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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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頭來看看自己,頓時明白了情況。
此時的我身穿著睡衣,搭在孟宇熙浴衣上的手正被他抓著,再加上周圍這些點綴氣氛的燈光什麼的,真的是怎麼看怎麼曖昧!
我馬上縮回了被猛宇熙抓住的手,他似乎也是沒料到這個情況,一時愣在那裏。
我笑了笑說道:“我過來拿照片,結果發現兩本相冊是一樣的,宇熙剛洗完澡出來,我讓他幫我看看!”說著我指了指茶幾上那兩本一樣的相冊,“所以,剛剛……”
“嗯!”溫梓灝淡淡地看了相冊一眼,又轉過來看向我,臉上的線條柔和了許多!
我走到溫梓灝身邊問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有事?”
“剛剛,在樓下時看到你屋的燈亮著,上來敲門你不在,打了電話也沒人接,碰到璐然說你可能出去了,讓我在她家等,想一想你也可能在這兒,就過來了!”
“好,你等我一下!”
我轉身走上前去拿起相冊給孟宇熙辨認:“形象啊!形象啊!我可不想被人說有這樣一個鄰居!”
孟宇熙笑笑拿起其中一本相冊給我,:“還說我,你自己還不是穿著睡衣就跑過來了!”
“那也比你好!”我憤憤道:“我哪裏知道你在洗澡就這樣跑出來了,你不是說讓我自己找嗎?”
孟宇熙無奈道:“我就算要換衣服也得要經過客廳啊!”說著指了指自己的房間。
我正待要說什麼,溫梓灝拉了我一把。
“我們下樓去吧!他們要休息了!”
我點點頭,跟著溫梓灝出了門,回頭還不忘丟給孟宇熙一句:“可別把我純情的璐然妹妹給教壞了!”
回到我的住處時,我給溫梓灝遞了杯水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有東西給你!”溫梓灝笑笑說。
“噢!是嗎?”敢情是彌補我的生日的,我不禁想到,把手裏的相冊放好,回過頭去發現溫梓灝正望著什麼東西。
順勢望過去,發現是孟宇熙給我做的那個瓶子。
“你已經買了這個嗎?”溫梓灝問道。
原來他以為是上次飾品店裏看到的那個小瓶子啊!我不禁笑道:“這個不花錢的!這是宇熙在鄉下自己做的,就這樣給我當生日禮物了,你說他是不是太省了!”
“很漂亮!”溫梓灝瞅著瓶子說道。
“噢!對了!你不是說有什麼要給我嗎?”我提醒他道。
“哦!”溫梓灝掏了掏兜,然後帶著一絲歉意地說道:“出來的太急,我忘帶了!”
“沒事,下次吧!”我笑了笑。
第二天開學了,我將整理的資料和寫好的報道交給了何教授,何教授隻是微微一笑說讓我等消息,從他的話語中我差不多知道答案了。
日複一日地平靜日子在我打電話回家沒人接聽後給徹底打破了。
我抓起包衝出門,回想起剛剛試探性的往姐姐的醫院裏打電話……
一位姐姐的同事說道:“你姐姐急性闌尾炎,正在做手術,隻是出了點狀況…………”
聞言,我一刻也呆不住了。
跑到樓梯口,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也顧不得刹住直接衝了過去。
“砰!”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待回頭,丟下一句話就往外跑。
“尹融!”
突然一股力道將我給扯了回去。
“放開我!”掙紮著想要甩掉緊緊抓住我的那雙手,“你快放開我!”
我回過頭去看向他,眼睛裏盈滿了淚水
“尹融?”孟宇熙詫異的看著我,漸漸鬆開了手。
“姐姐……”我語不成句,斷斷續續道:“姐姐……在醫院……做手術!”想到可能會引起誤會,我補充道:“她……生病了!”
“你說什麼?!”剛剛鬆懈下來的手,又被狠狠地抓了起來。
“她的……手術狀況不好……”終於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麵對我淚流滿麵的麵孔,阮西澤鬆開了我的手,眉頭卻皺得越來越緊,在我抬眼的下一秒,已經隻見他拔腿而出的背影…………
Z市醫院裏
“爸!媽!”
看著爸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低著頭不發一言;看著媽坐下又站起,在手術室門口走來走去,不時地往裏麵張望著。
“爸!媽!”我叫著飛奔過去,“姐姐怎麼樣了!”
“她…………”媽媽緊緊握住我的手,說不出話來。
“手術前麻藥沒弄好,我們在外麵什麼也聽不到,但知道她一定疼得很厲害,後來醫生出來說她出現了暈診現象。”爸爸抬起頭來,走到我們身邊,漸漸平複一下自己。
什麼?即使我什麼也不知道,也知道麻藥的注射在手術中是多麼重要!
我緊緊握住媽媽的手,扶她坐下,自己卻一片冰涼,可是我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再出事添亂。
…………
漫長的等待過程,我隻能時不時地盯著門上麵的“手術中”字樣看。不時地看到護士拿出一小管血液出去又回來,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怎麼樣了。
終於,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問道:“醫生,我姐姐怎麼樣了?”
醫生搖搖頭,盡量平靜地說道:“剛剛出現了大出血,隻是…………”
我睜大了眼睛,已經猜到了狀況。
“隻是剛剛出去化驗,才知道你姐姐是RH陰性血型,這種血型很稀有,現在血庫裏也沒有,你是?”說完,望著我問道。
“我不是!”我搖搖頭又回過頭去。
“媽!”我馬上跑到椅子邊,看著被老爸扶著的幾乎暈倒的媽,長時間的緊張,再加上不斷而至地壞消息,任是誰也忍受不了了。
“爸,你先扶媽去休息吧!我在留在這兒,有什麼事再跟你們說。”我衝還保留著一絲冷靜的老爸說道。
“那你…………”
“沒事!我一定會想辦法的,放心!”我給了老爸一個放心的微笑。
老爸點點頭,扶著媽走出門去。
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卻覺得竟是那麼瘦小,我臉上那脆弱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我整個人忍不住靠在了牆上。
辦法?我能想什麼辦法?我寧願裏麵現在躺著的是我。
“尹融!怎麼了?”不遠處的孟宇熙和阮西澤兩人走了過來,“我看叔叔阿姨他們…………”
我把剛剛的事說了一遍,就隻見孟宇熙緊鎖地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微笑地看著西澤。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西澤,哪裏還有他的影子,繞是再不明白狀況的我此時也清楚的得知了一個好消息:阮西澤不是姐姐的“瘟神”而是“福神”!
接下來,我除了等待還是等待,當醫生出來告知我們手術成功時,我輕吐了一口氣,孟宇熙的臉上也慢慢掛起了笑容,望著那張絕美的笑臉,我也回以了微弱的一笑,卻越發的覺得那笑容是那樣的脆弱,孟宇熙慢慢看向我的身影是那樣的模糊。
終於,我隻覺一塊石頭漸漸沉入腳底,身子上麵竟輕飄飄地,再也忍不住,從牆上滑了下來,倒在地上。
醒來的時候,首先聞到身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便知道又是那個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讓人討厭的地方。我睜開眼,扒了針管兒,就要起身往外走。
剛一起身,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雙手一把扶住了我。
我甩了甩頭,待腦袋清醒後,才發現屋子裏原來還有一個人。
“你還是待著吧!想不到你的身體竟是這樣的差!”孟宇熙皺著眉說道,“醫生說你暈倒是因為長時間的睡眠不足,再加上這次的事,心力交瘁了!我都不知道你這段時間每天早出晚歸的都在忙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些事而已。”我推開他的手,往外走去:“我要跟我爸媽報個平安!”
孟宇熙的手沒有鬆開,隻聽他說道:“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讓他們放心!”
我詫異的回過頭去,孟宇熙見了笑著解釋道:“你的手機!”
見推不開他的手,我說道:“我要去看我姐姐!”語氣堅決,不容拒絕。
“那好,我陪你去!”孟宇熙不再阻攔,手卻沒有鬆開的意思。
走到病房時,才發現房間裏除了姐姐還有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醫生,隻是那個背影有些熟悉。
隻見那醫生好像在對姐姐說著什麼,而姐姐卻一直在拿白眼瞪著他。
我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轉過頭來的時候,我便覺得一陣眩暈!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除了他不做第二人想,忽然才想到阮晴的父親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
望著他們的身影,隻覺一種甜蜜湧上心頭。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當時阮西澤是在對姐姐說:
“如今你體內流的是我的血,那你就是我的人了!”
在醫院裏呆了很長一段時間,等到姐姐出院,我這才和孟宇熙返回了學校。
很快繁重的學業和工作又將我重新包圍起來。一天開門後發現門底下塞了一封信,發現並沒有拆封,也沒再多想便收了起來。
轉眼就到了秋天,人也越發的泛起困來。這不昨天很晚修完稿子,一躺下就著了,結果竟連早上鬧鈴響都沒有聽到。等我醒來,隻知道自己是飛一般的跑到店子裏去的,我發覺我總是在不停地奔跑中度過,這大大的印證了一句話:生命不息,運動不止!
趕到店子的時候,發現員工們都已經到齊了,我不好意思地衝老板笑笑,便抓起東西準備收拾。
“你不用收拾了,去前麵招呼客人去吧!”老板笑道:“這裏已經收拾好了!”
“這是我的工作啊,怎麼做完了?”我有些愕然。
“剛餐廳裏又招了一個人,一時不知道給他安排什麼,見你還沒過來,就讓他先收拾了。”老板笑著解釋道:“來!你們認識認識吧!”
看著那個忙碌的身影轉了過來,我不知道這叫不叫做“陰魂不散”。
下班後,我慢慢走著,死死盯著前麵那個悠閑的身影。
似乎是注意到我那淩厲的眼神,孟宇熙轉過身來,笑開了:“有必要這麼吃驚嗎?”
“快點交代!”我沒好氣道。
“你不是說怕我們把緣分給用盡了嗎?這不我又找著你了!”孟宇熙仍舊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那個牙癢癢,真恨不得上前撕破那張俊美得臉,這決不是嫉妒啊!
“好了,不逗你了!”孟宇熙斂起了笑容,正經地說:“這就是你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原因?”語氣卻是肯定的,似乎不是詢問我,而隻是求證。
我點點頭問道:“那你來做什麼?你又不缺錢花。”
“那你呢,不也不缺錢嗎?我來目的自然是跟你一樣。”孟宇熙放慢了腳步,和我並排走。
“你……”我停住腳步,抬頭望向他:“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不早!”孟宇熙回想了一下,說道:“也就前幾天早上吧,幫你收了信。”
“可是信封明明是好好的……”我一時語塞,對了!信封上麵有些地址。
似乎是看出了我在想什麼,孟宇熙點點頭道:“這是好事啊!幹嘛不說啊?”
“這沒什麼好宣揚的!”的確,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值得宣揚的,畢竟這隻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那至少也得告訴我啊,不管怎樣,那村子裏也有我的一份,我也得出一份力不是嗎?而且光你一個人,能資助幾個學生?”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我啞口無言,每次麵對他,我總是處於下風。
“現在好了!”孟宇熙繼續說道:“現在這樣我們還可以一起回家了!也不用擔心會出啥事了!”
我頓了頓,睜大眼睛看向他。
孟宇熙笑道:“我發現你有越來越多讓我不了解的地方了,這可不行!”
我笑了笑:“老讓人把自己看透那才不妙呢!”
孟宇熙靠近我低聲問道:“那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呢?”
我往後退了退:“還能有什麼?”說著便快步往前走去。
明天又是一年一度的聖誕節了,若是在別的地兒,也不會這麼隆重,隻是像我打工的這家特色餐廳,確實是免不了要異常熱鬧起來。老板從今天中午開始便放了我們的假,讓我們好好過個平安夜,明天好好狂歡。
“尹融,宇熙,你們真不留下來嗎?老板說今天晚上有晚會呢!”餐廳裏的同事咪咪說道。
“不了,我們有聚會呢!”說著便和孟宇熙一起走出店門。
來到阮西澤的家時,發現大家都已經到,隻是溫梓灝有事沒有過來,陳默還帶來了他的新女朋友,一個看上去嫵媚非常的女生。
大家吃過晚飯後開始玩牌,邊玩邊聊著,我便在一旁看著,看著看著覺得無聊,便坐在了一邊,喝著東西看著電視。
不一會兒見陳默也坐了過來,我沒回頭,仍盯著電視問道:“怎麼沒玩了?”
“累了,讓他們玩吧!”說著陳默笑道:“再說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裏挺無聊的!”
我笑了笑說道:“還好!”
發現身邊半天沒有聲音,我以為他走了,轉過頭去愣了一下,陳默正奇怪的看著我。
“怎麼了?”我摸摸臉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陳默笑道:“尹融,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來的不是沈昕諾?”
我瞥了撇嘴,自從搬走後的確很久沒見沈昕諾了!
我笑著說道:“沒什麼好奇怪的!”說著我回頭看了看正在打牌的封宜說道:“她跟昕諾很不一樣!”
陳默看著我,笑著搖搖頭:“你知道我倆是怎麼分手的嗎?”見我不語,他接著說道:“其實是她提出的,當時我們就說好了交往了三個月看看,三個月後我什麼也沒說,沒想到最後她還是提出來了!”
我看向陳默,忽然覺得有點沉重!
“你覺得封宜怎麼樣?”
我搖搖頭笑道:“我又不了解她,而且合不合適還得看你!”
聞言,陳默笑了笑:“對了,尹融,我聽何教授說咱們學院有一個免試去一家外企的機會,就一個名額,好像是給了你,但聽說你給放棄了!是真的嗎?”
我點點頭,隻見陳默奇怪的問道:“這麼好的機會幹嗎放棄了?”
“沒什麼,有別人更需要,而且我也有別的事要做!”
“是麼?”陳默奇怪的瞅瞅我:“尹融!我覺得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太過聰明了!而且總是看著你笑著,像是對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卻發現好像那又不是你,根本看不透你的想法!”
聞言我笑了笑:“怎麼會呢!可能我平時老看著書,對別的事反應遲鈍了些吧!我還是我啊!”
陳默隻是瞅著我,不再說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呢?說得這麼熱諾!”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尹融,你男朋友怎麼沒過來啊?很忙嗎?”
聞言我抬眼看向陳默的新女友封宜,笑道:“我沒有男朋友!”
“是麼?”封宜睜大了眼睛說道:“真的假的啊?”
我笑了笑,估計這裏也就她一人不知道我沒有男朋友吧!
“我有什麼理由騙你呢?”說著我瞅了陳默一眼:“放心好了!我對你家陳默可沒有興趣。”
聞言陳默看著我苦笑道:“我沒有那麼次吧!”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這才發現大家都坐了過來,不再打牌。
“那你對誰有興趣啊?”
看到大家都轉過頭來看向我,我笑了笑說道:“沒有誰!”
“那可不行哦!尹融,你都研二了,怎麼能還不找一個呢?”封宜說道。
“不用了,我沒有興趣!”我說道:“反正不久也要離開了,何必徒添煩惱!”
“離開?你要去哪兒啊?”
“噢!我申請了外出學習,過不了多久結果就要出來了,可能我很快就要去英國了!”
說著我便住了嘴,自己怎麼就說出來了呢!我不由得搖搖頭,抬頭望去果然看到大家都一臉的驚訝,而對麵的孟宇熙和阮西澤兩人則說不出是什麼表情。
“怎麼從沒聽你說過,你一直都有這個打算的嗎?”孟宇熙緊了一下表情問道。
想來還是算了,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我笑笑說道:“我也不是很有把握,隻是試試而已!所以就覺得等確定了再說,現在也不晚吧?”
“不晚?”阮西澤忽然有些憤憤地說:“尹融,你總是什麼事都是不到最後一刻就不肯告訴我們是嗎?”
我撇了一下嘴:“對不起!我以為你們不會太在意,所以我以為並不晚。”
“你以為?”阮西澤咬牙切齒道:“你還以為什麼?你……”跟著便被孟宇熙按住了,我見孟宇熙朝他搖了搖頭。
“好了!”我勉強笑了笑說道:“你們不是要看璐然獲獎的畫嗎?我上去拿吧!璐然,是那個最新修改稿是吧?”
聽孟璐然“嗯”了一聲,我便起身向樓上走去。
開門進去後,直奔了孟璐然放畫的地方,趕緊搜尋那幅最新修改稿。
終於在一堆畫中找到,我拿出來包好就要往外走。
“砰!”
回過頭去才發現,後麵一幅畫跟著倒在了地上。
我趕緊蹲下將畫立起來,剛要站起身來,卻被那幅畫麵緊緊揪住了視線。
那畫足足有半個門那麼大,一切都是那麼顯然,我不曾注意的細節躍然紙上。
大樹底下,少女正拿著可樂瓶遞給旁邊的少年,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少年的臉上流露出難掩的甜蜜,微微發黃的樹葉從他們身邊飄過……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如果不是因為那幅畫麵裏的主角,這該是怎樣一幅唯美的畫麵啊!
那分明是去年寒假,孟宇熙他們來Z市遊玩時的畫麵啊!我不可置信的望著畫麵裏那個正對著孟宇熙微笑地的自己,隻因為那臉上分明流露出的是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我搖搖頭,無法相信這一切。
對!一定是這樣的,每個繪畫的人都會往畫裏添加一些自己的感情色彩,這樣的畫才會有內容可言。我自己就常這樣,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孟璐然不是常常對著照片畫畫嗎?隻要打開照片看看一切就可以否定了不是?
抱著這個確信的想法,我打開了旁邊孟璐然的筆記本電腦,發現並沒有關,我害怕卻又急切求證般的打開了相冊。
拿可樂瓶子遞給孟宇熙的我!
和孟宇熙開玩笑的我!
回過頭去瞅孟宇熙的我!
…………
一張張畫麵從眼前閃過,那分明是遊玩時的一幕幕場景!
我從來沒見過的照片,孟璐然用來畫畫取材偷拍的照片!
可是,這才是------事實!