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三十二章 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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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直歎氣,我的天啊,這是第幾天了,大石副部長像是上了發條似的,精神好的不得了,不斷地找外校的人來做練習對手,我靠,聯係,招待,安排,計分,後續,送客全部由我一條龍服務到底,我的天啊,真是腰酸背痛,真是懷疑,網王裏明明是沒有經理的說,那又是誰來處理這些事情的,貌似我們的正選大人們一個個都很忙的說啊。
之前出現過的王子軍團都來過了,除了冰帝之外,想想也對,冰帝怎麼是那種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種呢。
不過那天聖魯道夫來的是後就超搞笑,觀月一次一次地挑釁周助,周助一次一次地呼喚裕太,裕太一次一次地無視周助,三個人的怪圈,在不知覺地笑得大聲地時候,其餘兩個人是不好意思(?)而不二則是“溫柔”地回眸,差點嚇得我半死。
現在和周助的氣氛已經調回到原來的地方,雖然他有時候還是會做一些親昵地舉動,但是隻要不超出我的底線就行。我不想管他是怎麼想我的,我隻要自己自在就行,說我沒心沒肺也好,冷血也好,我並不想把自己扯得太深,這樣的話,爬出來也麻煩。
“由希,很累嗎?”不二的手罩住了我閉上的眼鏡,然後移到了兩側,輕輕地按摩著太陽穴。我也樂得享受的把頭再往後靠到後麵,然後碰觸到了溫暖的牆壁。
“嗯,周助,你說雞蛋頭是不是抽風了,怎麼這麼厲害,我都覺得他的活力都比得上大貓了。”和他熟了以後,我就開始毫不忌諱的用綽號稱呼了,但是每每叫他熊殿的時候,還是會看到他哭笑不得的樣子。
“嗬嗬,由希不可以這麼說哦,手塚不在,大石的壓力也很大呢,他不希望青學輸在他手上了,由希也要體諒一下啊,如果累的話,我每天幫你按摩怎麼樣?”
在耳邊的暖暖的氣息,好似故意的一樣將呼吸放在脖子上,這個家夥!
“我才不要,到時候你一定會吃我豆腐,我才不會上當呢,哼。”
坐起身,瞪了一眼在身邊笑得牲畜無害的眯眼熊殿。
“經理——”天,我的催命符來了,又是大石,我的天,還有什麼學校他沒請過的啊,拜托幫幫忙,好歹也讓我歇兩天再幹活啊。
強打精神,白了一眼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某熊,有氣無力地朝大石走去,
“又有什麼事情啊,我的大石部長阿~~~~~”
大概看我已經差不多是一怨靈了,說話說的也戰戰兢兢,“那個,你什麼時候去看一下我們下場比賽的對手啊,那個就是偵查一下下了,嗬嗬。”
“乾學長呢?他擺著好看的嗎?說起收集資料他比較厲害吧。”
“不錯,所以是乾跟你一起去。”
“為什麼?我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吧。”
“那個,你反正很閑嘛,再說,已經吩咐我盡量讓你做事的說,我……”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大石,扒腦袋的手就這麼僵在了那裏。
沉默,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從來沒有意識到魯迅前輩他是那麼的貼近生活啊,已經積壓了數個禮拜,滿腔的憤怒破體而出。
“你有沒有搞錯,今天網球部沒人你找我也就算了,明明有個眼鏡刺蝟頭,端的使偷窺偵查的好手,你問問人家美國中央情報局有他這氣勢,有他這本事!?海陸空我就不知道他哪兒不能蹲,哪兒的眼鏡不反光,整天沒人沒影的,有他這麼個人,還不把接下來的那個什麼什麼學校給一窩端了,幹嘛沒事老指使我,說我今天翹著二郎腿休息是我不對,我接待你丫手下的破學校腦子都快炸了,嘴巴都笑抽筋了,還閑我太懶嗎?媽的什麼人讓你叫我這麼沒日沒夜幹的,我今天不讓他哭成瀑布我他媽的就不姓手塚!!”(作者,嗬嗬,貌似你本來就不姓手塚的說。)
純粹是激情大爆發的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說什麼,隻不過是嘴裏正閑著哪句話就說哪句話。果然心情是必須抒發的,吼完了之後就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舒服得不得倆,自從手塚離開,自從被不二吻了,整個人都鬱悶著,這下,終於爽心爽肺了啊。
正在呼吸天地正氣並且一臉舒服放鬆樣的我,自然徹底忽視周圍人的反應。
一夥人可以說是從空戰部隊的狂轟爛炸下僥幸逃身的,以前覺得自家經理欺負其別人時是那麼開心看到好戲的人,現在完全明白了立場的轉換帶來的傷害是很大滴,特別是隨著經理說的每句話,而將蹲著的身體緩緩上升至站立的某位學長,更是如羽化飄仙般,從變白到變沒,而離爆發人最近的大石完全是陷入看見熱氣球般大小的由希的腦袋在自己麵前發飆的幻覺之中,大貓在旁邊用樹枝不知道戳了幾下都不見還魂。
而一臉看好戲的不二周助則是歎了口氣溫柔地看著麵前這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打太極拳的某隻了。
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情呢,怎麼收場呢?這是一個問題啊。
可是,現場的事實是,網球部的人——正在演啞劇。
唉,隻能找一個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來善後了,嗚~~~好懷念老哥在的日子啊。
向後退了幾步,“不二,你說怎麼辦?”輕輕地說。
“嗬嗬,由希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啊。”可惡,這個人真的喜歡我嗎?我總覺得他喜歡看我的熱鬧勝過喜歡我。
無奈,對這大石一鞠躬:“大石前輩,對不起,剛才脾氣不好,語氣衝撞,如有的罪的地方,還請包涵。”
估計被我嚇倒了,終於回神的大石,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當然不會怪由希你啊,也是我疏忽了,沒有考慮到由希已經很累了。手塚不再,我竟然不能好好照顧由希,如果手塚知道了,那麼會不會影響到治療進程……”
他一張嘴,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停,無聊的揮揮手,讓各個隊員回去練習,收集一下空氣裏的粉末重組了個乾讓他監督大家訓練,然後就往部辦公室走去。
開頭是自己太衝動,靜下心來就很清楚到底是誰在設計我了,你狠,我哥都不會這麼對我,你雖然是比我大了那麼幾輪,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哼,估計後麵還有個幫凶,別想我就這麼輕鬆地放過你們!!
雖然是氣勢洶洶地走到門前,但伸手推門的一霎那還是猶豫了。清楚地意識到門那邊的不是好糊弄的十幾歲的青少年,而是能與山吹的伴田那老頭相抗衡的老狐狸,在還沒有弄清楚事情到底是為什麼發生的前提下,貿貿然跑去找她無異送羊入虎口,自找死路。可是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啊,混蛋老太婆,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到底想讓我幹什麼呢!!
本來我這個人是本著敵不動我不動,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敵不動,而我就要過動而死了,直接對上老狐狸肯定沒好戲看,我不適合拐著彎勾心鬥角,說不定還一激動就把自己給饒進去了,不合算,非常不合算,所以,鬥不過老狐狸,隻能找某某人算賬了,反正最近也受夠了他的氣,為我緩解一下工作壓力和精神緊張也是應該的。
而此時,在市區某座寺廟裏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卡魯賓!你又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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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地看著小人得誌而在某種意義上的確是小人的某隻,南次郎一次次地在腹誹那個該死的老太婆,為什麼每次自己在後麵出點小注意想看看好戲的時候,最先倒黴的總是自己啊。再看看自家那隻平素就老是和自己作對的貓,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是自家的貓,自己怎麼也算他的幾分之幾的主人,雖然這當中自己每次都是欺負它,但是也讓他咬的腳無完膚了,它還想怎麼樣嘛!!現在竟然公然投入敵營,窩在那個沒良心,恩將仇報,小雞肚腸的惡魔懷裏。
貌似怨恨的目光讓貓咪感到不舒服,於是抬起頭向這“喵~~”了一聲,於是,噩夢般的聲音就這樣響起了。
“卡魯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噢~~有人瞪著你讓你好怕怕哦。”然後語氣一轉,已是楚楚可憐。
“倫子阿姨,你看,南次郎叔叔的眼神好凶哦,他是不是生由希的氣,生卡魯賓的氣了?”
不錯,自己之所以如此投鼠忌器,膽戰心驚,除了那個小惡魔以外,還有旁邊的那位滿臉殺氣,已經準備著操刀子砍了自己的暴走中的老婆大人了。
“南次郎,你對由希有什麼不滿嗎~~~”陰森森的語調,再配合半張陰影的臉,南次郎這下子真是叫苦不迭啊。
嗚~~~為什麼這個家夥這麼討老婆喜歡,合著他平時無事獻殷勤一口一個“倫子阿姨”的叫,就是為了今天的報複嗎?老婆怎麼會被這種一看就是奶油小生的繡花枕頭哄得一楞一愣地呢?思前想後,恩,一定是龍馬太過於冷淡了,然後,倫子就把剩餘的母愛都一次性附送給這個家夥了,嗚,家門不幸啊,都是那個臭小子害的,每天冷著一張臉!!
之後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越前南次郎都用一種陰陽怪氣地態度對這我們的小王子殿下,害得我們小王子殿下莫名其妙不說,大小麻煩不斷。當然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表。
話說,為什麼會出現之前類似於三堂會審的局麵呢?這就要從南次郎在背後搞了什麼鬼說起了。
在南次郎訓練了我一段時間後,據他所說啊,當然當時倫子阿姨也在,發現我是個天才,動態視力一把罩不說,運動神經也自然是非常好,反正整合了他的話說就是筋骨奇佳,是個練武奇才,好像是不好埋沒於山穀之中,應該顯於世人眼間(主要是他眼前的好戲),於是就聯絡了他當年的恩師(人販子的同夥),為了讓我得到更好的發展(想看到事情更有趣),就把我交付(出賣了所有訓練資料)給龍崎老太婆。
我看他都可以寫一本書了,書的名字就叫作《人是怎麼被賣掉的》。
當然在這之前他可是死不認賬的啊,直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你不仁,我不義。讓卡魯賓抓了他一把,趁機搶走一本他的“雜誌”就往倫子那裏跑,然後以最純潔,最可愛,最能激發母性的閃亮亮的眼睛對這倫子說:“阿姨,南次郎叔叔給我看這本書,問我裏麵哪位阿姨最漂亮,我看不出來噯,阿姨你看看,裏麵誰最漂亮呢~~~~~~~~”
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限製級的暴力內容,我們暫且屏蔽掉啊,嗬嗬。
有詞為證。
大火東去,書燒盡,千古美女靚姐。紙堆西角,人道是,和尚淚眼汪汪。觸手難及,火花紛揚,卷起滿院灰。仇人幫凶,可是其樂融融!遙想之前暢快,手中執報紙,內裏乾坤。人小鬼大,談笑間,雜誌灰飛煙滅。枉做小人,可憐應笑我,自食其果。屈打成招,龍崎汝命不保。
就這樣,在倫子阿姨坐鎮之下,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他和老太婆的心裏到底想幹什麼。而龍崎的意思,竟然是想讓我進入正選,因為聽到越前南次郎對我的評價。這點可以理解,那為什麼她要用這種辦法讓我答應呢,把我累倒了,她有什麼好處,而且我的工作似乎都是一些和外校接觸之類的,對於網球社本身似乎沒什麼接觸,這樣子能讓我加入嗎?難道說她算準了我最後受不了的時候,會去找她?這樣也不能構成我一定會加入正選的條件啊?
“由希,你知道你的網球缺少了什麼嗎?”還在沉思的我,被突然正經起來的越前南次郎給嚇了一跳。
不過,看著他嚴肅地樣子,說實話,還真是不好接受啊。
缺少的東西?
缺少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