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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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悅城……你今日這般為何,我還有事可沒空與你胡鬧。”夏延甩開封悅城,這貨越來越不按常理行事。
“不就去給蘇玉寧開藥嗎,差小新子去就行了,我找你有正事。”封悅城也不惱,依舊挨著夏延。
“你還會有什麼正事。”夏延可不相信這人,打了一圈仗回來,就正經了。
“真的,吳國公主進京了。”封悅城拉著夏延往城外走去。一邊說道。
“與我何幹”他一個太醫,公主進京與他何幹。夏延望了望封悅城,看他正兒八經的樣子,應該不是要坑自己吧。
“他手裏有可解蠱毒的藥。”封悅城正色說到,這可是唯一救蘇玉寧出皇宮的機會。
“封悅城,你以為我那麼好騙嗎。”夏延精通醫理,當然知道蠱蟲不可用藥解。蠱蟲是一種細小的蟲子,下在人的血液裏,怎可用藥解。
“世上也不是真的就沒有解蠱蟲的藥,你讀了幾本醫書就敢大言不慚的說蠱蟲無藥可解,那是不是中蠱的都得死。”封悅城知道騙不了夏延,但是也不定就說服不了他。“吳國來和親的公主是吳國皇帝最寵的小公主,因自小患有頑疾,吳國皇帝不惜尋遍天下,也沒能讓人治好。所以你知道我讓你來的目的了吧。”封悅城站在城樓上看著十裏之外的車隊。
“那天下醫者都治不好,你為何會覺的我能治好。”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夏延可不敢自稱醫術天下第一。
“夏延,我們賭一把,你絕對能醫好她。”封悅城可是對夏延的醫術胸有成竹,若是他醫不好,怕是沒人能醫好了。
“封悅城我是為你能看起我,而感到高興呢。還是欣慰呢。”夏延可不想在上封悅城的當了,從小和他打賭自己就沒贏過。每次封悅城都是大獲全勝。
“夏禦醫就如此對自己的醫術。”封悅城一雙狐狸眼裏盡是挑釁。
“下官醫術不精,可不幹與安定侯賭。”夏延這是油鹽不進了。從小虧吃多了,能走信他才有鬼。
“難道你就不想讓蘇玉寧進宮,他答應我了,隻要解了賀言寒身上的蠱,他就隨自己出宮。”封悅城這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封悅城你又要挾我。”夏延氣憤的看著封悅城,他這是拿蘇玉寧和自己賭。賭他也想讓蘇玉寧離開,越走越遠為好。夏延氣憤的看著封悅城,牙根裏擠出一句話。“好,我跟你賭。”
很好,終於上鉤了。封悅城在夏延看不到的方向,狐狸眼裏冒著精光。
“臣,安定侯在這給公主請安。”封悅城對這對使臣中最大的馬車彎腰一拜。封悅城是侯爺,見到自家公主都不用下跪,何況還是外國的公主。
“安定侯封悅城。”馬車中的人並沒有挑簾外看,隻傳出聲音清柔。
“正是臣,今日公主隨我住進使館,明日便可入宮見駕。”封悅城正經起來到是人模狗樣的。
“好,那就麻煩安定侯了。”
“臣之有幸”
封悅城站在使館的大廳內,任由吳國公主量。“是你傳的紙條給本宮得?”
“正是臣”封悅城不卑不亢的說道。沒有任何獻媚的意思。
“本宮為何信你?”吳國公主在來的路上,就收到封悅城的傳信,說自己有把握醫治自己的病,並讓自己獻出一物作為交換。
“公主不如,聽了臣帶來的人如何說,在決定要不要信臣。”封悅城有十足的把握能說動公主。因為吳國公主每夜都被這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
“好,本宮信你一回。”
“謝公主,若是公主相信那人能治好你,請把臣要的東西給他就行。”封悅城可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公主的東西,不然他怎麼做實夏延與吳國公主的兩情相悅。
“哦,為何不是給你”這到讓吳黎有些意外,封悅城如此大費周章的與自己交易,卻不是為自己。
“因臣已心有所屬。不敢在誠公主美意。”封悅城可沒有騙吳黎。他確實心有所屬。
“那不過是一物件,不用強加在情愛身上。”
“臣也是這麼想,但是公主若是想退了這和親的事,也隻有他能幫到公主。
“一個小小的醫者,如何幫上本宮。”吳黎這話說的可不假,能將兩國的連姻大事退了的人,怕是隻有賀國的皇帝。但這連姻就是他提,他怎會退。
“臣敢保證,他娶公主不為名,不為利,也不會動公主,若是事情過了,公主大可和他和離回去。公主不也是不願這賜婚一事嗎。”封悅城的條件,太過誘惑,讓吳黎不得不動心。將一生的命運,交付到賀朝皇帝身上,不如自己掌握。
和親是賀國提出來的,條件確實吳國開的,她們的條件就是公主要心甘情願嫁一人才能完婚,但若是公主婚後不如意,大可以休了駙馬回吳國。
“好,本宮答應你的條件。”
“謝公主成全,其實公主嫁他對治你的病也方便,長年舊疾不是一兩幅藥能治好的。”
封悅城說完,便去尋夏延過來,之所以讓夏延在外麵等著,是因為這些話要是讓夏延聽到,夏延怕是會掉頭就走。還談治什麼病。
“走吧,我勸動公主了。”
封悅城與夏延一同進了屋,夏延總是有一些覺的掉進陷阱的感覺,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陷阱困了他半生。
“公主這不是病,是中的毒,一種很罕見的毒,無色無味必是下在孕婦身上,才可讓出生的孩子,一輩子痛苦不堪。”夏延收了手。這確實棘手。
“不知公子可有辦法解?”吳黎心下一驚,夏延說的都對,曾有一名醫者,也是如此說的,但他卻沒有能力解這毒,他說若是世上還有人能解此毒的怕隻有賀國的一名醫者,但此人不是說請就能請,隻有賀國皇室有資格請動他。這也是為何父皇會派她來和親的目的。
“有,但比較難,藥已入骨,要想根除必須一年半載。”夏延如實的說道。
“那就有勞公子了。”吳黎麵色無常,心下卻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若不是父皇與母後的疼愛,怕傷了二老的心,她早就……
“在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公主不必道謝。”夏延不卑不亢的說道。
“公子以後可直喚我名諱,以後勞煩公子的地方還多呢。這一口一聲的公主,太見外了。我叫吳黎。不知公子該如何稱呼?”吳黎對夏延到有了一些興趣,一個大夫卻能麵不改色的給自己治病,不見任何懼色,到是少見。
“在下夏延。”夏延神色並沒因吳黎高看他一眼,而有任何喜色。
“那就有勞夏公子了。”
“必盡全力。”夏延誠懇的說道。他不會因吳黎是吳國人而吝嗇,也不會因他是公主就特意奉承。
“來人去將公子求的東西拿給他吧。”
“公主如此相信在下。”
“本宮自然相信安定侯的為人,何況夏公子說的句句實情,治好我早晚得事,早給晚給都一樣。”
“在下定不負所望。”
“那臣就告退了。”封悅城從始至終都坐在一旁,安靜品茶,見協議已經答成,便起身與夏延一起告退了。
“給你吧”夏延將盒子遞給封悅城。
“先放你這吧,他現在還不想出宮,這事先緩緩吧。”封悅城如何不懂蘇玉寧,他答應自己願意隨自己出宮,但心裏怕是並不想離開,之所以答應也是為了救賀言寒。封悅城一向自以為是的自信,每每碰到蘇玉寧的事情上就沒了。
“那放你那不是一樣嗎。”夏延一直都有些覺的古怪,為何他不接,非要讓吳黎給自己。救蘇玉寧出宮,他比自己不知道要急得多嗎。
“我怕,他想出宮時,我不在京城。”封悅城這話不假,他怕有一天他想出宮時。自己不在身邊,又怎麼給他這個。
“好吧”夏延雖然覺的古怪,也沒做它想,畢竟隻是一個紅色的骰子,自己拿著也無防。
“嗯,記得這個不能用外力打來,若是那天用著了,需用火慢慢化開外麵的骰子。”封悅城交代完夏延就走了。心下更覺的虧心,還是別跟他在一起,不然會覺的越來越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