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忠犬alphax愛哭omeg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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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等等,不對啊,每個omege成年時不時會有alpha的擂台賽來爭奪這個omege嗎?怎麼沒擂台賽這個omege就成婚了。”
“我昨天有告訴你,可你今天卻遲遲未到,而婚典又快開始了。我才來找你的。至於擂台賽,我有喊你去看,可我華為說完,你就直接回了一句沒空。”
熙無奈道。
哦,他想起來了,昨天他好像有說過什麼婚禮的事,但他沒放在心上。前幾天,他來找他的時候,他好像在研究四倍鏡和八倍鏡,研究的不耐煩了,以為他是來搗亂的,就直接說沒空。
等等,賜福這種事,不是應該由族內年長的omege來做嗎?怎麼輪到他了,難道他看起來很老嗎?
“熙,賜福這件事,不應該是我來做啊。”
“你是神使大人,你不賜福,難道還要我來賜福嗎?好了我們到了。”
因婚典,全族落的人今日都聚集在這了,看起來擁堵無比,但見蘇墨來了,還是默默給蘇墨讓出了一條道,這亦特殊待遇讓蘇墨受寵若驚。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喜歡當神棍了,瞧瞧這待遇,他父獸都沒有享受過如此殊榮。
“神使大人,請您主持小女的婚典。”
那個女性omege的父獸像是很焦急的模樣,但對蘇墨的態度還是畢恭畢敬的。
“吾神說此時正是吉時,請雙方父母入座吧。”
這麼多人為為等他一人,他有點慌,但他是神使,要莊重。
眾人聽聞蘇墨的話該進屋的進屋,該出去的出去。
此時石屋內最上方坐的是雙方父母,兩邊坐的是重要賓客,他的父獸也在其中,其他獸人們都站在屋外,而這次婚典的兩個主角呢,則是站在了門前等候蘇墨發話。
“吉時已到,請新人入屋。”
蘇墨曾經也親身經曆和參加過一些婚典,他知那些主持的人都喜用一種細長尖銳的聲音說話,但他不喜,他隻是用一種平淡無奇的語氣說話,甚至給人一種婚禮本該這麼主持的錯覺。
alpha的母獸連忙下來把新娘扶了進來,不然蓋著紅蓋頭的新娘會因坑坑窪窪的泥地而摔倒,那可是大不利的事情。
至於為何不是那位新娘的母獸來扶她,一來是因這omege啊嫁給了alpha就是alpha家的人,她再簽約扶不妥,二來呀也象征著這個omege和alpha的母獸未來會和睦相處,有著很好的寓意。
可這新娘啊,走到一半竟隱隱啜泣了起來。
眾獸人驚,豈有婚禮上哭鬧的道理。
那alpha的母獸也是花容失色,低聲道。
“姑娘啊,再相加也要收著點啊。”
“我沒有想家,我這是高興的。”
那新娘回道。
可蘇墨知這新娘絕不是因高興而喜極而泣,這個界麵把他的精神力放大了數倍,他能感知到她的悲傷。
她,是真的傷心,但可能因這是婚禮,便說是歡喜,其實不然。
待兩人到位後,那新娘已是不再出聲哭泣,但或許她再紅蓋頭下是在無聲的哭泣。
蘇墨知而不語,隻是按規矩道。
“一拜獸神,二拜父母,三拜族長,夫妻對拜,禮畢賜福。”
這個界麵的婚典禮數與其他界麵略有不同。
獸神一作天地,父母一作高堂,此外還加了一個拜族長的程序,至於禮畢賜福是他們進入婚房進行賜福。
他隻需在新娘身上撒下露水、花瓣,隨後在新娘左手放上一個果子,右手放上一把武器便可。
露水象征這著新娘如露水般的純潔,花瓣象征著新娘如鮮花般越開越豔,在新娘手上放上果子和武器是希望新娘將來能在婆家大放光澤。
至於新郎,他會一直在外麵陪客人,一直到天黑才會魚與新郎洞房,而在此期間新娘隻能耐心等候了。
蘇墨把新娘攙扶進新房,讓他們把賜福品放下,便讓他們離開。
素墨拿起裝露水的小瓶,用柳條沾取撒在新娘身上。
“你並不開心,是嗎?”
蘇墨似是隨意一問。
“沒有,我很開心。”新娘蹦緊了身子,急促而略顯緊張的回答道。
“嗬,是嗎?神可是無所不知的,在神麵前撒謊可是一種罪過。
“啊,對不起,神使大人,請求神的寬恕。”
新娘恐懼懇切的祈求蘇墨和那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獸神的原諒。
“神已經原諒你一時的過失。”
蘇墨放下已空的小瓶,拿起花籃,開始撒花。
“究竟是為什麼呢?神會普渡你的”
“我……我並不想嫁給一個我隻見過幾麵的人,我一點也不了解他,他也一點都不了解我,他娶我隻是因我是一個omege,我嫁給他也隻是因他是擂台賽的勝利者,我不得不嫁。”
女子說著說著,竟低頭隱泣了起來。
蘇墨看不見她的麵容,但依舊能感受到她在蓋頭下是哭的有多慘,以至於把衣襟都打濕了。
“神使大人,你知道嗎?我兒時就被父親勒令要好好練習精神力,在其他小omege還在享受兄長、父母的關愛時,我的麵前就隻有一堆武器。
在其他omege開始練習強化武器時,我已經學會了製造,但我一點也不開心,我不以此為榮。
有時我也想那些omege相冊,可我發現他們已孤立了我。
我也未嚐沒有自己喜歡的人,他是他的弟弟。
可是他是一個beta,我父親不想我嫁給他。
但我們仍然說好了,他會在擂台賽上贏得第一,來贏娶我。
可我父親居然和他父親串通好了,把他關起來,告訴我贏的人是他。
當我發現時,一切已經晚了,我已嫁人,我已配不上他了。
我也想要和他一起離開,但這樣我們便是族中的罪人,而且我也不知他被關在了哪裏。
或許,這就是命。
神使大人,你是全族中最優秀也是最美麗的omege,希望你不會和我一樣。”
那新娘哭訴,話語中皆是一個妙齡女子嫁錯人的哀愁,如泣如訴,傷人心魄。
蘇墨不語。
他不知要如何安慰她萬一一語成讖,那倒是他的罪過了。
他也很想幫她,或許這就是同為omege的惺惺相惜,可就算是他用神的名義幫了她,她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別人的冷眼,那種觀念在獸人的潛意識裏根深蒂固,又怎會因他一句話而改變。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蘇墨做完最後一道賜福便出去了。
他也知道這樣很殘忍,可與其讓她先有期望,然後再狠狠的失望,倒不如一開始就否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