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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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火的朝陽衝破清晨的薄暮,照耀著大地萬物,淡綠色的植物披著一身濃濃的露珠俏生生地駐立在陽光下,迎著亮眼的光線折射出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太陽。連著下了兩天的雨,終於放晴了,空氣如斯,碧藍色的天空萬裏無雲,樹枝上的鳥兒興奮地鳴唱著,一點也沒顧及若寒冰霜似的臉。她第二天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後,直恨的臉色發青。挑釁,赤裸裸的挑釁。為此她第二天晚上在屋頂抱著劍過了一夜隻為了等夜訪的客人。有人偏不如她願,害她現在對著太陽噴涕打個沒完。洛悠望著她無奈地搖搖頭。隨即吩咐出發。上官霞一臉恭敬地站在後麵恭送著,臉上的表情要多敬畏有多敬畏。百水潭的事至此無人再提,她也算達到了欲期的目的,盡管比想像的來的容易的多,當下也不做他想,認認真真,恭恭敬敬地目送著洛悠一行,漸行漸遠。
    整裝出發,若寒望著馬車,努力地強壓著胃裏翻江倒海的惡心,一臉痛苦,最後狠了狠心,鑽進了馬車裏,她身後的小丫頭也跟著上了車。若寒暈車,暈的一塌糊塗,藥石無效。洛悠憐惜的看了看她,拿出金針刺了她幾處穴位,然後她就是車裏沉沉地睡這去了。這法子好是好,就是時間一長,手腳發麻,隔一段時間得舒通血脈。相對而言自然是後者比較舒服一點,可若寒不光暈車還暈針,而且隻暈洛悠手裏的針。洛悠小的時候,有一次在宮裏拿著一隻小白兔做金針刺穴實驗,結果那隻小兔子自被刺過以後整整一年沒醒過來。若寒當時看過以後直冒冷汗,從此一見洛悠拿針,能走多遠走多跑,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小白兔。
    事隔多年,盡管這天下沒有比洛悠更精通針法的人了,但若寒依然不敢以身涉險。今天她算是下了十二萬他的決心。小丫頭小心翼翼地坐在一邊,怯生生地發問“公主,若寒姐姐沒事吧!”她叫小喜。就是那天晚上連連闖禍的那個丫環,若寒發現她長得斟是入她的眼,考慮到自己路上的情況,所以稟明了洛悠以後,就像上官霞討來服侍洛悠。
    洛悠笑笑,示意她端水過來。“沒事,睡一覺就到了”
    洛悠斜靠在軟墊上,盯著書本發呆,小喜也不敢打擾。自在一旁拘謹地坐著。
    洛悠這乎其實在想,這個上官霞在這個時候提到百水潭窨是何用意。為了做官嗎?那她早先的十幾年不會沒想到吧。那麼隻有一個解釋,她是在等著自己,這個所謂的故事看來也是精心準備的,那麼這一切應該是有人早就計劃好的,多知道她要外出的那一刻就已經籌劃了。想通了一一層,那麼半夜的刺客,自然也就通了。想到這裏,洛悠下意地抬頭,思索的目光停在小喜臉上,“她,又做何解釋。”連翻失誤應該不是巧合吧。小喜靜靜在坐著,盯著腕子裏的一隻白玉鐲子也在發呆。那上麵仿似還帶著母親的體溫。許是想是想的太入神了,洛悠盯著她看了良久,她才驀然驚覺,起身趕緊跪下,誠慌誠恐地看著洛悠,大大的眼裏滿是害怕,夾雜著迷茫之色,眼睛如清澈的湖泊幹淨明亮。盯著洛悠的眼睛沒有絲毫的躲閃,轉眼間就布滿了水氣,凝聚成一顆大大的淚滴奪目而出。洛悠心裏笑了,是那種施然的笑。她收回目光,坐起身子,淡然地笑笑“拿杯水給我吧。”小丫頭不確定地起身走到一邊去拿水,似是不確定,回頭又看了一眼洛悠,後者表情依舊,忐忑不安地倒好了,無耐心裏發慌,手上跟著顫抖。洛悠從她手裏接過杯子,隔著時不進被風喝起的窗簾,瞧著外麵流動的風景,陽光時不時地透過簾子照進來,映在手上斑斑點點,隻是圖案在不斷地變化著。她不動,小喜也不敢動,小臉蒼白蒼白的,眼睛一片茫然,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惹公主不開心,她好像什麼也沒有做過呀。
    “小喜,不用害怕,我沒有惡意。”洛悠想了想開口。
    “哦,”小喜沒反應過來,公主是在跟自己說話嗎?
    馬車不急不緩,車軸發出有節奏的咯吱聲,這一路人跡罕見,有些悶。
    “小喜,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洛悠開口。
    “嗯,”小喜還是沒反應過來。
    “我睡不著,你說說你家家鄉的風土人情,我應該不是京都人。”
    小喜不怔,後點點頭,洛悠示意她坐下說。
    許是提到了家鄉,小喜的眼睛一下子變的憂傷,兩隻手相扣著,神情充滿了向往。她想起了滿天的星群,想起了到處盛開的格桑花,想起了掛滿實祈福帆的那棵樹……
    她緩緩地講,洛悠慢慢地聽。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突然停下來,差點把若寒從塌上摔下來。洛悠拿出金針卷起若寒的袖口,邊紮針邊吩咐小喜“問問寂將軍發生了什麼事。”
    何寂然已經在外麵彙報了,“公主,有人攔路。”
    若寒聽聞,不待洛悠發話,發勢往外衝。她這會手麻腳麻。正準備活動活動筋骨。不想一下子摔在車裏,小喜趕忙把她扶起來,她頂著一張苦瓜臉一言不發由小喜扶著往外走。她現在心情很差,臉黑得發青。小喜實相地不開口,洛悠也不發話,由著她去。
    何寂然見洛悠不說話,正待上前,卻意外地看到若寒走出來,臉色極差。何寂然聰明地朝外緊走了兩步,離她有一段距離,他以為她又要吐了。若寒的臉又黑了幾分。若寒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一人背對著她們站著,長發如墨,白衣隨風飄擺著,卓爾不凡。神情優閑的就像是在大街上隨意地閑逛。
    若寒恨恨地瞪一眼何寂然,衝那個站著的人氣呼呼的開口“幹嗎擋我們的路?信不信我殺了你。”
    聽到若寒的話,遠處的那個人緩緩地轉過身上,唇角含笑,眼似星辰,麵如冠玉,渾身別無飾物,一雙手白淨修長,把玩著一隻白玉製成的短笛。那笛子上麵同樣沒有掛件。
    若寒驚訝地望著他,嘴巴張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是你”她和何寂然齊齊地喊出聲來。前者是意外,後者卻是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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