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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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玉衡秘密地處死了四個日本高級間諜中村一郎一行四人,關玉衡在屯墾團進行了嚴格地保密。他知道,他處死中村的事一旦被日本人知道,日本關東軍會瘋狂報複。但是消息還是被張學良知道了。關玉衡立徹查泄密人,參謀長告訴他,是副團長羅飛發電報給張學良的。關玉衡知道他有一台從日本買回來的電台。是他的專屬電台。關玉衡知道,他的後台很硬,汪精衛是他遠房老表,由於他與汪精衛的特殊關係,大家都對他刮目相看。
其實,中村大尉為了預防不測,在完成東三省最後的軍事軍事情報收集和地下資源勘探,就電告日本駐東北各地的領事館,言明1931年6月末前後將結束對興安屯墾區的偵察,然後進入洮南。然而,到了7月初仍無中村等人的消息,於是,日本哈爾濱特務機關長派人前往洮南一帶探聽消息。同時,關東軍司令部也派員土肥原前往齊齊哈爾、海拉爾、滿洲裏一帶查尋蹤跡。洮南的滿鐵公所還成立了搜索本部,向東三省派出的間諜搜索中村一行四人的行蹤。
一天早晨,電訊員遞給關玉衡一份加急電報,要他立刻去奉天見他。沒有原因,參謀長預測,一定與他殺中村事件有關。其實,關玉衡早就想去麵見張學良,他知道,紙是包不住火,這件事非同小可,早晚會傳出去。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向他襲來。羅飛與自己素來不和,他一直與日本人走得很近。如果他殺中村的事捅給日本人,麻煩就大了。日本人該殺,可是他身後的日本關東軍早已對東三省虎視耽耽,自己殺中村正好給關東軍製造了一個侵略東北的借口。關玉衡感到事情遠不是殺幾個日本間諜那麼筒單。
關玉衡找到羅飛,羅飛承認自己向少帥報告這件事。當關玉衡問及他是否向日本人泄密時,羅飛吱吱唔唔。關玉衡狠狠地打了羅飛兩耳光,憤怒地說:“羅飛,你為什麼要這樣?”
羅飛拔出手槍,對著關玉衡說:“關玉衡,你現在已經不是團長了。你打我!我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關玉衡怒道:“膽子不小,敢用槍對我,衛兵,下了他的槍,把他關起來!”關玉衡沒想到羅飛會用槍對自己。這個媚日的敗類,終於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麵目。關玉衡狠不得一槍斃了他。但是,一切為時已晚,這一切,都是自己欠考慮。參謀長提醒他,要警惕羅飛,萬一他把消息捅到日本那裏,麻煩就惹大了。關玉衡沒想到麻煩來得這麼快。
中村一行四人被關玉衡下令處決後,羅飛很快把這一秘密告訴了他的日本讀書時結識的紅顏,她叫植田菊子。菊子是潛入中國的間諜,很快,菊子把中村被關玉衡處決的信息告訴了日本軍部。一下子震動了日本軍部。日本天皇下令日本軍部徹查中村被殺的真相。土肥原賢二沒有收到中村的電報,知道中村出事了。日本軍部立刻命令土肥原調查中村被殺真相。
中村被殺,土肥原賢二、阪垣征四郎和石原莞爾製訂的藍狐計劃必將推遲實施。《關東軍占領滿蒙計劃書》因中村事件未獲東京批複。他們的侵華計劃將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日本天皇親自過問這件事,命令土肥原賢二一定要把中村的事調查得水落石出。中村是日本頂尖的地質學博士,在中國五年,為日本年政府提供了大量的侵華資料,深得日本天皇的賞識。如果中村活著回日本,一定是日本軍部重量級人物,同時也是侵華的急先鋒,如果中村死了,將是日本政府的重大損失。
日本軍部密令土肥原賢二調查中村被殺真相,拿到中村身上的兩張圖:一張是東三省的軍事布防圖;一張是東三省的地下資源分布圖。這兩張圖對日本侵略中國極其重要。日本為了稱霸亞州,對中國侵略野心已經準備了幾十年了。
土肥原賢二,侵華日軍甲級戰犯,主持情報工作,繼青木宣純和阪西利八郎之後,在中國從事間諜活動的日本第三代特務頭子,建立偽“滿洲國”和策劃“華北自治”的幕後人物。土肥原帶著他的心腹石原前往黑省興安嶺,進行秘密調查。興安嶺對他是一片陌生的世界,他已經得知,被處決的四人中,有一個叫井杉的,他的地位僅次於中村,長得很英俊,他與菊子是同鄉,同讀一所間諜學校。很快涉於愛河,秘密結為夫妻。
菊子於1886年出生在日本九州,7歲時因家貧被賣入迎春院。一次偶然的機會,菊子遇到了日本特務頭子土肥原,土肥原很看重菊子身上的間諜潛質,於是將她送入間諜學校精心培養。很快,菊子就學會了一套運用姿色搞情報的絕技。
日本關東軍對東三省的武裝占領的野心從甲午戰爭就開始了。日軍在東三省普設特務機關,不斷構築東三省的情報網。由於山本菊子精通漢語、英語、俄語和朝鮮語三門語言,被派往黑省,以開迎春院為晃子,從事間諜活動,協助中村刺探東北軍的軍事布防和東三省的地下資源的分布情況。
1928年,菊子奉命參與“皇姑屯事件”的“善後工作”。當時,張學良正在東北地區嚴查此案,發誓要抓到殺害父親張作霖的仇人,查明真相。由於日本人擔心參與此事的漢奸劉載明泄密,決定把劉載明弄到大連後處理掉。為了防止劉載明在路上被東北軍查獲,日本情報機關決定派菊子出馬,她與劉載明扮成一對中國富商夫婦,成功地混過了東北軍的檢查,乘火車連夜逃到了大連。火車剛一到站,菊子就把劉載明交給了大連的日本憲兵,劉載明此後下落不明,菊子因此立了大功。
在派遣間諜進入中國東北的同時,日本情報機構又在關內的天津、上海、北京和漢口等地開辦大量高級迎春院,把一大批女間諜派往這些迎春院充當女妓,菊子是她們的上司,也是她們的導師。這些女間諜年輕貌美,引來
中國的達官貴人、紈絝子弟、高級軍官和秘密社團頭目到迎春院尋歡作樂,成為日本情報機構的“獵物”。她們充分施展在女妓間諜學校學到的“本領”,把“獵物”玩得神魂顛倒,並從他們口中套出了大量重要情報。土肥原是菊子的老師,也是她的上司。土肥命令菊子秘密前往興山嶺,調查中村事件。菊子正想利用這次機會,打聽井杉的下落。她明知道井杉已經被關玉衡處決,但她心裏仍然幻想井杉還活著。雖然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她對井杉卻一往深情。
菊子長得絕色脫俗,美貌如花。是土肥原見過的女人中,最為心動的女人。
土肥原帶著石原和阪垣人化裝職員模樣,西裝革履,由旅順搭乘滿鐵列車,向興安屯墾區進發。七月中旬,三人轉到昂昂溪。,希望在這裏能碰上菊子。夜幕降臨,涼風習習。他們正想找地方下塌休息,忽然,一美婦走到倆人麵前,媚眼如絲,笑盈盈地說:“倆位先生可要住宿?”石原點頭說,“這裏可有日式住房?”美婦說:“幸會,幸會,我就是日式住房的老板娘,我那裏的條件是昂昂溪最好的,一定會讓二位舒舒服服。”
“好的。”石原見到中年美婦,已經心動。石原本是色中餓鬼,見中年美婦眉目傳情,一下子心有靈犀,便對阪垣說:“今晚就住那!”
阪垣也人剛到中年,色中餓狼,自然一拍即合。老板娘在前麵帶路,石原和阪垣緊跟在老板娘後麵,土肥原輕聲說:“石原君,你保證能找到菊子?”
“放心,菊子一定會出現的。”石原滿有把握。
剛進門,二人便聞到了一股醉人的女人香味直往二人的鼻孔裏撲了過來。土肥原便快步踏進了屋,果然屋裏全是日式木板房,房內收拾得一塵不染,很是雅致。土肥原果然看見一個日本美少婦,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櫻桃小口,身村苗條,穿一身天藍色和服,看上去楚楚動人,眉目含情。一下子把土肥原的心吸走了。“花姑娘,好美的花姑娘!”石原不由得讚美著,口水都流出來了。少婦見到土肥原,一下子站了起來,驚喜地說:“將軍,你不認識我了?我叫菊子,菊子!”
“你是菊子?”土肥原一下子驚喜萬分,想不到果然在這裏見到最想見到的菊子。雖然比一個月前瘦了一點,但更加嫵媚動人。井杉死了,這個時候,她正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
“將軍,想不到在這荒漠之中見到你,我好高興!”菊子眉宇之間盡顯驚喜之情。
老板娘見二人是老相識,便笑嘻嘻地說:“二人有緣,今夜就叫菊子陪你消去旅途勞頓如何?”
“喲西喲西!”土肥原高興得合不攏嘴,一雙淫邪的小眼晴不斷地在菊子身上掃來掃去。
菊子望著土肥原色辣辣的眼神,害羞地低下了頭。
關玉衡秘密地處死了四個日本高級間諜中村一郎一行四人,關玉衡在屯墾團進行了嚴格地保密。但是消息還是被張學良知道了。關玉衡立徹查泄密人,參謀長告訴他,是副團長羅飛發電報給張學良的。關玉衡知道他有一台從日本買回來的電台。是他的專屬電台。關玉衡知道,他的後台很硬,汪精衛是他遠房老表,由於他與汪精衛的特殊關係,大家都對他刮目相看。
一天早晨,電訊員遞給他一份加急電報,要他立刻去奉天見他。沒有原因,參謀長預測,一定與他殺中村事件有關。其實,關玉衡早就想去麵見張學良,告知殺中村的真相。羅飛向少帥報告這件事,他也沒有責備。參謀長提醒他,要警惕羅飛,萬一他把消息捅到日本那裏,麻煩就惹大了。
為此,關玉衡找到羅飛,嚴令他對中村事件嚴格保密。羅飛說:“請團長放心,我是中國軍人,維護的是中國利益。我把中村事件報告給少帥,其實也是為你好。”
關玉衡說:“我是團長,我有權知道團裏發生的一切情況。中村事件究竟要不要報告給少帥,我正在考慮。你不經我同意,就把這件事報告少帥,萬一被日特截獲這一消息,你的麻煩就惹大了。我現在通知你,把你的電台交給團電訊科保管,你個人不得擁有私人電台!”
“不!我不會交電台的,我在日本學的就是電訊偵探專業,沒有電台,我受不了。請你收回你的命令。”羅飛冷冷地說:“關團長,你命令不了我!”
關玉衡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參謀長走了進來,對關玉衡說:“團長,你快去奉天去見少帥吧!羅副團長這裏就交給我,快去快回!”
關玉衡見參謀長這麼說,也隻好隱忍。他相信參謀長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
關玉衡帶好從中村一行搜出來的文件,帶著警衛員小張牽出他的坐騎,剛出軍營,後麵便傳來了薩日娜的叫喊聲:“等等我!大哥哥!”
關立衡勒住馬,回過頭,“你來幹什麼?我們要出遠門。回去!”
“我不回!我要跟你去!”薩日娜說:“你走到,我跟到那!“
“你回去,這裏是軍營!亂彈琴!”
“你要我回去嫁給那個八十歲的老王公嗎?你想害死我呀!我還不想死呢。你殺了中村,我自由了,你要帶我走!我跟定你了。”
警衛員小張說:“團長,帶上她吧!說不定她有點作用呢。”
“是呀!我可以給你作證,證明那個日本特務很壞。”
關玉衡一想,覺得薩日娜講得不無道理。自己身上帶的物證,如果薩日娜去了,就是最好的人證。再說,薩日娜一個女孩家放在軍營裏,不好玩。自己一路上,有一個美女和自己說說話,又遮人耳目,又能打發時光,應該是不錯的選擇。於是,關玉衡說:“薩日娜,我可以帶你走,但是你一定得聽話。”
“我最聽你的話!”
關玉衡一行三人,騎馬經過八天時間,總算到了沈陽,沈陽又叫奉天。奉天是沈陽市的舊稱。1625年,後金遷都沈陽,本改沈陽為盛京,清兵入關後,建都北京。1657年,以“奉天承運”之意在沈陽市設奉天府,自此奉天之名開始出現,並一直沿用至民國的北洋政府時期。
一九二二年,張作霖任東北遼吉黑三省保安司令,擁三十萬正規年,成了名副其實的東北王。一九二八年春,張作霖統軍入關,又各路軍閥混戰,兵敗向關外撤,日本乘機派特使與張作霖交涉,逼他投靠日本,遭到張作霖斷然拒絕。關東軍便於一九二八年六月四日,在沈陽西郊皇姑屯車站設伏,一舉炸毀了張作霖的座車,到他重傷而死。
1928年底,張學良宣布易幟,服從於南京國民政府。遵守三民主義,力謀國家統一。降下紅黃藍白黑五色省旗。改掛南京中央政府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南京國民政府頒委任狀任命張學良為國民政府委員、陸海空特副司令,兼東北邊防司令官。東四省自比結束中獨立狀態。
張學良改旗易幟,擔任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後,並沒有忘記與日軍有殺之仇的關東軍。為了報仇,他改組軍製,整頓軍隊,改組後,變成國防每27個旅、騎兵6個旅、炮兵10團、工兵7個營、特種兵若幹。共計33個旅10個團7個營約30萬人槍。省國防軍步兵騎兵合為10個旅,共計10萬人槍。成了東三省最具實力的武裝力量。為報父仇,他日夜操練軍隊。他深知,駐紮在關東州關東軍,共計一百二十萬,都是武器先進,訓練有素,戰風強悍的部隊。要想戰勝關東軍並非易事。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報告,關玉衡奉命前來報到!”關玉衡帶著薩日娜來到帥府前。哨兵立刻把關玉衡的名字傳進帥府。
“快進來!”張學良叫到關玉衡來到,非常高興,立到站起身來,走進大廳。
一會兒,關玉衡帶著薩日娜走進帥府大廳,張學良見到關玉衡,一臉是笑,緊緊地握著關玉衡的手說:“老同學,千裏風塵,辛苦辛苦!”張學良一邊和關玉衡握手,一邊注視著打扮得花枝招展有著濃濃的異域風情的薩日娜說:“老同學,她是誰?”
薩日娜還沒等關玉衡開口,便笑嘻嘻地說:“當兵的,我叫薩日娜,是關團長的婆媳,也就是老婆。”一路上,薩日娜纏著關玉衡要認她作婆媳,又叫老婆,不能叫隨從,令關玉衡哭笑不得。
張學良大笑說:“老兄有豔福,娶了這麼一個美惹仙女的老婆,怎麼不通知老弟一聲,討杯喜酒喝。”
“不!不!不是的!”關玉衡直搖頭。
“害什麼羞,英雄配美人,天生一對,今晚我就在這裏為你們接風喜塵。恭喜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討杯喜灑喝。”張學良一邊說,一邊吩咐,“王媽,通知廚房,多準備幾個菜,我要與關兄好好暢飲。”停頓一會,張學良附在關玉衡的耳邊說:“老兄,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知道你是為殺中村一事來我這裏。這件事我已經不怪你了,中村該殺!小鬼子太囂張了。”停頓了一會,張學良叮囑說:“玉衡,我知道,你殺了中村,算是東北軍與關東軍結下仇了。日本人有仇必報,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的家人。你還是趕緊回去,把你的家人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吧!”
“是!謝謝司令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