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檀香  第20章 為他人作嫁衣裳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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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田弦一郎,真田家的兒子,我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身在真田家,嚴肅是必須的,因為我不能鬆懈。可是麵對著我的妹妹,真田錦雲,我卻永遠隻有微笑。
    小的時候,我活在父親的氣息之下。
    真田府裏的氣氛是一片肅靜,讓人有點窒息的感覺。
    一隻屬於成人的大手把著一隻屬於孩童的小手。毛筆在紙上一筆一筆認真而嚴肅的描摹著。小孩子天生的心性使得他很想掙脫出來,得到那份屬於童稚的天真快活。
    “父親大人……”回頭看,見一雙威嚴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自己。孩童咬了咬唇,放棄了。那個孩子就是我,這是父親訓練我練習毛筆時的場景。
    其實,小的時候,真的很苦,我想也許父親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吧!對於練習劍道,父親總是說,我太鬆懈了!我時常和父親對練,出現的總是不該出現的破綻,父親總是說,“太鬆懈了!弦一郎!”而我總是和父親說著抱歉。
    是的,比起誠一郎哥哥,我真的是太鬆懈了!劍道的練習比不上他,更不用說是為人處世了。
    我喜歡網球,是真真切切的喜歡,而哥哥則一直做著劍道的訓練,所以在小學時,選擇社團的時候,我和父親大人吵了一架。其實,我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鬆懈了,為了網球,我不惜和家人鬧翻。我知道訓練劍道的苦和累,可是我同樣也喜歡網球,這是我第一次喜歡的東西,這也將是我最後一次喜歡的東西。
    父親總算答應了我的請求,而他也要求我,每天多加3倍的劍道訓練,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我理當接受。
    因為網球的原因,我認識了幸村精市。他是幸村家的繼承人,雖然是一個看似柔和的人,可是他比我有著更為重要的目標,他是網球界的神話,他有著對著網球的執著,這是我所不能達到的。
    他是一個經常微笑的人,因為他說過,微笑能帶給人溫馨的感覺。可是,我認為情況並不是這樣的,直到做到了網球部的副部長,我的臉上除了嚴肅的表情,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了。
    錦雲是我的妹妹,我這個小妹妹啊,有的是精靈古怪的思想,看著她,仿佛這個世界都安靜了。在她的麵前,我才感覺到,什麼是真正的我,有歡笑,有悲傷,更多的,是看著她搞怪的一幕,讓人不得不佩服她,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精市常常跟我說,做人要懂得進退取舍,該笑的時候要笑,不該笑的時候就不要笑。可是,總是被我一語帶過。我覺得,做人,就是要嚴肅,這樣,別人才能聽你的話,就像網球部的正選們一樣。
    說到我這個妹妹,我發現,我越來越對她沒有辦法了。仿佛她就是我天生的軟肋。她常常笑著對我說:“弦哥哥,你如果再這麼下去,就會變成一個真真正正的大叔了。紫縈說的對,你應該常常笑的,這樣才對嘛!”
    可是,在麵對她的時候,我隻有無可奈何的表情。聽說她要去學校,看著她在我的隊友之前遊走,我真的好想好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她被別人看見。
    蓮二說,“弦一郎,你真的得了妹妹控了!”我隻能澀然的對他笑了一笑,不做任何的回答。
    某一天早上,我從道場訓練完劍道回屋的時候,見到管家爺爺手裏捧著的海帶料理,我第一時間想到了社團裏的那個有著海帶頭一樣的小鬼,切原赤也。錦雲說他是小海帶,而且這句名詞還成了她的專屬語言,這真的讓我哭笑不得。於是,我讓蓮二重新做了一份訓練菜單,隻是沒有讓切原參加那次的訓練,這也就當做是我對他的愧疚吧!畢竟,被人當作小海帶一樣叫喚,他的心裏一定是不好受的。
    之後,我們家的那個小人兒,驚天動地的要去鐮倉看源義經源九郎。這個日本末期的武士,真的讓小人兒如此的想念嗎?聽著她和精市的言語,我真的有種衝動,為什麼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精市做的好?
    看著錦雲笑著跟精市一起出去,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精市帶走。其實,我真的很像跟過去看看,他們兩個到底在幹什麼。可是,大哥說已經有人跟去了,而且還是我們網球部的人,我從窗外看去,果然,仁王他們鬼鬼祟祟的躲在精市他們的後麵,不過,為什麼蓮二也和他們一起胡鬧,看來,網球部的訓練,還不夠大啊!他們,最近真的是太鬆懈了!
    時間過的很快,下午4點的時候,我接到了錦雲打給我的電話。聽著手機裏的那個哭泣的小人兒,我恨不得立刻跑過去,可是現在還不行。聽著她告訴我,精市發起了高燒,我這才想起,最近幸村他的身體,真的有點不對勁,而且上課的時候,總是沒精打采的。
    等我和大哥趕到事發的地點時,看著的緊緊靠在一起的兩個人,錦雲趴在了精市的懷裏熟睡著,但是幸村他卻發著燒,一隻手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倒下,一隻手,握著門縫,不讓外麵的雨滴落下來。大哥本來想要去打他的,可是被我製止了。再怎麼說,精市他,到底還是發燒了。
    回去的路上,大哥的臉色明顯的不對勁,網球部裏的那幾個,也發現自己做錯了事,都一溜煙的跑回去承認錯誤了。
    其實,我應該感謝幸村,感謝他,在我不在錦雲身邊的時候,那麼細心的照顧她。可是,我低估了幸村的用心,在櫻花祭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他對錦雲的用情,雖然是一廂情願,但是大哥卻十分的反對。我並沒有多說什麼,看著精市他緊握住的拳頭,我真的好像告訴他,其實錦雲的愛情,不是我和你能夠左右的,至少現在不行,因為我們還太年輕。
    在得知錦雲舊病複發的那天,全家人都驚動了。還好是在早期,細菌還沒有感染到心髒,所以依照爺爺的決定,錦雲,必須去美國接受治療。
    在醫院裏,我第一次見到了柳生家的那個打高爾夫球的少年,柳生呂比士。這個紫色頭發,帶著一副眼鏡的少年,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紳士。我在他的身上,漸漸的看到了柳生伯伯以前的身影。在錦雲生病住院的期間,爺爺封鎖了有關錦雲的一切消息,連網球部的隊友,我也沒有告訴。但是直覺告訴我,精市他,開始懷疑了。
    果然,一天下午,他突然跑了出去,臉色有些奇怪,但是一開始我並有去主意。兩個小時候,他約我去了大橋。這是我和他的秘密基地,在那裏,他突然扳直了的我的肩膀,言語激勵的問我,為什麼錦雲說,要去美國?
    我無法回答他,因為這不僅是真田家的秘密,也是錦雲所不想見到的。我隻能告訴他,現在的他,不如放手,與其如此的傷痛,不如忘記。因為這,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夠決定的。
    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我這個老朋友,畢竟和精市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他的心性,我也些許的了解了一些。他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一定要鑽牛角尖。
    過了些日子,精市突然臉色奇怪的問我,錦雲她,是不是畫了一幅畫。我這才想起,錦雲她,最近是畫了一幅畫。那天我看到他,足足的站在橋上一個多小時,看著來來回回的行人,他突然問我:“弦一郎,如果做哥哥,是不是不會被錦雲忘記?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願做一個哥哥!”
    我並沒有回答他,因為我自己也不是一個稱職的哥哥。錦雲去東京的時候,我並沒有跟去,那天精市來我家看我,接到了錦雲的電話,她說在東京迷了路,和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孩子。聽說,是她的好朋友。
    等我和精市趕到那裏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安倍紫縈,安倍家的天才少女。她意味不明的對著精市說,讓他好好的照顧錦雲,我就知道,事情突然變得不一樣了。是不是端午那天,錦雲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是以前的點點滴滴,讓她和精市之間,發生了微妙的關係。那天晚上,我看見這個呆呆的小人兒,獨自去了廚房。看著精市笑著走了進去,我也就放心的離開了。也許,讓他們兩個在一起,或許有些事情,有些必須要解決的事情,可以就這樣的解決了!
    精市他,其實很可憐,也很無奈。我並不知道,如何去做一個好哥哥,如何去做一個好朋友,我隻能默默地守在他們的身邊,看著他們如何在這一片色澤斑斕的時光中,走出一條什麼樣的路。或許,我應該將他們身邊的荊棘清除,可是我知道,精市他,一定不會同意的。他一定會親自去清理這些東西,因為他知道,如何讓錦雲,過的更好!
    或許,這就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為錦雲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我讓幸村精市,走進了她的身邊,去關懷她的生活,去走去她的心裏!
    PS:不知道,如何去寫皇帝,就如此的零零散散的寫了那麼多。
    如果各位親們不喜歡,那麼隻能說,我對真田皇帝的了解程度不深。
    寫了那麼多,我在哦高就覺得,皇帝依舊是一個好哥哥,好戰友,好對手。
    不管他對錦雲的感情,還是對幸村的友誼,都是十分真摯的。
    好了,我的話,言盡於此。希望各位親們,喜歡我的文,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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