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結論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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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師弟也是,出來尋他們做什麼,本想趁此機會和師兄好好玩呢,還真是來得…不是時候。
南辭暗暗感歎。
“那…那是什麼?”閆壹卿指了指不遠處正蹦噠過來的白球,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球會自己動?
那球再近了些,才發現毛絨絨的……
見此畫麵,南辭上前幾步,蹲下身來,拍了拍那白絨絨的團子,露出表示開心的小虎牙,笑道:“白球兒。”
白球原本團成的球變回了頭小尾巴大的小狐狸,被南辭摸了以後,甩了甩渾身的毛,蹦噠到了鶴川身邊。
“又是你啊。”鶴川俯下身來,衝他笑道。
“師兄,這什麼品種的狗啊?長得真不一般。”何清有些不敢靠近,往反方向挪了兩步。
“笨啊你,這是狐狸,沒看到他鼻子尖尖的嗎?”南辭送他個白眼。
何清也就是怕狗罷了,看到四條腿在地上走的就覺得是狗,一時竟慌的不行。
“又多了兩位啊。”小狐狸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師尊會來嗎?”閆壹卿有些不太確定。
說會來吧,太肯定了,到也不一定,若是說不會吧,那也太絕情了,不過後者才是墨基的風格。
“可來可不來。”鶴川站起身來,對他們道。
意思是來不來都影響不了他們。
在山穀修煉也是修煉,在這兒上課也是上課,有何不妥?不過是換了種方法罷了。
南辭像忽然想起什麼一樣,有些著急道:“師兄,我有些事情想找師公問一下,先離開一下。”
他這麼說著,也沒有等鶴川回話,就匆忙往茶間走去了。
那大概是元肖經常待的地方。
他忽然想起,他的記憶曾經被夏程遠“借”走過一段時間,可是到現在他還在擔心,夏程遠究竟是什麼目的。
能替他解疑的隻有四個人,倌汐,墨基,夏程遠本人,或者…師公也可以替他解疑。
墨基說得含糊,大概是不願挑明了,夏程遠本人和倌汐,這兩人,暫時是不能見到也遇不到的了。
所以說,也許老前輩可能會略知一二?
“爺爺,您果然在這裏。”南辭一推開茶間的門,就看到元肖正坐在那四角桌的正中間,若有所思地捧著茶杯,不知在想些什麼。
元肖抬眼看他一眼,“怎麼了?”
“您可知道記憶可以被借走的這種說法?”南辭順著他的問接了下去,“就是記憶被人拿走,那人看完了記憶後,便會將記憶還給原主人…”生怕自己解釋得不夠仔細,他又詳細描述了一下。
這個問題倒是讓元肖思考了一會。
“你先坐吧。”
南辭應聲坐了下來,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剛剛說的,是一種很久遠的法術…怎麼?你被借了記憶嗎?”似乎在回憶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元肖在這個問題上思考了許久。
現在拿出來問,可能是久了些,但也不算晚。
“是的。”
“是何人所為?”
“夏程遠。”
聽到南辭的這個回答,元肖有些語噎:“他曾歸屬峨眉,又如何會對你下手?莫非你有過人之處?”
什麼過人之處啊,被雷劈算不算?
“我就是一介小輩,並無特別。”
“不會,若你並無特別,那他就不會借你記憶,若是心懷不軌,想探知些什麼,又怎會選你的記憶…極有可能是他在你身上看出了什麼。”元宵一步一步推理這,似乎越說越在理。
不過夏程遠能在他身上看出來什麼,他還真是想不到。
是看出了他重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你可有過人之處?”元肖問他。
“經常被雷劈算嗎?”他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句憋了挺久的話。
聽到這個回答,元肖顯然是有些愣住了,“莫非你的體質是木屬性?”
一聽這話,南辭算是明白了些為什麼他老是被雷劈的原因了。
南辭好好回憶了一下墨基曾經對他說的話,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木屬性,“不知,師尊未曾講過這些,隻說是我的體質易吸雷。”
“那也是要看什麼體質吸雷的,”元肖歎了口氣,“一般的木屬性體質,又如何輕易吸得了雷,你這怕是前世的孽,木屬性裏參了些金元素…”
元宵也是說了這麼一堆,但南辭聽懂的卻也沒幾個。
“這件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了,那夏程遠自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隻你那師傅曾與他交好過罷了。”他說著歎了口氣,也不願再說下去。
要是簡單,他還能跑到這裏來問這個問題嗎?
不過墨基曾與那夏程遠交好,倒是一件新鮮事兒了。
還有,墨基是怎麼做到,跟一個比他大那麼多歲的人交好的?是孤獨作祟嗎?
“若是他真的在你的記憶裏,得到了什麼有用的消息…那可真是麻煩了,”他捋了捋胡子,思想似乎飄得很遠,“不過,他定是做不出傷害天下百姓的事兒,這點人品道德還是有的。”
不過他的記憶,有什麼特別的呢?
最特別的,不過是他在另一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吧,那可是一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地方…若是真被他看完了,那豈不是被抓了小辮子,很沒隱私感。
元肖說得也有道理,他當初救眾生於火海,如今又怎會去敗了自己當初樹下來的明德。
“皆是未知。”南辭有些恍惚,他忽然想到,若是師兄知道他是來自於未來的未來,會怎麼看他,怎麼想他?
他走的是另一條路,在這個世界做的所有選擇,都是他上輩子不曾經曆過的,也算是經曆了一遍不一樣的人生。
“既然還是未知,便靜待來日。”元肖歎了口氣,朝後院走去了。
靜待來日,他的來日又是何時呢。
來尋了元肖這一趟,南辭也就聽懂了,那夏程遠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這句話。
其他的,他實在是有些難消化。
不過在腦海裏油然而生的另一個想法,倒是讓他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
今日也是要經曆四季的一天,這倒是讓何清和閆壹卿有些小驚訝了。
夜裏倒是沒有雪了,隻是有些凍人罷了。
給閆壹卿何清二人安排好了屋子後,該歇下的也都歇下了。
南辭特地把何清和白球安排到了他的屋子裏,而自己就名正言順地溜去了師兄的屋裏。
他也一如既往地窩在鶴川懷裏。
鶴川理了理南辭鬢角有些亂了的頭發,見他還未入睡,便問他道:“你今日與師公說了什麼,感覺挺久的。”
“師兄是一時半刻沒瞧見我,就想我了嗎?”他調侃道。
“不正經。”
“問了些事情,沒結論。”越往後說,聲音越像是呢喃。
看來是困著了,早點睡下也好。
熄了屋內的燭火,也就隻剩下二人的呼吸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