刻去書房修書一封!”刑靳朝芯柔堅定地點了一下頭,承諾道,“一定會沒事的!”
月兒紅腫著雙眼,對大小姐芯柔說道:“大小姐,小心身子!月兒一定會找到二小姐的,到時候再向你們賠罪!”說完,月兒又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芯柔是很氣,很想責罵這個不稱職的丫鬟。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是意外,不能完全都怪她。她半蹲下身,抬起左手扶月兒起身,說道:“快去把顏兒找回來吧!”
“是!”月兒投給芯柔一個感激的微笑,急忙轉身朝姑爺離去的方向跑去。
亥時,星都有鳳來儀琴閣中,蘇鳳娘正搖曳生姿的起舞著,而為她奏曲的人是藍寒紹。一曲畢,藍寒紹微笑地拍著手,站起身,攏住鳳娘的水蛇腰,說道:“你跳得真好看!”
“嗬嗬!那是當然!在醉香樓呆了足有半年之久,這區區的舞蹈能難倒我嗎?”一抹令人玩味的微笑泛上鳳娘的唇邊。
“果然你這‘花魁’不是白當的,雖然我很不喜歡用這詞來稱讚你的魅力!不過,我聽說現在南方絕扇都的醉香樓有一名在一天之內就迅速躥紅的姑娘,僅花了三天時間,就轟動了全國的香客。”藍寒紹一邊抱著妻子坐在琴旁的靠椅上。
“哦?看來你這掌櫃日子不是白當的,能天天聽到那麼多有趣的事情。說說看,她究竟有何魅力?”鳳娘朝藍寒紹弩了一下嘴。
“沒法子,客人愛說,我當然洗耳恭聽咯!”藍寒紹聳了一下肩,回溯著聽來的一切……
話說君莫顏與陳爵定了七日之約之後,她可是苦口婆心地開導著那六個可憐的姑娘。這六個姑娘中,有兩個是因為沒錢自願賣到醉香樓的,有一個和她一樣是被綁架來的,另外三個則都是被人賣來的。為了保護這六個姑娘,她向她們做了保證,隻要乖乖按她說的去做,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畢竟媒婆婆和李彥等人都不敢違抗莫顏的話,六個姑娘也很實相的聽話。然後,莫顏教導的過程卻是痛苦的。雖然有特定的舞娘幫忙教舞,但是她要的效果,她們卻不能都做到。至於小陽,由於身份從乞兒變成莫顏的弟弟,總是被人看得死死的,想逃都沒的逃,隻好當了莫顏最貼身的隨從。每天也總是會鬥鬥嘴,久而久之,小陽也開始喜歡上這個有點笨但有時又很聰明的姐姐。
終於到了登台那日,媒婆婆和李彥一幹等人等著看這個囂張的女子出醜的好戲。
陳爵悠哉地坐在二樓特定的看台上,注視著從一樓舞台側門緩步走來的人兒,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經過媒婆婆煽動性地介紹了蒙著麵紗的我出場,眾人都懷著期盼的目光,想一窺究竟。我身穿粉衣長裙慢步走到已經擺放在舞台右上方的琴旁,輕輕拍了三下掌,六位身著不同顏色素裝的女子偏偏起舞來到舞台中央。隨手挑撥幾聲琴弦,我優雅地坐了下來。原本喧鬧的大廳變得安靜,因為習慣了華服的舞台頓時變得清淡曼妙,讓人不得不覺得耳目一新。悠悠琴聲伴著美妙的舞蹈似在向人述說一段故事,隨著音律,我開口唱道: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卻上心頭…。。”(曲目來自鄧麗君的《月滿西樓》)
曲畢,看客們還沒從歌聲中的愁思緩過身來,隨著我的擊掌聲,整個醉香樓的燭光漸漸的熄滅。眾人沒有為剛才的表演鼓掌,他們似乎意識到這場演出還沒結束,都靜靜地等待著。黑暗的舞台不稍一會就零星亮起了燈火,當樓內充滿著足夠光線時,眾人發出“啊”的驚歎聲。七女子中四位女子皆是黑色長衣褲裝,頭帶一頂黑色的紳士帽,三位擺著不同的姿勢站定,一位橫著笛子。最會彈琴的喬楚楚穿一身金燦燦的長裙坐在琴旁,正等著搭在她肩上的穿著火紅琉璃裙的女子——我,發號施令。此時,我的麵紗還沒有摘掉,我隻是用帶著媚笑的眼睛朝看客們眨了下眼。伸出右手輕輕觸摸了下楚楚的臉頰,開口唱道:“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隨之,樂曲《卡門》奏響開來,我邊唱邊開始跳著拉丁周旋在三位女伴男裝的姑娘身邊。舞蹈中,我的麵紗漂浮著,看客們十分認真地關注著若隱若現我的俏顏,以及那張唱歌美妙歌兒的紅唇。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已,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男的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奔,不怕你再有魔力,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氣,我要是愛上於你,你就死在我手裏。”當唱到最後一句時,早已在二樓準備後的小陽,左右小跑地撒下一把又一把的彩色花瓣,而我的麵紗也在此時被和我一起站在最前頭的舞伴掀開。
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女人們投出嫉妒的眼光,男人們則在回味兩種迥然不同的我哪者更佳。本來想看我出醜的媒婆婆和李彥,此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小妮子盡然跟老板一樣魅力四射。
“大家好,我叫莫,彩,幀!希望大家以後常來此地!”我朝眾人微微一笑,仰頭看著二樓坐在最佳位置的陳爵,輕聲說了句:“私はあなたを恨みます!(我恨你)”。然後我又對著台前方送出一個飛吻,牽著眾姐妹的手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不再理會大廳內有多喧嘩。香客們不停地叫喚著我的名字,更多人則在不停找尋著剛才我的香吻送給了誰,既羨慕那人,但更想痛扁那人一頓。
本以為自己所學的專業在這世界用不到,發覺此時用來泄憤最好。所以我特地用在謝幕的時候,好發泄那個陳爵的偷吻奪人之仇!本以為借著歡呼聲,自己那輕聲的抱怨不可能被人聽清,即使聽見了,肯定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然而,陳爵卻是因為我那句“我恨你”的日語,一抹陰森的笑容浮上妖媚的瞳眸之中,教人看了打從骨子裏發毛。
說道這,藍寒紹若有所思地盤旋在幻想之中,鳳娘沒好氣地狠狠捏了下他的鼻子,說道:“我可從沒見你這樣過。哼,改明天,我就去星都的醉香樓重新要回我的花魁之名。”
“別!娘子!我隻是一時走神而已,我可對小姑娘沒興趣!那一夜,整個絕扇城的男子都無法入眠,他們都在談論著這新花魁,期盼著第二日夜晚的到來。聽說三日來,她六場演出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時而宛如天上的仙子,時而猶如思君的少婦……誒,娘子,別打我的頭。我隻是再把我聽到的告訴你而已!”藍寒紹急忙抓住鳳娘的右手臂。
“哼。誰知道你這個酷愛探寶的人,會不會探那塊美人呢!”鳳娘頭一次對花魁吃起酸醋來。
“咦,娘子的提議倒是不錯!我倒很想見識見識那位花魁莫彩幀。”藍寒紹笑著說道,鬆開鳳娘的右手。
“什麼?你剛才說她叫什麼名字?”鳳娘有些驚訝地站起身,問道。
“莫彩幀。怎麼了?你認識?”藍寒紹不以為意地說道。
“恩?難道會是她?怎麼可能!”鳳娘嘀咕道。
“她?誰啊?”藍寒紹疑惑道。
鳳娘對藍寒紹微微一笑,又用鳳眼瞪了他一下,說道:“我不認識那個花魁,也不準你去認識她!”
“遵命!夫人大人!早點睡吧,我還要早起看帳呢!”藍寒紹伸了個懶腰就往床榻走去。
此時此刻,我正和小陽在屋內玩著五子棋。
“不錯嘛,小鬼,進步挺快的!”我執著白子看著自己設的三連三被他破,不禁誇獎道。
“笨女人,過獎過獎了!”小陽客氣道,但在稱呼上還是以牙還牙。
“喲,小陽,啥時候學會這套的?”按下一子,我開口問道。
“剛學的,嗬嗬!姐姐,再過兩天就又要表演了,你怎麼還不去和那六位姑娘練習下啊。難道你不擔心,媒婆婆又要來你這嘮叨了?”小陽問道,開始設置自己的棋局陷阱。
自從那三晚的演出,我的身價頓時飆漲上萬兩黃金,甚至有些人不惜想傾家蕩產幫我贖身。然後,這些人全都被陳爵拒絕掉,所謂“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也因此,我特意決定了演出改為每七日一場,就等著那些人大把大把地把銀子送來。同時,我也在等著聰明人來救我!我停下手中的白子,摸了摸已經穿著潔淨的小陽的額頭,說道:“不能讓那些姑娘隻倚靠我的光彩,我想讓她們自己多努力些,日後可以自行生存。不過,其中有幾個人會知道這份心,我就不得而知了。”
“姐姐,我想你不可能安於在此吧!每天幫你送飯菜來,我總會看到李彥那般人一種貪婪的眼神對著你的屋子,還有那個老板陳爵更是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你房門口。你自己要擔心點!”小陽看著我,裝著一副大人的口吻提醒道。
“恩,我會小心的!不過,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是吧?”我笑著下了一顆白子,堵去他想要四連三的趨勢。
“姐姐,你想好逃走的計策沒有?”小陽見到自己設的局被識破,有些怨氣,但腦袋瓜還是機靈地轉著。
“我們是逃不出去的!如今之計,隻有等了!”我平淡地說道。
“等?等救兵是吧?”小陽回答道。
“聰明!好了,你又輸了,我們去睡吧!”我得意地拿著一顆白子按在棋盤上,五子連在了一起。
“啊,不行!我沒看到,重來,我要堵這裏!”小陽抗議道。
“喂喂喂,舉棋不悔!早點睡吧,我明天教你吹笛。”我伸了個懶腰,立刻爬到床上躺下,拍了拍床板說道,“快點過來啦!記得熄燈哦!”
“知道了!”小陽撇撇嘴說道,老實地吹滅了燭火,利索地躺在床外側。
黑暗中,我微微笑著。想起頭幾天,自己是多麼死不要臉地拉著纏著小陽和我同榻而眠,就覺得有趣。是的,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必須有人陪著一起睡。雖然小陽有過前科,但我直覺地相信他不是壞心眼的小孩,至少那時候我遇到危險,他還會警告我。因此,我覺得有他在,可以安心許多,畢竟小乞兒也是見過世麵的人。
“姐姐,除了秦伯伯以外,你算是我最親近的人了!謝謝!”安靜了好一會兒的小陽,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我開心地笑了笑,半支起身,朝他額頭吻了一下,說:“睡吧!”
“男女授受不親啊,女人!”小陽臉有些紅地教育道。雖然相處十多天下來,他已經有些習慣我的晚安之吻,但還是有些不自在。
“有什麼關係!你是我弟弟啊!”我輕輕扣了下他的腦門,轉過身閉上眼,慢慢地睡著了。
兩天後,正當君莫顏即將登台表演之時,有鳳來儀卻發生了不小的騷動。本來酒樓應該都是開得越遲越好,但有鳳來儀被我定了個規矩“酉時就關門歇業”,除了每月逢七的日子會開得遲些。此時,有鳳來儀的夥計正忙於清理一天來的雜物,打掃整座樓。藍寒紹拿著賬本走進書房中,挑起燈準備看看一天的賬目。不正巧,秦楚無聲無息地閃了進來,一把劍直刺藍寒紹的要害。幸虧藍寒紹躲閃即時,佯裝害怕地拍著胸口,問道:“秦兄弟,你……你幹嘛要殺我?”
“別在裝了!自從那日你消失在琴閣之中,我就觀察了你很久了!說,為什麼要去宮中偷璧?”秦楚冷著臉問道。
“嗬嗬,秦兄弟,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藍寒紹麵色平靜地問道,小心平靜地合起賬本,放到一邊。
“那我就用劍讓你明白些吧!”說畢,秦楚又是一劍往藍寒紹的要害刺去。
這一劍來得之快之猛,藍寒紹一個側身,胸前的衣服被劃破,隨手拎起幾本賬本往秦楚身上扔去。他知道秦楚不會破壞這書房裏的任何東西,所以他才有機會從就近的窗口脫逃。可惜,秦楚很快就追了上來,他們在琴閣的屋頂上打了起來。鳳娘覺得有些不對勁,捂上麵紗走出琴閣,在長廊上抬頭望去。藍寒紹處處閃躲秦楚的每一次攻擊,見一劍直刺腦門,立刻翻身從屋頂跳到後院地上。秦楚緊追不舍地也翻身下來。鳳娘則大聲喊到:“住手!”,急急忙忙地往樓下跑去。
“說,是誰派你去偷璧的?”秦楚用劍指著藍寒紹脖子問道。
“沒人!再說,我都已經金盆洗手,在這當個好掌櫃了。秦楚,你怎麼還這麼咄咄逼人啊!”藍寒紹平靜地說道。
“秦楚,住手!君二小姐不會讓你傷他的!”蘇鳳娘趕到藍寒紹身邊,抬頭看著秦楚,信誓旦旦地說道。
“莫顏?”秦楚囔囔道。
“是的!君二小姐離去之時脫人交給我一封信,命我要保護好這裏的每一個人,如果有誰受傷的話,就是跟丞相府或者南王府過不去。我想這樓裏的人應該也算有南王的庇佑吧?”蘇鳳娘見秦楚收起了劍,自己就更加鎮定的說道。
秦楚腦子裏有些亂,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莫顏對這個蘇鳳娘如此信任?但如今他不太想思考,冷眼看著這兩個人,說道:“他必須得給王爺一個交代!”
“交代就是他是‘尋寶王’。”蘇鳳娘快速回答到,嘴角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原來你就是那個以探寶為由,暗中為人提供消息的‘尋寶王’?”秦楚仔細打量著如今有著一些掌櫃氣息的藍寒紹。
“正是!不過,如今我隻是一個普通掌櫃。”藍寒紹也沉著地說道。
“走,跟我去見王爺!”秦楚見蘇鳳娘抓著藍寒紹的手,補充道,“放心,我不會傷他的!”
三人處於僵直狀態中,突然君莫翔跑了進來,衝到秦楚身邊,大喊道:“二姐出事了,二姐出事了!秦叔叔快去救她!”
三人皆吃驚了,秦楚更是臉色一沉,問道:“翔兒,你二姐姐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大姐夫剛才飛鴿傳來一封信,信裏提到二姐在南方失蹤了。秦叔叔,帶我去南方找二姐。”莫翔抓著秦楚的手臂,恨不得一把就把他帶走。
“難道真的是她?”蘇鳳娘低垂著眼眸,嘀咕道。
秦楚冷冷看了藍寒紹一眼,握住莫翔的小手轉身準備先回丞相府問個究竟,卻被蘇鳳娘喊住了。
“慢著!”蘇鳳娘伸手阻止了秦楚他們。
“我已經放過他了,還有什麼事情?”秦楚如今的語氣更是冰冷。
“也許我知道君二小姐失蹤去了哪裏。”蘇鳳娘鳳眼一亮,充滿自信地說道。
“在哪?”莫翔焦急地問道。
“不急!我要你的秦叔叔先保證,不將我們在此的消息告訴任何人。”蘇鳳娘意有所指地說道。
“你快說啊,我二姐到底在哪?”莫翔伸手揪著鳳娘的左袖。
蘇鳳娘見秦楚點了點頭,安心地笑了下,回答道:“絕扇都的醉香樓。”
“什麼?我憑什麼信你?”秦楚投給鳳娘一個懷疑的眼光。
“恩?”蘇鳳娘笑得更加燦爛,緩緩但卻很堅定地回答道,“就憑她當初在醉香樓告知我的名字,莫,彩,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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