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夜歌 第7章 毀滅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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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斷的情緣,漫天的迷夢,當溫柔的手指觸碰到終結的瞬間,隻剩海市蜃樓仍在若隱若現地呢喃著:是你嗎?是你嗎?
第七夜:毀滅之舞
水•應龍:
終於找到了,旱災的根源。
竟然是人類模樣的女子。較好的身材,輕紗的羅裙,隻是臉上蒙著一片薄紗,辨不清臉龐。
初見的瞬間,我竟又有落淚的衝動。一切之全部,都燃燒殆盡了。
我甚至把她和她重疊,她們過於相似。
她不是她,我告誡自己,她不會引發旱災。
可是有哪裏,哪裏應該是相同的。
應該想起的,忘記了。
劍走出鞘,劃過她臉上的麵紗,看著她驚恐地落淚閃躲,我卻安心。
她不是她。我不必告誡自己。她的臉龐應如三月最為嬌嫩的春花而非這般模樣。
可是我忘記了確認,確認我真正熟識的東西。
即使對於女子不忍下手,被任命了便終究隻能完成使命。
冰的刃破空而去,此戰,三日三夜。
最後的一下,她看著我的瞳孔。
沒有閃躲。
火•女魃:
終於被找到了,被我心愛的人,找到了。
他就那樣站在我的麵前,冰的麵容一如當初未曾改變。他以最直接的方式看著我,那樣的盛氣淩人,趾高氣揚。
我愛的人啊,你是最初的龍。
他還是他。我欣喜地告訴自己,他,未曾改變。
淚水迷蒙了雙眼,我無法再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本應忘記的,想起了。
劍鋒向我而來,麵紗被風的力量粉碎。
我愛的人啊,他的劍氣淩厲,神情堅定。
是啊,你一定不會認出我的。我甚至不敢確定你是否曾經愛我。
可是沒關係。隻要我愛過你,對我來說便已經足夠。
隻要你還是你,隻要你仍能未曾改變地站在我的麵前。
一如當初。
語言無力,解讀不能。因此語言是不需要的。
隻是這一次,我要你直視我。
隻要你看到的是我,隻要你真正地,看我一眼。
已經足夠。
我不會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