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四十章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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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碟。
卻發現手裏緊緊拿住的是《網球王子》,怎麼回事,這個老早以前看過的呢,內容還記得七七八八,印象中好像是部很熱血的動畫片呢。(笑)
買回去看麼?但是好像也沒什麼好看的呢,都是些小孩子們的故事,已經離我們太遠了。放下,轉身,離開,可是為什麼那麼舍不得呢?
拚命敲腦袋,不行不行,期末考試要到了沒時間看這些東西了,忘掉忘掉!!!
好,Fighting,目標,馬哲和英語的背記內容,加油了咯!!
不經意間,再次回眸看著那套碟裝的封麵,那麼熟悉的歸屬感,到底是。。。什麼。。。。
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擋住驟起的寒風。不去想無法琢磨得事情,往宿舍的方向走。
冬日的風,打著旋轉,吹過剛剛停駐時留下的灰塵,席卷上天。
穿過層層雲朵,輕蕩在海麵上——是另一個世界的夏日。
“呐,呐,不二,你有沒有覺得少了什麼人呢。”盡情海灘一日遊結束後集合準備回去的青學正選們,發現少了某一位的身影。
“嗯,由希不見了呢,你們在這裏等等,我去找他。”一早就發現不見了那個孩子呢,跑到哪裏去了呢。剛想轉身離開,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稍稍皺起眉毛,有一點訝異。
倔強的小王子壓了壓帽簷遮住琥珀色的眼睛,“不二前輩,我和你一起去。”
找到人的時候太陽已經隻剩下半個還浮在海麵上了,距離大概十米的地方看到那個孩子靜靜地躺在岩石邊上,落日的餘暉照在那張臉上,熏的一層粉色的光圈。很美,但是不二總覺得有點不安的感覺,剛剛邁步,反先,越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岩石邊了。頓了一下,也就跟了上去。
走近時越前已經在推那個人了,“喂,喂,起來了,要走了。”卻發現怎麼也叫不醒。
輕輕地笑了一聲,要叫醒這位睡著的小祖宗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呢,隻是自己的這聲笑引得小王子撇了撇嘴,站起來把位子讓給不二,驕傲的眼神裏滿滿寫著,你來叫叫看。
入世未深的小王子怎麼和日本國中第一腹黑大人相提並論呢?
微笑的走近那頭豬,彎下腰。
。。。。。。。。。
抱起那個人就往集合的方向走了。
留下後方不服氣的小王子最終拉下帽子,嘴裏依舊是一句“MADAMADADANE。”然後追趕上前輩,在身後打量著對方的身高和自己比對,然後暗暗忿忿不平下決心以後要將牛奶的數量再增加一瓶!
一車人見證著這位祖宗來和去都在睡覺中度過,後來不二以送由希先回去而錯失了青學六角一年級的PK大賽了。
隻是,當然,僅僅是隻是沒有人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因為某隻在另外個世界與期末考試奮鬥的大小姐遲遲不歸而變得水深火熱呢,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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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
不要懷疑,某位小姐一邊義正言辭說要努力學習,一邊卻步步後退回去把碟又買了回來,所以說,有些人,你是不能信滴~~~~~~~~
越看越覺得王子們好帥的說,口水啊。
而周圍的室友卻完全已經是青筋暴起,誰能告訴她們,為什麼平時看上去冷靜,內向,淡漠的人居然會喜歡看動畫片,這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看起動畫片的這位大人這麼可怕,性格大變,會突然向快要斷氣似的笑個不停,會發出惡心死人的聲音對著屏幕裏隻有十幾歲的中學生發薩!!!
“啪”筆袋攻擊。
“拜托,不要再笑了,你就不怕斷氣哦。”
。。。。。。
被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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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重重地把自己甩到床上,全身無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太安靜了,周圍,一切,如果說是安靜,不如說是寂寞吧,什麼人,曾經讓我感受到強烈的溫暖而覺得現在這麼孤獨呢?是誰?是。。。。誰。。。。?
沉沉地夢中,有人呼喚著:“。。。。。希。。。由希。。。過來。。。醒來。。。”
一個挺身從床上坐起來,剛才好像,不是,是絕對有人的聲音,難道是。。。難道是。。。寢室裏有。。。髒東西!不會吧~~~~~~~~
但是,最近真的很奇怪呢,那樣的聲音也不是一次兩次聽到了,雖然說是考試期間比較疲憊但是卻嗜睡地厲害。每次快睡著的時候都感覺到好像整個世界翻轉了過來,人好像就要沉入不知哪裏的深淵裏一樣,每天早上都要花很大的力氣醒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了?
扒了扒頭發,半夜三更的坐在床上想這些有的沒有的,嗬嗬,繼續睡覺吧,可能真的是累了。
慢慢的那種感覺又襲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要被什麼沒頂般卻不感覺到窒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是什麼,那一段段的影像是真實還是虛幻,那些心情,感動,又是真是假?那張英俊冷靜的臉說著那麼溫柔的話做著溫柔的動作,那個柔弱女神一樣的人給我的安心的氣息,那個溫柔但又陽光的笑容的心悸,曾經是親身碰觸過還是隻是腦海裏的臆想呢?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枕頭濕透了,臉上也緊繃繃的,哭了啊,我到底是在做什麼,我忘記的是怎樣深刻的記憶,痛苦的真實無法讓人忽視的所有的感覺,為什麼這樣要刻在骨子裏的東西我會忘記呢!!真是。。。混蛋!!!為什麼!!埋在手掌中的臉沒有力氣抬起來,我該怎麼辦,那邊的世界,這裏的世界,到底是以什麼方式連接的呢,到底,到底是該怎麼才能回到那裏去呢,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回去呢!!!
昏昏沉沉地從考場中走出來,感覺糟糕透了,一邊為了考試的事情感覺到疲憊,一邊又為著如何去另外一個世界感到焦急,整個人整天都處於焦灼的狀態,異常地急躁,到底該怎麼辦呢,我?
雖然在“那個地方”的時候也曾經想過會不會回到原來的世界,但是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卻又是那麼地無措,我是眷戀著那個世界的,那裏的人,那裏的溫暖,說是逃避現實也好,說是自我封閉也罷,但是對於那個世界心裏的感情是真實的。
現在想想好後悔,如果知道“回來”是會那麼不確定地發生的話,早知道會在自己毫無防範的時候發生的話,有些話,就不會那麼拖拖拉拉地不說。
自以為還有很多時間,自以為終有一天會離開,所以一切都埋藏起來算了。可是等到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就覺得好後悔好後悔,為什麼不早一點發現,為什麼不早一點說,為什麼等到離開了,不知道怎麼回去了才了解到“那裏”有多重要,非要無力的空虛的重壓切切實實在心髒上感覺到了才感到痛苦,我怎麼那麼傻,如果可以回去的話,一定要說,我不要後悔。
被人說自私也好,被人鄙視也好,如果能回去,我一定牢牢地掌握在手心,守得緊緊的,誰也不給,誰也不能奪取,既然會在那個世界“不見”,“消失”,那麼就在那之前得到幸福就好,我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也沒什麼正直的道德觀,如果自己都不開心了,還有什麼事是重要的呢,我就是那麼自私,什麼都以自己為先,但這又有什麼不對呢,如果可以再見到他們一定不會再逃避了,會拉住,再也不會放手,不會畏畏縮縮的了。
可是,一切的一切,後悔也好,希望也好,幸福也好,在這裏都隻是在心底灼燒自己的無奈和心痛的掙紮而以,“回去”這一事件,如果不發生得話,就像遊戲的設定一般,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空想罷了,什麼都沒有。
我想去那裏,想去那個世界,我好想回去,真的,好想,回去。到底該怎麼回去,到底有誰能讓我回去啊。
在心裏呐喊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可是心酸的味道彌漫在整個身軀裏,眼淚從麻掉了的眼眶中不斷掉落,止都止不住。
我想回去。。。真的。。。想回去。。。。。。
[第三卷關東,迷失,在旋渦:第四十一章完]
隻是張開眼,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暗笑網王裏果然隻有一家醫院,不管什麼事都是在這裏。
活動一下頸關節,就看到了似乎暗淡了許多的亞麻色的頭發,伏在被子上。看不清臉,卻能感受到那種疲憊的感覺。恩,值得商榷呢,我到底在這邊的世界睡了多久呢?不過在這邊的這麼長的時間,現實中才一個晚上,那度過了十幾天的現世的我,這裏沉睡了多久呢?而且說不定也不是按照那樣子來計算的吧。
不管怎麼樣,先起來再說吧。用手撐住床想稍微挺起來一點,就立刻聽到骨頭發出的“咯嘣咯嘣”的聲響。看來至少不是一個晚上那麼簡單了啊。
雖然是細微的動作但是自然是驚醒了趴在床邊並不是睡得很熟的人。看到他突然驚醒,雙眼先是迷蒙然後不可置信地睜大然後,眼底浮上濃濃的悲傷,釋然,愉悅,還有在藍色的眸子中顯而易見的痛苦。
隻是,
我聽見,沙啞,撕裂的虛弱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請問。。。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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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自然是知道原因而明白身體並不是因什麼病變而導致長時間睡眠的,但是看著周圍一圈人關切緊張的樣子之後也不好對在自己身上翻上翻下,東戳西戳的醫生再說什麼了。
現在唯一做的就是靠在枕頭上看這位老的一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老醫生怎麼解釋了。貌似多數穿越文裏的醫生都會依照劇情給配角一個合理的答案給主角一個圓謊的機會。可是呢,我之前是一句話也沒說過,也沒什麼圓謊的必要性,到時候說起來就給他一個一問三不知。啥都不知道。天大地大,病人最大,他們又不能變成飛坦把我掛牆上烤了不是?
現在比較麻煩的事是對麵的那位大哥你不要拿著王寶釧那苦守寒窯十八載之後發現老公不但在外麵包二奶而且還養小蜜的眼神看著我行不行啊。
還有另一位也不要一個勁地冒冷氣隻怕我凍死之後來不及送停屍房現在就冷氣大放送這個醫院的空調還是正常運轉的啊啊啊。
還有還有床旁邊那位你不要一邊拿著刀削蘋果一邊朝著我笑,總覺得那笑容映在那刀麵上閃得我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啊。
最鬱悶的是,老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你一口氣給我就送到了n年後的時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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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怨不得我的,在我記憶裏麵的周助還停留在動畫片中的還帶著少年特有的柔軟線條的溫和的臉啊。而且一直認為眯眼的周助才是周助。
可是當你一張開眼看到的人雖然擁有和記憶中相似的輪廓但還是明顯有變化的臉的時候,長時間睡眠導致大腦還沒有調試到正常狀態的情況下,認不出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也沒有必要現在三堂會審一般直盯著人家啊。還有,還有,你們難道不要解釋一下到底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啊啊啊啊啊啊啊!!!!!!
“嗬嗬,來,由希,吃一個蘋果吧,還是要我切成小塊呢?”安靜的病房裏終於有人說話了。嗚~~~~~~~~還是女神大好啊,咳咳,雖然說現在也不好再叫女神了,完全脫離過去雌雄莫辨的感覺,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性別的英氣。精市的變化也很大啊。女大十八變同樣可以用在男孩身上呢。
“恩——不用了,我直接吃好了。”接過蘋果,有一口沒一口地啃著。
然後氣氛又轉為沉靜。隻有咬著果肉的聲音在響。
“由希。”熟悉的帶著冷冽的音質讓我突然一顫。
“是。”心裏對他的尊重和另外參雜其中的心情讓我無法回避。
“今年,”透過眼鏡看來的視線透著暖暖的傷感和欣然,“你,十七了。”
他的樣子一點也沒變,是該說時間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還是說在四年前的他已擁有的容顏氣質其實是未老先衰,這誰也說不清。
但是看著他,心中的苦澀慢慢淡去,終於回來的幸福漸漸在心中發酵,閉上眼睛,酸痛的鼻子戴上脹痛的眼眶,我睜開眼,迷蒙了視線,卻還是看著他們。
扯動嘴角,微微一笑。
“MINA,我,回來了。”
其實個人覺得還是不要醒來比較好,至少不用現在每天和這麼多以前熟的不熟的人見麵,感覺上不是很舒服。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的人緣怎麼變得這麼好了?或者應該說是某三者的影響太大,引得認識不認識的人都來看看這位一口氣睡了三四年的怪胎長什麼樣!
最後終於不堪其擾地度過一個禮拜之後,鑒於在本人的再三要求以及他們考慮到醫院的門庭若市對於我這位病患而言還是家裏比較好,所以,我終於可以幹淨利索地包袱款款地回家了啊。
其實說服父母還是容易的事情,但是那三隻就不怎麼好辦了,也不知道手塚夫婦怎麼了,好像完全把我賣給了那三隻,一聽到三人說不同意,立刻就猥瑣地說家裏公司還有事先告退之類的,飛快地瞬移走人了,鬱悶!!!
花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地撒嬌,耍賴,先汗一個,現在的小孩怎麼一個個都從外在暴躁型轉向內在狡猾形了!再加上這三隻本來就不是外放的人,於是竟然短短幾年間就活生生憋成巨悶騷的三枚。還得我色相用盡才答應。
不過其結果,是相當地有效。我都要誇一句自己“太有才了”。==============================================================================
日子這樣過下去了,上課之餘,偶爾會去打打網球,現在我並不在網球社而是在音樂社,小日子過得還算愜意。
除去和那三個人在一起時,其實我平時還是蠻輕鬆的。
我是不知道那三個人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了,我在四個人中間的自主權完全被剝奪了。
但是。。。。。。麻~~~~~~~~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