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複活芭芭拉和紮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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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秒針剛剛劃過8:00am。助手舉著小音箱播著babyoncemoretime,芭芭拉穿著病號服,從床上開始跳舞,摸醫生的臉,碰護士的屁股。她幫阿姨掃幾下地,轉進衣簾神速換上彩色舞衣。從走廊一路跳舞一邊離開醫院,旁邊的幾個護士也加入舞隊。孩子不肯吃藥,看見她,就吃了。
年過5旬的大叔想起了自己的初戀,想自殺的青年回心轉意從陽台上下來,小鳥嘰嘰喳喳來捧場,小狗搖尾巴,她一邊走,一邊笑,步步生風。得了抑鬱症的阿達笑了,男同性戀也掛著謎一般的眼神。學生看著她不看路,頭撞到電線杆。阿南喝湯的勺子掉地上,病房裏啊公的斟茶滿到流出。
多麼歡快的舞步呀,活像一個蹦跳的兔子。
兩排警衛在醫院開了一條大道,芭芭拉向旁邊的記者和粉絲們招手。很多大字標語寫著:“歡迎芭芭拉回啦”“芭芭拉祝你永遠健康”等。芭芭拉畢竟跟從前不一樣了,她變得更有野心,而且充滿魅力。雪梅站著一邊,送給她一個花圈。侍衛們手拿著粉絲送的各種花圈。爸爸媽媽笑得就像一朵綻開的花一樣,在他們心中芭芭拉一直都是獨一無二的。小蘭也買了一大束花想要送給芭芭拉,可惜她不能親手送給她,隻能由警衛去送。電貓老師在一旁觀察著芭芭拉,發現她明顯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有沒感覺這個芭芭拉跟以前有什麼不同感覺?”電貓老師問小蘭。
“不會呀,她以前就是樣子。”
“我是說經曆這次事件,她其實並沒有表現出受到刺激,有點太反常。”
“芭拉就像陽光,那樣充滿希望,給人溫暖。這就是他的風格。”
芭芭拉自小就在全家人寵愛下長大,是個獨生女。她的任性,天真,癡狂在家裏從來都是理所當然的。現在爸媽為她擦汗,爸爸問她喜歡什麼禮物。她感覺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力量在生長。
就在芭芭拉複出的第一周,公司為她量身定做一個歌舞會,名叫櫻花嘉年華。
城市的都市恐怖傳聞和一個超人氣歌星的出現,兩個消息在公眾範圍內流傳,兩者並無互相抵觸。
2019年11月25號,一陣罕見的冷風自北而下。較往年要早,天空下起零碎的雪花。紮克娜換了一份美容工作,臉上的妝容比以前更為厚。她四歲的小女孩明顯感覺到媽媽跟以前不一樣,特別是在紮克那不說話時,小女兒老是盯著她看。
“媽媽,爸爸怎麼還不回來?”
紮克那說了謊:“爸爸公司在國外給他派了任務,就是說爸爸在國外工作掙錢。暫時回不來。”
“哦。”小女孩很顯然很失望,不消說這次她的生日爸爸沒給她過,這一次媽媽也隻是給她隨便買了一個蛋糕。
小女孩手拿著一個玩具車,在地板上跑著追著,自己跟自己說話。幾歲孩子經常這樣,小女孩說:“媽媽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個媽媽不是那個媽媽。你怎麼知道的?反正就是這樣子,媽媽沒有帶我去玩木馬。她上次答應我的。”
“嘟!別跑,你這個臭妖怪。”小女孩自己在比劃手指,跟自己想象中怪獸說話。
紮克那驚了一下,她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女兒說了怪獸。以前她喜歡抱著小女兒,跟他講故事,親她的額頭。現在,每次抱小女孩的時候,她都習慣的推開。紮克那知道燈籠人的傳聞,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奇怪,她開始厭惡甜食和三餐,開始瘋狂攝食肉類。而且視力和聽覺變。得異常明銳。這一次,她內心進行劇烈的鬥爭。
晚上她做了一個夢,自己挑著一盞燈籠從樓頂上跳了下去,她在半空中翻騰,連衣裙翩翩起舞。“燈籠人?什麼是燈籠人?”她不斷問自己。但是記憶深處有個怪人反複跟她強調一件事,一定找到黑靈珠,刻進了她的記憶。但是黑靈珠是什麼呢?
早上,小蘭來串門。她神情凝重:“娜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跟警方說了些什麼?那天靜藍被警方圍住了,”小蘭經過那家店時,聽人議論起抓捕疑犯的事。就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還沒進去。就被人抓了起來,天哪!靜藍他到底犯了什麼事?我不知道,我沒說過。”
“那就奇怪了,誰通知警方的?我跟誰也沒有說過呀。”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想了,我隻想好好工作,好好照顧女兒。”說完,紮克娜就哭。
“娜姐,你不要難過。一切都好起來的。”
紮克那其實很疑惑,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有問題。因而沒覺得是小蘭告密。
她拿起刀來削胡蘿卜,不小心割傷了手。她慌忙去找繃帶,翻動櫃子找不到繃帶,又不小心碰到一個玻璃杯,碎片紮在臉上。可是手上傷口卻很快自愈了,連滴在地上的血液也變成圓球,慢慢爬回她的傷口。這怎麼可能?她驚叫道。這時有一個血滴滴落在一個很滑的洗碗池,它正在很努力地跳動著。紮克那拿起一個玻璃杯把它蓋住,血滴在裏麵掙紮的跳動。
紮克那跑到衛生間,鏡子裏,她的臉上的玻璃碎片被肌肉纖維擠了出來,肌肉以一飛快地速度再生。她看著自己正在修複的臉部,上麵的傷痕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深呼吸一口氣,巨大的恐懼和壓抑讓她失魂落魄,她想哭怎麼也哭不出來。
“啊!”紮克那狂抓自己的頭發,把衛生間的洗漱用品全摔在地上,痛哭起來,來,眼淚啊,對於燈籠人眼淚早就幹澀了。
小女孩躲在房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女孩自言自語:“你應該出去,媽媽在哭。另一個聲音說,別去,你什麼也做不了。”
11月初,外麵下起大雪,寒風呼嘯。紮克那一臉怒氣和悲傷,她拿著剪刀一把一把的剪下自己逢亂的頭發。她保養多年的秀發被剪掉了,正如同她的心一樣再慢慢蛻變。現在短發下,她顯得冷傲和幹練。
看著鏡中的自己,那深邃的眼神裏,那無盡深淵裏。仿佛有個聲音在呼喚她,別騙你自己,你就是燈籠人不是嗎?你這個騙子,那個神秘人,那個告密的人,想把自己的丈夫送向監獄的人不就是你。你騙得了別人,還想騙過自己?這麼軟弱的生活著那誰在乎過你的感受,每一次都是沒哦辦法,都是無可奈何。哈哈!紮克那苦笑,瞧瞧你,老是可憐的樣子,我鄙視你。呸!
於是她內心湧現一個強大的力量,狡詐的笑了起來。轉眼她變得風千萬種,嫵媚的深情,做作的儀態。她抹上男性的古龍香水,把嘴唇塗紅,穿上了露胸的上衣。拿上一個香包。
她穿的不多,在雪花和寒風下卻不能感覺冷,打上傍晚的末班公交。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
靈異特遣隊身在的機構叫做梵,采用最新型技術隔離。據說是用暗物質隔開的,這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如果說能用什麼來形容,就是聲音無法穿透,光也無法穿透。沒有機構的機製許可,沒有人可以發現它的存在,它的隱秘性是無可比擬。外界的一切進入都必須進入審核許可,否則不能進去,就算是世界上最先進最高明的特工也無可奈何。
躲在這裏是安全的,因為連惡魔也無法穿破,畢竟暗物質是一種特殊的存在。
電貓老師接到曉綠父母打來的電話,“喂,您好。”
“嗯我是,哈?怎麼了?”
“多少天了?”電貓老師說著說著就皺起眉頭來。
在旁的曉綠和小蘭正在說笑,看見電貓老師皺起眉頭,他們靜了下來。
電貓老師說:“好的,聽我說,您先別著急,他可能去了別的地方玩吧。總之先報案。嗯嗯,好,”電貓老師遞電話筒給曉綠。
“發生了什麼事?”曉綠有不好的預感。
電貓老師感覺挺著急的。
“喂?”
“羅曉綠!怎麼不接我電話?”話筒裏傳來他母親的聲音。
“我的手機昨天欠費了,忘了充。怎麼了?”
“長大了,會飛了是不是?你弟弟失蹤了,好多天都找不到他,到哪都找不著他!”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那個敗家子,嗚,昨天我和你爸爸在喜來街的那裏發現你弟弟的鞋子。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不會吧,他是不是去哪裏玩了?”
小蘭問電貓老師:“怎麼了?”電貓老師小聲告訴小蘭。
“他都3天沒接我電話了,微信什麼都不回。”
“我馬上回去,報案了嗎?”
“嗯,你快點回來吧。”
曉綠掛了電話,“曉綠,你不能離開機構。雖然,”小蘭說。
“我必須得回去。”
“找你弟弟,有我和電貓老師幫忙,你放心,可是你不能離開這裏。那個魔鬼也許正在外麵等著你呢。”
“可是我不能不管我弟弟,萬一他要是遇上什麼事情。”
電貓老師說:“你先別想那麼多,等警方查詢一下先。你現在外出,要是還沒找到你弟弟,就被抓了。那不是賠了夫人?”
“你媽媽那邊,我跟她說清楚,曉綠你不能離開機構。”
曉綠沉默了,她陷入兩難。一邊是自己的安全,一邊是弟弟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