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假時假亦真  第一百零三章 溫雅表弟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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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行!”我連忙說道,然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臉色慘白的素衣男子之後再堅決地對仉淩軒說道:“這不行!你看,他一副癆病子了。還能讓他做這些粗活嗎!你、你這也太殘忍了吧!”我大氣凜然地說道。
    可是站在一旁的素衣男子聽見我這一番話,原本瘦弱的身軀就顫抖了一下。他張了張蒼白而無血色的嘴唇,然後想要往我這邊走來。可是才邁出一個小步伐,身體就搖晃不已,隨後嗓子也開始咳嗽。在一旁的灰衣男子看見這般情況連忙扶住他搖搖晃晃的身子,快速地從懷中取出一顆褐色的丹藥塞進他的嘴巴裏。
    待素衣男子吞下那顆褐色的藥丸之後,咳嗽才慢慢減輕。我看見他這般虛弱的樣子嚇得說不出話來,沒見一陣子,他也未免太過虛弱了吧!素衣男子張著蒼白的嘴唇有點喘息地說道:“你……是、是……嫌棄……我……現在……這、這般……樣子……嗎?”
    “我不是!我隻不過是不想你涉險而已!”這次去了之後,危險度數可不是讓我們鬧著玩的!所以,我怎麼能讓他現在這般虛弱的身子去涉險呢?我是不想他出事呀!
    “我的……身子……已經好多了……”他氣若遊絲地說道,隨後看向仉淩軒的眼神是那麼堅定。“都……照你說……的去做……我……沒問題。”
    “你這個樣子也說沒事?”這人一定要逞強嗎?為什麼就像一頭倔牛一樣,都在那兒鑽牛角尖呢?我有點癡迷地看向那素衣男子的臉龐。
    青絲有點淩亂地披散在肩膀兩側,狹長美麗的桃花眼微微眯著,原本慘白無血色的臉因為剛才劇烈的咳嗽增添兩抹淡淡的紅雲,蒼白的嘴唇輕輕的在顫抖,兩鬢還掛著兩滴晶瑩剔透的汗珠。這是一副病態的美,也是一種讓我心痛的美。如此平凡的臉下穿著一攏素衣緊包著骨瘦如柴的身軀,薄弱得像一片芊芊白紙的身體在微風中輕輕搖晃。如此虛弱的樣子,你叫我如何忍心讓他出去涉險呢?
    “有我在一旁看著就行了。”灰衣男子風雅地說道:“他是那麼倔強的了,你還是別勸說罷。”
    我有點忿怨地瞪了素衣男子一眼,然後走到他身邊從灰衣男子手上接過他那虛弱的身子。慢慢地扶著他往廂房那邊走,邊走邊嘟囔:“我讓你不要來,你就偏要來!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那麼倔強了!你倒說說看呀,去那兒好玩嗎!還不知道死活嗎……”
    而素衣男子看著我不停地嘟囔,也沒反駁什麼。我沒聽見什麼聲響就仰高頭去看他那慘白的臉龐,誰知看到他一臉溫煦地笑著,仿佛與春天的溫暖混為一體一般,讓我感到無比的舒服。
    我本來以為這隻需要我們上一次威安就會回去的了,誰知後來仉淩軒才告訴我,全家總動員都給他搬到威安去。我暈,有需要這麼大的動作嗎?
    當我再一次坐在顛簸的馬車上,聽著一路上素衣男人不停的咳嗽聲,我終於忍不住伸出小手到他那瘦弱的後背輕輕拍起來。他感覺我的小手接觸到他的身體時,他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我則是撇撇嘴地說道:“這樣好點沒?”
    他看著我關心的眼神,不禁有點發愣。隨後回過神來再咳嗽兩聲才慢慢說道:“好……點了。”
    “那就好。”我低聲嘟囔道,然後手還是輕輕地拍他的後背,臉卻轉向那名灰衣男子了。“喂,魏生津,難道你沒有一些可以完全治療咳嗽的藥嗎?你看他整天都在咳嗽,那怎麼可以!”
    而魏生津隻是淡淡地笑道:“他的身子虛弱,不能完全治療好。隻能用藥慢慢的調理,你不知道嗎?”
    “溫雅,你的身子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虛弱的嗎?”我不禁好奇地問素衣男子。
    溫雅還是在那兒輕輕地咳嗽,隨後斷續地說道:“承蒙……姑娘……關心……咳咳……溫雅……從小就……是這麼……虛弱……的身子……幸虧……咳咳……津哥哥……一直……以來的照……顧……”
    我汗!他說一句話都已經說這麼久了,還不停地咳嗽。看來,我還是少跟別人說話好,看他那辛苦的樣子我也開始感覺辛苦。
    灰衣男子就是魏生津,而眼前這個虛弱得像風中殘葉般的少年則是魏生津的表弟——溫雅。話說第一次遇見溫雅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那時我頂著傅兒的名號去文城表演的時候,就是住進魏生津名下那間行館的。在那兒我想起了有關爾兔的回憶,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就聽見一陣陣劇烈的咳嗽聲。於是我就循聲去看看到底是誰咳得那麼厲害。慢慢走著走著我就走到溫雅的房間了,我驀然推開門就看見一個身穿素衣的男子趴在床沿不停地咳嗽,臉上都流淌著許多冰冷的汗珠。
    那時我也沒看見他的臉龐就連忙跑過去將他扶起來了,還記得當我扶起他的時候他已經咳得氣若遊絲的樣子了。不過我還沒忘記當我第一眼看見他的臉龐時那種震驚的感覺,我驚喜得立即大力擁抱他在那兒大喊:“爾兔!爾兔!爾兔,原來你沒死!”
    天知道當魏生津聽見我亢奮的聲音跑進房間時,看見的是我一臉感動地緊緊抱著早已暈厥過去的溫雅。本來我以為他是咳嗽得太辛苦才會暈厥過去的,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我抱得他太用力了,他如此虛弱的身子才會暈厥。
    不過他並不是爾兔,他是魏生津的表弟,一個長年累月久病在床的少年——溫雅。
    其實那時也難怪我會認錯的,因為溫雅的樣子的確有幾分相似。可是爾兔又怎麼可能變成這般虛弱的身子的,樣貌也變得平凡?所以說,那時候其實是我自己太過於想念爾兔,把他的臉錯認為是爾兔罷了。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像,不過眼睛的輪廓倒是有點像的。
    後來,我知道之後在文城那段時間就整天圍著溫雅的身邊轉呀轉。後來回到月岩城之後就用一隻我從行館偷來的信鴿去跟溫雅飛鴿傳書,後來幾天都沒收到回信我就著急得像鍋上的螞蟻一般,整天在來回踱步。不過當我終於收到回信的時候,看見的竟然是魏生津的字跡。他說溫雅的身子太虛弱了,整天在咳嗽根本就不適宜通信,所以讓他來代勞。剛開始我還一個勁的不相信,硬是要溫雅親自給我寫封信。不過在我真正收到溫雅回的信之後,我才明白為什麼魏生津會說讓他代勞了。
    原來溫雅整天咳嗽,拿筆寫信時還不停咳上兩句,把字都寫成像一條水蛇一般——彎彎曲曲的。搞了半天我還看不懂一個字,最後迫不得已去找小澈看一下,才知道溫雅寫了兩個字——“你好。”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怎麼的,整天都好像很想看見溫雅的臉龐去懷念爾兔。我這麼做是不是很不公平?我太自私了。直至這一次溫雅說要來看我的時候,真的讓我蠻震驚的。因為他這樣的身子還能周車勞頓的嗎?嗯,這樣的情況應該套一句廣告詞——天,傑克,這太神奇了吧!
    不過那天南宮月對我施暴之後當我看見溫雅纖弱的身體走進來的時候,有那麼一刻我以為他真的是爾兔,所以我就抱著他開始嚎啕大哭了。後來哭完我才看見溫雅的胸前濡濕一片,他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了。
    由於威安離月岩城有一段距離,我們晚上在途經的小旅館下榻了。
    我香噴噴地洗完澡之後就往溫雅那兒的房間跑,躡手躡腳地跑到他房門前把耳朵貼在上麵細細地聽著嘩啦啦的水聲,確定他在洗澡的時候我才用手捂著偷笑的臉頰慢慢推開門往裏走。
    推開門之後迎麵而來是十分濃重的草藥香味,讓我有點心痛。這樣好的一個少年,竟然要終日靠藥物來調理身子,就連洗澡都是要用草藥來浸浴。唉,真的很可惜,很可憐呀……我輕輕關上門,然後躡手躡腳地越過屏風,看見一個大浴桶放在中央,而一個如雪般美白的脊背對著我,幾縷白色的青煙從浴桶中往上飄。
    看見這般情況,我口中的唾液腺開始發達起來,口水不停地從我的口中湧出。
    嘩,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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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我捧上自家色女的本性來了,你們給我票票吧~~
    對了,我昨天實行參加了那個原創大賽,希望各位親們有橄欖枝的都扔我一下,順道幫我宣傳一下哦~~謝謝~~(奸笑,要是效果好的,我就讓爾兔跑出來好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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